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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21)H,非插入,舔xue

    

家犬(21)H,非插入,舔xue



    为什么?安格斯问道,他毫不掩饰自己对诺亚的杀意,似是执意要置诺亚于死地。

    房中热气弥漫,水雾潮湿,安格斯单膝跪在地上,昂头看着奥德莉,凌厉的面部轮廓在氤氲雾气里显得分外柔和,白皙脖颈上的狰狞疤痕暴露在眼底,莫名有种楚楚可怜的病弱感。

    奥德莉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昨夜他跪在地上自渎的场景。

    腰部肌rou结实紧绷,腹股汗湿起伏,粗长性器上沾满yin液,五根长指握住那根东西上下撸动,顶端的小口便会吐出稠粘莹亮的水液......

    他身形挺拔,跪在地面仍不见卑微之色,眼神凌厉如寒刀,热汗淋漓,动情做着世间最浪荡的动作。

    而现下,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裹在裤裆里,胀大硬挺的一大包。

    奥德莉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见了那般yin靡画面,总会有些反应。

    即便奥德莉对性事不太提得起兴趣,也不得不承认,安格斯在低声哼喘时,沙哑的嗓音的确惹人心痒......

    她心里想着,面上的表情仍旧平静冷淡,细指缓缓沿着他瘦削的下巴往耳后缓缓抚摸过。

    不像是在摸他的脸,倒像是不带感情地在摸一件冰冷的瓷器。

    安格斯冰凉的耳根被她摸得发热,他忍不住偏过头,将脸更紧地贴进她的掌心,随后听见了她迟来的回答,不许动他。

    安格斯愣了一瞬,而后神态自然地抬手握住奥德莉放在他脸侧的手掌,仿若未听出她警告的语气。然而修长的五指却越抓越紧,死死将她的手攥在他的掌心里。

    他定定盯着她,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短暂的时间里想了很多,而后缓慢开口道,您喜欢他吗?一个以色侍人的奴隶。

    他周身释放出一股可怖的杀意,金色瞳孔迅速扩大,几乎占满了整面圆润的虹膜,很快又收缩成一道锋利的竖刃。

    奥德莉毫不怀疑,只要她表露出任何一丝承认的迹象,安格斯便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诺亚,并将他的尸体扔在一个她找都找不到的地方。

    她极轻地勾了下嘴角,指腹摩擦过他右眼上缠绕的黑色软布,反问道,为什么不喜欢?以色侍人,也要有色可侍,且他懂事听话,自然讨人怜爱。

    安格斯眉目间骤然戾气横生,但不及一秒,就因突然探入口中的手指散了个干净。

    手上覆着软香,沿着他的唇缝伸进去,安格斯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主动张开了两排尖利的牙齿迎接那抹湿润的香气。

    即将出口的话心甘情愿地被堵在了舌尖。

    指尖触及藏在齿关后的舌头,奥德莉挑了下眉毛,挑逗似的勾弄起来。

    一时间,安格斯面露怔愣之色,茫然地眨了下眼睛,而后很快便下意识松开奥德莉的手,方便她更好地将手指探入他的唇腔。

    他顺从地张着嘴,无师自通地舔弄起她的手指,像一只迫不及待迎接主人逗弄的狼犬,看似温顺,骨子里却充满了压倒性的攻击力。

    驯服一只狼犬,便是要他愤怒,又要他甘愿臣服。

    安格斯口中分泌出津液,将口腔润得又湿又热,手指泡在里面,像是泡进了一汪温热的水泉。

    奥德莉没有说话,三指托着他的下巴,笑了一下,又伸了一根指头放进他嘴里。

    那截软热的舌头比她想象中更有力,红舌抵入并拢的指缝里,极富暗示性地在她细嫩的指缝里进进出出,如同性交一般。

    他的唇无法闭合,只能轻轻含着奥德莉的手指,喉结滚动着,口中的津液越积越多,顺着绯红薄唇流出来,透明的液体流过他拉长的喉颈,还有些许滴落在了他的衣服上。

    奥德莉看着他张开的嘴唇,用手指夹住他软滑的舌头,他也不躲,反倒将舌头往她两根手指间更深地挤进去,然后阖拢唇瓣去抿她的指根,如同含着一块甜腻的糖,不肯松口。

    身前是一截柔软细润的腰线,往上是白净丰软的乳rou,红润的乳尖坠在他眼前,安格斯几乎可以嗅到她身上的乳香。

    女人和男人不同,十七岁的少女哪里都是最好的,腰身细瘦,双腿纤直,胸臀却白腻丰腴。

    他的小姐孕育于权利富贵的柔软锦绣中,她内心强大,如丛野肆意疯长的荆棘,身体却比一般的女人更加娇弱,就连手指也格外的柔软纤瘦,好似里面的骨头是软的。

    安格斯自下而上直勾勾盯着她,并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不过一会儿,他便忍不住用舌尖去勾舔她余下的三根手指。

