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犬(11)H
家犬(11)H
安格斯低头看向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一大股稠白jingye顺着手掌往白皙手臂上流去,掌中红了一大块,是他胯下的东西撞的。 咸腥味逸散在空气中,他舔了舔唇上未干的血迹,没有说话,但缠在她小腿上悄悄收紧的尾巴表明了他的答案。 还没爽完 也不想滚下去。 主人安格斯低低唤了她一声,嗓音嘶哑,不仅没滚,还挺着腰胯把性器往她的腿心处顶。分明刚射完没两分钟,可胯下的东西又翘了起来。 盛夏午夜的空气潮湿炎热,大半小时下来,奥德莉身上被他撞出了一身薄汗,此刻棉质长裙汗津津贴在皮rou上,被他撞得身体微往后耸,更惹她心烦。 安格斯体温同样炙热,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额上湿汗滴落,碎在她裸露的胸前,在清朗月色下粼粼海面似地闪着碎光。 黏乎的jingye混着汗水糊在粗长rou茎上,湿滑一根在她腿间乱磨,硬挺的guitou蹭开薄软的xuerou,有意无意磨过敏感的阴蒂,奥德莉掐在他下颌上的手一僵,蹙着眉心喘了口气,不耐烦地重申道,滚开! 不。 腿上的尾巴顿时缠得更紧,安格斯未理会掐住他下颌骨的手收得有多紧,俯身就伸出舌头去舔奥德莉唇瓣上的伤口,浸出的红血珠缓缓润进唇纹,猩红的舌头扫进唇缝,意料之中被咬了一口。 尖锐的疼痛自舌尖扩散,麻痹的痛感叫安格斯眯起了眼睛,暗金色竖瞳中间生处一道猩红的血线,他抬眼看着她,舌头不管不顾往温暖的口腔里钻。 奥德莉不会知道,她赋予的疼痛在安格斯眼里和催情的药物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叫他发疯,没有任何作用。 浓厚的血腥味涌入奥德莉口中,她扯着他的头发欲拉开他,安格斯却紧压着她不放,自虐般故意拿舌面破开的伤口去抵弄她的牙齿。 血液一股股漫出伤口,安格斯的舌尖探至喉头,喉管受激吞咽,他几乎是硬生生往奥德莉嘴里灌下一口血。 熟悉的腥味滞留舌尖,和那碗腥味压不住的海鲜汤如出一辙。 奥德莉若有所觉,摸到安格斯握在她腰上的手,沿着清瘦的腕骨滑入袖口,方往上挪了小半指长,便触到皮肤上有一长条凹凸不平的硬物,像是凝固不久的血痂。 安格斯越吻越深,缠着她的舌头啃咬吮吸,直到奥德莉抓在他脑后的手渐渐脱力,他才不舍地退出来。 看见奥德莉双颊绯脸气喘吁吁的模样,他舔了舔下唇,忍住了再次吻下去的冲动,小姐 他全身上下,唯有圈在她腿上的尾巴坚硬冰凉,存在感极强,不安分地在她小腿上来来回回滑了一圈又一圈。细细的尾巴尖时不时勾过敏感的膝窝,泛开股股恼人的细痒。 奥德莉下意识往后收拢小腿,却无意之下将他的尾巴牢牢夹在了膝窝间,柔软温暖的肤rou贴合住尾巴上的鳞片,安格斯眯了眯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兽类般舒适的呼噜声。 几乎同时,奥德莉便感觉到那条细细的尾巴尖蜷缩起来,仿佛意外发现了一处温暖的场所,直直往腿窝里挤。 陌生的燥热感自身体某处升腾至漫开,奥德莉感觉自己的灵魂像被稳固在了rou体里,令她有种莫名的安定感。 那血似乎有些问题 那条尾巴和他的主人一样不知餍足,汲取走腿窝里的温度,如一条不断生长的藤曼附上柔软的大腿,他尾巴根最粗的地方和奥德莉的腿差不多粗壮,半兽态尚是如此,不知道本形又会是如何可怖。 安格斯好似爱上了奥德莉不同于他的柔软肤rou,每行至一处,都要用坚硬的鳞尾压进rou感舒适的腿rou蹭一蹭。 奥德莉稳了稳心神,伸手抓住他的领口把人拽至眼前,直直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睛,斥道,我从前待你不好吗?你就这么想搞大我的肚子!? 不知是哪个字刺激到了安格斯,金色瞳孔如猫瞳般骤然收缩,安格斯抬手抚上她的肚皮,咽了口唾沫,解释道,主人,您忘了吗?我是个怪物,没有办法使您受孕 说着,尾巴找准机会撩开裙摆,抵进床榻与腰下的缝隙,缠上细腰,在白裙上撑出一个醒目的形状。 