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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在侍女的搀扶下起身,颤颤巍巍的来到餐桌前。非是她娇弱,实是每天应付公爹的索取无度,让她几乎每天都处在虚弱的状态下,再加上这身yin衣所设“机关”的挑逗(比如前后两xue所含的玉势),公爹离开前浇灌的jingye和美酒,都让她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煎熬,连动一下都颇为困难,更不要说是一个人独立行走了。若她真要逞强,估计行不上几步,就会被前后xue中玉势的摩擦和肚中晃荡的美酒搞得气喘吁吁、瘫软在地。即便眼下有侍女搀扶,即便餐桌已经摆放到离她只有十几米的位置,这一番走下来,娇弱的仙子还是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如兰似麝的体香一路弥漫,让人仿若置身仙国。然而刚一坐下,仙子便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却是那圆凳木质,上面又无锦缎坐垫,仙子甫一坐下,那埋在她肛菊内的玉势就又“进”一步,guitou样式的玉首一下子又戳到之前从未深入的地方,只刺激得她浑身颤抖,好一会才缓和过来,却发现臀下已是一片湿滑。却是方才一戳,刺激得无论是肛菊还是蜜xue都大为分沁,而之前积蓄的菊蜜也因玉势的挪动而渗了出来,连带着内里的蜜酒也流出了少许,在她臀下濡湿了一大团。叶雪衣羞得面若桃花,却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抬起玉箸。昨夜被公爹一直蹂躏到接近丑时,两人才纠缠着相拥而眠,今日巳时三刻才醒,随后又服侍着公爹koujiao、“吃早餐”,并又因自己某个不曾留意的举动勾引起了他的欲火,随后又被他当场cao干了一番,这男人吃饱餍足后得意离去,而她又昏睡了大半个时辰,如今又起床梳妆打扮,到她坐到餐桌前,已是午时末梢、接近未时了。(注:丑时:1时至3时;巳时:9时至11时;午时:11时至13时;未时:13时至15时)而她也早已饥肠辘辘。餐桌上美味佳肴琳琅满目,杏花鹅、鸡髓笋、鱼白羹、鹿舌炙……不是珍馐佳肴,就是雪衣平时爱吃的菜品——除了永无止境的性欲以及对她“身”和“心”的变态掌控欲外,在别的方面,这些男人对她也都是永无止境的宠溺。虽然心情郁郁,但看到美味在前,又是饥肠辘辘,雪衣还是食指大动,不知不觉间就吃了许多。一时放下玉箸,既有美食的回味,但腹中也隐隐再度胀痛起来。“嬷嬷……”她带着娇音向身旁的老人求助。这样娇柔婉转又美若天仙的可人儿,有谁能拒绝她的请求呢?只可怜她的美艳实在是太盛,以致造就了如今这逆伦之恋,既扭曲了她看着长大的公爷,也让她自己的人生坠入深渊。杨嬷嬷暗叹了口气,指使着侍女搬来榻几,然后将美貌的仙子搀扶到榻几上,她也坐在一侧,将仙子搂到怀里,用手按摩为她调理肠胃的不适。酒足饭饱,又有老人为她调理肠胃,再加上一直没有休息好,很快,仙子便在老嬷嬷的怀里熟睡过去。待她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凉浸浸的下体让她意识到,自己的下身又泛滥成灾了。虽然羞窘,但雪衣对此毫不意外。两根玉势的刺激、美酒灌肠的“惩罚”,对于她那无比yin媚的身体来讲,根本就是不能承受之重。她没有被折磨的高潮,就已经是极难得的了。当然,这也与她除了梳妆打扮和就餐的时间外,基本上都在熟睡有关。她勉强支起身子,便见自己的下身只着金网守贞锁,而紫水晶围裙已经被解开挂在一旁。外罩的透明纱衣也被除去了,只是身上多了一件薄丝被。金网显然无法阻止yin水的泛滥,她身下垫着一块厚实的棉帕也早已湿透,连带着下面的床褥也被浸湿了少许。