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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耳里,朝后视镜看去,只见小姑娘扭动着身体,双眼紧闭,脸颊通红,小嘴里低低的在哼唧,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的胡乱贴着,有一种弱不胜衣的娇楚。身上的线衣因为扭动,胸前扣子开了两颗,薄透的白色背心印出两团饱满的圆弧,随身身体主人的扭动而晃动。极为勾人!“年纪小,奶子倒不小。”纪北眸色深沉,“你最好别是装的。”车头方向一转,停到了路边的树荫下。纪北迈下车,打开后车的厢门,手探上叶仙仙的额头,入手guntang,应该不低于40度。被yuhuo焚身的叶仙仙脑中尚有几分清明,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覆在她额头,让她的燥热稍稍得到一丝舒缓。她马上意识到这男人以为她生病了,机会难得。叶仙仙微微睁开眼,虚弱开口,“解开好吗?”纪北掰过她肩膀,手臂无意中摩擦过叶仙仙的胸脯,她敏感的察觉到,男人的触碰以及他所散发出来的味道让叶仙仙迷失其中,甚至想要更多的碰触,微张的小嘴吐出“嗯啊”的轻吟。纪北只当她病的厉害,掏出钥匙解开手铐,可能挣扎过度,手腕处细嫩的皮肤磨破了皮,轻微的红肿起来。如白玉染瑕。他眼神微顿,低咒一句,“麻烦。”出于道义,他想,还是得送她去医院。正当纪北准备退出后车厢去开车时,小姑娘的手忽然环上他的脖颈,软软热热的身体紧贴而上,不留一丝缝隙的……摩擦!他是男人,血气方刚,哪儿受得了这种亲近,男性器官有了反应。纪北气息不匀,粗声道:“放手。”男人身上传来的凉意就像是夏日最炎热时,送来的甘霖,格外的让叶仙仙贪恋,明明知道和陌生男人这样亲密很不好,可她控制不住,想汲取更多。头窝在他颈间,浓郁的男人味对她来说如解药,思绪乱的一塌糊涂。嘴唇本能的吸舔,脖颈,耳根。纪北忍无可忍,浑身肌rou绷紧,扯住她的后衣领就要往外揪。活了三十岁,纪北头一回被一女的给轻薄了,对方还是个未成年。而他可耻的硬了。“就抱一会儿,我不乱动。”甘霖要跑了,叶仙仙着急,她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浑身软兮兮的,提不上劲。哪儿敌得过纪北的力气,被提溜着扔到了车座上。磨破皮的手腕被身体一压,疼的她龇牙。纪北看了她一眼,甩上车门上了驾驶座。打起方向盘,朝医院的发现开去。被疼痛一击,叶仙仙迟钝的大脑恢复了几分清明。与此同时,系统提示音响起:“惩罚结束。”叶仙仙长长呼了口气,总算活过来了。揉了揉发疼的手腕,目光落在开车男人的侧脸上。车窗外阳光透射进来,在他侧脸上打上明暗的分割线,浓密的睫毛顶端像是染了光。男人夹克衫脱在了副驾驶位上,只穿了件黑色的背心,肌肤古铜色,一身紧实的腱子rou。明明惩罚已经结束,叶仙仙却莫名觉得口渴,她舔了舔嘴唇。一瓶矿泉水突然从夹道递过来,“渴了就喝。”“谢谢。”是新的。她接个水,拧开喝了一口,清凉的水滑过喉咙,抚平最后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她在想,如果她现在说病好了,想下车不知道他会不会又要把她拷起来呢?从后视镜里,纪北看到小姑娘眼神恢复清亮,脸色正常,只当她体质特殊,病来的快去的也快,不放心的多问了一句:“好些了?”叶仙仙低着头,支支吾吾,声音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纪北向来办事利落,受不了这种支支吾吾,沉声道:“能好好说话吗?”女孩白皙光滑的脸似最上等的白釉,她怯生生的睃他一眼,又赶忙收回去,长长的睫毛搭下来,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仿佛他是那穷凶极恶的恶徒,而她是柔弱无助的小白莲,遭他欺压蹂躏。可事实上,被欺负的是他纪北,被轻薄的也是他纪北。纪北抚上脖颈,声音柔和些许,“要是好了我就先送你回去。”叶仙仙狐疑的倾上前去看着他,“你,不生我气了?”被女生欺负了小姑娘的恶作剧罢了,他一个大老爷们还能真把她怎么着不成?拷了她不过是想给她点小教训,让她长长记性。纪北以长者的口吻道:“好好念书,下次别整这乱七八糟的,遇上别人可未必有我这么好说话。”“嗯!”她点头应。心里却是在想,下次一定要搞清楚目标再行动,一次教训已经足够深刻。再说,他刚才那么凶,哪里好说话了?纪北刚要问她的住址,手机响了,是队里刘建明打来的,他接起来,“什么事?”“纪队,西郊河塘有钓鱼的发现一句男性尸体。我们正在往那边赶。”纪北道:“我马上过去。”叶仙仙原本就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听他有事,忙开口,“你有事就去吧,我可以自己坐车。”纪北看了看时间,没再坚持,车子驶到路边停下。叶仙仙拎起购物袋,开门下车。挥挥手,朝他弯唇笑了,“再见。”阳光下那双眼睛眯起,眼仁儿亮晶晶的,如璀璨的星光,如一弯弦月。纪北手搭在方向盘上,缓缓收回视线。手伸进裤兜掏烟,却摸到一团软软的东西,是一条粉色内裤。是刚才在咖啡店他随手塞进去的。透过车窗,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人流里。纪北点上烟,沉默几秒,烟雾落下来,将内裤放到车屉里。京城人数过千万,再相遇的概率比中彩票怕也高不到哪儿去。纪北弹去烟灰,启动车子离开。叶仙仙漫无目的的在走着,路过一家鞋店挑了一双。仍是帆布鞋,耐穿耐磨百搭,而且可以不分季节。当然,便宜才是叶仙仙购买的主要原因。上了公交,这次系统倒没再出幺蛾子,她乐的轻松。只是人照样多,叶仙仙挤在人堆里,屁股上传来手指的挤捏,她一只手拉扶手,一只手拎有东西,根本腾不出手去推。回头看去,见是一个中年男人,心头犯恶心,就瞪了对方一眼。可她的眼睛即便是瞪人也毫无威慑力,反而如山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