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熟人
原来是熟人
音音。司尘雪在身后唤了她一声,乔音音闭上了眼睛,装作熟睡的模样。 他们两个闹够之后便躺在这石床上,身下铺垫着他的衣衫,两个人一起侧躺着,用脚夹着她的脚玩弄,比较她与他之间的区别,她脚上的皮肤比他的更细腻一些,脚趾也纤细许多,见她不愿搭理自己,便用指尖戳了戳她腰间的软rou,乔音音哆嗦了一下,依然沉默不语。紧接着,他沿着尾椎骨,在脊柱上缓缓滑过,敏感的身子在指下,绷直又颤抖。 直到乔音音忍无可忍,转过身,打掉他的手。 他极为欢喜的轻笑了下,和她拥抱起来,大腿挤进她的腿间,纠缠不清的搅在了一起,脸贴着脸:你不说话,我好害怕。 他勾缠了她许久,几乎快要将她榨干了,他的体力比起传说中的男妖也不遑多让。 乔音音冷哼了一声:你还有害怕的时候吗?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他的大腿上,明显有讨好的意思,可连带拉扯着花xue一同张开,一股子白浊淅淅沥沥的流泻在他的身上,修长白皙的腿满是浊液,乔音音的唇抿住了,立刻想逃走,但身子似是僵硬不动,过了好一会,她才不自在的把腿挪开。 没什么。司尘雪轻轻道,他朝着乔音音挪了挪,双臂环着她的脖子,让他的胸膛抵在她做防御状的胳膊上,乔音音能感受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他的rutou在手臂的摩挲下又硬了起来,像两个核桃似的肿着,表皮有些皱巴巴的,但乔音音突然捉住了他玉茎,摇了摇头:不行,我很累了,而且我们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好。司尘雪从她身上起来,帮她穿戴好衣衫。 乔音音不住摇头,欲拒绝他: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司尘雪双目向她凝视,说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为你做这些天经地义,以后你要去乞讨做贼,我也得跟着你。 他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其意甚坚,这几句话的含义既不深奥,也不难懂,乔音音听的明明白白,他要和自己厮守终生,共荣辱。 乔音音试探性的问道:如果咱们非得要一刀两断呢? 我身为圣水峰的大弟子,若是出嫁之前失了清白,是要被逐出师门的。如果连你也不要我.....他的话停住了。 乔音音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你会如何? 司尘雪冷笑一声:我连你都留不住,这名门正派的弟子名头要来何用,倒不如堕入魔道,随心所欲来的自在,音音你说说,这世上歪门邪道的武功心法哪个不必武林世家的厉害,我要是练成一个,那秦湛顾修炎岂能是我的对手,可能我还会吸人血活命,若是在你这手臂上咬一口..... 他抓过乔音音的手臂,在手腕那吹了口气,一时间倒真像个妖怪,乔音音登时甩脱他的束缚,把衣衫甩在了他脸上,司尘雪低低笑了起来,扯下衣衫,抱过乔音音在她的脸上风狂雨骤般的亲起来,把乔音音吻得头晕脑胀。 这人真是......烈的很。她眨了眨眼睛,满脸通红,此时无论说什么都要被认成薄情寡义之嫌,半响挤不出一句反驳他的话,后悔早些年为何不多读点书,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我不和你争论,就算我去做贼也不带你。乔音音咳嗽一声,扬了扬头,手臂抬了起来,示意这天下第一的公子伺候自己。 尉迟夜来靠在墙上打盹,听见他们来了,勉强的睁开眼睛,打了个呵欠,问道:出来了? 乔音音点点头。 小音,你既然完事了,那我的事你考虑的如何? 如果不乱杀无辜,又能还你恩情,自然是应该的,可这虞泉夜同我认识,又有了嫌隙,就算不杀我,想办法躲我也不无可能,更不见得能喜欢我,我又双目失明,行动不便,如何找得到他。