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好久没做了
宝贝,好久没做了
崔绿乔的到来,并未让两人之间产生嫌隙,反倒因为把事情说开后,彼此间心意相通了。 以珍并非不介意崔绿乔的存在,也会担心他因为亡母所托,而在处理崔绿乔的事情上有所偏颇。 只是还没等她烦恼,他就已经把问题解决好了。 他不薄待崔绿乔,也绝不会因此委屈她和墨墨。 崔氏要住在安排给皇子的幄帐,他便让她住,另立一顶新帐,供他们母子所居,整日带着她和孩子游山玩水,赏花抓鸟的,没再去过崔氏的帐篷,也不让她再独自面对崔氏。 他好好地将她护在身后。 这便很好,毕竟她总不能去逼他违背母亲的嘱托,她也不忍他为难。 明日便要动身去京都了,楚闻宣陪玩了一日,却突然忙了起来。 晨起时,以珍是叫他弄醒的。 男人的大手从身后绕到胸前,隔着里衣和肚兜揉捏两团绵软的胸乳。 她恍惚醒来,只觉得胸上被他揉得涨涨的,后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身下有一根yingying的棍子抵着她的臀部,那是男人晨起的勃发。 以珍看一眼在旁边熟睡的孩子,叫日光晃得眯了眯眼,声音懒懒地说:不是说今儿有事要忙?还不快起来。 楚闻宣把她的里衣从肩头剥下,露出一片雪白的后背。 他吻上去,咬着她的后颈轻啄,道:还早呢,宝贝。 男人刚睡醒的声音略带点沙哑,性感又蛊惑。 以珍轻轻颤了颤,本能地缩了缩脖子,扭着身子,趴在他身下,把小脸埋在枕间,躲避日间明亮的光线。 还早就再睡会儿啊。她还有些困意,脑子不太清醒,懵懵地说着傻话。 睡不着了宝贝。楚闻宣吻着她背上那对漂亮的蝴蝶骨,用舌尖去描绘那玲珑小巧的骨骼。 宝贝,好久没做了他压在她身上,却又怕压坏了她,没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她,但也足以让两人肌肤相贴,感受彼此的温度。 什么好久没做,不就隔了一天吗?况且孩子还在旁边呢。 他就是专挑这种她不敢大声反抗的场合来挑逗她! 以珍红着脸,回头嗔怪地瞪他一眼。 宝贝,男人早上起来都这样的,不做就会很难受你乖乖地趴着,爷从后面速战速决好不好? 他诱哄着,刻意挺了挺腰腹,把那根烙铁一样的热棍挤进她臀间,让她感受他此刻热烈的渴望。 嗯以珍害羞地用枕头遮着脸,掩盖住情不自禁的吟叫。 他一下一下地耸动,用roubang摩擦她的臀缝,隔着衣物就想往底下的xiaoxue钻。 如今她的身子已经享过情事的极致快感,慢慢地,叫他调教出了对欢好的喜爱。 故而他只要稍稍逗弄一番,她便会受不住地底下流水,真是让他带坏了。 楚闻宣自是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探到她的亵裤里,摸到一手的滑腻水液,指尖沾了些,便刺入禁闭的花xue口。 虽前两日弄得狠了些,把她的小花唇cao肿了点,但过了一日,这处早已恢复了紧致,光滑细嫩的,像从没被人探访过一样。 他在浅处抽插,拨弄着涓涓流水,听得底下传来轻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笑着问她:到底好不好?宝贝说句话。 坏死了的男人! 都这样了还让她怎么拒绝? 那,那你轻点不要吵醒宝宝。以珍回头看他,小脸粉红,正是一朵戚戚含羞,欲待灌溉的娇花模样。 好,宝贝真乖!楚闻宣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尔后便去脱她的裤子。 两瓣圆润奶白的臀rou在他手心颤颤,楚闻略带急切地掰开,露出藏在缝隙中的淡粉小菊花和潮湿的xue口。 握着已然壮硕的roubang,忽然来了点恶趣味,用guitou抵着那朵粉嫩的小雏菊顶了顶。 啊不行伴着她惊慌失措的呼声,那朵小菊敏感地收缩了数下,花瓣的褶皱轻轻地摩擦着guitou的顶端,引得他蓦然浑身一颤。 