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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2)

气,教她技

    巧,最开始她说的时候总是很害羞,但两个星期后,她兴奋地告诉阿兰娜,她已

    经能把自己的手放进下身里了。“嗯,继续努力,你能更厉害的。”她微笑着揉

    她的脸。

    当这个新货色的名声已经足够响亮时,坚戈里干脆组织了一次公演,在附近

    的市集上搭起台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壮硕的保安们轮流cao这个养眼的神奇婊

    子,本来他只是想展示到前后两个洞一起插就算高潮的,结果阿兰娜主动要求让

    两根roubang一起进到自己的屄儿里,那时候周围的人群简直炸开了锅,于是接下

    来,阿兰娜自己担当了主角和导演,把每个诱人的roudong儿都玩遍了花样,她的最

    后一个节目是,让两只恶魔把她抱起来,从身后一左一右把阳具插进她撕裂流血

    的屁眼,然后走到人群里,让兴奋的观众们轮流把拳头塞进她一张一缩的蜜洞。

    在汹涌的欢呼声中,她能看到坚戈里的脸上乐开了花。

    但那一天,当她疲惫不堪地回到肮脏的宿舍里时,她发现杰琳不见了。

    她问了保安,他们告诉她,有个炎魔找了杰琳,可能用力太剧烈了,捅穿了

    她的里面,她流了很多血,连肠子都从屄里流出来了,他们趁着她还有一点点

    气,把她送去了屠宰场——活的比死的能卖个好点的价钱。

    她在那里站了一分钟,没有表情,没有声音。

    “算了,千万人中的一个罢了,何必让自己难受呢?”她默默地说。

    坚戈里给她换了更好的工作间,甚至分给她一间单人的卧室,当然,找她服

    务的价码也是成倍地提高着,但想要来一亲芳泽的客人依然太多,很快就得通过

    预约排队来解决了,坚戈里每周安排了一天当做特别服务日,阿兰娜会在二楼的

    大厅里接待客人,所有在场的恶魔都有机会来试试她的美妙滋味,而门票是收费

    的。在那几个小时里,她的三个roudong儿几乎每一秒都是满满的,这种草率的体验

    当然让恶魔们意犹未尽,也促使着他们掏的钱来尝试单独服务。她开始像正

    式员工那样领一份薪水,而且也的确有了小费,她给了那只保安劣魔两金币:

    “拿着吧,替杰琳向你致谢,为她多出来的一个多月生命。”

    但那条大鱼依然没出现,也许他出现过,但却没表露什么,也有些恶魔提出

    付费尝试除了普通性爱之外的要求,包括用钢针、皮鞭什么的,或是和某些古怪

    的魔畜交配,阿兰娜全都应承下来了,但有一个要求,这类特别服务都得在大厅

    里进行,表面上的理由是为了确保不会发生事故,同时也为了招徕生意,但实际

    上,她依然在等待着,等待着那个要等的家伙。当她被绑着双手吊在天花板上,

    屄洞儿被铁架子撑开,让燃烧的蜡烛伸进淌着水的洞口里,一圈圈缓慢地熏烤着

    最深处圆圆的葫芦口儿时,她会一边痛苦地嘶喊,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环视着周围

    的人群。“一个特别的炎魔?那会是哪一个?”

    但两个多月后,她头一次敲了坚戈里办公室的门,一开始什么回音都没有,

    直到她像格里古力那样狠狠地砸门,门马上就开了。

    “嗯?宝贝儿,是什么风儿把你吹到我房间来了?抱歉,我打盹有点过头

    了。”坚戈里揉着他细小的眼眶。

    阿兰娜鞠了个躬,露出标志性的微笑:“尊贵的先生,如果我有主意能让您

    的利润大幅提高,您是否有兴趣听一听呢?”

    “一个人类来和我讨论如何做生意?那可真是个奇迹……不过,宝贝儿,你

    本来就是个奇迹,所以我选择听一听。”

    “如您所知道的,您绝大部分的女奴,都用不了几周的时间就报废了,您不

    觉得这是种很大的浪费吗?”

    “浪费?哦不不不,她们每一个大概花费我四到五个金币买进来,报废之后

    卖给rou铺也能值个差不多两金币,在使用期内,只要能赚到三金币就差不多了,

    而实际上,按平均值算,肯定要远超过这个数。”

    “那我呢?您从我身上赚到的,应该不止三金币了吧?”

    “三金币?哦,开玩笑,你现在可是我的镇店之宝呐。”

    “如果我说,其实许多女人都可以做到像我一样,您会相信吗?”

    绿皮肤皱着眉头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也许不是和我完全一样,但起码,实际上不少女人是可以做到容纳大号的

    恶魔阳具而不会严重受伤的,或者说……她们其实可以不必做易损消耗品的。”

    “那要怎么做到呢?”

