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情人。
年輕情人。
次日机场,淡典拖着行李箱,身侧跟着柳姝,背后跟着淡锋。 柳知不知何原因,未来送别。 但并无大碍,淡典只需柳姝一个送行。 柳姝跟住她,一直青涩地叮嘱。 她道:「淡典,你知不知饿了要吃巧克力?」 淡典道:「我知。」 她们进去机场。 柳姝道:「你知不知外面危险?」 淡典道:「我知。」 她们办理登机手续。 柳姝道:「你知不知我会想你?」 淡典道:「我知。」 未过多久,办好手续,要去安检。 淡典去过安检,柳姝没法跟。 柳姝隔着人海,只好站着,将双手扩在唇边,大声喊道:「淡典,我舍不得你!」 舍不得。 一路上,柳姝掉眼泪掉了许多次,眼角都红透。 淡典未红眼,只是称风沙进眼,不断地仰首。 柳姝仍在喊着。 淡典顿了顿身子,并未回头,只是平静地仰首。 仰首是因有风沙,机场何处有风沙? 不知。 吩咐托运,进入机舱后,便是全不同的生活。 淡典去头等舱,而后抬开眼鏡,用手擦泪。 去了加拿大后,多伦多的风景很美。 淡典入学,并未选自己住,而是选住宿舍。 选住宿舍,便是要跟这学校内的人多打交道。 生得极美,又是外国人,教她在学校内备受瞩目。 学校内,女人中意她,男人也中意她。 舍友中意她,同个乐团的亦中意她。 先是拍照,再是送花,最后表白。 目的无非是征服。 淡典提着小提琴,得体地通通回绝。 外国人开放,淡典较为含蓄,便自己独处。 独处习惯后,也享受静谧。 不久,有许多人讲她性冷淡。 淡典承认,说:「我对此不感兴趣。」 对此不感兴趣么。 每周六日她便会出去开房。 开房并非同谁床上会,仅是同柳姝视频。 淡典摆好手机后,接受柳姝的邀请。 柳姝的脸于手机内,愈发愈清秀漂亮。 柳姝问:「累么?」 淡典道:「不累。」 她们寒暄。 柳姝问:「琴在身边么?」 淡典拿来琴盒:「在。」 未有证书的演奏家,要为她的情人开一场演奏会。 柳姝道:「我要听赛马。」 淡典开琴盒。 琴盒为黑色,边角贴了淡典的中文名同英文名。 琴盒内里是小提琴,十分贵重,淡典从十三岁用它到十八,已然同它很契合。 柳姝有情地期盼着。 淡典拿出小提琴,将小提琴架去肩,用脖颈夹琴,站在远处为她拉,后面记不清谱,便止下。 她提着提琴,淡雅地过去摄像头能见的地方,同柳姝讲话。 柳姝看着淡典,不满足,道:「二泉映月。」 淡典淡的唇启张:「未曾学过。」 柳姝道:「百鸟朝凤。」 淡典垂首道:「我在酒店,他们会当我在锯木头。」 柳姝道:「你为甚么未学过?我的朋友都学过。」 淡典问:「朋友?」 柳姝道:「我最近也有学乐器,学了二胡。」 淡典问:「二胡?」 柳姝问:「我无法有朋友,学二胡么?」 淡典将琴擦了擦,放回去,道:「你该去学钢琴。」 柳姝道:「开心小花要学二胡。」 淡典未再开口。 反倒是柳姝,说话过后走了些神,趴着在床上,目光却向别处移。 淡典看见,伸指触到屏幕,试图去碰柳姝。 但碰不见,忽地很想她。 指触到屏幕有声响。 柳姝察觉了,回神问:「你是不是想我了?」 淡典收手,道:「嗯。」 柳姝问:「你想我甚么?」 淡典道:「让你变伤心小花。」 柳姝笑了一下,愉悦地抬抬双脚,带些小鼻音道:「我是开心小花。」 淡典道:「我将指伸过去,你的花便会伤心。」 一个柳姝两朵花。 若果柳姝是朵大花,她下身的便是小花。 