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自渎和吻
09 自渎和吻
是夜。 洗液被倒入水中,未揉开时呈一团乳白的流体,和内裤上的狼藉几乎混在一起。 沈既钦俯身撑在洗手台边,沉沉盯着那团乳白沉进水底化开,无来由想到了白天看到的,明杏子的内裤。 粉色带着短蕾丝边的布料,绷在丰腴的臀rou上,腿缝的地方泅着抹痕迹,和此时化开在男士内裤上的洗液如出一辙。 他知道那是什么,无非是裴徵,或是林恪的jingye。 女孩子在看到他的时候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但还是强自镇定过来笑着和他打招呼。走路姿势并不像平时那么轻快,许是被cao得狠了。 沈既钦呼吸停了一拍,眼神更加沉郁。他抗拒这种把她的身体作为战场的行为,可内心却也在渴求靠近她哪怕一分。 水温刚好,长指慢慢搓洗掉布料上沾染的jingye,他继续回想白天的经历。 偶然的相遇,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想让她坐在办公室休息,可她的性子也断不会无理由地老实待在原地。见他文件掉在地上,还弯腰试图去够,却忘了自己腿还软着。 于是冷不防就跪坐在了地上,手撑着地面支起上半身,臀却抬了起来。黑色的裙摆因为动作上翻,他回头后就看见了那一幕。 内裤,精斑,被撕破的腿袜深处,还有娇媚慌张的眼。 他当时没说什么,只走近把她扶了起来。手放在她腰上的时候,明杏子发出了猫似的呻吟,湿漉漉的眼睛抬起,欲说还休地看着他。 这无异于一种邀请,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当时的声音滴水不漏: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在这儿坐一会儿吧,等力气恢复了再走。 可明杏子没看到,他站在桌子后面,堪堪挡住了自己因为她轻易就勃起的下身。 沈既钦低低喘了一声,快速拧干内裤搭晾在阳台,回到卧室床边,眼底闪过纠结的情绪,终于抿唇下了决心。 他打开电脑,敲击键盘的声音响起,没一会儿屏幕上就出现了画面。 明杏子如果看到一定会睁大眼,因为那上面是她现实里的房间。 她已经回到现实了,一张约会卡而已,她没法在里停留太多时间。 已是深夜,明杏子理应在睡觉,她的屋子里没有监控,但卧室的场景在此刻,仍清晰出现在沈既钦眼前的屏幕。 他平静看着画面上正在被子里挪动的女孩子,没什么表情地从居家裤里放出了自己的性器。床头柜被拉开,他拿出那条擦过办公桌的方巾,包住了roubang狰狞的柱身。 撸动的速度并不算快,他的目光放在那张潮红的小脸上。 他的杏子在自慰。 她常常与自己有这样的默契。 被子不断变化着形状,沈既钦看得出她被子下的身体是什么姿势,必然是双腿蜷在身前,露出紧闭的湿软的xuerou。 他幻想着自己如何按住她的腰肢,无所留情地贯穿那不断吐着水求饶的xue口,guitou在方巾里摩擦,铃口渗出的水濡湿了布料,让他想到那天看到的,办公桌上的液体。 他不得不承认他灵魂深处的卑劣,而只有在面对明杏子的时候,他才会有意无意暴露出这一面。 那时,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想去舔,因为他知道那是明杏子流下的。是裴徵给她舔逼后,她喷出的水。 指尖蹭过前列腺液沾湿的方巾,沈既钦想到那天自己是如何怀着凝涩的心情,一点点拿这块方巾拭去了那一片痕迹。 他如何不知道这是裴徵的挑衅,但他甚至没有嫉妒的想法,也没有嫉妒的资格。 计划是他最先开口提出来的,以极大的代价和被她厌弃的可能。裴徵很早便不同意,但这是沈既钦能想到的最完满的复活她的办法,且难度刚好在他们几人全部的能力范围之内。就算裴徵说这很大可能会让明杏子生不如死,沈既钦也仍然一意孤行。 生不如死?那也要先生了才算。 男人垂下眼,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思绪被屏蔽到感官之外,他慢慢感受到了生理的快意。 漫长的安静的自渎,他沉默听着电脑里传来的,明杏子难耐的呜咽。直到那头的女孩子蹬掉了被子,夹着腿抽噎,声音逐渐变大,沈既钦的动作也带上了冲刺的力度,他仰头阖住眼,喉结滚动着,下颌绷起冷冽的线条,短暂沉浸在这样幻觉与情欲的迷梦里,却突然听到电脑里明杏子哭叫出了声。 他睁开眼,看到他心心念念、只敢暗中窥伺的女孩子跪坐在床上,翘起屁股,与白日一样的动作。 