昏暗坏境里,奥德莉看起来的确像是个怀了孕的女人,而且还是个怀孕后被男人按在身下玩弄的女人。 奥德莉一口气稍松,立马又察觉到腰上的尾巴动了起来,细细的尾巴尖绕至她腹前,贴着平坦的腹部滑下来,搭在阴阜,抵着xue口轻轻戳弄,那非人的触感此时叫她汗毛竖立。 只可惜奥德莉双腿被他的身体顶得大开,此时连抬腿踹他一脚都做不到。 安格斯盯着腿间被尾巴蹭开的红艳缝口,两瓣湿软的xuerou颤巍巍裹住深黑色的尾巴尖,他喉结一滚,挺胯把硬得不行性器往腿心顶。 一红一黑两根东西抵着xue口,一条温凉,一根炙热,rou茎上jingye未干,缕缕白浊抹在rou唇上,实在yin靡不堪。 安格斯压住喉间的兴奋,继续挺腰把东西一点点碾进柔软湿热的rouxue,补充道,无论我射多少东西进去,您都不必担心 简直疯得可怕。 冰凉坚硬的鳞片沾湿了水液,尾巴尖软软套在深红的冠沟上,奥德莉吞下他的性器就已经足够困难,他居然还想把尾巴一同塞进去,结果便是一同卡在了xue口。 靡红的xuerou被两根东西撑得粉薄,奥德莉察觉到身体里那冷凉的触感,又惊又怒,这要真让他cao进去自己下面非被撑裂了不可。 她半支起身体,一手拽住腰上的尾巴,怒道,除了上床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吗?! 手掌贴上他尾巴的那刻,安格斯喉中忽然闷出一声低哼,卡在xue里的尾巴尖在柔软的内壁里不安分地搅动了几下。 他下颌线紧绷,一副又爽又难忍的模样,粗壮的尾巴在她手下来回磨蹭了几下,但我只想cao您 我看你是想杀了我!奥德莉心中暗骂。 他浑身上下穿着整齐,裤子都没脱,只有性器和底下两个胀圆的囊袋裸露在外,布满细小疤痕的苍白长指圈握着rou茎根部,粗大的青筋盘布于柱身上,叫奥德莉在夜色里一眼便看得清清楚楚。 缠着她的长尾裹满黑色鳞片,清亮月色一照,反射出粼粼琐碎暗光,指甲抵在上面,如同触碰到了坚硬冰凉的甲胄。 奥德莉忽然深刻地意识到一件事自己完全没办法阻止他。 纤细柔弱的手掌死死握着他粗壮的黑色尾巴,不肯让他往身体里钻,奥德莉平缓着呼吸,拿出了自认最温和的语气与他交谈,安格斯,你如果需要女人,我能、呃! 奥德莉话未说完,手下按住的黑色长尾忽然毫无预兆地缠绕收紧,勾得她的腰高抬着脱离床面,奥德莉倒回床上,腰胯自上而下落下来,被迫将尾巴圈住的硕大guitou往里吞进了一截。 坚硬的鳞尾刮磨过湿软脆弱的内壁,她痛吟了一声,眼底顿时浸出一层晶莹的水色。 该死 内里的xuerou痉挛似的蠕动起来,安格斯半张脸隐在阴影中,唇瓣紧抿,直直看着她。暗金色竖瞳里那抹猩红越发突显,直至完全将金色填满,在黑暗里隐隐泛出恶魔般的骇人光亮。 别说这种话,主人 一片片黑色鳞片骤然自他脸侧、颈项缓缓生出,覆盖住边缘一小部分苍白的皮肤,他神情阴郁,自唇后探出獠牙,在奥德莉惊疑不定的眼神中,埋首用力咬在她颈侧,他喃喃重复道,求您别说这种话 锋利的尖牙压上皮肤,就快刺破皮肤的一瞬间,安格斯又克制着收了回去。他似乎还记得她说过不要在脖子上留下痕迹,最终只是伸出舌头,重重舔舐过烙上牙印的肤rou。 我想要的只有您一个人而已 震颤的声带贴在奥德莉喉管处,舔舐时的水声清楚地传至她耳中,他的声音本就嘶哑不堪,此时闷在肩头,越发低沉。 奥德莉在一团烦乱的思绪中,忽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安格斯或许,是真的迷恋着自己。 黑色头颅紧紧抵着她的下巴,奥德莉看不见他的身体,却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发生变化。 握在腰上的手掌变得坚硬,舔舐着喉管的舌头长出了细小的倒刺,舌面沾着湿润的诞水,每刮过皮肤,都会引起微弱的刺痛感。而当舌头离开,余留的只剩难耐的痒意。 他越贴近于兽态,他喂入奥德莉口中的血液便对她的影响越大,无论是燥热的欲望,又或是莫名的安定感 安格斯抬起头,贪恋地吻上奥德莉的双唇,他舌头的伤口已经止血,似是害怕再听到她说出要把他送给别的女人这种话,没敢硬来,却也没舍得离开。 