而雪衣心里清楚,这块厚实的棉帕绝不是她身下的第一块“吸水巾”,在她午睡期间,这“吸水巾”不知换了多少条了。雪衣呆愣了半晌(她现在总是时不时的发呆,莫名的流泪,人有时也显得木木的),方摇了摇了床边的玉铃。铃声清泠,便有侍女前来服侍。领头的便是绿袖和杨嬷嬷。见自家小姐自己撑着身子,绿袖连忙快走几步,将榻上的大迎枕取来靠在她身后。雪衣倚在大迎枕上,然后娇喘着对杨嬷嬷道:“嬷嬷,衣,衣奴想要……更衣……”说着声音愈来愈低,俏脸也是霞飞双颊,艳若桃花。却见这位在她面前一直都很慈爱的老人家当即板起了脸:“什么更衣?姑娘莫要说这些文绉绉的话来,老奴听不懂!”雪衣当即俏脸一白,随后便又艳红如血,她咬着嘴唇,盈盈水眸泪光点点,过了片刻方期期艾艾的道:“嬷嬷,衣,衣奴想……想尿尿……憋不住了……呜呜……”当那“尿尿”两字出口后,仙子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的滚落下来,想她一个高门贵女、大家闺秀,竟被迫在一个老妇面前说出这样粗俗不堪的话来,哪怕她知道这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哪怕这一幕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却又一次发生时,她还是感到无比的难堪。“好姑娘,这就对了……老奴这就派人去请示公爷,要是公爷允许,老奴就为姑娘取下守贞锁,让姑娘排尿。”“啊……好……好的……”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懦懦道:“求,求嬷嬷让人快点,衣,衣奴有些,有些憋不住了。”“好,好,老奴这就派人。”说着,杨嬷嬷便召唤一个小侍女,将手上刚刚写好的纸条交给她,命其去外院找个伶俐小厮,马上递给前院的国公爷。“姑娘先这么歪着,老奴为姑娘揉揉肚子可好?”这个时候老嬷嬷又恢复了慈爱的模样。雪衣点了点头。除了尿急,她的小腹也痛得厉害,是那种拉肚子般的尖锐痛感。她知道,这是公爹大人灌在她肠道内的蜜酒正在发生着什么反应所导致的。此时此刻,任何能缓解疼痛的帮助她都不会拒绝。然而,也许是这酒在肚子里放置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刺激得肠胃无法安生,这一次,杨嬷嬷的按摩手法也是收效一般,虽略有减轻,但每隔一分来钟就会发作一次,而发作之时,只痛得仙子想要满床打滚,泠泠冷汗从她的额头渗出,那兰花般的体香也仿佛被主人的痛楚所感染,变得冷幽清奇。“看会子书吧。”看到自家主子痛苦的模样,绿袖在旁不忍,建言道。雪衣缓缓点了点头。通过看书来转移注意力,虽不见得有什么奇效,但终归也是个法子。“将大哥送来的那本取来。”她指派侍女道。这是在静海市舶司担任监察御史的大哥叶泓在她大婚时送给她的礼物。这是一本关于静海地区自先秦以来的海岸推移、地貌变迁、气候变化情况及对当地人文历史的影响。用后世的话讲,这是一部历史地理学的著作。古典时代的华夏,史学备受重视,历代名作层出不穷,可以说是典章辉煌,史家辈出。相比之下,地理学就弱了许多,虽然也不乏这样的名著,但终究算不得显学。至于将历史与地理结合在一起的历史地理学,即便将二十四史中的地理志算上,也只能说是有个萌芽状态。作为叶家长子,叶泓自幼便天资聪颖,博闻强记,及年长,更是成为天下有名的“才子”,对经史子集均有涉猎。然而,他虽为才学广博之士,但终究不能挣脱时代的桎梏,类似此等“开山立派”之事(哪怕只是某一学派分支),即便真能为之,也要待花甲之年、成为一方大儒之后。而他之所以写此书,全是为了他最最宠溺的小妹,之所以能写出此书,也大半受他那看似娴雅淑静、心中却常有“奇思妙想”小妹的影响。在那失控的一天到来前,雪衣在这个世界的生活可以说是无忧无虑。