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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见闻觉得不太对劲,怀里的女人体温越来越高,鼻子发出模糊的气声,哼哼唧唧地轻喘。“清弦?”他摸向她的脸,温度有些不寻常。没想到这一触碰,她的脸蹭上他的手,不让他离开。谭见闻愣住,另一只手握住她大腿内侧,这么多天没开荤,男人本就忍得难受,今晚见到她这么乖巧,心思又活了起来。他移开在下体乱蹭的脚,掏出已经硬挺的巨根,她的腿已经自己分开来,谭见闻用最快的速度脱去她的裤子和内裤。当他的手摸到湿润的下体,先是一愣,屋内漆黑一片,看不清是个什么情况,只好将脸凑过去,闻了闻。淡淡的清香,不是血腥味。睡梦中动了情?她梦到了什么?男人一手握着yinjing,一手抬起身下女人的身子,抵在xue口,摸索着前进,直到“噗嗤”一声,入了半根,不禁长叹一声。PO18不正当关系42.疲软42.疲软42.疲软因担心她醒来,谭见闻尽量控制住力道,可这样一来,快感又不够强烈。他想起最开始跟她zuoai,那时药的剂量不敢下得太大,于是每一次zuoai也都跟现在这样,收着收着,完全不尽兴。后来梅森给了他一种新药,能让她熟睡,不易醒来,虽说能随心所欲了,可每回到最后都要担惊受怕,她是不是从此以后就醒不来了?他弯下腰,在她唇上亲了亲,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嗯......”没想到的是,身下的女人有回应了。此时睡梦中的汪清弦已经与苏婉无异,身上身下尽是男人,他们舔咬着她的rufang,匍匐在她的下体,用舌头用手取悦她,她闭上眼,享受其中。可再睁开眼时,苏婉消失了,那些陌生的男人也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谭见闻。场景不断地变化,上一刻在陌生的酒店房间里,下一刻又变成了车厢内,还有许多她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公园的草坪上,山顶的露天帐篷里,电影院的卫生间,甚至还在他和陈峰的婚房内......可无论地点再怎么变,身上的男人由始至终只有他一个。“陈峰...陈峰......”最后一个场景,她被谭见闻按在她和陈峰睡过无数次的大床上,她浑身赤条条,身上布满吻痕,她尖叫嘶喊想起身,却又一次次被男人制住。她看到陈峰就站在放门口,拿着录像机对着他们,她越哭喊,陈峰笑得越得意。谭见闻正到舒服处,含着她的唇吮吸,没想到会听到她喊着丈夫的名字。“醒醒。”他不满地拍着她的脸颊,拍了好几下。“啊啊啊......”汪清弦睁开眼,一时间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世界,忽地尖叫出声,吓得他一下就疲软了。“怎么了?做噩梦了?”谭见闻连忙搂住她,柔声问。“我在哪里?我在哪里?”她泪流满面,挥着手推搡他。“在家,我们在家,你到底怎么了?”他的手探入衣内,抚摸着她湿哒哒的背部。“出去...出去......”她双目无神,嘴里不断地重复着这两个字。“你看着我。”谭见闻将yinjing拔出,把她抱在怀里,揉着她起伏的胸口:“是不是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是你......”她机械地重复。“我?”他皱眉,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没事了,乖,别哭了。”汪清弦哭着哭着,疲倦至极,又在他怀里睡了过去。隔天醒来,发现不仅眼睛肿了,脸也肿了。她对昨晚的梦心有余悸,一大早看到他,没给好脸色看。吃完早餐,有人登门,又是徐自强,手里牵着一只大型犬。“嫂子。”他叫了一声,汪清弦不悦地瞪他一眼,转身就走。那狗被谭见闻接过,一人一狗进了屋。“送你的。”他坐在她对面,说道。“我不会养狗。”她淡淡道。“打发打发时间也好。”他说。“我还要在这儿住多久?”她把刚刚收拾好的碗筷重重一放,问他。谭见闻见她态度又冷了下来,不打算硬碰硬,拍了拍阿拉斯加犬的头,起身上楼。他去上班,狗留了下来,汪清弦本不打算搭理它,可这狗似乎就不怕生,傻乎乎地跟在她身后,她走哪跟哪。她在院子里晒了会太阳,那傻狗比她还会享受,眯着眼躺在草坪里,她忍不住逗了它几下,没想到逗着逗着,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中午徐自强又来了,送来两大袋狗粮,见到汪清弦被狗逗笑,拍了张照当即传给了谭见闻。原本想讨好老板,没想到得到了一句“把照片删了”的训斥。处了一天,多少有了点感情,汪清弦从网上下了几本电子书,关于“如何跟狗狗相处”“哪种狗粮最有营养”。当她换好衣服打算出去遛狗,就看到恬恬从车上跳下,朝她跑来。“Miss汪!”恬恬跑到跟前,看着她脚边的狗笑道:“这狗狗也是哈士奇吗?”汪清弦对狗种没有研究:“不...是吧。”恬恬蹲下逗狗玩:“长得跟我们家的哈士奇好像哦。”“这是阿拉斯加犬。”不知何时,多了个男人,汪清弦抬头看去,觉得有些脸熟。“爸爸,你看,它不怕我......”恬恬朝着男人大叫。“爸爸?”她的爸爸不是袁朗吗?怎么会是眼前的男人?“恬恬,回家了。”男人弯下腰,抱起女儿,这才看向汪清弦:“抱歉,打扰了。”男人抱着女儿走远,汪清弦依旧一脸困惑。又突然想起什么,脸上充血,浑身一震,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43.上药这一夜,谭见闻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一个。汪清弦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早上的事,虽说自己是对他闹了点别扭,但也不至于生气到现在?坐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再确认了一眼,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信息,把手机塞在枕头下,复又躺下去。这晚睡得并不算好。一大早醒来,浑浑噩噩地吃着早餐,正犹豫着是否给他去个电话,却听到开门声。她猛地起身上前去,刚拉开门,就见到一夜未归的男人。谭见闻见了她,笑了笑:“起这么早?”“你手怎么了?”他右手臂上缠了绷带,脸色也不太好。“出了个小车祸,手蹭破皮了,没什么事。”他说得云淡风轻。“哦。”她僵硬地把身子挪了挪,让他进门来。看到餐桌上的白粥,谭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