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后的大王真乖
酒醉后的大王真乖
韩敬的酒量浅,饶是浅斟低酌,一场酒宴下来,也已超出了她把控的量,放才在外面走动时,有风吹着,还没察觉到。如今,一回到殿中,酒劲上来,就歪在床榻上,眯着眼昏昏欲睡的样子。 赢昭吩咐御侍端了盆热水过来,用帕子沾了水为她擦脸。那张娇媚的脸上布满了酒醉的红晕,仰着脸,像只小猫似的把脸埋在赢昭手心里,手指着脖子,嘴里哼哼唧唧的。再往下面擦擦。赢昭哭笑不得依着她的话,把擦了脸的帕子递给御侍,清洗过后,又沿着耳根往那雪白脖颈上仔细擦了一遍,服侍着她用青盐漱了口。那小醉猫得了干净,就心满意足的往床上一躺,眼珠子滴溜溜的盯着床帐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赢昭让御侍们服侍着解了发上的珠翠钗环,更了衣裳,吩咐御侍退下后,好笑又无奈的看着韩敬在床榻上滚来滚去的。她拍了拍韩敬的背,示意她给自己让出一半位置出来。韩敬乖乖移开,她眼中天花乱坠的,世界一片混乱。好在鼻尖闻到的味道,是熟悉的气味。她半趴在赢昭身上,像个小狗一样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的:赢昭,你身上好香,自幼,与男子一起读书习武,读书还好,韩敬并无不适之感。可动起拳脚,常常一身汗水,走在一起,无论她怎么避开风向,总能闻到那些男子身上让人难以忍受的汗臭味。可赢昭不一样,就算她并不喜欢她,也无法否认赢昭身上不管何时总是香香的,那种香味,不是衣料上的熏香,像是天生的体香。是什么香?不等赢昭回话,她又抬袖闻了闻自己。不像我,我好臭。她撇着嘴,从床上坐起,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衫。为什么我会这么臭?!她脱到身上只着一件单薄中衣,又闻了闻自己,鼻子一抽,竟开始小声哭了起来。为什么还是这么臭?! 赢昭头疼的看着韩敬,她总算明白为什么总说酒鬼难缠了。喝了酒,自然带一点酒气。她无奈地从床上坐起,把韩敬搂到怀中,低头在她头顶轻嗅,哪里臭了,一点都不臭啊。一点淡淡的酒香气,混杂在笔墨的书香气中。 韩敬抬头,哭过的眼睛红通通的,还蒙着一层水气。真的?她可怜巴巴的凑近赢昭,你不嫌弃吗? 赢昭笑了笑,手搭在韩敬颈后,摸着那散开发髻的顺滑发丝。不嫌弃。方才还有点感慨酒鬼难缠,这会儿她又觉得喝醉了的韩敬实在可爱极了。让她想起在咸阳宫里养的那只小白狐,软绵绵地趴在她身上,用一种柔软无辜但却诱人的神情勾引着她的怜惜,得了乖,就心满意足的在阳光底下翻着肚子打着滚。 韩敬笑着,皱着鼻头,离开了赢昭的怀抱,转身跨在她腰上,抬手环着赢昭那细长洁白的颈,贴在那同样似一块暖玉的身子上。我要来沾沾香气。她低头埋在那玉白的颈间,探出小舌细细舔着,时不时还用牙尖轻咬,只觉得嘴里的那块皮rou香得出奇,又那么的娇嫩,惹她忍不住的尝了又尝,舍不得放过。 赢昭咬着牙,她抚着韩敬的头,欲望如潮水一样汹涌而来,胯下的性器硬涨的难受,那股子想要融合成一体的念想熬得她受不住,想翻身将韩敬压下,却被韩敬使力将她按压在床上动弹不得。怎么,喝了酒,胆子也变大了?话音还没落,韩敬的唇舌就侵略进来,不若上次那样的小心试探,而是狂野的掠夺,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 被动的仰着脖子迎着那火热的吻,那点子酒香一点点的侵入口腔中,香舌交缠,互相碾着,脑中眩晕着,彷如天雷勾动地火,赢昭无法自拔地沉迷在这亲密的肢体接触中。 韩敬急切的解开了自己的中衣,又褪去身下人的衣服,当两具guntang的身体毫无缝隙的重合在一起,才让她感觉稍微好受一点,但身下还是空虚的难受,渴求一种被充实的满足感。她忍着那股欲望,眼眸半垂,寻到赢昭的手,手掌贴合扣紧。遵循着心底的欲望,她吻着赢昭的耳垂,一路啃噬着,在那白皙的颈上留下一个个粉色的痕迹。 