被父兄宠爱的她万事顺遂,在玩乐之余,也有了几分追求“更高层次需求”的想法。然而,作为一名女子,哪怕拥有一个来自后世的灵魂,在这个男尊女卑、礼教纲常的时代,也是难有作为的。而想有所作为,所付出的代价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叶雪衣虽有后世的见识,却没有这等刚强有为的性格和一展抱负的雄心壮志。所以,在外人眼中,她一直都是一个乖巧的、娴静优雅的大家闺秀,然而在宠溺她的父兄面前,她却不介意让自己变得“古灵精怪”,一些来自后世的观点、理念,在有意无意中,总会透露一些。这些观点、理念,他们不赞同的,会予她以包容,赞同的,有的会予以实施,有的会身体力行。她的父亲,会将这些理念用来治政治军,她的二哥,会将这些理念身体力行,亲自实践(譬如带有雇佣关系的纺织工场,譬如经商,譬如大航海),而她的大哥,则会将这些理念贯彻到治学当中,将它们变成文字,变得更加深入,更加有生命力,更能扎根于这片土地、这个时代。他曾为画过大头小身的萌系插画,在为官前曾与几位同窗一起同西洋传教士翻译过,在六部观政时写过《》,到了静海担任市舶司监察御史后,又写出了包含自由主义经济思想、比较优势理论的。而这些东西的起源,不过是她闲暇与大哥高谈阔论时的一些“奇思妙想”罢了。一些零碎的、不成体系的东西,却被他牢牢记在心中,被进一步发掘、思考、延伸、整合,形成了一部部或反响热烈或读者寥寥、却总会引起一部分质疑或思考的学术专著。至于她手中这部,也是她在谈论过往史书时所发的一时感慨,认为过往的史学过于重人物而轻庶民、重政治而轻经济,诸如此类的话,却被他牢牢记在心中,被身体力行的进行实践探索。在为官一方时,不辞劳苦跋山涉水,考察地理,历时三年写出她手中这部。翻阅着手中的书卷,仿佛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得到大哥对自己润物细无声的关怀与呵护,美丽的仙子一时痴了,晶莹的泪水不知何时便落了下来。第201节奴媳的一天3(微H)【奴媳憋尿失禁嬷嬷借由施罚】然而孩童的啼哭却将仙子从对亲人的感伤思念中唤醒。她闻声望去,便见尺素正抱着自己的竟儿疾步走来,而这个敦实的胖娃娃,一边扭头望着她,一边哇哇大哭,好一幅伤心难过的凄惨模样。雪衣一下子就明白自家大宝贝是又饿了。想想自己今天除了上午昏睡时由侍女们服侍着喂了孩子奶吃,再就没有给孩子喂过奶,叶雪衣心里顿时愧疚得不行。她当即喊道:“快把孩子抱过来。”一边喊,一边下意识的伸手去解自己的珍珠肚兜。不过她的手指刚刚触碰到乳珠上的奶夹,便立即停缩不动,然后将目光投向一旁侍立的老嬷嬷,泪光盈盈的哀求道:“嬷嬷,请……请允许衣奴为……为,为少主喂奶。”老嬷嬷干咳了一声,犹豫了片刻,才“勉强”说道:“也罢,看在少主的面子上,老奴就斗胆一回。”说罢,她转身离开,片刻归来时,手中已多了一个大肚瓷瓶。此时,绿袖已上前一步,帮助仙子小姐解开了系在背后的红绳结,莹润剔透的珍珠肚兜立即从她的光滑娇胴上落下,一对浑圆饱满的雪腻奶子顿时娇挺挺、颤巍巍的裸露在空气中。看着仙子那雪嫩娇滑、丰挺高耸的饱满玉乳,即使是风华早已逝去的老女人,杨嬷嬷还是不禁生出几分赞叹——纯粹而极致的美便是有这样的魔力,可以跨越性别的界限,超脱年龄的桎梏。而后她颤巍巍的伸出因岁月流逝而变得粗糙的手指,摘掉了这对绝美rufang上的两枚“红梅”。虽然对仙子儿媳的身体做出了种种限制,甚至连小便排泄这样的事情都要“打请示”,但禽兽公爹明智的没有在给孙儿喂奶这件事上多加拦阻——因为他很清楚,这件事几乎可以说是仙子儿媳的“命根子”,如果他真要否决一位年轻的母亲为孩子喂奶的请求,来自母性的无私大爱极有可能战胜自己的精神暗示与rou体调教,而一旦如此,那么他所耗费的一切心血就全部付诸东流。所以,在这个敏感的问题上,精明的国公大人并没有去试图掌控一切,但同样,他也没有准备彻底放纵自己的猎物。