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零捌
佰零捌
桃子叫住他,让官上更加深醋意横生。以前他不知道,如今他和发小被横切面似的展开放在了同一处。桃子的心几乎压倒性冲他倒向。 她不愿意走。白昼跟上他们。 我跟我女朋友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官上记得他,是她的发小。官上的情绪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动手,只是为了告诉他是她选着了官上而不是这个发小。 男朋友可以有无数个,发小可就只有一个!白昼也不怕死的走到官上的面前,望着他。说出这句。 对于白昼桃子之间的是输掉了的对话。深谙但面对官上却是一句难以磨灭的关系。这个高大的男生就像一堵墙,永远有个人隔在了官上和桃子中间。 他有点忌惮他,并不是因为他的高大而是她和发小的事,官上一无所知。 官上抓过桃子的手,小孩子气宣示主权反正现在是他牵着她的手。白昼皱了皱眉头。他牵着桃子的手继续望校门拉去。 白昼也温柔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桃子用力的抓住白昼的手掌,她从看见白昼开始眼神就停留在了白昼的脸上,想让他救她,她不愿意走。 两人就胶着着,桃子犹如一条橡筋撕裂绷得最紧,官上拉紧手上力度不想让她被白昼牵着。一股脑的往自己这边强硬,弄疼桃子。 她难受的表情白昼看见了,也感觉得到她的手变得无力松软,白昼放手。 先放手的人当然更爱。白昼脑袋还算清晰,况且他这样鲁莽行事,学校是不可能让他随便就这样走出校门。他太显人瞩目带着桃子做这些招摇的事,白昼真正想阻挡他的是这个原因。 甩开他得逞的官上继续牵着她走。 你把后面的同学打成这样,就这样走了?白昼不让他走,堵住他的路。 不然呢?不然怎么样?!你们好学生不是最喜欢告老师的吗?趁机讥讽一下他。 白昼没有被激怒,学校的规则是学校的事情,尊重每个人才是他心里的那杆秤。他不喜欢动手,白昼动手何其容易。他只是厌恶官上随便漠视生命不尊重他人的行为感到不快。更何况想要激怒他的那个点很简单,就是桃子而已。 再不让开你试试? 白昼眯着眼睛等着。 再也无法忍耐,官上空闲的那只手由之前的垂着狠狠抬起的发力攻击。只可惜被白昼轻松抓住挡住他的拳头。 官上再也难以抑制,松掉牵着桃子的手,加入战斗,脑海里只有干掉他的目的。纠住在白昼的校服上。两人扭做了一团。 但幸好已经有教官们发现过来了,两人都没有受到更重的伤之前被分开。 教官大声呵斥两个男生在干嘛。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双方被拦下喘着粗气都没有说话。 受伤的男生被送进了医院,而这三人一起进了校长办公室,在等老师们忙里忙外之后找他们兴师问罪。官上在最左边,中间在一直哭泣的桃子,再在右边的是白昼。每个人都隔开了一点距离。冷静下来大家都没有说话。 桃子的心都乱了,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那个倒在血泊的男孩子家人她要怎么面对,她也似乎听到了要叫她的mama过来,不仅这样还要叫白昼的爸爸mama或者过来。她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的mama或者是白昼的爸爸mama。又官上和白昼会不会因为这件事会有处分,所有的所有她都未知般的害怕。 怎么办怎么办的抽咽中轻轻的说出来,不知道是问白昼还是官上。 两个男生看着她这样让人心疼。 白昼递给她一张纸巾擦擦眼泪,桃子的眼泪太多不一会儿的就将餐巾纸泪染成软软的一张攥在手心。 官上看着她微微低下头哭的一抽一抽的,眼泪一直流下来。没有说话缓解压力用力的大口呼吸了一下。温柔叫她别哭了 有人推开了虚掩的门主任过来了。用着一贯注视坏学生的神情,将三人扫了一遍。她口里用着怪声怪气的不屑的叫了叫石见至这个名字。 以前可一直有学生为了这个名字大打出手,也有过几次问她究竟事情的经过,次数多了所以就记得了。学校不喜欢这样会来事长得会勾引人的女生。 像法官一样要他们交代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跟他们无关,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官上站出来承认。他本来就不是那些敢做不敢人的无胆匪类。 只是想认识她。官上指了指隔壁的石见至。他们过来阻挡,我就把他们每个都揍一顿。这都是因为他而起的,稍微地刻意隐瞒和桃子的感情关系,只是觉得说了出来,会让她身份更复杂更难以解脱。他看过手机里的内容知道她的mama对她的态度是如何。更不用说万一真的叫到办公室,害怕石见至面对mama问责的哑口无言。 主任的眼睛又扫了扫桃子和白昼。桃子不愿意和她目光有对视,她最后落到了白昼身上。 白昼也一下理解了他想保护桃子的想法,顺着他说的,是这样的。主任相信白昼的说法。 官上同学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不容易才转学来了没多久在之前的学校也是犯着同样的错误,上段时间还旷了课我们通知了你的家长话未说完,就已经有人敲了敲门,主任出去交谈了一下。 再进来叫了叫官上,门外有两个穿着西服的保镖模样的男人在等着,他们都没有说话。就接走了官上。 官上看着她,桃子一片惘然,微微难过的蹙眉,眼里饱含着转动的泪光,哭红的鼻翼间咬了咬唇低眸抿嘴,认真记住她的模样在脑海里。冲她认真真诚的笑了笑。走出了办公室。 只是,桃子不知道,她已经记不清与官上最后说的是什么话,最后与他对视的这个瞬间。就是分别的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