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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低哄

    零随的龙角没了,这显然是个大问题。

雩岑坐在床上拧着眉回忆了许久,完全想不起来某只大灰狼的角是在什么时候消失的,明明昨晚迷迷糊糊还能抓到某只硬邦邦的小龙角,手感颇好,难怪总觉今日的零随少了些什么,二人昨夜之后尴尬的几乎没敢令她抬头对视,再加上而后璟书如此一闹,更加顾不上什么,无意一摸之下这才发觉,不禁令得某个脑洞颇大的小姑娘一时认为,堂堂天帝被人绑架一遭之后竟如普通小鹿一般惨遭割茸——

又惊又忙,才有了先前那幕。

“…我都与你道过歉了嘛……”小手以龟速之姿在被褥上挪动,最终轻轻扯了扯某床团成一坨的被角。

男人面壁向里,整个人以略略蜷缩的姿势窝在一床小被子里,却又因人高马大地包裹不下,颇为滑稽地往后微露一双赤裸的脚面,吭哧吭哧从被首中露出一个发丝凌乱的小脑袋来,却犟扭着始终不肯转头,隐约可见红透的耳根,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偌大的被团动了动,却又蜷缩着往里挪了挪,整个人几乎贴在了床内的墙上。

“方才那事是我不好,不过也是纯属意外嘛,我又不是故意要推你下去的……”

无奈,小姑娘屁股前跟着往内挪了挪,持着难得的耐心,不厌其烦地又解释了一回,“我这不是怕你…哎呀,你也不早与我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割茸入了药嘛……”

“我这不是担心你麽。”

被褥再次动了动,似有些迟疑与挣扎。

雩岑见此机会赶忙见缝插针,扯着被角又往那红透的耳根轻吹一口热气,见对方瑟缩几下,嗓音故意调得糯糯地,几乎是贴着耳根哄诱道:“不若你先出来,咱们上完了药你再卷回去?”

“过后你再生我两三日气也无妨,反正便也不是头一回了。”

话语落下好半晌,被褥却是一动未动,雩岑僵持着观望了半晌,轻嘘一气,也不知这臭男人受伤之后哪翻来的小孩脾气,哄也哄了,骂却不能骂,无论盛气凌人,还是生生闷气,总得以摆出一副大爷的模样,明摆着惯得叫人哄着,刚要泛上的不耐火气却在想到男人全身大大小小的伤时又顿时熄了火——

毫不夸张地说,零随全身上下,怕是可以从胯部以下直接截了肢。

除却一双修长紧实的大长腿来说,整个上身怕是少见一块好地,今日这回又将小兄弟给折了进去,左右臂膀缠得都是厚厚的纱布,勉强可看的俊脸还好端端地横上那时狼袭的伤疤。

明明是她被陷害流落人界,反倒是某位始作俑者跌了满身的伤。

也不知算不算恶人自有恶人磨。

扑哧一声,在心里偷笑,却不敢明着面上表露,见着某只灰狼将被子全都蜷成球的功夫,雩岑干脆想着不若先去叫盆热水净了脸,到时估计闷气也撒完了,日后再哄便是了。

谁知方一转身,便被一条从天而降被子仰面罩了个铺头盖脸。

“穿得这么少,到时着凉了还得人照顾…麻烦!”

好不容易从被褥笼罩的黑暗中爬出,入目见着的便是某位天帝满面嫌弃又参杂不甘的嘴脸。

被褥依旧裹成圆球,不过从横的变成了竖的,从反的变成了正的。

雩岑霎时愕然,脑子一空也不知要回什么,嘴却下意识反不在意接道:“无事,我又不怕冷。”

言语刚落,一阵透窗的寒意就将她包裹,下一刻便当着男人的面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不应该啊。

只着内衫的小姑娘蹭了蹭发红的鼻尖。

怎得自己现在竟开始如此惧寒了,明明那时在寒漠也没有……

怔愕之间,却被一道暖意瞬间包裹,反应过来,自己便已被面色不善的零随连人带被,整个裹进了怀里,肌肤相触,甚至还能感受到此刻男人热得熏人的灼烫体温。

好暖。

喷吐的呼吸近在咫尺,温热的檀木向盈满鼻间,像是灼热又惬意的初夏深林。

“孤说你冷你便冷,费什么话。”

声带的闷震下放直胸口,隔着宽瘦的胸膛似浅波般一路荡到到了她的心里。

不知为何的,雩岑头一回感觉,自己的耳根突而烧烧的,像是不受自己控制般瞬间泵到了高温。

“那你…那你你现下可还疼?”

为掩饰自己突如其来的奇怪反应,小姑娘忙磕磕绊绊地转移话题,小手试探性探向方才被狠狠重击的腰后,却在半中被一只大掌截去了胡,径直塞进了一根暖乎乎的物体。

完全还未反应过来的小姑娘试探着摸了几下,却叫某只死灰复燃的大灰狼趁机栖身贴得更进,在雩岑俏红着脸彻底反应过来意欲甩开的一瞬,包着小手强行摁回了双腿大敞的胯间——

“自是还疼得紧呢,”大掌压着小手一下一下,抚着棒身上下缓缓撸动起来,“若你摸摸,指不定便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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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岑:sao死你算了!(╯'-')╯︵┻━┻

211、偷书<上界职场求生指南(青禾芥子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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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偷书

掌中萎靡的柱状体逐渐由疲转盛,缓缓从一手可握的盈饱粗硬得几乎包不住棒身,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是有旺盛的生命力一般跳动着左右摆动,似乎还能感受到薄薄皮下血液不断充入的沸腾温度,蓬勃着高高立起了一根。

