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篇)03 花盛花残无有怜,仙尊摘月浸泥潭中
(前世篇)03 花盛花残无有怜,仙尊摘月浸泥潭\中
玄渊坐直不动。他没有再夸出那句有进步的话。 天元之上,正落着一枚黑子。 他棋艺高超,早年曾与天机阁长老对弈,亦能胜半子。 他只不过是不想用自己的精深棋力去打击一个小女奴罢了。 若不是她看不懂自己的谦让,步步紧逼,结子为营,用一个开局优势紧了自己的气,他必不可能输。 若不是他布局初期为显礼貌打得随意散乱,同样不可能输。 但是,输了就是输了。作为元婴强者,一峰首座,他也不可能不去认输。 甚好。 玄渊停了半晌,注视着水镜抬头望向自己的脸,挤出两个字。 那张小脸儿奴颜婢睐,又闪着激动和欣喜,简直低贱可笑。 她在欣喜什么呢?他为天下苍生奔波十几日,深入魔渊,正一身乏味;她们住在这仙居里吃穿不愁,只是负责一点小活儿计,让他解个闷罢了天底下哪还有比她们更轻松的人? 不过是胜了自己一局棋而已,说明不了任何事。 他找来她们,本就是图个温馨可人,养几个解语花。 他输了棋本没什么,但,她是何时生出如此想和自己一争高下的心思的? 女子无才便是德,且她做为个奴婢,有什么资格和自己争高下? 不温柔,不体贴,没眼色。玩物果然永远都是玩物。 玄渊走到柜架前,从一个抽屉中取出个玉瓶。 那是承装飘仙散的瓶子,水镜、明月、红柳都认得。 拿起整整一瓶,掰开水镜的嘴就倒下,散剂里的粗块粒和粉末呛得水镜一阵咳凑呜咽。 明月身上一阵冷汗,所有替水镜扬眉吐气的欣喜都变成了害怕以及后悔: 那是极品合欢药,以往只是撒在身下便叫水镜终日恍惚失神,更何况直接吃进肚子里去! 玄渊把水镜扶到了仙居后面的灵园里。以前,他也没少在这里耍玩水镜。 园里的空气稍凉一些。飘仙散的药效已经上头,水镜刚被仙尊松开,就迫不及待地撕开了自己的亵裤,小腿勾着,露出阴户倒悬在一块山石上这是仙尊在此地最喜欢的姿势。 玄渊甩开水镜的动作尤为粗鲁,但水镜的脑海中已经除了rou欲什么都不剩了。 以往,在二人最情浓时,玄渊也很少完全赤裸rou体,所以说水镜就算再渴望仙尊,也不可能直接去拉扯对方的身体。 水镜飘飘欲仙,在仙尊面前自己抚摸着自己的娇乳,用石头纹路磨蹭大腿,血液里全奔涌着酥痒和不能自恃:仙尊,快摸摸奴儿吧.... 嗯。那你是主人的什么?玄渊不上前。 奴...奴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的夜壶,生来就是给主人cao的,生来...就是供主人取乐的...啊哈..哈... 水镜断断续续的吐出一句话。因为药效太浓太烈,她眼前有些昏花。 是吗?玄渊不置可否。 ... 屋内,明月坐立不安,起步要向园子方向走去。 那药可是用了一整瓶的量。 一张手伸过来把她拽住,是红柳。 仙尊在时,谁也不知道他神识有没有,或者说盖住了方圆多少里,她们可不敢随意聊天。 红柳用眼神示意:你要去园子里?你这时候打扰仙尊,你疯了? 明月去偏房拿了个扫帚,示意:园子里的树落叶了,我去扫地还不行? 红柳就瞪她,大概意思是你个傻玩意,你再关心那个贱人也没有用。 明月置若罔闻。 红柳气不过,待明月离开后,左思右想,咬咬牙,也拿了给灵植松土的玉铲子追上去。 ... 玄渊将倒空了散剂的玉瓶瓶口向下插入水镜露出的尻xue中后,欣赏了一阵儿,便有了点感觉。将水镜上提,露出胯下大棒在水镜嘴里进进出出数百次后,射在水镜双乳间。 jingye顺着胸,肩膀,脖子倒流,流进头发里。玄渊皱了皱眉头,提起末梢还干净的头发,先在水镜嘴里撒了泡尿,然后清理了一下自己,又让水镜按先前的位置倒挂。 ... 明月在几十步外的山石后假装扫地,越扫离两人越近。 有病吧!你又不是没见过!非要这时候过去。红柳简直想掐死明月。 你不是不来。明月冷着眼神回头。 这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真是个怪胎,疯子!这福分多少女子求也求不来呢。红柳心道,却又有一点担心明月一个不小心触怒了仙尊。就是担心触怒仙尊,才不是担心她呢。红柳心里对自己说。 红柳看看前面的那块石头,又看看明月,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说,你要是敢超过这块山石,我就不拦你了。你自己想作死自己作死去。 ... 主人!啊! 这边两人的眼神正在交锋互瞟,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尖细中带呲啦的叫喊,混着一道鞭声。 明月跟红柳有来有回的眼神一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明月颤抖着微微侧头。这根鞭子特征很明显:头部苍青,尾部红黑交织,仅五六尺长;据说是集合了魔域五种高级魔物的尸体所制成因为明月曾听见仙尊用这根五兽鞭边调教水镜边缓声道:这制鞭的五只魔物都是我亲手杀死,我看你就欠这样一根鞭子来教才是还是,你更想要我下边这条鞭子,嗯? 在驭香阁里的调教修士就喜欢用鞭子,明月对这句话可是记忆犹新。 但,这次是真的抽打,用的是完全不顾及水镜的力道。 水镜的嗓音在经过一阵折腾后一般都会变得生硬沙哑,这样一声尖叫甚至完全不像她能发出来的。 明月离得远,不知那边两人具体发生了什么,说了什么。但,明月想,水镜吃了那么多合欢药,还不是仙尊想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 鞭声再次传来。远远望去,水镜身上多了几道赤黑的鞭痕。 魔物体内的脏器骨骼都有魔气,腐蚀性极强,更别提是仙尊亲手杀死的几只高阶魔物。这鞭子若是带了灵力去催动,就完全跟情趣没什么关系了。 水镜浑身浴血,血中带黑,昏过去又痛醒来,呻吟一声比一声低,看上去很像要活不下来的样子。但不知道是不是体内的药物太霸道,即使疼痛,但疼过后竟然还是欲壑深深又放荡疯狂地尖叫: 主人,主人......奴是主人的母狗,主人打得再快一点吧! ... 手指狠狠抓着扫帚柄,指甲抠进rou里,鲜血流下,但水镜这声叫喊又叫她无力地松开。 明月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后悔过找水镜学棋。 仙尊或许是个心胸广阔的人,又或许不是,但这是与不是都只是在人与人的相处之间。 她们...不是人。 水镜,也从没把自己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