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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职,爵加一级……” 马上有人道:“不可给实职!” 这是豁出去了,拼着挨砍也不能让薛牧有兴风作浪的本钱。其实这倒是公心来着…… 夏侯荻斜睨过去,正要骂人,李公公直接道:“不给实职,那就在虚爵上多加些折抵,否则无法交代。” 夏侯荻怔了一下,忽然觉得也挺好。如果给薛牧真提了个六扇门内的什么主事,薛牧接了也是甩手不管,她也头疼,所以之前开玩笑让他洗衣服去了。既然李公公提议折虚爵,反而更合她的意。 这么想着便也没说什么,只是沉吟着想个什么办法给薛牧多捞点好处。 一时没想出来,便听李应卿开口道:“既是如此,如今筹划铺路设轨,正是用财之时,也别赏了,全折成虚爵便是。薛牧既无实职,爵号再高又有什么用?也好安朝野之心。” 这话说得很多人又是尴尬又是猛省,只要不给实职,虚爵再高也翻不起浪嘛。 夏侯荻也暗叹一口气,她知道李应卿这是在帮薛牧的,某些人或许以为虚号没用,但她知道如果问薛牧本人,也必然是不要眼前那点赏赐的,毫无意义。 李公公笑眯眯道:“依咱家之见,薛牧累功甚高,可封三等侯,食邑不加。” 食邑都不加,也就是福利待遇丝毫不动,真正的虚爵,只有名头好听。夏侯荻也不知道这个对薛牧有用没用,却也知道这是极限了,便也不去争执,坐回位置收刀入鞘。 见这煞星总算坐下了,许多人都抹着冷汗吁了口气,好像打了胜仗似的。浑然忘记了,薛牧本来最多封个子,连伯都没门,却一跃成了侯爵…… 苏端成本来有意见,可看夏侯荻这态度,也实在不想再啰嗦什么,就此平息也罢。 李公公又道:“陛下之意,此前凤凰封爵太过草率,让礼部议一议,该改什么爵号。” 这种小事一桩的破事儿,世上除了薛牧本人恐怕没人在乎。礼部尚书连礼制都懒得翻,直接问夏侯荻:“依总捕之见,薛侯爷有何品德?” 夏侯荻犹豫了好久,似乎觉得薛牧还真没什么太显眼的人品,他的仁义观有点迷,又好色…… 嗯……好像薛牧没有言而无信的记录?夏侯荻有点不确定,犹豫道:“诚信尚可吧……” 心里忽然也好笑起来,自己喜欢他,却连他的优点都说不清,情之一字真是很没道理。 礼部尚书一挥手:“那就……长信侯如何?” 夏侯荻没有意见,挺好的…… 散会之后,接到李公公喜滋滋汇报的薛牧,听了这个爵号手里的瓜都掉了,目瞪口呆。 长信侯是谁? 秽乱宫闱的嫪毐,能用那东西顶车轮的嫪大神啊! 第四百五十八章何谓输赢 这一场封侯,充分证明了体制内的一个颠扑不破的道理。 想提拔,功劳能力等等只是本钱,而不是决定性条件。最关键在于,上面有没有人,以及上面的人肯为你下多少力气。 到了肯为你当廷拔刀的程度,再加上还有其他大佬明里暗里力顶,那就连有罪都能封侯。 虽然这个爵号依然让薛牧十分蛋疼,好不容易甩脱了凤凰男,这回变嫪毐了……但想来想去好像也没什么毛病,很贴切的样子…… 加上对嫪大神能用那玩意顶车轮的偶像崇拜,薛牧还是怀着复杂的心情认了。 最纳闷的是刘婉兮,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一喊薛牧“长信侯”,薛牧看她的神色就变得很奇怪,然后兴致勃发,摁着她就是一番云雨。 刘婉兮也喜欢他多宠爱自己,于是有事没事都用腻腻的声音故意去喊“长信侯”,然后宫闱彻底变成了yin窝。 以前还有几分顾忌,做事儿都在寝宫里,最多去温泉池。这些时日真是不管在哪里,寝宫外院也好,花园也好,树中秋千架也好,甚至故意跑到姬青原屏风后去找刺激,处处留下了欢爱的痕迹,几乎什么姿势都玩了个遍。 比如贵妃趴在桌上看奏折,侯爷站在后面看皱褶。 