她红着脸,羞怯又大胆地叫:嗯沈既钦沈老师,cao我呀 沈既钦动作顿住,死死盯着屏幕。 她在想着自己自慰。 声音还在继续。 唔,好深想要你老公明杏子屁股抬得更高,没有穿内裤,轻轻晃动着。 沈既钦抬手敲了敲,屏幕上的视角转向明杏子背后,他看到那粉红色的rou缝翕动着,水淌成一片,里面是一个正在振动的按摩棒。 尺寸不大的小东西,也能把她cao得直往前缩。 沈既钦目光柔软下来,看着她把自己当成性幻想对象,在以为是现实的卧室里肆无忌惮地发sao。 弗洛伊德在二十世纪提出精神分析学说,指出人的本我,自我与超我三个部分相互关系。 曾经的明杏子在那短暂的十九年人生里,以强大的理智让超我占据全部,只为倾覆黑暗。如今被撇去了那些责任与义务,只有本我的女孩子,全身心服从于自己最本能的欲望。 食欲,情欲与色欲,这是复活她必经的初始的阶段,也是沈既钦最后不得不选择的,复活她的方法。 沈既钦再次复盘自己的计划,以确保当下的万无一失,这个步骤总让他感到自欺欺人的安心。 改变视角到明杏子的脸,男人轻轻低头吻了上去。隔着屏幕,他吻上她的唇。 原谅我,沈既钦哑声道,手中的roubang胀痛,脑中穿来尖锐的快感,他射了出来。 我爱你,可只有这种办法,能让你活过来。 - 沈既钦难以说服自己用性交的方式恢复她的能量,他更喜欢亲吻她。 原因依然要回溯到很久以前。 那一年于冬日末尾的战斗格外惨烈,鲜血,械具与死亡的rou体散布在旷野,扑鼻浓烈的锈味,如舌头贸然舔上冰冷的铁器。 入夜下了雪,仍有技术人员带着士兵在处理战场上的死尸,他们脑中的晶核需要尽快处理,不然很快就会变成神智全无的右异者。 明杏子那时已经因为初冬的战争一举成名,被称作新世纪的少女战神,几个家族的长老视其如眼中钉,rou中刺,她却并不十分在意。 喝过了药,明杏子便招呼沈既钦走出帐子,来到附近的山崖。 树上的山鸟受惊飞走,有干瘪的叶子落到沈既钦的肩头。明杏子脸色有些苍白,但仍笑着拂去了男人颈旁的死叶。 战斗在日落时分结束,沈既钦的伤源于敌方的偷袭,他察觉得早,因此并不严重,待夜晚纱布已经不再渗出血迹。 只是那件衣服伤口处的布料,却破了个小口子。明杏子在那里浅浅摩挲了一下,开口道:叔叔,我给你缝一下吧,依这边的走线下针,倒也看不出来。 沈既钦的目光全放在她的脸上,听到她的称呼眼神微黯。他道:我已经说过,杏子,不用叫我叔叔,我的年纪并没有大你太多。 可你毕竟是裴徵的父亲,不是吗?明杏子随口回答,没有在意男人的反应:只是个堵住别人嘴的称呼而已。 她拿出针线,示意沈既钦坐下,自己跪坐着靠近他的肩。 其他事情上,你并没有在意过别人怎么说。 嘘叔叔,要走针了。 沈既钦敛眉,沉默着看她动作。 她的手向来很巧,从前没有见过她缝补衣服,但此时缝合肩头处的开口,走线却也称得上是齐整。女孩子离他近,甚至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近,因为两人明面上的关系,她鲜少会如此亲密地对待自己。 并不大的破口,明杏子很快缝完。她回忆着从前母亲缝补衣服后的收线动作,依葫芦画瓢,很自然地直起身子,朝着打好的线结处凑了过去。 很轻的,线被牙齿扯断的一声。 太近了。明杏子整个人几乎都在沈既钦身形笼罩之下,在她咬断线末的时候,下巴也不可避免蹭过了男人的锁骨。 头发轻柔蹭过沈既钦的耳尖,他瞳孔倏然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低低嗯了一声。 成年男人的,低沉微哑的喘息。 明杏子自然听到了,她察觉到身前人异样的紧绷,很快明白了过来,不由怔在原地。慢慢抬头,明杏子看到沈既钦正深深看着自己,薄唇紧抿,眼里鲜少流露出一丝渴望。 他在渴望她。 原本随意搭在沈既钦肩头的手慢慢收紧,明杏子望着他,面上一派坦然,毫无羞涩和遮掩,而后,她贴得更近,无所停顿地含住了男人的下唇。 掠夺几乎是瞬间就倾覆而来,明杏子所有的呻吟都被沈既钦堵了回去,这个男人只要一个吻就能让她浑身发软,整个人昏昏沉沉。 械甲内是专门制作的柔韧富有弹性的里衣,明杏子出来时卸了甲,只在里衣外面覆了一件普通的棉袍。在那短暂沉迷的时间里,棉袍被男人一遍遍地揉皱,连同其下柔软饱满的身体一起。 这个吻缠绵不休地持续了很长时间,但也只是一个吻而已。 而这,是漫长时间里,他们唯一仅有过的近距离接触。 我之前的大纲有一次整理电脑手滑删了,结局就是我开始更新并且放飞自我。如果有读者看不懂,只会有两种可能: 有解释,但是大纲没了我也忘了还在回忆; 我在放飞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