    沐浴之后,奥德莉的肌肤上留有一股湿润的暖意,水珠汇聚在雪白的肌肤上,从红润的乳尖颤巍巍落下来,摔碎在他脸上,又一刻不停地往下流走。

    他含着奥德莉的指尖重重吮吸了一口,像是把他那颗坠着的红粉乳尖吃进了嘴中。

    奥德莉忽然将手指重新插进他湿热的口腔中,拖出湿滑的舌头捏着用指腹捻了捻,漫不经心道,好好舔。

    安格斯咽了口唾沫,呼吸越发粗重,尾巴从裤腰里静悄悄钻出来,啪一声甩在桶壁上,好似不觉痛,急切地往她脚腕上缠。

    他张开嘴,探出两颗尖利的兽牙,将口中的两根手指含得更深。

    奥德莉忽然皱了下眉,曲起指骨抵住他的上颚,撑开他咬下来的两颗牙齿,眯了眯眼睛,训斥道,用舌头,不准咬。

    嵌入指rou的牙齿被迫抬起,安格斯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他察觉嘴里的手指要抽走,倏然伸手揽住奥德莉的腰把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另一条腿也跪了下来,将她的双脚夹在了自己跪着的膝盖间。

    而那根不安分的长尾,也开始得寸进尺地缠绕着往她的大腿上缠。

    鳞片渐渐覆满了安格斯的脖颈,他似是极其钟爱于舔弄奥德莉的指缝,舌尖嵌在中间不肯抽出来,软滑的触感来来回回,打着转地在那处绕。

    安格斯分明不曾在她面前吃过人,奥德莉却觉得自己被他视作了一块带血的肥rou。

    湿濡粘腻的舔舐水声、口水吞咽声,在安静的夜里不断响起。

    她从前不齿于与下人偷情的贵女,如今不想自己也变成了她们的一员。

    一个年轻漂亮的寡妇和阴郁的怪物管家,没有会比这更惹人好奇的饭后谈资。

    落在她脚边的尾巴时不时甩动着,奥德莉能感受到他舌面上逐渐生出了细密的倒刺,而后又像是怕弄伤了她,压抑着缩了回去。

    那感觉像是被一面细针刮过,仅一下,足够那猝不及防的刺痛感传达至神经。

    奥德莉痛嘶一声,条件反射地往外抽手,松口!

    安格斯喉中发出一声野兽似的低鸣,金色竖瞳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乖乖吐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他舔了舔嘴唇,声音嘶哑地唤道,小姐

    宽大的手掌牢牢掌住她的腰,将她死死锢在身前,粗糙的掌纹来回磨擦着她腰上细腻软热的肤rou,不等她说话,安格斯又贴近她,在她的腹前深深嗅了一口。

    好似雄兽埋在母兽腿间嗅她发情的味道。

    奥德莉看见他的动作,微微蹙了蹙了眉心。

    安格斯往前挪了半步,将性器抵着她的脚背轻轻磨蹭着,冰凉的尾巴勾着她的腿根,仰面专注地看着她,安静等待着她下一步指令。

    他嗅到了情液的味道,安格斯知道,她的小姐今夜也想cao他。

    或许用他的舌头,他的手指,或者令她厌恶的rou茎,无论哪一样,他都很期待。

    结实的手臂紧紧锁着奥德莉的腰,她连往后退一步都做不到。

    奥德莉却并没有如他的愿,她将手上的津液在他脸上擦干净,手指碰到他眼睛旁的黑色鳞片,视线又挪到他舔过唇角的猩红舌头上。

    她静默两秒,自上而下看着他,缓缓道,夜深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暗金色竖瞳缩如细线,安格斯没想会是这个回答,他抿着唇,将奥德莉抱得更紧,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您不让我替您解决,是想让那个奴隶来吗?

    在奥德莉开口前,安格斯忽然施力抬起她一条腿,伸出猩红的舌头钻进她腿间若隐若现的rou缝里重重舔了一口。

    呃嗯!奥德莉始料不及,浑身一僵,腰身骤然发起抖来,口中溢出一声似痛似爽的低吟。

    她昂起细颈,一只手狼狈地撑在桌面,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倒吸着气,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安格斯察觉到什么,用舌头在自己嘴唇上舔了一下,细密的刺痒传来,他顿了一瞬,收了倒刺,而后凑近在奥德莉凸显的耻骨上讨好地咬了一口。

    抱歉,小姐......

