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他进去过吗?
这里,他进去过吗?
xiaoxue被他撑得满满的,偏他那只揉阴蒂的手又那么灵活,极富技巧地揪着那颗小rou珠拉扯,摁着排尿的小孔,用他指腹上的茧子去刺激,那是个极为脆弱的地方,怎能受得了他这般蹂躏,霜霜觉得小腹一阵酸胀,甚至有想小解的冲动。 呜呜不要弄了,我,我她说不出口自己被他弄到想要尿尿这样羞耻的话,一时又憋得难受,挣扎着攀扯到束在床头边的帷帐,想要借力离开他。 楚闻宣哪里会容忍她跑,手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腰,不让她动,手指更是用力又快速地揉搓她的阴蒂。 啊啊啊不要弄了!我想要小解,呜呜求你不要弄了。一股疯狂灭顶的酸胀感席卷下身,霜霜大哭出声。 可男人置若罔闻,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心软,非要逼出她失态的模样,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能完全掌控她,掌控她的身体,掌控她的灵魂。 啊啊霜霜再也忍不住了,身子剧烈地痉挛,身下一股又一股透明颜色的尿液喷射出来,形成一条小水柱,喷得又多又远,不仅淋湿了他的大手,还溅湿一大片被褥。 呜呜我恨你!小美人浑身脱力,倒在他胸膛,眼眸紧闭,眼泪却依旧汹涌地爬满了整张小脸。 她此刻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居然被他弄到失禁了,那么污秽的东西弄脏了他的手和床榻,她要恨死他了! 楚闻宣全然不理会她的愤怒,唇瓣贴着她的耳朵,用阴沉的声音问她:他有弄得你这么shuangma?一边说,一边还坏心地,用手指弹她红肿的小阴蒂,弹得霜霜又抖着身子,断断续续地渗出一些尿液来。 可怜霜霜压根不知道他在说谁,除了墨墨的生父,她根本就没有再同谁做过这般亲密的事,况且就连墨墨的生父她也不知道是谁啊。 她不说话,楚闻宣就以为她是想起了那个男人,顿时恼怒到发狂,不顾她娇弱的身子,一下挺腰撞她的屁股,把rou根狠狠cao进去。 方才失控的,不止有阴蒂,还有敏感的xiaoxue。 他能感觉到她方才失禁时,xiaoxue深处也喷射出一股温热的水液来,浇在他的guitou上,粘稠滑腻,才能让他这次如此顺利地cao进去。 圆润的guitou有着自己独特的棱角,一直冲到深处,顶在一方软糯的rou团上,用坚硬的顶端轻轻地磨蹭,他一蹭,那里就会一缩一缩地吐出yin水。 嗯啊霜霜抓住他的手臂才能勉强稳住自己颤抖不止的身子,那个大得跟个鹅蛋似的东西不断顶弄她的zigong口,那里最是脆弱娇嫩,最受不得刺激,可他偏要往那处钻,想要cao进她的zigong里。 他开始一下一下地耸腰,腰腹顶着她的小屁股cao弄起来,耻骨与臀rou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guitou在深处抵着zigong口研磨,他记得,她这里很敏感,轻易是cao不进去的。 这里,他进去过吗?他的下巴搁在她肩窝处,声音因为情动而变得格外低沉暗哑,语气却依旧冷冷的,是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嫉妒。 霜霜无助地摇头,她已经被这种又痛又酸的感觉折磨得没办法思考。 还有其他人cao过你吗?他不依不饶,问的问题越辛辣,身下的动作越凶猛,那么用力,像要把霜霜撞飞。 呜呜我不知道你在说谁!我讨厌你!我狠你!霜霜被他折腾得崩溃大哭,他只一味用蛮力撞她,全然不顾她是否能承受,这场情事,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是痛苦多过欢愉。 呵,恨我?他轻轻嗤笑一声,在霜霜看不见的背后,那双墨蓝色的眼睛透着无边的荒凉。 身体越是兴奋,神经却越是清醒,他无比清楚地知道她已为他人妻,她在利用他,救那个男人和那个男人的儿子,他愤怒,他抓狂,却仍然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想要占有她。 恨他吗?那就恨好了,总好过她一失忆,就压根不记得有过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