他双手掌控住她的臀瓣,低喘几声,才压抑住想要一举刺入的冲动。 不行,那里不行以珍回头看他,泫然欲泣的,红红的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好好好,别哭,爷不进去。楚闻宣哪里舍得为难她,用指腹揩去她的眼泪。 拿过床头的软枕垫在她的小腹下,将她的臀部抬高。 他俯撑在她身上,一手扶着柱身,抵在那湿淋淋的xue口。 腰身下沉,碾过饱满的花唇,插进去半根后,开始缓缓发力撞击。 因她双腿闭合着,又有翘臀阻挡,他入得不深,但每一次撞击,都能把两瓣圆圆的屁股蛋撞得如波浪一般弹跳起伏。 这万般夺目的撩人春色,看得他双眼guntang。 欲念驱使着他紧绷腰臀,一下比一下沉重地撞击。 偏那软嫩臀rou弹性极好,撞的力气稍大点,都会发出啪啪的响声,好像他在鞭挞她一样。 唔嗯轻点以珍朝旁边的熟睡的孩子看了一眼,示意他动作要收敛些。 楚闻宣颇为无奈地看了一眼睡得天昏地暗的儿子。 虽也想肆意纵情欲海,但到底顾忌着儿子还小,要是真被吵醒了,天真无邪地问他一句,娘亲和蜀黍在做什么,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掀起被褥,把两人严严实实地从头盖到尾,稍微掩盖住了激烈的臀rou碰撞的响声。 若是在外头瞧,也只能看见那一团高高鼓起的被褥一下一下地耸动。 被子内的光线昏暗,温度也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升高。 唔嗯嗯好热以珍被闷得浑身发热,额间沁出密密的汗珠。 想叫他把被子拉开一点,还没回头,就感受到他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脖子和背上,随后就疯狂加速抽插起来。 唔嗯以珍吓得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那些yin叫声音破口而出。 可偏偏恼人的是,越是忍着不让自己叫,那个嗓子就越是搔痒难耐,到最后,喉咙里干燥得像火烧一样。 呜呜她渐渐哭了起来。 怎么了宝贝?楚闻宣稍稍停下,扶着她颤抖的肩膀关切地询问。 以珍睁开眼,朦胧中,见他汗水已经浸湿了鬓角,汗珠顺着下颚线滑落,缀在坚毅的下巴尖上,显然是快到了紧要关头。 她拉过他的手臂,用他的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宽大的手掌足以盖住她半张小脸。 她只是想让他帮忙捂住嘴巴,不要让她忍得这么辛苦。 你继续她含糊的声音透过掌心传入他耳中。 楚闻宣怜爱地亲了亲她的耳朵,喃喃道:宝贝好乖 话音刚落,便加速抽插起来, 近百下的撞击后,一股激烈的快感自尾椎涌上头脑神经,射精的欲念濒临。 他低头,咬住她纤长的玉颈,叼着后颈的一小块皮rou,没有很用力,怕咬疼了她,只是牙齿的刺激会让她身子绷紧,xiaoxue收缩夹击。 深埋花xue的roubang受了绞咬,抽搐似的抖擞两下,一股guntang的jingye喷射而出。 敏感的花xue受不住大量jingye的冲击 痉挛着xiele出来。 他快速地拔出半软的roubang,不敢多停留,怕被她高潮时的快速收缩夹得又硬起来。 撩开被褥,见她整张小脸都汗湿了,浑身更是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躺下,把她抱在怀里,揉着她的后腰,替她放松身子。 还好吗?宝贝。 嗯 累了就再睡会,爷今儿个大约要忙一整天,你和孩子闷了,就到山里走走,只是一样,必须要把阿南带上。 嗯,好。以珍昏昏欲睡地眯着眼应了他一声。 楚闻宣亲了亲她的额头,给她和孩子盖好被子,便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