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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6)

仁慈的大人,放过拉缇尔吧,我愿意替她

    承担她那份!”

    而刚才还带着一丝高傲的母亲也扑通跪了下来:“大人……求求你……放过

    孩子们吧,她们还小,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吧。”

    “喔,真是个好jiejie。”辛格里弯下腰去,用手捏住女孩的下巴,把她的头

    仰起来:“原来你想要双份呐,真是个yin荡的好胚子。”他把女孩赤红发烫的脸

    往一边转过去,望向那些吼叫着的四足着地的黑色人:“仔细看清楚,告诉我,

    你能满足它们多少只呢?”

    安娜犹疑地打量着那些竖立的黑色rou柱,牙齿格格发抖着,最后她扭过头

    来,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六个……我能受得了六个……”

    “哈,你倒是很会算数嘛,一共九只,你们一人分三只,你算双份就是六只

    对吗?”

    女孩紧张地点了下头。

    “很好,我决定满足你的愿望,就分给你六只,从你老娘那里再匀一只给你

    的好meimei,这样你应该满意了?”

    “不……大人!您不能这样!”安娜尖声哭喊着。

    辛格里抬脚把她掀到一边:“抱歉,我已经尽了最大的仁慈了。”

    但另一个清澈的声音响了起来:“不,jiejie,别那么做。”

    那个一直发着抖躲在后面的女孩挺直了身子,慢慢走到辛格里跟前:“大

    人,求你别按jiejie说的做……我已经十四岁了,不是孩子了,我能受得了的。”

    她转过身去望向安娜:“谢谢你,jiejie,你一直都在保护我,但我不能,我不能

    永远都让你为我受苦。”

    她毅然地抬起头来,迎向劣魔带着刀疤的眼睛:“我觉得仰面躺着做容易

    点,可以吗?”

    辛格里哈哈笑了起来,伸手轻轻弹了下女孩粉红的rutou:“很好,这才是明

    白事理的好货色,不枉你十四岁就长这么大的奶子呐。”

    士兵们开始动手,把狄波拉和安娜的手铐到栏杆上,俯身跪着,把屁股向后

    挺起,在淡黄色的丛林间,红润的花瓣显得娇艳动人,母亲的yinchun明显要肥厚凸

    起一些,皱皱地伸出几分到rou缝儿外头,但色泽还依然粉淡。安娜的rou唇则显得

    娇小而饱满,而且颜色鲜红,两瓣儿紧合在一起,如同一只光洁的小蚌。而拉缇

    尔已经顺从地躺到了一旁的木桌子上,有点怯生地张开腿,露出几乎没有毛发的

    光洁阴户,在洁白的肌肤当中,那条诱人的窄缝微微张开了一丁点,她的小yinchun

    也许是还没发育起来,包裹在夹缝深处,几乎看不见。

    士兵牵着那些急不可耐的黑人靠近啜泣发抖的女人们,虽然被蒙住了眼睛,

    但他们依然很快地摸到了那些柔滑细腻的胴体,扭曲变形的手指沿着女人们身体

    的曲线摸索着,经过腰肢、臀部,最后终于触摸到那芳草环绕的柔软花朵,他们

    迫不急待地握住自己粗大骇人的阳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朝娇嫩温暖的缝隙里

    捅去。安娜痛苦地尖叫了起来,根本没湿润起来的yindao被粗暴地侵犯,娇嫩的rou

    壁在摩擦下生生撕裂,血丝染红了黑色的巨根,而那从未经历过的夸张大小,更

    是让她觉得整个下身像被撕成两半似地剧痛,一呎多长的巨物很快便撞到了她蜜

    xue的最深处,还在继续把整个zigong往腹腔深处挤压着,像铁锤一样压迫着她的内

    脏,让她觉得肠胃都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经历过生育的狄波拉看起来情况

    要好些,但毕竟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早已恢复紧窄的rouxue突然被如此粗大的

