轻浮
轻浮
捂在耳朵上的手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至少娇然清醒后,听到的动静反倒更加清晰。 手电筒不知道被谁关掉了,黑暗中只听见不远处传来的阵阵喘息,伴随着女人甜腻的小声讨饶和皮rou拍打撞击的yin靡之声。 那声音越来越大,原先还有意收敛,后来随着欲望的纾解,似乎是快感突破了理智,男人的粗喘声越来越重,嘴里也不干不净地说了些床榻上的荤话,有些字眼娇然听着有些懵懂,但这并不妨碍她知道这不是好话。 娇然脸有些红也有些烫,她听见薛炎似乎低骂了一声,然后站起来摸着黑往厕所那个方向去了。 她连人带被一起被越祁抱进怀里,脸埋在他胸前,两只耳朵被他的手死死捂住,她脸蛋越来越烫,连呼吸都开始灼热起来。 越祁捂着她耳朵的力道很重,这种状况下,她应当是什么都听不见的,可她却觉得那些陌生而yin靡的声音却丝丝入扣重重打入她的耳膜,缠绵不息。 裹在被子里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极其细微的变化,她能够感觉到胸前似乎有些涨,慢慢地溢出些许奶汁,湿热一片。除了这块地方,她的下面,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好像也分泌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带着些酥酥麻麻的异样感。 娇然心里有些无措,她轻轻动了下,身体两处的汁液流得更多了,她紧紧夹住双腿,身上的热度更高了些,脸上带了点微醺的热意。 哥哥娇然的声音很轻很细,越祁却听见了,他眼眸垂下来,只看见一只毛茸茸的发顶,他低低地应了声,却见娇然奋力仰起脑袋,光洁的额头抵上他的下巴,他下意识的蹭了下。 我不舒服。娇然的声音带着些克制不住的颤意,口中呼出的气息撒在越祁的脖颈上,他被激得稍微往后仰了下,他没听清,鼻腔发出嗯的一声疑问,捂着她双耳的动作像极了捧住她的脸。 娇然感觉自己脑子开始有些混沌,身体好像缺些什么,急切的需要补充什么,但那种感觉太过陌生而羞耻,她甚至没办法描述,哪怕面对哥哥,也没办法坦然地说出口。可是她又很怕,她怕自己身体确实出现了某种异常,就像突然产奶一样,这种陌生的生理状况,是不是也是异常的一种? 她伸出手臂努力够住了越祁的脖子,力竭一般贴在他身上,两人之间隔着的那层棉被因为这般动作散开了,越祁能感受到怀里身体的微微颤抖,以及胸前逐渐濡湿的布料。 娇娇?越祁听见埋在他胸前的女孩轻轻应了一声,声音闷闷的带着哽咽。 我不舒服我难受她委委屈屈地伏在他怀里,茫然的控诉。 仿佛一瞬间变成幼时因为保姆照顾不好饿到了却又不会表达的小女孩,只能委屈的伏在放学归来的哥哥怀里,重复呢喃着稚言稚语,希望哥哥能够看出她的具体需求,给她送来甜蜜的蛋糕。 怀中人身体的温度似乎有些过高了,原先隔着被子感受还不太明显,现在被子散开了些,绵软的身体隔着两层布料贴在一起,能够明显感受到不断升高的体温。 似乎为了确认什么,越祁低头,嘴唇贴了贴娇然的额头,又急切地和她额头相抵,两只手顾不上捂住娇然的耳朵了,摸了摸她的脸和脖子。 赵司南!越祁扬声唤了句,商店一角亮起了灯,赵司南衣冠楚楚,脸上表情淡定平和,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隔壁男女欢爱的影响,只是眼神落到娇然兄妹二人身上时,难得的顿了顿。 男人将女孩纳在怀里,一手揽在女孩后腰,另一只手抚在女孩耳侧,低着头似乎在亲吻女孩鬓角。被子纠缠着覆在两人身上,赵司南额角跳了下。 虽说是兄妹,气氛却有些过分亲密了,像是 他及时掐断一瞬间古怪念头,按了按眉心,眼尾冷淡地瞥了眼斜对面闹得正欢的小队,想着自己或许还是有些受到影响的。 心浮气躁。 他自我批评道。 嗯,批评得还挺及时 (赵司南、越娇然,我今天才发现这两名字好搭呀,意外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