    “只需要一定时间的训练,以及一定的医疗措施。”

    “什么?我还得白管这些贱货的饭来训练她们,甚至……还需要给她们治伤

    么?而且这还会导致我没法把她们卖给rou铺收回成本?哦不不不,这简直是在侮

    辱我的智力。”

    “从短时期来看当然有些吃亏。”阿兰娜随手从办公桌上抽出一张纸,在坚

    戈里讶异的眼神里拿起他的蘸水笔,飞快地在纸上演算起来:“但如果您改变一

    下‘易损消耗品’的陈旧观念,您会发现,其实只要运营时间稍微长一点点,这

    样做的利率就会远高过旧的方式。”

    “长一点点是多久?”

    她把那张纸推到绿皮肤面前:“大约七个月。”

    坚戈里仔细地端详着那些数字:“七个月的话……倒是在可以运转的范围

    内……但是,你不觉得,长期不换口味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吗?”

    “您应该已经从我身上看到啦,大家熟悉的旧货也有她独特的魅力啊,我们

    人类管这个叫品牌效应。”

    “呃,也许你值得我相信一次,但我不可能把所有的婊子都这么弄,那样我

    负担不起,而且我也不觉得那些下等货色会有什么品牌效应——这样吧,你可以

    选十个品质最好的,然后按你说的去试试。”

    “万分感谢!”阿兰娜搂着小矮子狠狠地亲了一下:“您这样的人物,真是

    想不发财都难哟!”

    “但……等等!”坚戈里猛地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眼神像要把她刺穿一样:

    “作为一个人类……你没有发现,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一点么。”

    “并不是每个人类都是乡巴佬呀,在来地狱之前我上过学,而来地狱之后,

    上一位主人也教了我不少东西。”

    绿皮肤低下头去思索了几秒,咧开嘴露出一个有点丑陋的笑:“其实,那和

    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管能赚到钱就好了。”

    她回到弥漫着排泄物臭味的地下宿舍里,多带了好几支火把才把那儿照亮

    堂,她在人群里搜寻着那些身材样貌都不错的女孩儿,仔细地审视她们髋部的形

    状,试着推测她们最终能捱得下多大的尺寸,当她选中一个之后,她会告诉维拉

    去把她带出来,她选了八个,又从刚到的新货里选了两个。维拉叉着腰,对赤条

    条站成一排的女人们大声呵斥着:“从今天起,这位小姐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

    做什么,不然有你们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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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惜第二次生命的机会吧,我希望你们每一个都能活下去。”当维拉转身

    离去,阿兰娜低声说。

    她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训练她们,她自己的业务忙得如同火烧,但她还

    是竭尽所能地去教她们,怎样把自己羞耻的部位打开到更大的尺寸,也教她们怎

    样不要哭丧着脸去迎接那些丑陋的恶魔,为了避免“吃闲饭”的非议,阿兰娜让

    维拉安排她们做好店里的杂务,并且在高峰时段也接待些不那么夸张的客人。她

    会用自己的技巧帮她们达到高潮,让她们不再那么恐惧和抗拒性爱。或是花上个

    把小时的时间,去同某个女孩一边聊天一边慢慢突破她粉红色的极限——一般来

    说,能放下一只拳头是个分水岭,而放下两只则是另一个。每次在大庭广众下表

    演时,她叫她们在一旁看着。“你们必须忘记,忘记你们原来的羞耻心和道德

    感,你是不是个好女孩,并不是凭下半身决定的。就像你们看到的……我是个坏

    人吗?”

    训练的成效缓慢却不容忽视,当三个月后,女孩们像往常一样聚在一起时,

    二十五岁的安妮说:“帮我试试放三只手吧,我觉得我能行。”而当她居然成功

    了的时候,她们欢呼起来,疯狂地拥抱汗津津的她,脸上掩不住欣喜若狂的神情

    ——虽然她是十个人里唯一一个生过孩子的,但起码她证明了,那不是不可能

    的目标。而且那次,她高潮了,她的里面湿得要命——女孩们渐渐接受了这种行

    为带来的愉悦,阿兰娜明白,那才是带来吸引力的关键。

    她花了五个月来让最后一个女孩毕业,那姑娘长得很像杰琳,年纪也差不多

    大,她的体质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合适,但阿兰娜还是选了她,她自己很努力,当

    女伴们一个个达到标准的时候,她显得更加着急,还把自己弄伤了一次——医疗

    措施,阿兰娜没忘记这个,虽然在地狱找一个给人类治病的医师颇为不易,但最

    后坚戈里还是找了一个,他本来是给牲口看病的,不过事实证明,他的确还算称

    职。

    现在坚戈里已经把“最耐cao!最疯狂!最漂亮!”的海报贴遍大街小巷了,

    训练过的女孩收费比一般的“消耗品”高上几番,却依然有的是愿意付钱的主

    顾。但“乌蕾妮”始终是独一无二的头牌,她那种游荡在温柔与狂野之间的魅力

    让恶魔们趋之若鹜,当然,还有那双不管被扯到多大,都能把rou棍裹得比处女还

    紧的roudong儿。

    那日子一直持续到有一天,坚戈里在她工作的时间突然出现在门口,他向她

    神秘兮兮地挥手:“来我房间。”

    “有位大人物想要见你。”绿皮肤在他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吐出一串烟

    圈。

    “什么样的大人物?”