    阳具插入,仍然让她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而当着孩子的面被强暴的屈辱感,眼

    睁睁看着女儿被轮jian却无能为力的无助感,都让她更加痛苦万分,她仰着脸大口

    地喘息着,脖子和脸庞上的肌rou都在绷紧抽搐,眼泪从紧闭的眼睛里不住地往下

    流淌。

    但随着抽插的继续,女人的本能渐渐接纳了进入身体的异物,rou壁开始分泌

    出丝丝液体,给疯狂冲撞着的roubang裹上了滑腻闪亮的一层。那些黑色的家伙并不

    只是cao弄她们的阴户,还会用手揉弄她们凸起的yinhe和丰盈的双乳,当刚被插入

    时的干涩和撕裂感渐渐褪去,痛苦的尖叫变得微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愤的哭

    泣声,粘稠的白沫随着抽插从她们的屄眼里一股一股地流淌下来。一个黑人大约

    能坚持十多分钟来发泄欲望,然后就会抽搐着发出低沉的嘶吼,当他抽出阳具,

    另外一个会马上顶替上去,填满刚刚松弛下来几秒的roudong,但奇怪的是,除了女

    人自己被捣成白浆的分泌物,似乎并没有jingye从yindao里流出来。士兵却没有叫黑

    家伙们靠近拉缇尔,她依然平躺在那儿,用复杂的眼神目睹着自己的母亲和jiejie

    在手臂般的roubang肆虐之下一边抽噎一边呻吟。

    芙兰很快就理解到为什么每个女人要分三个黑人,因为三个轮流正好可以做

    到让roudong儿不停歇地挨cao,他们重新勃起的速度非常之快,大约一二十分钟就能

    恢复到挺立的状态,就像是天生为交配而存在的机器一样。在他们卖力的轮番yin

    辱下,两个女人的下身已经沾满了从roudong里流出来的泡沫和汁液,把毛发也糊成

    乱糟糟的一团,原本粉红的蜜rou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而且在无数次飞速的抽弄

    下开始松弛地翻出xue口,如同红色的花朵。当阳具抽出来时,她们的蜜xue已经无

    法马上合拢了,依然张着鸡蛋大的孔xue,像呼吸的嘴一样喘动着,甚至能隐约望

    见深处圆圆的宫颈。

    “这两个老的差不多了,是时候给小sao货也上上课。”瓦杜斯示意士兵把黑

    家伙拉开,他走过去,把手指插进母女俩凌乱不堪的阴户里,使劲掏挖了几下:

    “不错,很湿嘛,开发度也差不多了,看来刚才你们很享受啊?不晓得最嫩那个

    的是不是也一样这么耐cao呢?”他解开安娜的手铐,揪着她的头发朝拉缇尔那边

    走过去:“你要是真的关心你那可爱的meimei,就好好帮她把屄眼弄湿点,免得等

    会插进去的时候太疼。”

    满脸泪痕的安娜哆嗦着跪在拉缇尔的那张床前,但好像没能理解瓦杜斯的意

    思,技术官不耐烦地踢了她一脚:“不懂该怎么做?蠢货,用你的嘴也行手也

    行,帮你meimei的sao屄预热一下。”

    “别这样,大人……求你,别踢jiejie。”躺着的拉缇尔心疼地喊了起来:

    “我可以自己来的。”

    她把手伸向细腻如脂的下体,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用手指慢慢分开紧闭的

    rou缝儿,上下来回轻轻抚摸着,指尖滑过粉红的蜜rou和刚开始凸起的yinhe,另一

    只手握住了自己发育惊人的rufang,拨弄着那颗光滑细嫩的小rou丸,让它变得又长

    又挺,像一截粉色的小指头。她颦起眉头,嘴唇抖动着,吐出微弱的呻吟声,很

    快手指上就沾上了亮晶晶的液体。她停下来,用两只手扯着自己娇小的yinchun,把

    它们往两边掀开,露出中间湿漉漉的媚rou:“大人……这样……可以了吗?”

    瓦杜斯把脑袋凑过去,仔细打量着她微张的花蕊,用手指把它再稍稍扒开一

    点,在靠里一点的地方,有层薄薄的白色组织,遮住了更深处的神秘世界,只在

    中央有个小指头粗细的小孔。瓦杜斯看起来有点讶异。“嗯?还真的是个雏?”

