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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求我

    

老规矩,求我



    她作为夏龙飞唯一的女儿,当然要在婚礼上表达祝福,于是司仪给她一张打印好致辞的纸,还有用作提示的卡片。

    这种无微不至不是夏龙飞的行事风格,那么就应该是继母的手笔了。夏乐草草看了一遍致辞就把那张纸揉烂,团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提示卡片倒是被她仔细收在手机壳的夹层里,仿佛那是一把用来行刺的匕首。门外的嘈杂声越来越大,音响里传来司仪的指挥声,显然彩排就要开始了。

    夏乐趁乱走出去,询问了几个工作人员之后,顺利找到了新娘的化妆间。这里比夏乐换衣服那间房宽敞很多,但是因为挤了化妆师、摄影师和两个伴娘,还有服装道具什么的,反而乱得像某个演出的后台。

    她站在门口看了一会,所有人都在忙碌,没人注意到她。于是她曲起手指在打开的门板上敲了敲:不好意思,能打扰一下吗?

    挤在房间里的人纷纷转头,夏乐甜甜地冲他们微笑,抬手指向在化妆镜前端坐的女人:我能和她谈一谈吗?

    闲杂人等暂时出去了,夏乐关上门,回身说道:好久不见,魏如曼。

    魏如曼没有像夏乐熟悉的那样,露出张皇无措的神态,只是微微一笑,仿佛夏乐真的只是在向她问好:你好,夏乐。

    夏乐深深吸了一口气,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我倒是从没见过你这个样子,不过也是,如果没点手段,怎么会把老头子哄得服服帖帖呢?

    魏如曼依旧含着笑:多谢夸奖,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呢?

    夏乐走到魏如曼面前,俯身与她对视:你就那么肯定,我没办法对付你是吗?

    魏如曼微微侧头,避开夏乐的鼻尖,思索片刻后说道:确实,毕竟我明天就是你的母亲了,你要是做出什么无礼的行为,你爸爸会教育你的吧?

    夏乐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放在化妆台上,点了播放的按钮。

    呜咽和哭叫立刻响起来,伴着rou体撞击的啪啪声。魏如曼变了脸色,伸手想要去抓夏乐的手机,却被夏乐按住手腕动弹不得:嘘!别动!你再动我可喊了,让大家都来听听你被人干的声音。

    即便隔着厚厚的粉底,夏乐还是能看出魏如曼的脸变得苍白。她咯咯一笑:是不是想问我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还有录音的备份?

    夏乐随手调节音量,污言秽语和痛苦的呻吟越来越清晰,在狭小的空间回荡。你说,这间房隔音怎么样?夏乐看着魏如曼的眼里一点点生出绝望,心中的快慰就越来越大。

    魏如曼终于出声:乐乐,求你把它关了有什么事都可以谈的

    夏乐松开魏如曼的手:老规矩,求我,求得我高兴了,这东西就永远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魏如曼脸上浮现出哀求:乐乐

    夏乐不为所动。

    魏如曼把双手背到身后,缓缓拉开婚纱的拉链。

    还是那具身体,在纯白婚纱的包裹下更显得脆弱,诱人犯罪。她的表情却和之前完全不同,更多的是忍耐和屈辱,而不是欲拒还迎的娇柔。

    夏乐把手机凑到魏如曼耳边,让她听自己的喘息和哀求:有点诚意,可以吗?

    魏如曼转身把完全褪下的婚纱挂在衣架上,弯腰把安全裤和内裤一起脱掉,赤裸裸地站在夏乐面前。

    啧,要结婚了就是不一样,连腿都不愿意张开了!你说,老头子能不能听出你的叫床声呢?其实我早该想到了,那天你求我删掉手机里存的音频,就是怕今天对不对?可惜啊,我实在太喜欢你的叫声了,不但这一段,还有我们俩的,我也都存了备份呢!夏乐的声音叠在男女交合时发出的喘息声中,显得混乱又疯狂。

    你想怎么样?夏乐每说一个字,魏如曼的神情就焦躁一分。

    你急什么?哦,我知道了,是急着去彩排是不是?可我还没想好,怎么办呢?夏乐故作惊讶地挑眉,一番浮夸做作的表演只为加剧魏如曼的焦灼。

    不如我先收点利息,等到彩排结束,你来找我在这之前呢,我要你用下面的小嘴含着它,不许掉下来。夏乐四处张望,从化妆箱里翻出一支口红递到魏如曼眼前。

    魏如曼定定地看着夏乐: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夏乐哈哈大笑起来:我过分?真的吗?我倒觉得曼姐你比较过分吧!你要嫁给我爸,没人拦你,为什么要来算计我?你知道我被你害得多惨吗?