刘婉兮痴缠无比,薛牧食髓知味,几乎都快要忘记自己入宫做什么的了。 “婉兮往日白活三十年,如今才算是真正知道了做女人的快乐。” “那是因为你以前遇到的男人实在太奇葩了,就没有一个兴起过真正男人的念头。” 刘婉兮吃吃地笑:“真正的男人就是像你这样只想着床?” 薛牧沉吟:“一般男人只是想上床,而我不一样。” 刘婉兮奇道:“哪里不一样?” “我不止是床,草地、屋顶、水池、花园、桌椅,哪里都可以。” 刘婉兮差点没笑岔气。 “说来现在政事堂运转越来越正常,姬青原那边似乎已经越来越没什么人在乎了吧?” “是的,前些天啸林刚刚开放宫禁,允许皇子探望的时候,还时不时有人去看他。而如今也就剩夏侯总捕和祁王常去了。” “这样让他们接触姬青原没问题吗?不怕有些事情会露馅?” “姬青原大半时间在沉睡,我们往往是这种时候才让他们入内。多日来双方一共都没说过几句话,难得交流也不可能开口就是朝事……事实上现在就算是最有公心的夏侯荻,也不希望姬青原额外插手,破坏好不容易正常运转的政事堂,也就是关心父皇身体。” 薛牧奇道:“姬青原之前虽然精神萎靡,也不至于大半时间在沉睡啊,轻芜治了这么久反而更糟了吗?” 刘婉兮咬着下唇:“因为我是潘金莲啊,给他喂药时加了料有什么稀奇。” 薛牧神色更古怪了:“轻芜居然肯配合你做这事?不要告诉我她看不出来自己的病人中了新药。” “你那女徒弟……”刘婉兮笑嘻嘻道:“我告诉她这是你的意思,她纠结了一阵子,然后帮我配了一份更无声无息的药。” 薛牧瞪大了眼睛。 刘婉兮笑道:“她的理由是多睡对病人有好处,我可不知道这是真话假话,你要不要去问问?” 薛牧抽抽嘴角:“果然每个天然呆剖开来都是黑的。” “怕是近墨者黑才是。” “哼哼,屁屁痒了?” 刘婉兮腻声道:“来罚我啊……” “你还是悠着点吧。”薛牧忍不住笑:“次次快散架了还痴缠。” “可是婉兮十几年郁结脆弱的经脉真的有复苏之相……这几天越发能扛了。” 薛牧点点头,这其实才是两人搞个没完的主因,他平时也没有如此荒唐。 想了一阵,薛牧又问:“后天便是春祭,按姬青原这模样是不可能露面的了?” “是,全权交由婉兮主持。”刘婉兮道:“至于公主之事,我们也做了布置,届时会有人一起鼓吹。说起来,她这事比你封侯还容易,毕竟是皇家内事,而且其实很多人心中早就有数,朝野没有阻力。” “嗯。”薛牧悠悠道:“她拔刀为我争侯,我一定要还她一个公主。” 刘婉兮吻上他的唇角,喃喃道:“抱着婉兮的时候,不要多想其他女人了啦,要母女侍奉也等你真摆平了她再说。” 薛牧翻身覆上:“遵娘娘命,本侯再来滋润一次经脉。” 叶孤影头疼地缩在一边,又来了…… 这段时间真是个煎熬,危机没有,日子闲适安逸,一天看好几次春宫,看得叶孤影都失去了警觉性,自己解决起来熟练无比,她都忘记原先的自己该是什么样了。 薛牧你赢了,这个教训太惨痛了,我服了行不行…… 听着榻上激烈的战斗,叶孤影再度悄悄伸下了手。 慢慢渐入佳境之时,她都没留意那边的战斗什么时候结束了。 刘婉兮累得趴在那儿喘息,薛牧披衣下床,好像也知道叶孤影惯常躲的位置似的,一路直挺挺走了过去,随口道:“孤影,后天是春祭,这两天外面还是没有任何变故吗?” “呃?呃?……”叶孤影正到关键处,两眼失神地喘息着,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薛牧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说话啊……” 他不知道叶孤影在干什么,叶孤影的角度上却是自己正在当着男人的面自我解决,他的睡袍都没披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