    女孩红着脸微微点了下头,技术官扭过头来望向领主,像在等待他的意见。

    “给你个机会吧,女人。”刀刃般的目光穿过半闭的眼帘望向还跪着的安

    娜:“由你来给你meimei开苞,或是让那些牲口来,你自己选。”

    “jiejie,来吧。”安缇尔的声音轻柔如丝:“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用

    舌头好吗?我喜欢你的嘴。”

    金发的女孩呆呆地跪在那儿,面朝着meimei水灵灵的下体,却颤抖着迟迟没有

    靠近。直到辛格里不耐烦地呵斥她:“快点,不然就走开让专业的来。”她终于

    爬过去,慢慢俯下头颅,张开香唇,伸出颤抖的舌尖,犹豫着靠近那朵还未绽放

    过的花苞儿。她用嘴唇含住了湿润的花蕊,把舌头一点点往里探去,安缇尔闭着

    眼睛呻吟起来,一边继续抚弄自己的yinhe和奶头,像是真的沉浸在性爱快乐里一

    样。突然,她把下身猛地往前一挺,啊地叫出了声来。安娜像是被吓到了似的,

    猛地把头缩回来,她的嘴依然微张着,而从安缇尔那朵小小的粉色花儿里,一缕

    血丝正伴着粘液悠悠地渗出来。“谢谢,jiejie。”她淡然地微笑着:“我也是女

    人了,再也不用jiejie和mama替我受罪了。”

    士兵们把呆呆跪着的安娜从那儿拖开,然后牵着那些高大壮硕的黑人走近,

    拉缇尔闭上了眼睛,手指紧紧地攥住木板,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头一个黑家

    伙咕噜着扑了上来,把他硕大的guitou使劲往蜜缝儿里挤,虽然媚rou已经不那么干

    燥,但那样的尺寸对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来说还是太大了,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

    身子打着哆嗦,她努力想要让私处放松下来,却没法做到。当roubang猛地冲开防

    线,突进她身体深处时,她终于尖声惨叫了出来。xue口的嫩rou明显是被撕裂了,

    远比处女膜破裂时的鲜血沿着肌肤流淌。而她接下来的反应出乎芙兰的预

    料:她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使劲抱住那具在她身体里肆虐的健壮躯体,张开嘴

    紧咬住他的肩膀,指甲也深深地掐进那黑色的肌肤里。

    “其实,这的确是仁慈之举。”辛格里继续对魅魔解释着:“如果你了解过

    那些用人类提供服务的妓院,就知道那些女人大都活不了多久,恶魔的尺寸对她

    们来说太大了,很容易就让她们受伤死去。当然,性服务不是我这儿的业务,但

    我依然需要她们接纳些大家伙。所以,我才安排了这个中间程序,这些人类是经

    过专门挑选和培育的,他们的尺寸正好能促进女人的身体的开发,但又不会让她

    们伤得太重,这是为后面的工序作准备。”

    场地中间,安缇尔的身体明显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下体的裂口里不断地流

    着血,让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两条稚嫩的腿剧烈地抖动着,眼眶里只余下颤动的

    白色。她的母亲和jiejie依然在哭泣着不住地央求,但辛格里不再理会她们,直到

    那女孩终于僵硬地晕阙过去,他才吩咐士兵们把黑家伙们扯开。

    “医生,能去看看那女人吗?”

    芙兰站起来跑上前去,俯身检视女孩破裂洞开的私处,然后把探她的脉搏与

    呼吸,翻开眼睑查看瞳孔。她奋力地从脑海中翻找着能用得着的内容,把它们和

    眼前的状况对应起来,她觉得心脏在狂跳,而呼吸却几乎要凝固起来,虽然她已

    经很努力地记住书本上的内容,但次面对真正的实际情况时,她还是觉得无

    法抑制的紧张。

    “伤口不算太深,失血量没有达到危险水平。”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冷静:

    “休克的原因是疼痛和过度紧张,她会醒过来的,只是创口可能需要些消毒。”

    “那就最好了。”辛格里点点头:“我可不希望高价买来的货物这么快就损

    耗掉。”

    “怎么样?能实施下一步骤了么?”他问技术官。

    “老的那只应该没问题了,小的这两只可能还得继续开发几天。”