    “附近一个大镇子的领主,实际上他以前的地盘比现在还要大得多。”

    阿兰娜的心跳骤然快了起来。

    “他前年才从挺远的地方迁过来的,据说曾经是炎皇面前的红人呢,他听说

    了你的事儿,对你很有兴趣。”

    “那是什么意思?”

    坚戈里深吸了一口烟,烟雾随着他的声音一同慢慢地吐出来:“其实……我

    很舍不得你,你是独一无二的一个,能见识你这样的人类对我来说是挺荣幸的事

    情。哦,别见笑,我这可是真心话。”他自嘲似地摇了摇头:“如果你不是个人

    类的话,在地狱里也许能干成一番大事业,这些天我都看在眼里了,不管恶魔还

    是人类,你和任何一个都能成为朋友,这可是奇妙的品质。本来我是打定了心思

    多少钱也不放你走的,但……抱歉,我惹不起他那样的角色。”

    “他要把我带走吗?”

    绿皮肤点了点头:“嗯,他不止从这儿带走一个了,他以前有段时间常来,

    出手很慷慨,说是租用,但实际上付的钱比我的进价还要高不少。”

    “那些女孩后来怎么样了?”

    “也许光王知道,反正他从没还回来过。”

    “我明白了。”阿兰娜微笑了一下:“我能最后求您一件事吗?”

    绿皮磕了磕烟灰,抬头望着她:“说吧。”

    “请把我的模式继续运作下去,让的女人有个活下去的机会,如果有一

    天她们的吸引力不在了,也请别把她们送到屠宰场去……实际上,您可以考虑开

    拓些别的产业的,也许能用得上这些淘汰下来的人类。”

    “我会好好考虑你的忠告的。”

    “谢谢。”——

    快傍晚的时候,那位大人物的使者来了,做工精致的马车停在妓院门口,阿

    兰娜正微笑着和她认识的每一个道别,不少女孩儿在偷偷啜泣,连维拉的脸上都

    露出了和平时不一样的表情:“希望还能见到你呢,乌妮。”

    “别担心,我会没事的,别对她们太凶了。”阿兰娜拥抱了一下她肥壮的

    腰。

    马车从侧门出了城,在暮色下奔驰在荒野的小道上,丛生的杂草和奇形怪状

    的枯树飞快地掠过身畔,止风城的轮廓在浑浊的烟云里渐渐消逝,而月辉塔笔直

    的白色身影开始刺破天际。“还有多远,先生?”她问赶车的那只恶魔,那居然

    是只炎魔,而不是常见的劣魔车夫。

    “快了。”

    但一刻钟后阿兰娜再问他时,他的回答还是:

    “快了。”

    他答了四五次快了之后,前面终于有灯火映入了眼帘,市镇和田园在皎洁的

    月辉里依稀浮现,越来越近。

    马车驰过街道,穿过镇子中心,最后在一处远离大部分建筑的院落前停下,

    有仆人来开了门,马车转了个弯,慢慢驶进院里,阿兰娜早就望见了院子中央的

    那座建筑:一座高大的石头房子,像个小号的城堡。

    那只炎魔领着她走进房子,穿过昏暗的长廊,看来黄铜工会的业务还没覆盖

    到这个偏远地方,屋里没有燃气灯,到处是油灯和蜡烛,他推开一扇两页的宽大

    木门:“大人,您的客人到了。”

    屋子中央是一张不大的红木桌子,桌上摆着几盘菜肴,一只穿着精致绸袍的

    炎魔坐在桌边,正对着门口,他抬起头来,端详着罩在薄纱裙里的女孩。

    “你叫乌蕾妮,是吗?”

    “嗯。”阿兰娜点了点头。

    “坐吧。”炎魔伸出一只手:“我叫库朗迪斯.巴达鲁尔。”

    从看到他的眼起,阿兰娜已经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被称作特别的炎魔:和

    她见过的任何一只炎魔都不同——他的头顶上没有火焰。

    “很高兴见到您,尊贵的库朗迪斯大人。”阿兰娜鞠了个躬,小心翼翼地在

    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下,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奇怪的领主,他的身材倒是和大部分炎

    魔一样健硕,不算特别魁梧,但也不瘦弱,只是脸庞显得比一般的炎魔瘦削一

    些,隆起的前额上长着两对短锥形的犄角。她有点拘谨地向他微笑了一下。

    “你应该还没吃晚饭的,请便吧,别拘束。”炎魔用手掌指了指桌面。

    阿兰娜盯着那些裹满酱汁的疙瘩儿,却没动刀叉。

    “嗯?不对胃口么?”