    她腿心里的皮肤又白又嫩,藏在里面的那抹嫣红透过皮rou,几乎要从薄软肥润的阴阜里钻出来。

    安格斯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形态,尤其在情绪起伏较大时,拖曳在地面的尾巴不安地甩动了一下,发出啪一声响。

    掌心的腿rou发着颤抖个不停,似乎那脆弱的地方被他一口舔坏了。

    她在身体上吃的苦少之又少,几乎一点痛都受不得,何况方才那一下。

    安格斯拉开奥德莉的右腿,两瓣湿软的、犹如被露水浇湿的玫瑰瓣颤栗着在他眼前打开。yin水扯着丝,滴落在地面,散发出一股情欲的厚重味道。

    没有见血,但却发肿似的红透了,像是熟透的浆果。

    确实是舔伤了。

    奥德莉缓过气来,第一次懊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单脚支在地面,腰腿施不上力,只能艰难地扶着桌面,看着跪在她腿间仍旧跃跃欲试的安格斯,头痛道,不做了,松开!

    她本以为他熟练于此,现在看来技巧属实烂得彻底。

    安格斯顿了一瞬,偏头含住她的腿rou,一点点朝腿心吻过去,可您下面湿得很厉害......

    白腻的大腿上逐渐留下一串湿濡泛红的痕迹,安格斯克制着轻咬下去,声线嘶哑如同魔鬼在引诱无辜的少女,只字不提方才伤到她的事,保证道,我轻一些,会让您舒服的。

    说完,不等奥德莉反应,他便将舌头深深压进了那道湿得流水的rou缝中,长有力的舌头直直碾入绞紧的rouxue,张开嘴含住两片柔软鲜红的唇rou,渴饮似的吮吸起来。

    快感来临得比奥德莉想象中更迅疾,她微蹙着眉,不自觉抓紧了桌沿。

    艳红湿热的rouxue里犹如包了一汪磨碎成浆的红豆蜜,舌头游蛇似的钻进去一勾,舌尖便带出了一串湿粘的yin液。

    安格斯吞咽着,退出来忽然低声说了句什么。奥德莉没听懂,但她能辨别出那是街巷里流传的烂话,总之不是什么好词。

    听见头顶传来的低吟,安格斯舌头勾舔得越发卖力。他将尾巴塞进她的掌心与桌面之间,奥德莉压低声音细细吟哼着,在快感涌来时手不自觉用着力,紧紧抓着那截黑色的尾巴。

    安格斯抬起奥德莉另一条腿,抱着她软热的臀rou,几乎将整张脸都埋进了那道红糜的rouxue里。

    她下身无着力处,看上去好似分开腿坐在了他的脸上。宽厚的舌头在收缩蠕动的xiaoxue里长进长出,灵活地刮磨过湿软的内壁,将内壁上的rou褶抚得平顺,层层叠叠一直顶进最深处。

    舌面上倒刺时不时生出来,痛感方蔓延开又被安抚下,鼻尖抵着软韧的rou核顶蹭着,安格斯挤压揉捏着掌心柔软的臀rou,不过两分钟,便轻而易举地让奥德莉绷紧脚背达到了高潮。

    他用舌头堵着湿软的roudong,将流出来的水液全部吞进了口中。他慢慢退出来,含住颤抖的唇rou用嘴唇轻轻抿住,又含着小小的rou核啃咬,延长着她高潮的快感。

    高潮后的xue道又湿又软,他实在舍不得放过,舌头埋在里面便舒适得叫他浑身发热,即便不碰也会有水流出来,舌尖一戳一舔,显然还想再探进去。

    奥德莉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手里的尾巴尖,指甲陷入尾巴顶尖最脆弱的部分,感觉到安格斯整个人石化般停下,开口道,别舔了......

    细长的尾巴尖往她手心里钻了钻,安格斯听见后,却是又钻入rou缝里舔过一遍才退开。

    他仔仔细细舔干净唇上透明的液体,吞进喉胃,注视着她的暗金色眼眸在将熄的烛火下闪着幽光。

    他见奥德莉神色满足又恼怒,想了想放下了她,跻身于她腿间,强忍住勃发的欲望,拿过搭在木桶边的布帕打湿,替她轻轻擦洗起来。

    粗糙的布料摩过红肿的xuerou,安格斯方才舔弄时不知趁机咬了多少下,此刻结束才隐隐泛起痛痒。

    奥德莉眉心轻皱,像是在发怒,又不知气冲着何处去,好似在气自己自作自受。

    安格斯擦拭干净,仍舍不得松开奥德莉,尾巴勾着她的手腕,垂下眼帘,一串接一串的吻落在她腰侧。

    情欲未褪,他声线嘶哑不堪,好似请求又如同威胁,杀人也好,取悦您也好,您想要的,我都会去学。但您若想要诺亚活着

    安格斯抬起头望着奥德莉,眼睛周围的鳞片反射出微弱的光,阴冷又骇人。

    他执起她的手,动作轻柔地吻在她的手背上,明明面色冷寒,低缓的语气却有种说不明的无力感,就永远别让他上您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