    “那把她们带下去吧,明天继续。老的那个留下,准备给她授胎。”

    “其实成熟点的母畜和年轻的母畜各有好处。”辛格里接着讲解下去:“产

    过仔的屄洞和宫颈都宽松些,很容易受胎,但屄里头细菌太多了,影响成功率和

    产品质量。而刚才那种雏儿,虽然一开始有些难办,但一旦开发好了,产出的东

    西品质是最好的。”

    芙兰依然觉得一头雾水,领主说了老半天,却连那些女人到底有什么用途都

    没讲。她唯一的选择就是继续自己看下去。

    安娜和拉缇尔都被抬走了,那些似乎失去心智的黑人也被牵走,场地里只剩

    下满眼苦痛和恐惧的狄波拉,而在走道远处,有个士兵正牵着一只别的活物走过

    来。那是一只全身披着黑色鳞片的怪物,足有两三码长,有着带刺的三角形头颅

    和细长的尾巴,看起来像是某种蜥蜴,但腿脚比蜥蜴的要长得多,和人类的腿差

    不多长,让它走路的姿势更像是野兽而不是爬行类。它开始靠近跪在地上的可怜

    女人,遍布利齿的嘴喷着腥臭,在她的周身嗅来嗅去,女人尖叫着,拼命地想要

    从那怪物身边逃开,手腕却被牢牢铐在栏杆上,她带着哭声挣扎着,看起来像一

    只面对着猛兽却被栓住的羊羔。

    那黑色的蜥蜴把丑陋的大脑袋凑近了她湿嗒嗒的阴户,仔细嗅探着,又伸出

    像毒蛇般分叉的舌头舔舐了几下,发出嘶嘶的声音。然后它用后足像人一样直立

    起来,趴到了女人的背上,张开细长的前臂,紧紧箍住她的前胸和腰部。女人更

    加歇斯底里地尖叫着,身体却完全无法动弹了。蜥蜴的下腹张开了一道裂隙,一

    根鲜红滑腻的东西正从里面像蛇一样伸出来,足有女人自己的小腿那么粗,它缓

    慢而坚定地朝那朵鲜红的rou花里钻去,女人疯狂地嚎叫了起来,那样的尺寸丝毫

    不亚于分娩时的程度,就像是要把一个婴儿生生地倒塞回产道里去一样。她屄口

    上的嫩rou已经被拉扯得几乎透明了,像是一圈粉红的薄膜,下颚像脱水的鱼儿大

    张着,随着脸部肌rou的痉挛不住地一开一合。也许是因为恐惧,害怕那根巨物会

    生生地把自己的下身撕成两半,她已经无法再计较任何矜持或羞耻了,而是像分

    娩时一样努力配合着,尽量让自己的产道扩张到所需要的程度。最终,如同奇迹

    一般,那根东西膨大的前端整个儿没入了女人的身体,她如释重负地大口喘着

    气,小心地把腿一点点张开,仿佛一旦不小心就会把贲张的rou壁弄断掉一样,然

    后再一次咬紧牙关,开始任由那庞然大物在yindao的空腔里抽弄起来。

    “这是最关键的工序之一。”技术官主动开始陈述了:“我们的重要产品之

    一是利用女人zigong培养的特殊菌液,但不论植入菌种还是采集液体,都需要女人

    的宫颈口张开到一定的尺度,医生小姐,您也知道的,它们平时都缩得很紧,只

    有在分娩时才会松弛张开。所以,要达到我们的目标,必须让女人怀孕,但人类

    正常的怀孕周期太长了,很影响效率,分娩时还有很大的危险性。最后,我们发

    现了这种生物。”他指了指那只来回伸缩着巨型阳具的蜥蜴:“来自第六界门的

    一处草原,它本身不具备zigong构造,但它能把受精卵植入到其它生物的zigong里,

    让其他生物帮它孕育后代,而且孕育周期很短,只有两个月,分娩时也很顺利。

    唯一的问题是,它们平素的宿主大都是大型的食草动物,诸如野牛和角马之类

    的,所以要让女人适应它的生殖器有些难度。”

