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飞
关山飞
不要...嗯..! 尚裳想也没想便拒绝,且下意识并紧腿,但来不及了,他的手指已经在撩动着那一池春水。 他半蹲在她的身旁,整张脸埋入翩飞的裙底,只剩一个黑绒的头顶。 而她靠坐在椅子上,一点力也使不出来。居高临下的人此刻却仿若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是不会点枪的猎人,这样的反差莫名带来隐秘、羞耻的快感。 唔~压抑的呻吟从指缝漏出。 尚裳没办法否认,他愿意拿出挑逗女人的手段时,她只能咬着嘴扑腾。 唇舌被她自己忍耐的咬着,浸出了血一样的玫瑰红。 他舔得很有感觉,即使她极力控制着自己,可从那幽谷里涌出来涓涓细流骗不了人。 其实他很少给她舔。 以前中学时到了年纪班级里都是初初长大的男女,有些男同学会在放学后拉上窗帘,聚在教室里不知道搞些什么鬼名堂,在遇见放学回来打扫卫生的女同学,会相互对视然后爆发出一阵奇怪的哄笑。 尚裳每天早早回家,从来不在放学时间逗留在校。为什么?还不是为了那个不让人省心的男人! 他那阵子总是需要应酬,每天晚上回家不是梁叔扶着醉醺醺的他进门就是他自己进门,他自己进门的后果就是刚走上台阶就摔跟头,脚踩进花园土地里,他那样一个矜贵的男人,裤脚、大衣沾了泥的狼狈样子尚裳几乎没见过,可是见了,还是那么喜欢他。 到了玄关,阿妈赶忙迎上去给他脱鞋脱大衣脱领带,嘴里念叨他怎么醉成这样,摔花园了吧?这人埋头不语,尚裳在一旁十分赞同阿妈的话,活该他摔花园,天天喝酒,她站这么大老远都能闻见酒味。 尚裳在一旁兀自点头的样子落了那男人眼里,他抬头盯着她,眼珠黑黝黝压根不像醉酒的酒鬼,尚裳不敢回看,即使他醉了她也不敢造次,她小辫子翘起来那样保准被他收拾的。 阿妈看他俩这样,捂着嘴闪进厨房了,只留下一句话:先生,啊裳小姐,我去厨房煮醒酒汤去。 尚裳知道两个人年纪相差那么大,她十几岁的时候,他几近三十岁,所以在同龄人都在玩闹、成群结队玩耍的时候,她却只想回家陪着他,只想把所有空闲的时间和他度过。 当她被同桌抓住留下来打扫卫生时免不了叹气,无奈的拿起扫把打扫卫生。一如既往的会有一大堆男同学逗留在班级里,霸占着座椅,不会自觉的把椅子搬上桌子方便值日员打扫卫生。 尚裳只好走过去提醒:同学,让一让,桌子底下有垃圾。可那男同学一看到她靠近便腾的身体退开,手中的手机放进口袋,满脸通红的看着她,说话结结巴巴:好...好的,薄同学。,然后脚底抹油一样跑出教室了。 其他同学见状也纷纷跑开了。偌大的教室此刻空空荡荡,只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尚裳和一起做卫生的同桌。 他们怎么见着我就跑开了?尚裳疑惑。同桌神神秘秘瞥了眼窗外,一脸鄙夷:他们啊,心虚呢! 心虚? 同桌高深莫测,咱们班男同学留下来你真以为是学习呢? 其实啊...她靠近尚裳的耳朵。 啊?尚裳听完脸有些热,一言不发。同桌以为她不信,掏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尚裳匆匆看了一眼便被吓到了。 直到回到家脸还有些绯红。此时见着那坐在餐桌用餐的男人便想起同桌附在耳边的话:其实他们是在看...av片。就是那种日本性爱动作片。不然你以为拉着窗帘关门的他们能怎么学习。 尚裳从没看过这种色情片,除了从前小时侯目睹那人的活春宫外,唯一的男欢女爱的经历便是他带给她的。 尚裳怔怔立在餐桌边,那人放下刀叉不咸不淡来了句:"现在几点?"阿妈在一旁接他话:先生,快九点了。他说:这个点猪都吃饱饭了吧。 阿妈笑了一声,知道这位心里是不快了,今晚无需应酬,先生早早就回了家,上了一趟二楼,啊裳小姐到点放学时便下来了,在厅里看财经时报,看了一刻钟,眼睛也瞄了钟表两、三回了,这是想了,所以恼了。 啊裳小姐自从中七就不安排司机接了,是啊裳小姐自己执意要求的,毕竟中七学业繁重,经常便留堂做测验,说什么不想浪费人力,先生拗不过,就同意了。