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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开车,会开出停车场,收费处可能有老大爷坐在那,或者没有。身后有暖气吹着,真皮椅背却是冰凉凉的,硬生生怼在胸和肚子上,不禁起了一些鸡皮疙瘩。出口处有车排队,我能清晰地看到后面的车辆里坐着mama带着小孩。小孩坐在宝宝专用的固定椅上,女人转头照顾小孩之暇抬头关注前面的车队有没有移动,她看到我了,迅速低下头掰过小孩的脸。我是怎样一个形象,高撅着屁股,脸艰难地抬起来,嘴里还叼着内裤。从股见隐隐约约露出一根粘粘的红线,证明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我听到有机器检验的声音,应该是智能机器收费,徐柄诚的车是直接开过的,应该有摄像头吧,能拍到车里的情景,拍到我这个姿势,一览无余。我索性把头埋进座椅,偶尔抬头看看,这条路车辆不多。他放起了一首歌,鼓点分明的那种,“跟着摇。”摇哪里?是屁股吧,脑袋嗡嗡作响,我听得到音乐,却分辨不出鼓声,只能胡乱地摇起来。是红灯,他停车,随手抄起调档区摆的一条数据线,从背部抡到臀部。“好好摇”他甚至把窗户打开了,冷风泄露进来,外面的声音也泄露进来。这个本来安全的世界好像瞬间坍塌了,外面的世界瞬间变得与我有关。我抬起头,求他,嘴里仍然叼着内裤,只能模糊地努力发清“我不要,关上窗户。”出口地却是几声不达意的语气词。“继续摇。”他的声音不容置疑。外面的人会看见的,他们会惊讶,会唾弃,“咦,这是一条母狗吗?”我湿得厉害,yindao里的跳蛋好像也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速度。眼泪为什么要掉下来,母狗是不会哭的吧。还好他没有开多久,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走吧,散散步。”他说,又补了一句,“顺便买个套。”7<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7<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7是体育场,他带我来的地方。8点多钟,人已经渐渐少了,只剩最后一批人在跑步,也有孩子聚堆追逐玩耍,在足球场旁的沙堆里堆土丘,mama们就站在旁边聊天,最开始是聊孩子,然后内容逐渐飘远,开始聊一些不想干的话题。主要也不是想聊孩子,鞋子,包包,美容项目,和辱骂自己的丈夫,哪一个都比孩子重要,哪一个都更有意思。这种行为像遛狗,我愣了愣,徐柄诚更像在遛狗。我挽着徐柄诚,体内塞着不跳了的跳蛋,没有穿内衣内裤,白色衬衫里透出rutou的两点,是很清楚的,但因为天色昏暗,体育场灯光不足,只有靠近了才能发现,而来往的人大多在跑步,很快就从身边掠过。有一瞬间,我以为,我和他只是普通来体育场散步的小情侣。直到他靠近我耳边,对我说话,“要不要跑一圈?”他问我要不要,其实是命令。上一次没穿胸罩跑步是什么时候,应该是很久以前了吧,大学犯懒,穿足够厚的卫衣就不想穿胸罩,晨跑也没穿,跑步的时候胸抑制不住地大幅度摆动,很痛。像现在一样,现在甚至更糟糕,抬腿幅度稍为大一点,都有可能走光,甚至每时每刻,我都觉得下体冰凉凉的,有红线露出来,湿乎乎的水迹,路人交织的视线汇聚在这里,又热乎乎的。里面更热,他打开了遥控器,跳蛋开始震动。风在耳边呼扇着划过,也饶不了机器的震动声,该听到的依旧听的明白。我没跑几步就累了,果然从小到大都没有运动天赋,rufang更是因为反复坠落由内而外生了一种肿胀的痛,和被男人揉捏玩弄的痛,相比起来,这种反复运动导致的痛,反而是一种不加情色,干巴巴,生涩的痛。我生怕谁离我太近,看清楚我的状况,但事实是我忽略了单身女性独自一人在体育场能吸引多少目光。真的有年轻的男孩盯着我看,用一种好奇又不敢声张的表情,他们没有走上来,却用彼此间不怀好意地眼神交流暗示了,一切的暧昧。但我不知道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是只觉得我的rufang摇得夸张,还是看透了我没有穿胸罩,最坏的可能是,在我一抬腿的瞬间,他们看到了我裙子底下的一切。小腿很痛,就是人们常说的灌了铅的感觉,血液凝固在小腿,禁锢住筋骨和肌rou,我要奋力摆脱这种桎梏,努力把腿拔起来,后背开始出汗,但是衬衫不能湿,湿透了就完全裸露了。我终于停下来,不能再跑了,喘气都很累,徐柄诚自始自终都坐在他的主席台上面,他虽然在看我,却好像我的事情与他没有一点关系。也不管我是不是停下来了。慢慢走才发现,跳蛋随着我走路的姿势在体内四处碰撞,而我刚刚竟然没有察觉,真正慢下来,感受到它的一点点细小的移动,才害怕它掉下来。如果掉下来会怎样,会被围观吧,旁边的人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刚刚的男孩子们会走上来,顺手把它拿起来,像初中生拿起女生在走廊上不小心掉落的卫生巾那样,带着好奇和窃喜。一只手抓起一小点,露出好像很嫌弃的表情。“哦,是跳蛋啊。”“什么人会在体育场塞着跳蛋跑步?”“是不是欲求不满啊?”“是妓女吗?”“还是母狗?”他们会这么说吧,围观的人会越来越多。想到这里我就情不自禁地湿润了。我走上主席台,爬楼梯的时候会不会走光已经不重要了,“主人...”我挽住徐柄诚的手。他今天,至少今天,不会拒绝我了吧。“嗯?”“母狗很想要。”我回答,看着他的眼睛。甚至不顾旁人的目光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裙子底下,“母狗的sao逼很湿,想要。”每个字都字正腔圆,落地有声,既然他想听,那就让他听得很清楚。徐柄诚愣了一下,把手抽了出去,哑着嗓子说:“去买套吧。”我低估了徐柄诚,他把我带到了体育场旁边的路摊,是那种杂志摊,但除了杂志还卖些糖果和饮料。“去问问,有没有避孕套。”他拍了拍我的背。不可能有的,百分之一百不可能会有。但我还是去了,我后来想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徐柄诚这么多荒唐的要求,但在这种情况下,yindao里塞着轻微震动的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