    芙兰的眼睛瞟着女人股间紧裹着巨物的薄薄rou膜,滑腻的液体正在从缝隙里

    渗出来,她觉得她的呻吟声也许已不完全是痛苦。她突然有点想自己也去和她一

    起被那种东西抽插一会,自从那次在阿尔托什的实验室里,他用木头让她高潮了

    一次之后,她就经常会有点类似的感觉。以往她觉得交媾只是为了吸取能量的义

    务,但那以后她就开始意识到,也许对自己这个异类来说,愉悦感才是更重要

    的。

    突然,女人再一次猛地尖叫起来,剧烈地摇摆着屁股,想要摆脱掉身体里的

    怪物。“导管正在试图把受精卵注入她的zigong,虽然管道不算很粗,但穿过宫颈

    时还是会比较疼。”瓦杜斯恰如其时地解释道。

    女人脸上的汗珠与泪水混成一团,把她漂亮的金发一绺一绺地糊在额头和脸

    颊上。手指般粗细的异物穿过宫口的剧痛比yindao被扩张更加可怕,她的手紧紧攥

    着栏杆,丰腴白皙的臀部不断地左右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摆脱痛苦。整个注入

    过程持续了大约五分钟,蜥蜴终于缓缓地从女人身体里缩回了rou柱,当巨物褪出

    女人yindao的一瞬间,她猛地激灵了一下,几乎要跌倒在地上。她的蜜xue已经变得

    样貌骇人,被拉伸到极限的rou壁无法回复到最初的状态,而是像揉在一起的抹布

    一样皱缩起来,而且松弛地脱出到xue口外头,如同一大团红色的菜花,不住地往

    下滴着混着血水的粘稠泡沫。技术官戴上白色的胶皮手套,把整只拳头伸进她走

    了形的yindao里,但她好像已经麻木了,任由那只手在身体里摸索着。“不错,着

    床应该比较成功,正常的话明天就会有妊娠反应了。”劣魔得意地说。

    士兵们架着已经无法自己站起来的女人往走道深处走去,辛格里站起身来:

    “好了,我们去别的区,继续看看后面的工序。”

    他们穿过还算宽阔但到处是岔路的通道,进入到另一间由白色墙壁围成的房

    间里。“今天有分娩的母畜么?”辛格里问那里的劣魔技工。

    “报告大人,已经在催产了,估计有三四只今天就能生。”

    “催产是个小创举。”瓦杜斯继续对芙兰解释:“正常的代孕周期是两个半

    月,不过还可以再加快一些,人类在怀孕期交配的话会促使zigong收缩,所以看她

    们肚子大小差不多了,就再用那些黑色的种畜去cao她们,八成能让她们快点

    生。”