小手依旧被强握着上下撸动,雩岑好几次想要强行抽回,拉扯间反倒更加刺激了敏感的棒身,硬邦邦的柱体吐露湿滑的涎液蹭过柔软的手背,更令其瞬间膨大几分,拉扯抽动的速度不断加快,掌心蒸出的热汗伴着耳边男人的低哼声腾飞,秀气的小手便如此被当成了零随自渎所用的工具,氤氲出一室旖旎的情欲来。

“嗯…呵……”

掌心似乎被磨起了火,紧裹的被褥一耸一耸的,也许只有知道知晓之人才能明白这暗藏其中的yin靡。

这个臭男人……

小姑娘连脸带耳都红透得没边,小脸鼓鼓,真是又羞又气——

轻薄的内衫下空无一物,长腿几乎早就提前往下钳住了她的所有退路,粗硬的胳膊上满是她方才所缠的绷带,偏生她还又推拒不得,某位衣冠楚楚的天帝此刻像个衣衫大敞的暴露狂变态一般,攥着她的手边撸还边哼哼起来。

“你真是…!”雩岑绞尽脑子想不出几个骂这种变态的词来,半晌眼神飘忽却强撑气势的憋出几个“…死流氓!臭变态!登徒子!”

“那本登徒子今夜便采了你这朵小花。”

男人听后非但不气,反而抵着她的后颈突而笑得开心起来,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怪腔怪调,将她抱着往后仰了一首,手指灵巧飞舞,须臾便擦着腿根又一回拽掉了她的亵裤,“不知这小娘子腿心热不热,且得探探才好。”

花xue尤热,甚至经方才一事尚还来不及清理,男人两指塞入,竟当着她的面从xue内勾出了些许尚才化开的浓精,“小娘子也怕不是个端庄之人,分明才与不知哪来的姘夫偷过了情,灌了一xue的精水,夫不归家倒是浪荡得很,不知何年月到时整出个私儿,怕还得说什么‘夫妻相念所致’的白谎,且惹旁人笑裂了嘴。”

“自是都要有私儿的,不若小娘子看看我,”男人吹着她的耳根说得煞有介事,“我自认品端貌行,借一回种保准明年生个风神俊茂的小公子,可不得比你那木榆情夫好上多少,若将来咱儿争气,给你考个状元之母当当也未晓得。”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耳根子明明烫得吓人,却不禁迷糊间又觉这对话似有几分耳熟,零随黏着她絮絮叨叨讲完,竟还侧手将那满指的羞人液体探入口中舔了,侧头便想攥着她的小嘴渡入,谁知她方要想躲,腿心再度撞入的手指便令她一瞬软了身子,只能眼睁睁由着那薄唇越贴越近,舌缠之后,咸咸地往她喉管深处推了个干净。

“…流氓!变态!”

一吻而闭,忍不住撅起蹂躏得发肿的红唇小声又骂了一嘴。

谁知零随却又贴过来,挺着腰用那欲棒往她掌心轻撞了两下,“还望小娘子怜惜则个,用你那桃园泽国喂喂我这……”

“零随!”

雩岑有些抓狂,不知这sao男人今天在哪撞了脑子。

“你能不能正常…唔!”

话未说完,又被某个从后袭来的薄唇吻了一嘴。

“你不喜欢…?”某位男人的声调终于恢复正常,“你平日夜里,可不是钻在被窝里偷看到深夜,惹得第二日上工都瞌睡。”

“我什么时候…!”耳根一热,像是突而被人戳到痛处,却强撑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嗯…,还是那本…或是你比较喜欢那本,孤瞧着那本似比其他翻阅得要多,三十二页与七十六页都被折了起来,分别讲的是小嫱与那兽人在雨夜里…….”

“住住住住住…住嘴!!!”

雩岑这才猛然反应过来,方才零随那等情节的种种,便不是那中两人初时识晚的浪荡对话麽。

他居然偷翻她的小黄话本,甚至还好记性地把对话记了个实打实,这这这…这人简直是个变态!

“还有那本,孤瞧着大概只看完了一半,后来你搬去英扎府后便藏着没有碰过,后面其实那箫郎只身夺了武林秘籍……”

这他娘的还是个剧透狂魔!

气到要爆粗口的雩岑反手将那个吧嗒吧嗒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大嘴捂了,“你闭嘴!!!”

“你偷我翻我书?!!!”

“……孤拿的。”

男人好不容易从小手中挣脱,一脸理直气壮,“光明正大,走进你房间,在你枕头底下拿的。”

“不问自取视为贼!”

“你身为孤的臣民,人都是孤的,更何况一本书。”

“我我我…”雩岑气得抓耳挠腮几下,“我什么时候就成了你的臣民!”

“我打小在清微府长大,后来去昆仑求学……”

“你在清斋云府上班。”

“我在玄拓那登了户籍,就算后来不知道有没有牵去昆仑……”

“你在清斋云府上班。”

“我明明是临时编制,按理按法也暂时不属于……”

“你在清斋云府上班。”

某位天帝始终便是这一句,咬定了她在他手下打工便自动成为某人的臣民。

“…那我回去便辞职行了吧!!!”雩岑彻底抓狂。

“至少便现在你还是孤的臣民。”男人一副‘你人都是我的,拿你几本书怎么了’的臭屁模样。

“我我我我…我要告你!”

“…孤给你出审理费?”

“去十重天告!”

“哦。”零随点点头,“玄拓的人关孤什么事,他手伸不进来。”

这话为何有点耳熟?

雩岑气到想要转过头去哼哼,哪知xiaoxue还在某位臭男人手里,后知后觉地抽动几下,顿时软得连生气的力道都失了一空。

“…那或许……”男人似有似无地思虑半晌,好半天才又问出一句,“你还是喜欢那,不如……”

“滚!”这个臭男人到底偷了她多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