不同于人类的两排锋利尖牙轻柔啃咬着奥德莉的舌尖,他抽出插在rouxue里的尾巴,兽形的利爪掰开她的双腿,露出底下红粉湿透的yin靡xuerou,挺腰将胀痛的rou茎一寸寸缓慢挤进了日思夜想的rouxue里。 湿辘辘的尾巴揉弄着细小的阴蒂,奥德莉掐着他的肩膀,昂起头无助地吸着气,饱胀的痛感和性交的快感同时沿着神经涌上来,叫她一时有些承受不住。 她明显感觉到,cao进她身体里的东西和之前不是一个尺寸。 出、出去、唔呃 粗糙的兽爪抓住一手细滑的腿rou,安格斯置若罔闻,刻意将rou茎缓慢地顶进又拔出来,粗大的roubang带出糜红的媚rou,直到让rouxue夹着半个guitou再挺腰全根没入。 窄热的rouxue无助地吸咬着他,每碾进一寸,掌下的腿根便止不住地颤抖一分。 主人唔嗯安格斯眯着眼,俯身依恋地舔吻着她的唇瓣,又吻过奥德莉迷离的蔚蓝瞳眸。 喉间不停发出粗哑低沉的喘息,猩红的瞳孔不规律地变化着,时而收缩为竖瞳,时而瞳孔又激急速扩散成圆形。 仅仅是缓慢地抽插,他也爽得快要维持不住仅存的人形。 太小了又紧又润,rou褶艰难收缩着咬住他,流出的yin水将他的裤子都打湿了。 他抬起利爪轻松撕开了她的衣裙,露出藏起来的柔嫩纤细的身躯。 布匹撕裂的声音稍微唤回了奥德莉的神智,她眨了眨眼睛,看清了安格斯此时的模样,他已经完全不像一个人类,更像是异教殿中信奉的恶魔。 他额上生出了两只黑色弯曲的尖角,隐在汗湿的额发间,脸上的鳞片褪色般自两侧往中间延伸,逐渐变得透明。坚硬的黑色鳞片包裹着他的耳根和喉颈,暗黑色一路蔓延至衣服看不见的地方。 握在软腰上的兽爪虽还残留着人类手掌的特征,但同样生满了黑漆漆的鳞片,骨节凸出,指甲尖长,在腰间软rou轻轻一压便是一个血点。 奥德莉毫不怀疑这只手掌能轻易穿破她瘦弱的身躯。 安格斯小心翼翼地收着指甲,低下头在出血的细微伤口轻轻吮过,他每抽动一下便忍不住低声唤她,喉间浑浊的喘息犹如野兽的低吟。 而性事,亦如兽类般粗暴。 尾巴缠着她的腰,碾开层层收敛的rou褶cao进去时尾巴便用力把人往下拽,性器顶上酸软的zigong口还不肯停,挺胯徒劳地把剩下的小半截没吃进去的rou茎往里送,结实的小腹拍在奥德莉臀rou上,性器抽出时,狰狞深红的柱身上带着湿亮滑腻的yin液。 奥德莉抓着他的手臂,密集的快感浪潮般淹没了她,呻吟声低低哑哑,犹如十几年前醉酒的那夜。 但如今的安格斯已和那时青涩的少年已经完全不同,cao她时肆无忌惮,射精之时性器上长出的倒钩更是要命。 奥德莉脱力地被他抱在怀里,胀大的性器将她钉死在身下,rou钩牢牢将痉挛收缩的xue道勾住不让她逃离。 咒骂的话他全当听不见,拥着被干得意识昏沉的奥德莉低声安抚着,下身却一个劲地cao得更深。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喷打在xue道深处,动物繁衍的本能叫他把jingye堵在她的身体里,不准她流出来,以提高她受孕的几率。 即使这并不会发生,他还是忍不住咬着她红肿的乳首幻想,如果能cao到您怀孕,这里是否会有白色的奶水流出来? 而奥德莉除了在他脖子上添一道血痕,再给不任何出其他回应了。 整整四个小时,xuerou被cao得红肿不堪,她最后喉咙喊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埋在被子里压不住地细碎喘息,又被安格斯捞出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顶 待一切结束,奥德莉感受到一条湿热宽厚的舌头舔舐过她的全身,而后整个人被拢进了一处坚硬冰凉的怀抱里。 她如果还能思考,便能听出响在她身侧的呼吸,粗重不似人类。 木窗对着高悬的圆月,洁白的月辉照进屋内,在众人安睡的夜里,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一只巨大的、蜷缩着占满了整张床铺的野兽,睡倒在她们年轻漂亮的家主夫人身边。 粗长的尾巴将浑身赤裸的女人圈进怀里,叫人分不清他究竟是在保护他的主人,还是在看守他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