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慌什么啊
奇怪,我慌什么啊
但阿琪丽已经舔了好几遍了,始终没有喝到什么,这让她不禁有些迷惑,不知所措地抬起头望着她。 她不禁没有喝到,甚至还觉得舌头有些疼。 司爱霖用手指按着唇瓣下的肌肤,指甲清楚地透过较薄的肌肤刻印出牙齿的纹路,她犹豫片刻,去厨房拿了个杯子放在阿琪丽面前,将她手中的可乐拿过,倒在了杯子里。 这下子本来看不通透的液体在透明的被子中展露出全部,看的阿琪丽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这样颜色的水她从来都没见过,真的能喝吗? 但后来一想,之前吃饭的时候那碗粥自己以前不也没见过吗?又没出什么事反而填饱了肚子。 等到司爱霖将易拉罐里的可乐全倒进被子里将空掉的易拉罐扔到垃圾桶之后,阿琪丽就好奇地凑上去嗅着味道。 可乐表面的水星正充满活力,噼里啪啦地弹跳着,阿琪丽猝不及防,鼻子感受到一阵冰凉,惊得她向后跳了一下,警惕地看着那杯可乐。 刚刚的袭击虽然没让她受伤,但阿琪丽却仍然没有放下警惕,她认为刚刚这东西确实是想要袭击自己的,只不过自己身手灵活躲过了而已,她生气地朝那杯可乐呲牙,发出哈气的声音。 在一边的司爱霖被她的反应逗的忍俊不禁。 对,忘了。司爱霖又回到厨房,再折返的时候手里多了两个勺子,用这个喝。现在阿琪丽应该对用这种工具喝水熟悉了许多。 见对方无动于衷,依旧对着假想敌,那杯可乐呲着牙,司爱霖无奈的摇摇头,亲自舀了一勺放在阿琪丽嘴边,喝吧,好喝。 那颜色看上去黑乎乎的东西凑到她嘴边的时候,阿琪丽的身体下意识地后退几下,随即听到了司爱霖的声音,心里犹豫几下,还是抵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回想着之前喝粥的时候嘴巴的动作,她张开红唇小心翼翼地歙动着勺子上的可乐,甜甜的,喝进嘴里还有些麻麻的。 她不由自主地砸吧着嘴,回味着刚刚的味道,虽然很奇怪但是她很喜欢这样的味道。 想再喝,便眼巴巴地望着司爱霖。 司爱霖心里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阿琪丽的头发,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阿琪丽正配合地用脑袋蹭着她的手心。 本来她想把勺子放到阿琪丽的手里让她自己喝的,但现下神差鬼使之下,她竟坐在旁边,舀起一勺勺的可乐喂给母女二人,等到被子空了底,阿琪丽又感谢她似的在她肩头蹭着。 那长发有一些翘着,蹭的时候挠在自己的脖颈上,那痒意似乎也延伸到了她的心里,司爱霖不禁咳嗽一下想要将自己的心神拉回来,她起身道,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会,我还有事要做。 说完,司爱霖就到了自己的房间中关上了门,她想要做一个出名的导演,但家里人不喜欢她做这样的职业,非要让她去管理公司。 司爱霖才不愿意去管那些破事,这些天选角整的她焦头烂额,偏偏她表哥这时候还要过来劝她别再去做导演,这不是给轮胎撒气吗?司爱霖朝他发了一顿火,就自顾自地下了车,结果被狗咬了,还带回来一大一小。 那两个女人现在这样已经完全和社会脱节了,司爱霖在网上找了个正在兼职的女大学生,到她们家里来教这对母女说话,一些简单的,日常生活里用得到的话。 司爱霖每天都会让保姆来清洁家里的卫生,另一间卧室虽然她不住,但什么动不缺,正好可以让她们直接住进去。 司爱霖在房间里工作了几个小时,一直到了饭点,他啊才伸了个拦腰懒腰,从椅子上起来,到了客厅想要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做菜,才想起来那对还坐在沙发上的母女二人。 小女孩靠在阿琪丽的怀里正睡得香甜,阿琪丽正不知道在看到什么地方一副走神的样子,在听到房门的动静之后,便转过头看向她,嘴角不经意地扬起弧度来。 司爱霖看的一怔,很快就将心神拉了回来,想开口问她晚餐想吃什么时,司爱霖又觉得,她连话都不会说,怎么可能回答自己。 她刚刚工作时太专注,倒是忘了她们了,让阿琪丽在沙发上坐了那么久,应该很累了。 到房间里的床上休息一下吧。 阿琪丽茫然地看着她,司爱霖已经对她纯的想白纸一样的大脑见怪不怪了,她估计连床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提前把卧室门打开,司爱霖把轻的几乎没有体重的小女孩抱起来,对阿琪丽说道,走,跟着我。 小姑娘在她怀里也没有被吵起来,司爱霖将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之后,就看向一直紧跟在自己身后的阿琪丽,你也上去躺一会儿吧,等饭菜好了我会过来叫你们的。 她喜欢自己做菜,而且做的也不错。 阿琪丽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懵懂的样子,司爱霖叹了口气,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将阿琪丽推倒在床上。 霎那间,那柔软的长发如瀑般散开,露出阿琪丽精致细滑的脸型,那微微惊讶的表情和眼神在俯视的角度下看去,竟是让人有一瞬间的失神。 几秒过后,司爱霖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现在两人的位置是多么暧昧和尴尬,她感觉站起身来,掩饰一般地将被单盖在两个人身上,别着凉了。 这话她根本没有经过,只是随口一说,然后立马逃似的离开房间。 奇怪,我慌什么啊?! 站在冰箱面前挑选着食材的司爱霖不由地皱眉,这里明明是她的家,怎么跟那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感觉那么不自在呢? 算了,别想这些了。 她将需要的食材都拿出来,开始做菜。而在房间中的阿琪丽,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才感受到这东西原来这么舒服,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好几天没睡过好觉的她,此刻不由眼皮子打架,没多久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