身下性器鼓硬的难受,偏身上的小妖精,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在她身上胡乱摸索,不肯给她。赢昭咬着牙,她挺腰用性器去撞那水淋淋的花xue口,若往常,这人早就被她勾引的主动投怀送抱了,今日却迟迟不肯让她进去。赢昭咬着牙,她已经忍的快受不了,便央求韩敬道:好敬儿,快放我进去。 韩敬见她求饶,满心欢喜,她得意道:你求我。 赢昭气急,但心知自己如今弱了下风,若想着扳回一城,但也得等到后面再做打算。好敬儿,我求你让我进去。她手搂在韩敬柳腰上,手掌炙热的揉搓着顺滑如绸缎的肌肤,已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她已折了身段去求,哪知韩敬听了,却笑道:就算你求我,也是不给的。赢昭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正打算武力压制,翻身好好整治一番这个小妖精。没想到韩敬突然坐在她腹间,那湿漉漉的花xue紧紧夹着她的性器,花xue牢牢压在高昂着冠头的roubang上面,来回磨蹭。赢昭爽得闷哼一声,全身气力彷如被抽走般地软了下来。敬儿.....啊...她呻吟出声,性器虽没进入一直渴望的花xue中,却也让人酥爽的腰椎发麻。 身上的人儿媚眼如丝,嘴里轻哼着,压在她身上不断地扭腰来回滑动,湿滑的yin水随着她的动作,沾满了自己的腹间。每一次厮磨,冠头都会陷入花xue口,那火热的xue口挤压着roubang,带来强烈的快感,赢昭扣紧了两人贴合的手掌,一声闷哼,射了出来。白色的jingye喷射在她的小腹上,蜿蜒流淌,韩敬见了好奇,第一次用手指沾了那温热的液体,她瞧了瞧,然后递到赢昭嘴边,你尝尝。 我看今晚的酒里是掺了熊心豹子胆!赢昭气得火冒三丈,她趁着这个当空迅速翻身,将韩敬牢牢覆在自己身下,发狠道:敬儿,你今晚别想睡了。扶着那硬挺着的roubang,她猛地捣进了花xue里,插入到花心深处抽插起来。 充满着强烈空虚感的花xue被roubang突然插入到深处,身上的人像是生气了一样,用力的抽着roubang,那暴着条条青筋的roubang用力地刮过花xue里的每一个敏感点。 韩敬张嘴小声的气喘呻吟,那娇美的脸颊上春潮汹涌,看得赢昭yuhuo高涨,胯下的roubang也越发的肿胀起来,于是越发蛮力地抽插花xue,想把自己抵在花xue深处,用自己的种子去浇灌那绽放的花心,最好把身下人cao坏了,才心满意足。 意识混沌不清,脑子里只有舒服这一个念头,韩敬揪紧枕头,眼泪落了满面。俯身在她上面的赢昭,贴在她耳边轻喘着气,那种声音就像是一种春药般,勾引她全身发麻发热,身下也不由自主的流了更多的水。 花心紧紧咬住了柱体,赢昭咬着腮帮子,憋住射精的欲望,她减缓了速度,配合着痉挛的甬道,浅浅在花心抽插着。 高潮中的韩敬弓着腰身紧紧抵着roubang,和缓抽插的力道让她更是舒服的头皮发麻,处于高潮余裕中,这种温柔感反而更让她感到被珍惜的爱护。 幽xue被rou物闯入撑开,感受着它每一次的重重的撞击,roubang压在湿泞着的花xue中,抽出又插入的快感让韩敬头脑一片空白,她双腿大开着,被赢昭推折在两旁,花xue门户大开的迎着rou棍进出,被插得一片狼藉白沫横飞,精细有力的腰身抵在她腿心,随着每一次的抽插,狠狠地撞在她腿心。她哭得抽噎,被来回折腾的身体,早已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了。赢昭,够了,我不要了!小腹微鼓,roubang蛮狠的顶着,搅弄的身下水渍声不断,那白浊的jingye射进zigong口,又在下一回的交缠中,被roubang抽插着带了出来。酸楚的感觉夹着甬道被摩擦的快感,快感连绵不断的从下身传递大脑,她扭动细柳般的腰肢,承受不住的想要挣脱,可身体被牢牢把控住,她根本就不可能从赢昭身下离开。 夹得这么紧,赢昭额角滴着汗,她被甬道里的痉挛夹得浑身酥麻,顿时加快了cao干的速度。