    “不是……大人……我是想……您这不会做人rou什么的吧?”

    “哦,没有,起码这顿没有。”

    “那我就放心啦!”阿兰娜笑着戳起一块食物,塞进嘴里大嚼起来:“好香

    哪,您知道的,在妓院可没什么好东西吃。”

    “其实,你不吃人rou的话,我们倒是有百分之五十的相似。”炎魔撇了下

    嘴。

    “为什么?”

    “我只吃男人,不吃女人。”

    阿兰娜激灵了一下,嘴里的东西差点掉到地上。

    炎魔从的盘子里切下一片面包,放进嘴里,一边欣赏着她尴尬的表情。“女

    人这么美妙的玩具,用来吃掉未免太浪费了。”

    “那可得感谢您的仁慈啦”阿兰娜微笑着,和他对视了一眼:“大人……您

    看起来……我是说……我还是次见到您这样的炎魔呢。”

    “是说我的后脑勺吗?嗯,是有点特别,不过也不算坏事。”他把身子向前

    探了点:“你觉得一个整天往外冒气儿的酒瓶,里边装的会是好酒吗?”

    阿兰娜摇摇头。

    炎魔仰起身子躺回到椅背上:“所以,记住了,凡是喜欢急不可耐地把脑子

    里的东西往外倒的家伙,脑子大都不灵光。”

    “嗯,您说得很有道理……只是……我本来只是想说,您说话很有趣,和一

    般的炎魔不一样的……”

    炎魔的表情有点扭曲:“那,抱歉,我误会了。”

    “不过,我明白您的意思,您对自己的脑子很有信心呢,您一定是个比其他

    炎魔都聪明的天才!”

    “天才不敢当,还称得上勉强吧。”炎魔尴尬地耸耸肩。

    “听起来,您倒是很像炎魔们经常说起的一位大英雄,他叫什么来着……”

    她歪着头,揉了揉鬓角:“对了,坎铎萨!他也是个聪明的炎魔吧。”

    “坎铎萨?哦……我可不敢和那样的角色相提并论。”他举起手掌在空中比

    划了一下:“坎铎萨用一只手就能随便放倒五个我这样的菜鸟。”

    他端起杯子啜了口汤:“不过,我也有我的长处,比如……我可从来不在乎

    什么荣誉感之类的破玩意。”

    “我听坚戈理说您还见过皇上呢,是真的吗?”

    “有段时间经常见,不过后来他就越来越烦我了。”

    “我想他一定是嫉妒你太聪明了。”阿兰娜歪着头边笑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

    去。

    炎魔收起了笑容:“人类,你的话太多了。”

    “炎魔们不是有句俗话么?‘当心那些不说话的家伙。’”

    “那算什么,冰疙瘩们还有句俗话呢,当心那些话太多的家伙。”

    “那您觉得呢?那种更糟糕些?”

    “我?我可不在乎别人说过什么,我只管他做了什么。”

    “那您还嫌我话儿多……”

    炎魔的眉头拧成了一团,好几秒没说话,最后他拿刀柄敲着桌子:“喂,女

    奴,你这样对主人说话可不太好。”

    阿兰娜拿手掩着嘴,使劲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我固然不在乎别人的言辞,但有别的恶魔在乎,所以,女人,你应该学会

    收敛点。另外,我也得提醒你。”他用食指指了指阿兰娜:“虽然我脑袋上不冒

    火,但我依然是个炎魔,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

    “明白了,大人。”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以后要叫我主人。”他扬起眼睛望着天花

    板:“我叫你什么好呢?”

    “我喜欢被人叫贱屄儿、sao货儿、小婊子什么的。”

    “这可真是份好爱好……那叫你小贱货吧,就这么定了。”

    炎魔扫完盘子里最后一块rou,挥手招呼门口的侍从:“饭后带这个新来的贱

    货去她的房间,跟她讲讲这的设计,免得迷路。”

    他转向阿兰娜:“明早六点,来一楼最东头的房间找我。”

