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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娇柔可爱的身子便撞到了她身上。宁蕴扶住了那蹒跚的女子,关切道:“李小姐,这是哪里不舒服了么?”李钦不复平日神采,却自有一番风情。李钦看了看不远处正在和李雪贞说话的陈苍野,苦笑道:“失恋。”宁蕴讶道:“……是小世子么?”方才在正厅里她也听到了陈苍野拒绝承认他和李钦有这么一腿的事儿,李大人也等于是发了话断了他们二人的可能。宁蕴那时不知为何有一丝松快,但是她满怀心思都在李雪贞上,倒也管不了那么多。李钦哀怨地看着陈苍野。陈苍野正是背对着她二人,而李雪贞,不消说,李钦的整副模样都烙进了他眼底。他没见过李钦几面,但是这次真是风流娇弱楚楚可怜,无限的怜惜从他心底涌了起来。陈苍野看出他的眼神变化,便顺道往后看去。两个女人,一个是他今日心心念念要干个爽的可人儿,一个是使出浑身解数要捆绑与他的麻烦事儿,两人站在一块儿,都是姿容秀美自成风景。陈苍野不禁觉得有趣。李钦看都没看李雪贞一眼,满腔凄苦之意通过一双妙目看向陈苍野。陈苍野躲开她的目光,笑道:“宁姑娘今日好美。”是赞叹之意,但是宁蕴听出了一丝半点的威胁。李雪贞看到眼前两美人,一个有倾城之艳,一个有冰雪之姿,宁蕴这装束之下与李钦竟可同台竞艳,他也不由得看呆了。陈苍野恭敬地又道:“今早之事劳烦姑娘,稍后还需请姑娘再添繁冗,学生一个人实在做不了。”李雪贞还没想到这个据说十分骄傲的小世子竟然对宁蕴如此恭顺,饶有兴味地问:“小世子,所劳何事?”陈苍野笑道:“功课。”宁蕴简直佩服陈苍野,便干笑两声,道:“宴后说。”画廊深处宁蕴搀扶着李钦回到座位上。从这形状上来看,知道是李钦极为伤心。也不知道李大人见到女儿此情状,可是会怪罪与陈小世子?这个陈苍野倒是无事人似的,明明那日在莱王府东院阁楼上一脸憔容的又是谁?李钦末了抓住宁蕴的袖子,轻声求道:“宁姑娘,这馆里唯独是你可让世子听上几句。他无论如何不愿与我在一起,请你劝劝他吧。”宁蕴想起在云起楼她和陈苍野第一次弄那个荷香宴,在云起楼意气风发、倨傲绝丽的模样,哪能想到今天如此谦卑?人的际遇,可是人自己能够预测的?宁蕴鼻子一酸,也柔声道:“李小姐,小世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李钦忍着泪珠子摇摇头:“他不肯说,也仿佛不在乎似的……但是,他明明是喜欢我的。”不喜欢她,会和她一起合办这荷香宴,会任凭她与他的暧昧谣言漫天飞舞,会跟她说“日日相见如炼狱”,会为了一个与她模样相似的歌女而流连忘返?宁蕴不知为何也心酸着,道:“小姐莫要难过,宴会后,我一定帮你好好问问。”这样的深情,又有谁能够不动容呢!宁蕴满怀心事地吃着这一席。今晚恐怕是要交代给陈苍野了,但是幸好李雪贞的访学是几乎要整整一周。宴席吃了四分三,陈苍野吃了半碗水晶藕粉,又吃了两张渍的薄荷叶,便从容地对旁的小厮说:“这菜式不对我的肠胃,我去廊子里歇歇,请和宁老师说请她带驱风油来。”说着起身往厅子外走去。坐在他旁边那一席的李钦,留意到他起身走开了,忙也随之要起身跟过去。不料这时候她父亲的仆从走了过来,说李大人要她去见一个才俊。李钦抬头看了看主席上的父亲,正和方才与陈苍野交谈的那位书生谈话。李钦拗道:“晚一些再去行不?”仆人苦笑着摇头。李钦无奈地看了一眼陈苍野的背影,往父亲所在处走去。宁蕴本美美地吃着藕粉,不想被馆里的小厮打断说要她去看一眼陈苍野。该来的总要来的。宁蕴叹气,抓了两把薄荷叶塞嘴里吃着。待会儿少不得要接吻,胭脂还得带上。到了廊上,陈苍野正依着廊柱看着晚霞。这一刹那晚风微暖,暮霭静美,虫鸣细微,这人与这景,真引起人无限温柔。陈苍野蓦地回首,见到宁蕴痴痴地看着他,也呆了一下,旋即微笑起来:“宁姑娘。”宁蕴回过神,一颗心怦地撞到腔子骨上,脚步往前挪去。陈苍野看着宁蕴走到他跟前来。玫瑰色的夕阳洒在她的发梢,脸庞,瞳仁里。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孩儿可以有如此美丽。宁蕴见他不说话,小声道:“小世子?……你要的驱风油。”话音刚落,陈苍野便拉这她的手,没入到画廊深处一个闲置的花屏后。天知道他观察了多久才找到这个好地方。夕阳的余晖消失在这里,屏风挡住了大部分光线,以至于陈苍野只能用手去描摹宁蕴细致的五官。脸庞的触感异于胸乳的触感,胸乳的温暖又异于臀部的微凉。陈苍野心道。舌头有这样柔软,她的唾液也是薄荷味道的。宁蕴在半明暗中几乎是紧紧贴在陈苍野的胸怀里。耳贴着他的胸腔,他的心跳和她的,分不清。陈苍野的腰比肩膀要细得多,手摸上去是筋rou的突起,那日在校场上烈日下,她见到过触目惊心的那一副躯体。他的身躯其实很好抱着,手一环上就是无限宽广的背,微微的汗,淡淡的衣物香味和他不由自主的喘息。朵朵说这是快乐的事情。宁蕴想了很久,也终于不得不承认,和陈苍野做这种事情确实很快乐。“不要叫出声。”陈苍野吻了她很久,末了在她耳边轻轻地道。听到宁蕴细闷地嗯了一声后,分开她已软瘫的双腿,提起胯缓缓地将自己送了进去。她的rou体又热又紧,随着她的紧张而偶发地吸着他的下体。随着每一次深入,她都吞着唾沫呜咽着,这种极为兴奋又极为克制的反应让陈苍野简直要死在她身上。陈苍野从十四岁上就没有断过女人。燕瘦环肥,各个年龄的美人,他都染指过,然而没有任何女人给过他这样的快慰。他也觉得十分奇怪。“深一点。”宁蕴在他耳边呼了一声。陈苍野便抱住她的臀,往深处又探了探。她的zigong颈仿佛柔软的舌头,抵在他分身的顶端上,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