还敢说不要! 抵在zigong口戳刺的感觉忽然无比鲜明,韩敬甚至能感觉到敏感跳动着的花xue是如何被重重破开,然后被guitou重重戳在宫口的。赢昭身子往前抵了抵,将她的身子牢牢压住,双腿分的更开,roubang闯入湿滑甬道里深处的花心,摩擦戳撞着最为要命的那块嫩rou。 韩敬的手不自觉的攀上了赢昭的背,在她的雪白的背上划下一道道红印,方才还哭求着停下的人,此刻又变了口风。用力,就是那里,赢昭,再用力点!体内的rou物进出的更快了,快感如山般越堆越多,那种熟悉的欲要迎合又想要抽离的欲望在花径中滋生出来。双腿被折到胸前,赢昭抬高了身子,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那越来越紧的花xue上。在花xue抽搐的时候,韩敬一口咬在赢昭紧绷地肩头,微痛的感觉,恰好让她压下了冠头欲要打开的欲望,她沉住气,挺胯roubang又往深处钻了一点,韩敬香汗淋漓的身子突然抖了几下,花xue里再度抽搐起来,有一股黏腻的热流浇在冠头上面。赢昭咬牙倒吸了一口气,抵着花心在一颤一颤的甬道里进行小幅度的抽插。 这一次的激烈性事,韩敬累及了,她闭着眼,不愿意再睁开。赢昭见她如此,没好气的笑道:累了? 韩敬没力气说话,只是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她如玉般光滑柔美的身子泛着薄红,身下的花xue中还含着进出的rou棍,软着身子,无力的迎接着它的抽送。 赢昭见她这般疲累,心软了下来,不忍再折腾她,便抵着甬道里的嫩rou处一阵冲撞,直到花xue再度颤抖的时候,才放开精关,将jingye留在了韩敬体内。殿中热水常备,她用巾帕沾了水,回到床前的时候,韩敬已沉沉睡去。赢昭理了理她汗湿了发丝,又将她身上的汗渍及下身清理了一遍,才草草收拾了下自己,把韩敬搂到怀中一同入睡。 韩敬一觉睡醒,发现窗外天光大亮。她登时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起身,一边套着自己的中衣,一边唤殿外的御侍。这般晚了,怎么不叫寡人起床! 赢昭听见她的叫喊,她闲闲坐起身,手圈在韩敬腰上,头枕在她肩上,懒懒道:王上,今日休沐,何必这般急呢。 休沐啊。韩敬松了一口气,但一想到自己每日晨读,从未迟起过一次。今日虽是休沐,但若不是,岂不是落人口实,说她贪图美色,耽误读书。当即对着赢昭正色,你我以后床榻之事,还需节制。 昨晚吃到饱,难得高兴的赢昭,一睡醒就听见韩敬这样的说辞,当即不高兴道:情爱之事,兴致浓时,如何节制? 韩敬道:圣人不耽溺于情爱,情者色也,空泛其身,如砒似毒。若一味贪恋,只会贻误一生! 赢昭松了手,她躺回床上。你不用跟我讲什么大道理,我赢昭不吃你那一套,韩敬,我今日告诉你,本公主做事只爱随着自己的性子来,这天底下千般事情,万般重要,都及不上我高兴重要。 她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只要我高兴,其他都不管。韩敬顿时冷了脸,你怎么不讲道理,父兄刚走,我只守丧三天,便匆忙登位,若不是顾忌楚国来犯,我们也不至于这么快大婚。如今虽已成婚,但守丧之节,我若不尊,岂不是被百官指骂! 赢昭气道:此一时彼一时的道理你不懂吗?你匆忙登位,是因为燕国王权动荡,不得不如此行事,镇压群臣。你既然已经守过了丧,自然可以大婚,你我的婚事如今告知四海,你现在还敢跟我提守丧之事,我看你是存心要来找我的不痛快!她说着,就怒气上头,一脚把韩敬踹到了地上。 韩敬摔趴在地上,想要起身,昨晚又被欺负的那么狠,全身绵软无力,她好不容易爬起身。对着怒气冲冲的赢昭,又看了看自己站着的地方,她先是一怔,随即怒火上头,憋红了脸。赢昭,你竟然敢踹我!你简直是个泼妇!寡人要休了你!她说完,不等赢昭说话,就甩着袖子,只着了中衣,就冲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