    “没问题,主人!”——

    当她在闹铃中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一片漆黑,她急匆匆地爬起身来,到

    水缸边冲了把脸,一丝不挂地跑到走廊上,墙上的油灯依然冒着小小的火苗,似

    乎是整夜都没有熄,她蹬蹬地跑下楼梯,向炎魔告诉她的,一楼尽头的那间房间

    赶去。

    门是开着的,她在门口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剂味,屋子四壁摆满了灯台,

    把整个房间染上暖暖的橘黄色。炎魔已经在那儿了,裹在白色的长袍里,拿着一

    块布头,仔细地擦拭着屋里那些横七竖八的金属框架。当她走进去的时候,他刚

    好差不多擦完最后一根横杆:“好些天没启用过了,灰尘有点多。”他把抹布扔

    到墙角的水盆里:“这是我的小世界,我不大喜欢叫仆人来打扫……不过,以后

    这活就归你了。”

    他转过身来,朝向正睁大眼睛四处张望的阿兰娜:“好了,小贱货,现在可

    以进入今天的正题了。话说,以前做游戏的时候,我都得把玩具绑起来才行,但

    我听说过你很特别,也许不一定得用绳子?”

    “得试试才会知道呢,不过,我的确不喜欢被绳子绑着。”

    炎魔点了下头:“嗯,很好,我也希望你的表现和她们不一样。”他指了指

    屋子中间像大床一样的台子:“去那儿吧。”

    阿兰娜顺从地走到那座三呎多高的台子边,爬上去躺下,台面周围到处是铁

    环和锁链,炎魔正在从柜子里翻找着物件,把它们一件件摆到小推车上:“那些

    本来是用来固定四肢的,虽然你决定不用那个,但我已经习惯在老地方干活

    了。”

    他关上柜子门,推着小车走过来,细长的金属在盘子里闪着寒光:“你身上

    有几个洞儿招待过雄性?”

    “三个,屄洞,屁眼儿,还有嘴。”

    “我喜欢再多上几个,我想你也会喜欢的。”他拿起一根苇杆儿粗细的细长

    钢条,在她面前晃了晃,尖锥形的末端看上去像针一样锐利:“明白要做什么了

    吗?”

    阿兰娜盯着那根骇人的尖刺看了几秒,然后把双手移到胸前,握住一侧丰硕

    白皙的rufang,捧着她向上耸立着,她用一根指头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乳尖,让她

    yingying地膨胀起来:“是这样吗?”

    炎魔歪着嘴笑了一下,用一只手攫起那颗指头大小的rou粒儿,轻轻地搓弄了

    几下,阿兰娜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仰起脸等待着,锥尖抵上了奶头的中

    心,把闪亮的嫩rou儿顶得凹陷下去,当它终于穿透薄薄的表皮时,阿兰娜猛地激

    灵了一下,啊地叫出声来,但她马上咬紧了嘴唇,她紧锁着眉头不住地哆嗦着,

    双手仍然紧紧地抓住那颗坚挺的大奶子,任凭钢锥往里边一点点深入进去。

    钢锥一直刺进去快一呎深,直顶到肋骨上,炎魔松开手,它就直直地竖立在

    白皙的小山丘上,奶头的尺寸被略微撑大了一圈,细小的血珠儿开始慢慢从乳尖

    上渗出来,他用手指拨了下露在外面的锥尾,让它在rufang上来回摇晃着:“的确

    是副弹性非凡的好奶子……感觉如何,小贱货?”

    “扎进来的时候好痛,但是奶头儿被胀开的感觉……好奇妙……”她轻轻地

    捧起另外一只rufang,在隆起的乳晕中间,rutou已经像红樱桃一样饱满发亮了,她

    捏着它使劲地往上提起来,像要把它凑到炎魔面前去一样:“她也想要了呢,请

    您……请您把小贱货的奶头儿狠狠地捅穿吧!”

    当第二根钢锥刺进来时,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了,尽情地呻吟起来,痛苦

    里夹带着兴奋,炎魔同时握住两根钢锥,在奶子里缓慢地抽插,又一圈圈搅动,

    她紧攥着拳头,全身都在发抖,一丝滑腻腻的液体却在从两腿间的蜜缝儿里渗出

    来:“啊……大人……您以前的女孩儿……您扎她们的时候,她们的小屄会不会

    湿啊?我是不是……比她们都sao……比她们都贱……啊?”

    “你果然比传闻的还要sao啊。”炎魔把钢锥猛地往上挑了一下,阿兰娜大声

    尖叫起来,钢锥开始在她的奶子里边疯狂地到处乱戳,她全身的肌rou都绷得紧

    紧,两条腿颤抖着蹬来蹬去,好几次她本能地侧了下身子,想要翻过身去摆脱那

    些针尖,但最后她都挣扎着重新恢复到平躺的姿势。“痛……痛死我啦大人……

    我的sao奶子还……从来没被这样侵犯过呢……啊……她喜欢……她喜欢被您戳烂

    掉呢……”