柳姝的脑子转的很快。 屏幕内,长发的柳姝似乎夹了夹腿。 她道:「你不要说这些话,我会很想要。」 淡典的吐息浓了。 她将琴盒撂去一旁,道:「自慰。」 曾说过的性事不感兴趣,现下违背。 柳姝问:「甚么?」 淡典道:「我教你的,现下该看成果了。」 咚的一声,柳姝的手机倒了。 再掀起时,屏幕内的柳姝眉清目秀,鼻尖却是红的。 她回过首,又别开首,不断地捋耳边的发丝。 淡典道:「忘了如何做了?」 柳姝摇首:「我未忘。」 淡典道:「脱裤子。」 柳姝困窘地用手绞被褥:「我好窘」 淡典道:「脱。」 柳姝道:「好罢」 柳姝坐起身,原先是分着双腿,现下改作是阖着。 她裤子上有带子,已然系好。 她便将腰上系的带子改开,逐渐地顺着腿去掉。 淡典于屏幕内,仍旧端庄。 但屏幕外,她也正解着裤子,不知要做甚么。 柳姝脱开裤子,内里是似乎小男生的四角内裤,她却是小女生。 淡典问:「谁给你买的?」 她不中意柳姝穿这内裤。 柳姝道:「我中意这颜色。」 蓝黑的。 只要喜欢,便没法拦。 不然便是不通情理。 淡典不再管,单是用手压上阴蒂,淡薄地喘了一声,唇舌是不听话。 柳姝用手脱下内裤,腿磕到了床边,亦是轻声叫了一句。 于是淡典的唇舌更不听话。 手机内,低冷的女嗓竟会喘。 柳姝听见淡典喘息,心里明白,跪坐着去拉开床头柜。 床头柜内是情趣玩具,各式各样的,淡典为她买了许多。 柳姝拿起个跳蛋,还未用过,垂睫温吞地看说明书。 片刻后她晓得如何用了,便跪走回镜头,将跳蛋启动。 屏幕另边,淡典眼鏡已然要跌,架空于鼻梁上。 女人半阖着眼,已然动情,亲自动手满足自己,听见震动却忽地睁眼。 似乎条野狼寻食,她的猎物已然出现。 纯情的狐狸是猎物,她拿不住跳蛋,捏了半晌,耳朵动了动,才将它扣在私处。 狐狸道:「唔,我好了。」 淡典淡柔地下命令:「镜头下移些。」 现下镜头,只得见柳姝的脸与上衣。 柳姝将镜头下移,镜头便照住她私处同叩住跳蛋的手。 她的私处白净,手是骨节分明。 「乖。」 淡典坐起身,神色极淡,戴好眼镜。 金丝的镜,底下是野性。 肮脏却又美丽。 「分开腿。」她道。 面上呈的是高贵,手上呈的是yin秽。 柳姝分开腿,露出更多。 淡典的手愈来愈快,仿若在抚慰柳姝。 一回回地碾磨阴蒂,一回回地用脑幻想。 终于身体像一把弓,淡典扬颈,鼻息渐重。吐出最后一息时,xue内出了水,较之往常还要黏腻。 淡典别身,抽一张纸,去擦净私处。 擦净过后,她的墨眸依旧锁着柳姝。 只见柳姝的xue內吐水,她也要高潮,嫩的yinchun上润着,小腹正不断地顶。 终于高潮,柳姝卸下力,手臂掉下去了,沾过水的跳蛋亦是。 淡典开腔,道:「今夜你同我睡。」 柳姝问:「我要如何陪你?」 淡典道:「只需不挂电话。」 镜头摇晃,是为柳姝拎起来了。 一息内,画面内容由私处,转为了柳姝。 「因为你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柳姝道,「我要罚你今晚不许同我讲话。」 旋即,电话挂断了。 淡典给柳姝再拨,柳姝未接。 以下是作話。 柳姝:我不開心。 淡典:為何? 柳姝:妳只顧著看我下面 柳姝:妳只管小花不管大花。 淡典:如此,我上下都看。 柳姝:妳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