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奶油蛋糕(h)
76.奶油蛋糕(h)
周辞清回暹粒是秘密进行的。 从机场回西苑的这段路,他被迫抛弃新购置的G65,坐上一辆负责采购的皮卡,晃晃荡荡地在飞沙走石的路上回家。 一连三天,刘工的电话都准时准点打来,但每次都由管家接听,而周辞清则坐在旁边看文件。 而在第四天,一直准时的电话姗姗来迟,被游泳回来的阮语正好碰上。 这次周辞清没有在电话旁边,他和阮语坐在沙发上,十指插进她的湿发中,牙齿粗暴地咬着她的下唇,以惩罚她那只已经钻进他内裤里的手。 仿古式的电话响声如激烈敲打金属拨片般刺耳,被压在沙发上的阮语吓得一激灵,连忙推开他:你,你让管家进来接电话 不叫。周辞清推高她的短款T恤,没有任何束缚的胸部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像摆在橱窗里的草莓奶油蛋糕,看客们恨不得一口吞下。 敏感的rutou被用力吮吸着,阮语难耐地叫了一声,结果又被堵住了嘴。 这次的周辞清比任何一次都要粗鲁,含住她的下唇狠狠一咬,然后立刻去捕捉想要逃跑的上唇,依样地咬下去,直到有血腥渗入二人的口中。 阮语也不甘示弱,右手按在周辞清隆起的胯下,伸出舌头去挑弄他的上颚。 果不其然,强硬的攻势立刻变缓,阮语趁机收回舌头,引诱敌人进入,然后在周辞清舌尖抵上她内壁时,狠狠咬住他的舌根。 啊! 不止舌头受罪,嘴唇也被阮语磕了一下,鲜红的血顿时染红了周辞清稍显苍白的唇。 阮语。他舔了舔这些血腥,甘之若饴,拇指擦过她的蓓蕾轻轻打转,让她软化在自己手上。 电话越来越响亮,吵得所有人都无法忽视,他凑近阮语的耳朵低声道:这个电话由我来接。 说完,他从沙发上起来,越过椅背拿起电话。 阮语没有上前,坐在原位,却为了听清楚电话里的声音,连被推到胸上的衣服都忘记扯下来。 刘工的声音她听得并不真切,只能依靠周辞清的回答猜测。 是的,前几天都不在暹粒,在菲律宾度了几天假。 嗯,不忙,您请说。 之后周辞清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开口,低头把玩着电话下压着的蕾丝桌布,不知道在走神还是认真听。 可以,两点钟过后我都有空,你带人过来就是。 听到这里,阮语的心立刻纠起,看着他礼貌说完再见,放下话筒回头看她,紧张得连呼吸都停滞。 此时的阮语狼狈得有些过分,先不说她露出的大片春光,单看她慌张又假装镇定的模样就足够令人驻足欣赏。 是刘工吗? 是。周辞清坐回刚才的位置,伸手将她捞回怀里,他说有位朋友想在柬埔寨找一个人,所以求我出点力,帮帮他们。 说话时他眼睛一直不离阮语的脸,看着她从沉着变得不悦,最后愤怒得咬牙切齿,变化速度堪比川剧变脸。 还挺委婉。阮语冷笑,我以为他们会直接个你要一个肾。 找一个肾有什么难度。周辞清将她的衣服拉下来,亲亲她要紧的下颌,但是他要的是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给他。 嘴唇不断往前,最终吻到阮语的嘴角,他直起身子,继续往里探索,把刚才没有享受到的美味一一细细品尝。 只可惜阮语已经走神,一点回应他的意思都没有。 * 三天的时间足够让阮语把计划做好,她打算让周辞清先稳住吴观山等人,做出一个必定尽力而为的友好姿态,等到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得到解决的时候,她再闪亮进场。 你吴观山想要一个匹配的健康肾脏?那承受我承受过的所有苦难再说吧! 当时周辞清看着她手臂平举,指尖对着对面的白色球形地灯,一如要代表月亮消灭人的月野兔。 他说完,阮语立刻露出惊诧的表情:你竟然还知道美少女战士? 她上前凶恶地揪住他的衣领摇晃:说!小时候跟哪个小女孩一起看过了!是不是关以沫!还是还有其他女孩子! 无辜的周辞清举起双手投降:你去年天天叨念要看这个的事忘记了? 猛地想起是有那么一件事,阮语又软进他的怀里,谄媚地亲他抿起的嘴唇:那就辛苦哥哥陪我一起演戏了。 周辞清笑得像只狐狸:好说,只要导演钱给够,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那晚阮语知道了,柔软的被单摩擦力也不容小觑。因为直至今天,她的膝盖上还有被擦伤的红痕。 虽然大rou没有,但rou沫还是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