    炎魔在她的奶子上肆虐了好几分钟,然后把钢锥抽出来,红色的血流从乳尖

    上喷涌而出,他抓住奶子使劲挤压,把血水和碎rou沫都从奶头上的小孔里挤出

    来,流得阿兰娜满身都是。然后他拿起一根更粗的银色金属棒:“循序渐进可是

    游戏的基础规则。”他捏起一颗沾满血迹的奶头,把那根手指粗细的棍棒向刚刚

    开掘出来的小孔里使劲塞进去,一直到底,然后是另外一侧的奶子,奶头已经被

    撑成一圈薄薄的嫩rou儿,紧裹着冰冷闪亮的金属。“好了小贱货,现在是你卖sao

    的时候了。”他松开手:“好好cao自己的奶子,一边五百下。”

    阿兰娜伸手抓住挺立在乳尖上的银棒头儿,试着慢慢地抽插,硬物挤压着乳

    房深处被捣得稀烂的组织,让她每插入一下都要轻声地叫唤出来,奶头儿把金属

    裹得太紧了,每次拔出的时候都会把整个奶子都高高地拎起来,而要插进去的时

    候却很不配合,于是阿兰娜放弃了同时抽插两边奶子的尝试,改成用一只手捏住

    被胀得几乎透明的奶头儿,另一只手握住银棒来抽插,她渐渐加快了速度,喊叫

    声也变得疯狂而急促起来。

    炎魔已经把目光转移到了她的下半身:“把腿弯起来,张开,就像你平时挨

    cao那样。”他伸手抚弄着那条已经湿漉漉的蜜缝,一只手分开充血的rou瓣儿,另

    一只手粗糙的手指在中间粉红的嫩rou上来回摩挲着,阿兰娜的花心儿开始本能地

    一张一缩,吐出晶亮的液体,但他没把手指伸进屄洞儿里去,而是停留在蜜

    xue上方那个排泄用的小孔上,他沾了点粘滑的蜜汁,轻轻摩擦着小孔周围稍微有

    点隆起的红rou:“这个眼儿有被cao过没?”

    “没……啊……它太小啦……没法……”一脸汗珠的阿兰娜一边继续捣弄着

    流血的奶头,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他。

    “你会爱上让她挨cao的。”他取了一根比手指头略微粗上一点的银棒,抵在

    那个看上去只有火柴棍尺寸的小眼儿上:“这个大小应该还弄不坏你。”他一边

    说着,一边把圆形的棒头使劲压进粉红的嫩rou里。阿兰娜已经没法把精力集中在

    奶子上了,她的双腿抽筋般地颤动着,尖叫起来:“啊……痛啊……那样会裂开

    的……啊……啊……尿眼儿……不行……要爆了……啊……大人……您快扎到我

    的尿包儿里去了……啊!”

    银棒捅进去快两吋深了,似乎遇到了点阻碍,他停了下来:“把你的尿泡儿

    张开,贱货,稍微用点力,就和你尿尿时一样。”

    阿兰娜紧咬着牙,小腹因为用力而凸了起来,一挺一挺地颤动着,炎魔猛地

    用了把力,银棒一下子往里推进去一吋多,有一点点尿液从洞口里渗了出来,但

    马上就被堵住了,炎魔把银棒继续捅到最深处,轻轻地捣弄,每一下都让她痛楚

    地轻唤。“尿泡儿里面很敏感嘛,贱货。”他嘲弄地笑起来。

    他松开手:“好了,让它们在里边留一会,我们可以来做点正事了。坐起

    来!贱货。”他解开腰带,掀起袍子,头一次露出他挺立的阳具,一呎多长,比

    阿兰娜的胳膊粗上一圈,尺寸在恶魔里并不算太夸张,和他的体型挺相称,但上

    面散布着突起的rou刺儿,让人看上去不寒而栗。“展示下你饱受赞扬的小嘴儿

    吧,怎么样?”

    阿兰娜微笑着张开嘴,用双手握住那根鲜红的roubang,把它温柔地含进嘴里,

    用舌头和嘴唇灵巧地爱抚着发烫的guitou,慢慢地把它越放越深,最后她缓缓地把

    头向前一直压到底,直到嘴唇碰到阳具的根部为止,她的表情显得痛苦,却依然

    缓缓地上下吸吮那根巨物,每一下都让它顶到喉咙最里头,一小会后又把它往外

    抽出来一点,把重点集中到对guitou的刺激上,这样交替了一两分钟,她终于把阳

    具从嘴里抽出来,轻咳着,大口地喘着气,但只是几秒钟,她又重新把它吞了进

    去。

    往复了一刻多钟后,炎魔终于喷发了,他的jingye几乎像开水一样烫,还带着

    nongnong的硫磺味儿,不过阿兰娜不需要刻意去咽它了,她用食道口裹住了喷射的龟

    头,让jingye径直往肚子里流了下去。“怎么样,对我的技术满意吗?”她抬起

    头,眯起眼睛微笑着。

    “不错,比以前的任何一个都强,看来的确值我掏出去的价钱哟。”

    “那,现在您打算拿我的奶子和尿眼儿怎么办呢?”她调皮地轻轻拨弄在插

    在身体里的金属。

    “循序渐进,我说过的,循序渐进。”炎魔狡黠地笑起来,他伸手慢慢拔出

    一只奶子里的银棒,再一次把里面的血水挤干净,然后拿起一根像高粱秸秆一样

    的奇怪东西。

    “这是什么?”