他对杨嬷嬷的嘱咐是:对衣衣提出的喂奶的要求一概允许,但绝不允许她未经申请就私自喂奶;同时,每次喂奶,都必须由杨嬷嬷来取下乳夹,绝不能让衣衣自己动手,其他侍婢也不可代劳(除非杨嬷嬷因特殊原因长时间不在);喂奶时,只能用一只rufang给孩子喂奶,而另一只rufang里的奶水则由杨嬷嬷挤到瓶子里,储存好送给他这个做公爹的享用。这是身为一个奴媳理应进的孝心。对于这样一套流程,仙子虽然委屈,却也只能接受。面对“强大”的母爱,狡猾的公爹大人没有硬抗而是选择顺应之,利用之,他利用仙子儿媳的母爱编织了数道罗网,将仙子包裹的愈发紧密难逃。老嬷嬷取下了红梅乳夹,解除了束缚的娇嫩乳珠立即弹跳了一下,粉艳的乳蒂上很快就溢出乳白色的奶汤。杨嬷嬷立即将手中的瓷瓶放到仙子的乳蒂处,然后招来一个小侍女,命她持瓶,而她则用略显粗糙的老手抚摸着仙子嫩滑的rufang,然后熟稔的挤压起来。随着她的挤压,仙子发出一声轻哼,一股股散发着浓香的稠白乳汁精准的落到了小侍女手持的瓷瓶当中。而另一边,在绿袖和尺素的共同服侍下,饿得哇哇大哭的小秦竟也吃到了仙子母亲的甘美乳汁,他大口的吸吮着,吃奶的速度竟丝毫不在一旁老人的挤奶速度之下。强烈的刺激让年轻的仙子母亲发出阵阵呻吟,然而,有心帮助她的人只能在旁干看着,而能够帮助她的人却根本无视她的“痛苦”。这一老一小就这样“压榨”着仙子的双乳,直到那大肚瓷瓶将要满溢,小小的婴孩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母亲的奶头。而他的肚皮,早已圆鼓鼓的胀了起来,就像是塞了一个几十斤重的大西瓜在里面。杨嬷嬷看了眼小侍女手中捧着的满满一瓶奶汁,不禁笑叹道:“姑娘沁的奶愈发多了,看来下次老奴要换个更大些的瓶子了……这么多的奶水,公爷一定欢喜。”说罢,她看了眼俏脸胀得通红的娇美仙子,转了对捧瓶的小侍女道:“用软木塞将瓶口塞好,外面包上棉絮和棉布,装到放好炭的食盒里,去耳房取个门牌,坐着小羊车,赶快送给外院的国公爷,这么鲜热的奶汤,公爷喝了正好暖暖胃。”之后她又仔细端详了仙子的两座圣峰,只觉得这两座rufang虽然刚才挤出了那么多的奶汁,按理说少了那么多的“填充物”,这肥奶子总会显得干瘪些,可仙子这对美乳,从外观上竟看不出半点“干瘪”的迹象,坚挺饱满,贲起的乳肌甚至延伸到了腋下,那颤颤巍巍、浑圆欲坠的样子,仿佛枝头熟透欲坠的梨瓜,充满了沉甸甸的质感,而用手触之,仍是弹性十足,那近乎釉质的光滑下是面团般的绵软与蛋白般的弹性。真是一对完美的圣乳。拥有天仙般的美貌,又拥有世间极品尤物都不及的销魂身子,也只有这样完美的女人,才能迷住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国公爷。杨嬷嬷又是欣喜,又是担忧。她欣喜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主人终于有了堪配的女人,那干涸的心田终于有了情爱的滋润。但她也担心,担心这个美得倾国倾城的仙子会变成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姬,成为一泓男人无法拒绝的祸水,她害怕自己忠心侍奉的主人会溺毙在这泓看似清澈的祸水之中。“真是一对极品圣乳呢。这样完美的奶子,合该公爷享用,你说呢,姑娘?”看到眼前的仙子含羞带臊的点了点头,忠心的老嬷嬷心中不禁有所宽慰。还是自家主子手段厉害,这般绝色仙子调教得如此顺从,自己的担忧想必是多虑了。她宽慰的笑了笑,然后取来一条湿巾,轻轻擦拭了一下仙子湿漉漉的奶头,这才重新捡起那垂在仙子乳沟里的两个乳夹,又将它们一一夹在了仙子的奶头上。夹好后,她怜爱的抚平了仙子蹙起的眉头,柔声道:“好孩子,且忍一忍,刚戴上去的时候总是有些疼的。”“嗯,嬷嬷放心,衣奴知道的。”仙子娇媳细声细气的道,看着她额头汗湿的碎发,愈发显得弱质纤纤,娇媚可人。