阿妈点了点怔愣的尚裳,示意她过去哄哄。 尚裳无奈的点头,走过去拿起餐盘里的牛排喂到男人嘴边,人家傲娇得很,手边的报纸折得整整齐齐压在瓷釉碗下,棉鞋勾着脚尖起身施施然上楼了。 晚上九点,尚裳写完最后一张模拟试卷,上楼推开他的房间门。 规矩的灰色床头柜,一层弹簧床的两米床塌上,一个人静静躺在上面。借着窗外投进的东风月光,走进看清他阖闭双目的面容,呼吸平稳。 被角盖了一边,另一边安静落在他的脚踝。不是像她睡时那样会拖在地毯上,枕头也乱飞。 他以前不铺弹簧床。 一张大床隔着床板铺上席子以后,做工人的阿妈们便会按照他的吩咐在铺一层薄薄的床垫和床单就完成了,不像她,薄薄的床垫也睡不了,非要加上又弹又软的弹簧床垫。他就对绵软的床铺不中意。 他曾说:那样对脊椎不好。 尚裳自顾自爬上床,然后动作粗鲁的扯过整张被子,卷到身上。一点也不在意好像已经睡着了的房间主人。 在尚裳快要迷迷糊糊睡过去时,身子腾空被一股力量拉扯,接着,身子撞上一具硬邦邦的男人躯体,混合着枕席间的洗衣凝珠花香味,男声咬牙切齿在耳畔响起:来这儿就是来睡觉的?嗯? 尚裳两手圈在男人的脖颈,依恋的用头蹭了蹭他宽阔的胸膛,自动把自己缩成一只猫咪那样今天写了十张试卷,早上五张当堂测试,下午三张留堂测试,两张刚刚才写完,手好酸,你给我揉揉。 说着懒懒的伸出手让他揉。 薄言黑眸沉沉盯着她,尚裳也看着他,眼里一片笑意。 我跟你说哦,今天本来放学就要回家的,谁知道一学期一次的值日轮到我了,所以... 尚裳还没说完,这人便把她的手腕放到一边,不揉了,身子背对着她不言不语。 诶!怎么了嘛?尚裳一头雾水。这人别扭起来比她难哄多了,任他怎么戳都不理,背部肌rou绷得紧紧的。她只好起身绕到床的另一边,躺下,将他的手拉开,环到自己腰上,钻在他怀里。 自顾自说:是在怪我没有打电话给你啦?我也不知道今天你回来那么早,要知道,你最近真的很忙,我很久没有给你打电话了你没发现吗,就怕打扰你工作...不知不觉说了一堆,可这人还是不搭理她。 ... 薄言?老混蛋?司长?司长大人?叔叔!爸爸....!老公!理一理我吧。还是没反应。尚裳扭头,对上他清浅的黑眸,原来他一直在静静的注视她。尚裳心里一美,对他甜甜的笑了。 薄言虎口捏住她的下颌,上下审视她:叫我什么? 叫了那么多,你指哪一个? 最后一个再叫一遍听听。 尚裳笑。俏皮的仰头亲了亲他略带青色的下巴。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各种声调换着来一遍。 回去换那一套百褶裙校服过来。他哑着声说。 尚裳笑盈盈没动,就那样看着他。 薄言盯着她,手往裙子里摸,摸到一小片布料,眯眼穿了什么?说着剥下了她的睡裙,露出月牙白的文胸和内裤。薄言身子往下,手掌擒住尚裳可爱的小脚,往两边分开。 情趣、开档内裤。 什么时候买的?薄言用手撩动粉色的内核。 上...上回逛商场..话没说完,身子一震。 他居然,居然俯身。 威肃的脸此刻匍匐在她腿心,眉心微蹙,低头,干燥的唇面碰了碰她的私密处。然后舔了舔唇,干燥的唇瞬时湿润。然后手掌捏着她的腿rou,再度低头亲了上去。 尚裳脑海里炸开了花,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那样,随他探索着。 同桌给她看的AV画面复现脑海,她忽然懂得了那个女人为何扭曲着一张脸庞。此刻,她有同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欢愉感,但镜子里的她一脸扭曲。 身下的墨色真丝床单已经皱成一块地图。尚裳微微喘息问他:不是说弹簧床对脊柱不好么,怎...,怎么又....话没说完,薄言狠狠咬了她一口得了便宜还卖乖。直起身,右手抬起她的一条细腿,看了一眼她湿漉漉的xue口,对准后,狠狠的插入。 那场欢爱到最后,他射出来前,礼尚往来,尚裳试着给他口了一次,全射嘴里了。 我现在,一天两更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