    “蚂蝗草,这可是我从疯狂之森那边买过来的好东西。听起来名字很可怕对

    吗?别担心,其实它只是会吸收水分然后膨胀而已。”

    他把那根手指粗细的草杆慢慢地插进奶头上的血洞儿里,一直插到最里头:

    “想一下子把奶头变成能挨cao的roudong儿可不容易呢,所以才得循序渐进,它会吸

    收你奶子里的液体,然后一点点慢慢膨胀起来,这样你奶头上的洞就会跟着越变

    越大了——当然,还需要些别的配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把两颗药

    丸倒在手上,递给阿兰娜:“每天吃一次,它能让你的大奶子跟你十几岁刚初潮

    的时候一样充满活力,这样才能好好地完成生长呐。”

    他把另外一侧的奶子也插上草杆,接下来是尿眼儿,当他抽出那根银棒时,

    阿兰娜的尿泡口儿已经快失去知觉了,淡黄的尿液从微张的小口里像泉水一样涌

    出来,流得半个台子都是,他把一束草杆慢慢地塞进去,一直塞到尿泡里边:

    “为了避免被你的臊尿水挤出来,还得加份保险才行。”

    他拿了一根穿好棉线的针,从尿眼儿下方的屄洞口里穿进去,一直戳穿了尿

    道和它里边的草杆,最后从尿眼儿上方的嫩rou里穿出来,他剪断棉线,打上一个

    死结:“这样就不会掉出来了。”

    “可是……主人……”阿兰娜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可是我要尿尿该怎么办

    呢。”

    “这个不是问题,草杆本来就透水,尿会自己渗出来的,就是速度不够理

    想,会让你的尿泡儿发胀罢了。”

    “好了,今天的游戏做完了。”炎魔拍了拍手,推着小车把剩下的器具都放

    回柜子里:“现在我得出门了,你可以在城堡里随便走走,除了上锁的地方都可

    以去……不过,也还是得交给你一项任务:大门左边的棚厩里有我的两只坐骑,

    去满足下它们,把jingye装到杯子里。当然,还有把这儿打扫干净。”

    炎魔脱下白大褂挂到墙上,换回他锦缎的长衫,转身朝大门口走去。阿兰娜

    从台子上踉跄着跳下来,一直紧绷着的肌rou阵阵酸软,她拿了抹布,打了水,从

    刚躺过的台子开始,仔细地擦拭上面的尿污和血迹,然后把地板也擦干净。回到

    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了一会,但她发现自己不能躺在床上,失禁的尿液已经开始从

    尿眼里的草杆上一滴滴渗出来,走到哪儿流到哪儿,再过一会,她就开始明显地

    感到奶头和尿道里膨胀的草杆带来的疼痛,还有尿液充盈在身体里的难受鼓胀

    感。那些感觉让她的屄洞儿湿得不像话了,yin水和尿液一起流得满腿都是,她坐

    在椅子上尽情地揉了一通凸起的yinhe,但那反倒让她觉得更加饥渴了。

    她决定去看看那两只牲畜,朝门外的院子走去,留下一路的尿渍,当她看到

    那两只家伙时,差点儿要惊叫起来,那是两只魔蹄,比人还要高上一大截的健硕

    魔物,有点类似马匹,红黑相间的条纹铺在紧凑的肌rou轮廓上,鼻子和眼睛里和

    炎魔一样冒着烟。看到她进来时,它们用蹄子敲着地,发出嘶嘶的叫声。

    她跪在其中一匹魔蹄的身下,那牲畜的阳具正软软地悬垂在后腿中间,没勃

    起也有一呎来长,她用手taonong着那条软软的rou,让它兴奋地翘起来,变得快有她

    的小腿那么粗,而且长度夸张,从包皮里伸出来红红的一大截,散发着浓郁的腥

    臊味儿,让阿兰娜的身子忍不住发抖起来。她搬了两条长凳并在一起,然后趴到

    凳子上,把屁股撅起来,正好能够到魔蹄肚子的高度,

    她用双手掰开花唇,张开中间水淋淋的roudong儿。“嗯,我是个贱货儿,被畜

    生cao也会兴奋的贱货儿。”她轻声念叨着,把蜜洞迎向那根粗长的roubang。牲口兴

    奋地嘶鸣着,开始本能地晃动着身子,把阳具狠狠地往女孩的身体里扎进去。阿

    兰娜感觉自己的yindao已经被拉伸到极限了,魔蹄的guitou顶得葫芦口儿火辣辣地生

    疼,但整条阳具却还只插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二,她的身子在剧烈的冲力下前后晃

    动,插着草杆儿的大奶子在身下来回摇荡着。

    另外一只畜生也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在正在交合的这一对儿身边踱来踱去,

    打着响鼻,喷出阵阵浓烟,“你也想要了吗?”阿兰娜自言自语着:“得想个法

    子同时满足两只呢。”