乔音音将自己的疑虑一一道来,说实话,虞泉夜从头到脚一个优点都没有,我只怕笑也笑不出来,比起勾引男人,我更愿意帮你治腿。 尉迟夜来赞同的点点头,思忖半天,仍是挤出一句:你可以易容,换个身份。我侄儿若是治好了脸,不见得能被你身旁的少侠比下去。 话语一转,她又说道:但你的眼睛的确是个麻烦,换眼必须要另一个纯阴之体才得以成功。但我有个法子,你可以用普通人的眼睛,但只能维持一年,不然眼珠会在你眼眶里腐烂,须得及时取出,不然性命难保。 只要能够重见光明,一年的时间又有何妨,就算拼尽这一身力气,她也要像花一样怒放在枝头。她又惊又喜,生怕错失了良机,说道:岛主,您的医术真厉害。 尉迟夜来冷笑了一声:医毒一道,深如大海,我参悟了半辈子不过学到了一点皮毛,但早些年行走江湖时,我同萧星遗曾结拜为姐妹,那时候江湖中人称呼我们为医毒双圣。 司尘雪的眼里也是吃惊不已,说道:原以为医毒双圣不过是传言,没想到竟是前辈,失敬。 乔音音大惊,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什......什么姐妹...... 当时我一眼就瞧出那药方是她教给你,里面的三味药材是我想的,其他三味是你师傅想的,若是没有认出你一身医术,我怎会把你带回雾岛,只不过,我直到现在还在和你师傅赌气,不愿告诉你罢了,你师傅什么都好,只是一点令人失望,偏偏爱上了一个蠢货,搭上了自己一辈子,若不然,我和她也不会分道扬镳。尉迟夜来话语中虽有不忿,但全然不似她脸容的冷漠。 烛光晃动着,说起萧星遗,尉迟夜来的神情似是十分怀念,也非常伤感叹了口气:你师傅在世时有提到过我吗? 乔音音沉默一会儿,道:不曾,其实师傅从不和我说她的事,我除了知道她的名字以外什么都不知道。 尉迟夜来又长叹了一声:这下,我有理由可以记恨她到死了。 师傅或许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尉迟夜来淡淡说道:她当然有,因为她中毒之后曾来找过我,我一开始是很开心的,原以为能和她重归于好,可她心心念念的仍是制成解药去救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命却不爱惜,我恼她太过感情用事,辛苦学医几十年,一朝被一缕不着边际的情丝困扰,我左想右想也想不明白,同她大吵了一番后,一时愤怨下将她逐出了岛。 我生性冷血,又洁癖异常,容不得他人对我一丝背叛,因jiejie的横刀夺爱,我迁怒于父母,临死也不愿见他们一面;因你师傅执着于情之一字,我和她永不相见,现在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也算是我的报应吧。她低低一笑,似在喃喃自语,接下来的半辈子可得好好想想,我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你可曾后悔过吗?司尘雪问她,他对情,也同样执着,痛苦并甜蜜着,倘若萧星遗能够放手,他也想问问她,是如何放下的。 我敢作敢当,绝无后悔之意。 山洞里的气息掺着几分冷冽,一如尉迟夜来的话,带着令人心冷的寒意, 往事太突兀的传入乔音音的耳间,她来不及想什么就愣住了,那一刻光是听着师傅的名字,也几乎也要落泪了。 烛光减弱,三个人只是沉默的坐在那里发呆,心思各异,乔音音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尉迟夜来的话语,如血洒在白纸上那样鲜明,心下黯然,谁是谁非,他人之间的恩怨,她如何理得清。 她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到底是天道布下的一场梦,还是真实存在的?如果说是梦境,那她又算什么,为什么还不醒来? 思来想去,一团乱麻。 乔音音半响不语,良久之后,才慢吞吞站起来,说道:阿雪,麻烦你背着尉迟岛主,我们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