    魏如曼不再说话,接过夏乐手里的口红:说话算话?

    骗人的一直都不是我。夏乐关掉音频,正色说道。

    魏如曼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那支口红,然后张腿屈膝,掰开yinchun,把口红往甬道里塞。毫无准备之下,口红的进入有些艰难,魏如曼努力几次,才勉强吞下一半:这样可以了吧?

    随便你,反正如果半路上掉下来,不知道老头子会不会问你这口红是哪来的。夏乐无所谓地耸耸肩,把手机收好。

    门外传来敲门和催促声,是轮到新娘上场的环节了。魏如曼一咬牙,半蹲下来用力,又将口红塞进去小半,只露一小截底座在外面。

    小心点,曼姐,要是吞进去拿不出来,就得去医院了!夏乐抱着手嘲讽,魏如曼只作充耳不闻,匆匆穿好内裤,又去穿婚纱。

    五分钟以后,夏乐站在陌生的人群中,看魏如曼和夏龙飞相对而立,在司仪的指挥下进行仪式的演练。

    彩排就有跟拍的摄影师了,因此魏如曼看起来优雅而得体,和世界上任何一个新娘没什么两样。夏乐特意去注意她走路的仪态,或许是因为夏龙飞走得也很慢,婚纱的裙摆又很长,所以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彩排进行了两个小时,夏乐又被送回了阁楼上。魏如曼开门进来的时候,夏乐正斜倚在床头把玩那张致辞卡片。

    这么快就来了?很急吗?夏乐听到声音头也不抬,只是语带讥讽。

    说吧,你想怎么样?魏如曼的尾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楚。

    哦,是因为那支口红吗?太难受了是吗?那我帮你取出来吧。夏乐这才朝魏如曼看过去,才发现她连妆都没卸,还戴着长长的新娘头纱。

    魏如曼默默脱下裤子,内裤上有些干涸的血渍。她面无表情地抬起一条腿,好让夏乐看清她的xiaoxue。

    xue口的软rou被蹭得高高肿起,以至于口红的底座像是嵌进了rou里。夏乐伸手去拔,却没有拔动,魏如曼反而痛得弯腰,差点摔倒在地上。

    我以为你会流很多水呢,怎么干成这样?夏乐一手扶住魏如曼的腰,一手转动那支口红,像拔红酒塞似地把它硬拽了出来。

    方形的口红上也沾了些褐色,魏如曼捂着下身喘了几口气,才重新站直身体: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夏乐举起口红闻了闻上面混着脂粉和yin液的气味,摇头道:你觉得呢?

    魏如曼叹了一口气,光着屁股在夏乐的书桌前坐下:其实我可以说录音是合成的。

    痛吗?夏乐拿餐巾纸把口红擦干净,自顾自地问。

    魏如曼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一天也很痛。夏乐舒展眉头,朝魏如曼笑了一下。

    魏如曼神色微动,轻声说:我听说那天你爸打你了。

    是啊,老头子下手很重,但最痛的是这里,夏乐抬手抚着胸口喘了一口粗气,我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终于懂了。

    魏如曼面露不忍,向前倾了倾身子又顿住:对不起。

    短短三个字,却让夏乐眼眶泛红。但她终究没哭出来,只是凝视着魏如曼,直到对方扭过脸去避开她的视线。

    过来,躺床上。夏乐忽然开口。

    魏如曼不解,夏乐就说:这是我的要求。

    魏如曼想了想,依言在夏乐的木板床上侧身躺下,小心地避免压到头纱。

    夏乐则起身去了卫生间,短暂的水声过后,她拿着一条毛巾在魏如曼大腿边坐下:腿张开。

    魏如曼下意识张腿,温热的湿毛巾就敷在了她的阴户上。舒适的温度和湿度让魏如曼忍不住呻吟,折磨她整个下午的痛苦终于得到了舒缓。夏乐还把掌心覆在毛巾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擦拭,耐心得像个温柔的恋人。

    你和江守仁的合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夏乐冷不丁地问,魏如曼的呻吟停住,但也没有答话。

    夏乐也不恼:不说话,那就是早就开始了。我说,你遇到我,从一开始就是局是吗?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对吧?

    魏如曼依旧不说话,热毛巾渐渐失去温度,夏乐就把它拿起来,细细擦拭xiaoxue周围干结的白渍:你和他,不会是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