    她很快想起了什么,暂时从凳子上跳下来,飞快地跑回屋子里,找了一根七

    八呎长的粗绳子,她把两条长凳叠起来,自己平躺在上面,正好可以让身子紧贴

    到魔蹄的肚皮,她把那根阳具尽量插到屄洞儿的最深处,然后用绳子把自己的腰

    和牲畜缠在一起,绕上几个圈,紧紧地打上结。“好啦,你们两个都可以享受

    了。”她用腿勾着牲口的腰臀,伸手掰开紧闭的屁眼儿,用两只指头在里面轻轻

    抽插着,示意旁边的站着的魔蹄:“懂了吗?你应该是个聪明的家伙。”

    那匹魔蹄低吼了几声,走到同伴的身后,扬起前蹄搭在它的背上,像牲畜平

    时交媾那样凑了上来,但这次不同,它的阳具不是插进雌兽的身体,而是插进了

    悬吊在另一匹雄性身下的漂亮女孩的身体里,那无疑比它的同类们紧多了。它兴

    奋地抽插起来,顶得女孩的身体剧烈地前后摇荡,让插在她屄洞儿里的那只同伴

    也能得到充分的快感,阿兰娜兴奋地喘息着,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

    她下意识地一下一下收缩roudong里边的嫩rou:“啊……同时被两只畜生的大jiba

    cao……你还……真想得出来啊……真是……十足的贱货呢……”

    那两只饥渴的巨兽整整在她身体里发xiele一个多钟头,后来她干脆换了她最

    得意的花样,让两根粗壮的阳具一起捅进自己肿胀发红的屄眼,把她撑得快要裂

    开了,她一共高潮了四次,最后它们终于一先一后地喷射在她兴奋的roudong里。她

    没忘了自己的任务,使劲缩紧屄口儿,把那些液体留在里面,一边手忙脚乱地解

    开绳子把自己放下来,蹲到事先准备好的杯子上,把屄洞和rou葫芦里头满满的兽

    精浇到杯子里,一共装了差不多两大杯。

    库朗迪斯到晚上才回来,阿兰娜兴奋地把那两杯乳白的液体端给她看。“怎

    么弄的?”他问

    “当然是用我的小sao屄啦。”

    炎魔的眼睛突然瞪得滚圆,把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她脸上,他咆哮起来:

    “混蛋!你这愚蠢的婊子!谁叫你用你的臭屄去满足那两只牲口?你是打算让我

    用被畜生用剩下的洞么?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没脑子!”

    他暴怒地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扯到浴室里,拿起刷衣服的鬃毛刷子,在她的

    尖叫声中狠狠地捅进她红肿的roudong里,把一桶水砰地丢在她面前:“自己把里面

    洗干净!你这蠢婊子!”他气冲冲地摔上门。

    阿兰娜抽着鼻子握住那把刷子,来回刷洗着自己的蜜xue,尖硬的刷毛刮破了

    娇嫩的rou壁,带下缕缕血丝,她用了半个钟头把里面彻底洗了个遍,然后回到自

    己的房间里。她刚坐下,库朗迪斯跟着就进来了。

    “抱歉,主人……我不是有意要这样的。”她仰起布满泪痕的脸。

    “还疼么?”炎魔已经换回了他平缓的声音。

    阿兰娜轻轻点了下头。

    “好吧,其实我没那么生气,不过……呃,但主人也得展示一下主人的威

    严,我终归是只炎魔,偶尔也得有副炎魔的样子嘛。”那家伙摊了摊手。

    “您是说,其实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么?”

    “Bingo.”他打了个响指。

    “哈,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没法控制情绪的恶魔的!”阿兰娜一下子破涕为

    笑。

    他把她扑倒在床上,飞快地脱下袍子扔到一边,手指伸进她的发丝里,另一

    只手轻抚着她的胸腹,粗糙的表皮紧贴着她细滑的肌肤,guntang的嘴唇挨在她发抖

    的脸上,他分开她的腿,勃起的阳具在带着血丝和yin水的xue口上来回滑动着。她

    抱住他的背,扭动着身子,把丰硕柔软的奶子在他的身上揉来揉去,她张开嘴,

    舌头探进他冒着焦味儿的嘴里。他们一起在床上来回翻滚着。

    “进来吧,主人,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