杨嬷嬷对这个名义上是主人的儿媳、实则是主人的爱宠的女人愈发满意了,她的表情愈发和蔼,并主动拾起滑落在仙子腿股上的珍珠亵衣,为她重新系好。吃饱餍足的胖娃娃仍赖在仙子的怀抱中不想离去,但有心怜爱她的仙子母亲却着实有些力不从心:时不时绞痛并憋着大量尿液的腹部实在经不起一个婴孩重量的挤压,而手舞足蹈的婴孩一个无意间的捶打,就会让她处于失禁的崩溃边缘。“将小少爷抱走,姑娘如今身子不适,不能予他看顾。”说罢,见尺素、绿袖还有些迟疑,这个老当益壮的老人家就亲自动手,将孩子从仙子母亲的身上抱走。“嬷嬷……”这是仙子母亲的求情。“哇哇……”这是胖娃娃的抗议。然而老嬷嬷丝毫不为所动。她一边无视仙子的抗议,一边搂着怀中的胖娃娃柔声哄着,不过一会儿,贪睡的婴孩的哭声就渐渐小了,没了,却是已经睡着了。叶雪衣这才松了口气。而这个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的肚子是愈来愈痛了。“……嬷嬷,衣……衣奴快……快憋不住了……”看到仙子那一脸痛苦的模样,杨嬷嬷心知这美人儿是真到了极限。然而,老人家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悯——因为这样的极限状态,是她早就预料到了的,也是她与她背后的主人所乐于看到的。然而,表面上,她还是适时表现出了关切,她一边将怀中的婴孩递给尺素,命其与绿袖两人一起出去照顾小主子,将仙子最忠心耿耿的两个侍女巧妙的支走,一边关切地对雪衣仙子道:“好姑娘,再忍一会儿,那小厮想必已经见了公爷,如今正在回来的路上呢。”“可是……嬷嬷……衣奴……衣奴真得憋不住了……呜呜……”看着圣洁高贵、国色天香的绝世仙子竟因憋尿而流泪,杨嬷嬷心中也不禁生出几分怜悯,但更多的还是无情。“这,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不嬷嬷再给你揉揉……”“……嗯嗯……”然而,这憋尿的痛苦与腹痛终究不一样,也许拉肚子的绞痛可以有按摩手法缓解,但憋尿却不一样,尤其是这到了极限时分。老人家才揉了几下,仙子就受不了了:“莫……莫揉……呜呜……嬷嬷……莫揉了……好……好痛……好胀,快……快憋不住了……”“哎呀,这……这可如何是好……”杨嬷嬷装出焦急担忧的样子,拧眉苦思后才“图穷匕见”道:“好……好姑娘,要是实是憋不住,就,就尿出来吧!”尿出来吧!就这样穿戴着守贞锁尿出来吧!用这样的失禁瓦解自己的自尊和人格,乖乖的接受调教,做国公爷忠实的女奴吧!“……尿……尿……尿出来……”雪衣被杨嬷嬷的话惊呆了,然而,愈加急切的坠腹感让她无暇去反驳这样羞耻的提议,而排泄的本能更是让她诡异的生出“这样尿出来也不错”的荒唐念头来。她嚅嚅开口道:“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可一边说着,那想要尿尿的念头愈发强烈,她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却又一动也不敢动,她直觉自己如果稍一动弹,那最后的防线就会瞬间崩溃。她不明白那个传话的小厮为何还未回来,她幽怨公爹大人制定这样不近人情的规矩,却又懊悔自己没有提前洞见,午睡前就应该去请示,这样事情就不会这般被动。她这样昏昏沉沉的想着,耳边还不时传来杨嬷嬷劝解的话“……嬷嬷斗胆说几句山野村妇的粗话……这人……也就是富贵了才穷讲究,想那村里的无知愚妇,成天里有着做不完的农活,有时候憋急了,又不想放下手里的农活,就那么站着尿在裤裆里也是有的……好多农妇家里穷得哪有什么亵裤,只有腰间围个破布做围裙了事,想尿了就那么张开腿尿就是了,没那么多的讲究……姑娘也不必太过讲究,这屋里的人都是服侍惯了姑娘的,都是知道姑娘秉性的……不要被俗礼给套住了……都说那什么‘是真名士自风流’,姑娘现在就这般尿了,才是真性情呢……”雪衣这般昏昏的听着,竟莫名的觉得嬷嬷说得好像有道理,然而又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忽然间,腹中一阵绞痛,却是那后庭里的蜜酒又出来捣乱,她冷抽一口气,下意识的翻动了一下身体,却不妨这微小的举动真就成了所谓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圣洁高贵的仙子只觉得自己腿心一热,一股无可遏制的水流便“噗噗噗”的激射而出!