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要我
你还想要我
不知过了多久,江恪之依然重重地压在钟熙的身上,低低地喘息着,甚至有点在抖。 他的头靠在她的颈窝,性器也仍旧埋在她的体内,这让她不知道做什么。 她无聊地用手指顺着江恪之的背脊,一路滑下去。 此时此刻,他的肌rou依然是紧绷的,钟熙的手指沿着他肌rou的曲线向下,最后划过他的腰窝,停下,他还是一动不动。 江恪之身上没有一点赘rou,身上也没有海水的咸腥味。 钟熙停下手上的动作,目光虚虚地看着头顶上的夜空,只有零星的几颗星星。 真奇怪,做完爱以后这么迷茫,还是第一次。 有没有人说过,你有点重。终于,她忍不住,在江恪之身下嘀咕了一句。 身上的人像是终于清醒过来,江恪之撑起身体,生硬地说:抱歉。 随后,他翻身躺在了钟熙身边,性器也随着他的动作退了出去。 出来的感觉比进入时还要深,钟熙咬了咬嘴唇,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没有人说话,只有不规律的海水的声音。 唯一的热源离开了自己,钟熙不喜欢寂静的氛围,这让她心里摸不着底,特别是这个黑夜,还有身边这个人。 她盯着天上最模糊的那颗星,随口问道:江恪之,你之前不会是在和我装处男吧。 其实她也没那么好奇,只是单纯没话找话讲。 她知道江恪之在看她,不过他没有出声。 钟熙抬起手,学着他刚刚的动作,你刚刚,把我腿折过来,又翻到我身上那一套动作也太熟练了一点,还好我柔韧性好。 不过腿根还是有些酸的。 她正打算揉一揉那里,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 很小的时候,学过搏击。 钟熙唰地侧过头,她都没想到江恪之会回答她这个问题,连江恪之本人都没有想到。 不过,这两件事有关系吗?钟熙想了想之后,才明白过来。 哦,那真是没想到,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对方冲你挥拳头,你也只会用冰冷目光劝退对方的,嗯,和平倡导人? 江恪之冷淡地瞥她一眼,她笑了,我猜对了对不对,你肯定从来没动过粗。 他看着她翘起的嘴角,半晌才说:我不主张暴力。 OK。这是钟熙意料之中的回答,她向他投来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 那你刚刚为什么一直不射啊?她神情自然地问。 这个问题让江恪之怔住了,他从没想过钟熙会问出这个问题。 对上江恪之愣怔的目光后,钟熙突然福至心灵。 你是在忍耐?她的眼睛亮了亮,露出了一点笑意,因为你以为只有一个避孕套? 下半句话不用说出来了。 江恪之的目光却开始躲闪。 你还想要我,对不对?她笃定地追问道。 不。江恪之皱着眉头答道。 钟熙像是被他这个样子逗笑,胳膊弯曲地靠在毯子上,脸贴在掌心上惬意地看着他。 你真有趣,连谎话都不会说。 江恪之看着她,抿唇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一句话,钟熙笑着将上半身往他的方向倚,轻声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她的声音再一次变得轻佻,充满了暗示,落在江恪之身上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见江恪之沉默着,但眼睛却没有离开自己,钟熙了然地抬起一条腿勾住江恪之的腿。 电光火石间,她整个人一下跨坐到江恪之的身上。 两天前的早上,她也曾坐在上面,把自救送上高潮,靠自己玩江恪之的性器。 她低下头,靠着幽暗的月色看到那个几乎要把避孕套撑透明的性器。 这一次,不一样了。 钟熙xiaoxue内黏腻的透明汁液因为姿势的关系开始往下淌,有不少流到了江恪之的腿根上。 她:你累吗?还要不要再耕一耕? 她胳膊肘搭在他的胸口,脸色是高潮过后的红,目光却泛着狡黠。 你不累的话,要不要再耕一耕?也让小雨伞死得其所? 江恪之喉结滚动着,他紧紧地盯着她,嘴上没有说话,手却抬起,伸到了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 那里汁水横流,是刚刚他cao钟熙cao出来的。 他看着钟熙志得意满的模样,他知道他绝不该这样做,但手已经不受控地握住还没有得到发泄的性器,是的,这个女人没有不错,他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射精。真卑劣。 他目光下移,停在两人紧紧贴合的地方,就着湿滑的水液和残留的润滑油,再一次将自己送进钟熙身体里。 耳边是钟熙的哼叫声,就在他扶着她的腰肢准备向上挺动的时候,钟熙倏地俯下身,按住了他。 别急,她冲他眨了眨眼睛,这次该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