她,她尿尿了!她失禁了!她在没有男人cao干的情况下,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如同婴儿一样失禁了!圣洁高贵的仙媳顿时羞耻得落了泪,她连忙想要将尿水夹回去,却不想,长时间的憋尿已经让她的膀胱麻木失去了控制,在闸门被冲开后,就再也不能重新合拢了。于是,这位金尊玉贵、圣洁优雅、被无数多情种子像天仙般膜拜的仙子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穿戴着“金网亵裤”尿在了床上。那“亵裤”虽是“金网”织就,但采用的是制作皇冠的拉丝镶嵌技术,织网极为细密,仙子那小巧的尿孔喷射出来的尿液打在这“金网”上,一时间根本就渗不出去,尿液倒流,很快便将仙子的下体全部都浸得湿漉漉的,然而仙子的尿水根本不见止歇,反而愈尿愈急,愈尿愈多,清澈的尿液沿着金网的边缘,从胀鼓鼓的阴阜汇集成一条水线,淋淋漓漓的落在了仙子身下的床褥上,还有很多尿水从亵裤与大腿间的缝隙渗出,沿着光洁嫩滑的大腿一直往下流——几乎没有毛孔的光滑皮肤让尿水的下流极快,不一会儿,这些尿水有的半途落下,有的则一气流到了仙子的脚踝,将那里的玉环铃铛也湿了个透。“……呜呜……”圣洁高贵、纯情绝美的仙子双手捂脸,将自己蜷缩进枕头里,“呜呜”的哭泣起来,泣声如歌,如箫声幽咽,然而那滴滴答答的淌尿声却着实破坏了这份仙子幽泣的美感。因憋得久,又有金网阻隔而排尿不畅,这次小便排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尽了,而仙子的下身以及床褥,却也尽数湿透了。杨嬷嬷连忙指使侍婢们将仙子从床榻上抱起,却见仙子眉头紧锁、泪水盈盈,气息微弱,竟不知何时晕了过去。杨嬷嬷脸色一变,上前一步,便用手在仙子的雪腹上用力一按,美酒灌肠的绞痛立即将仙子唤醒过来。她不管仙子初醒是否懵懂,当即呵问道:“姑娘,你穿着亵裤尿尿,怎么哭得这般伤心?竟还眩晕了过去?你可是觉得羞耻难堪?”“……呜呜……”一听这话,雪衣立即又泪水盈盈,她不说话,只在那里哭。“哼!你哭得这般伤心,可是觉得那小厮跑得太慢,传话不及,以致害得你丢脸难堪?”“……呜呜……”杨嬷嬷嘴角暗暗一勾,声音却愈发严厉起来:“呵呵!果然如此!只因这点子小事,姑娘竟就对公爷产生幽怨之心,见微知著,可知若是有更大的事不如你的意,你该不知对公爷如何怨恨了!你如此脾性,如何做得了公爷的奴媳?!”老嬷嬷说得声色俱厉,雪衣也是悚然而惊,当下她顾不得细想杨嬷嬷究竟是真如此想还是故意找借口惩罚她,只连忙忍住哭泣,急急分辨道:“不敢,嬷嬷,衣奴不敢……衣,衣奴不曾有过怨望,衣奴对公爹大人是忠心的,衣奴从不敢违逆公爹大人的命令,求,求嬷嬷明鉴……”“哼!听其言而观其行!姑娘嘴上说得好,可是刚才在那里哭的伤心人又是谁?!”老嬷嬷丝毫不容情面,话说得又急又快:“姑娘不要再狡辩,乖乖受罚就好!若是再纠缠不清,等嬷嬷禀告公爷,就不是这般惩罚了!”这后面的话一出,原本还在那里哀哀泣求的仙子立即乖顺下来,不敢再做辩驳。虽然她觉得自己是委屈的,可她更知道,如果自己坚持申辩的话,真就如嬷嬷所言,会被公爹大人认为是忤逆,若是那样,这惩罚可就不是一般的惩罚了。想到这里,仙子不禁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