    他们坐下来等待,没过几分钟,就有士兵拖着一个女人从门外进来了,她看

    上去顶多十八九岁,超常的快速孕育耗费了她太多的体能,让她显得瘦削憔悴,

    她的肚子隆起了好几寸高,大概相当于人类正常怀孕五六个月时的大小,但她鼓

    囊囊的双乳上发黑隆起的乳晕和膨大的rutou,都已经和正在奶孩子的女人差不多

    了。她躬着腰,痛苦地按着肚子,暗红色的粘稠物正沿着双腿滴落下来,如果不

    是士兵提着她,她可能立刻就会软倒在地上了。

    两个士兵把她架到产床上,为了防止她挣扎,他们把她的手脚都用皮带固定

    在床板上,她开始呐喊着用力,的液体从色泽深褐的孕妇阴户里涌出来,的

    确如瓦杜斯所言,这比正常的人类分娩要容易,很快,小小的毒蛇般的黑色头颅

    就钻出了xue口,接着是细长的爪子,它奋力地扒拉着,好让自己快点爬出产道,

    那个穿浅蓝褂子的技工抓住它,把它扯出来,连同脐带和不大的胎盘一起,扔进

    一旁的木桶里,然后他把手伸进女孩刚分娩完的yindao里,一直探到最深处,试着

    抓住一点什么,然后慢慢往外拉扯。与此同时,女孩开始大声尖叫,比刚才分娩

    时的喊声更加惨烈,她的身子像弹簧一样从床板上弹起来,又重重地跌落下去。

    “停下……求求您……停下。”她嘶哑地央求着。

    但乞求无疑没有任何用处,恶魔的手慢慢地从她的yindao里褪出来,最后,芙

    兰看到他手里的确捏住了点东西,那是一小团圆润粉红的环形嫩rou,羊水和血污

    还在从它中间的小眼里流出来。“请看,小姐,这个状态的zigong口才是我们所需

    要的。”技术官在一旁说。

    技工接下来的工作对刚那完成生育的少女来说更加骇人,他拿起了一付特制

    的古怪钳子,夹住张开的宫颈口的一侧,狠狠地钳了下去,在女孩的惨叫声里,

    钳嘴里的钢钉瞬间就洞穿了娇嫩的组织,在上面钻出一个两头贯通的血眼子,他

    用同样的方法在对称的一侧也钻上一个孔,然后拿起一枚亮闪闪的金属环,从小

    孔里穿进去,捏紧,稳稳地挂在女孩的宫颈上,再在圆环上绑上一根细细的棉

    线。他用同样的方式把另一个rou孔里也穿上环,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密封的小

    瓶子,从里面取了一粒黑色的药丸,把它塞进宫颈中央的开口里,用手指顶到子

    宫深处,最后,他拿了一枚两头粗中间细的塞子,往zigong口里塞进去,塞子的细

    处正好嵌在宫口上,确保它不会掉出来。一切大功告成,他慢慢地把被拉到yindao

    口的zigong重新推回到身体深处,只留下一截棉线还悬在体外,他解开捆绑着女孩

    手脚的皮带,示意士兵可以把她带走了。

    “放进去的那颗黑色丸子就是菌种,它会在女人的zigong里开始繁育,并且产

    生出我们所需要的产品——一种价值高昂的制药原料。”瓦杜斯先生的声音。

    “好了,只剩下最后一道工序:收获。”辛格里说。

    他们走向厂房尽头的畜栏,在那里,恶魔技工正驱赶着一个接一个的年轻女

    人走向整齐排列着的木架子,她们的双乳全都丰硕鼓胀,有着宽大的乳晕和黑亮

    挺拔的rutou,肚皮也微微隆起,她们的眼神已经不再显得恐惧或痛苦,而是空洞

    麻木,她们已经经历过这件事情太多次了,已经足够习惯。

    一个女孩顺从地站到一副木头架子前,叉开双腿,用手抓住头顶的横杆,把

    身子向前躬下去,好让盈满的rufang垂直地悬在身下。另一个女孩端着木盆蹲在了

    她的身下,开始用手挤弄她的rufang和rutou,丰硕的rou球一上一下地弹跳着,洁白

    的细线滋滋地喷射,落进底下的盆子里。还有一个女孩则站到她的身后,拽住了

    悬在她蜜xue外头的那两根白线,轻轻往外拉扯着,直到把穿着银环的红肿宫颈再

    一次拖曳到xue口外,她拔出塞子,把一根导管插进张开的zigong口里,一只手端着

    小玻璃罐接在管子底下,另一只手则慢慢撑开女孩的菊门,钻进她的肛门深处,

    从那里挤压充满液体的zigong,随着她手的运动,粘稠而微黄的液体一股接一股地

    流过宫颈,从管子的另一头喷涌出来,慢慢灌满了罐子。当zigong里的液体差不多

    全被挤干以后,她拔掉管子,重新把塞子塞好,把罐子递给一旁的恶魔,然后自

    己走到木架下,用和刚才被自己榨汁的女孩同样的姿势,躬身在横杆下,温顺地

    劈开腿,撅起屁股,等待着后来的女孩为自己挤出身体里的汁液。

    “好了,芙兰小姐,这就是农场的主要产品线之一,女人的乳汁和zigong菌液

    都是价值不菲的制药原料。”辛格里的脸上挂满自信的神色:“当然,以前它们

    并不流行,但我们的大力推广和宣传把它们炒热了,其实在这事儿上,艾哈迈尔

    也帮了我不小的忙呐。”

    “非常……巧妙。”芙兰砸吧着舌头:“您可真是……天才的经营者!”

    “说起来也许你不信,许多创意我可是从人类那里学来的。”

    “那我要好好听听您的故事啦。”芙兰饶有兴致地望着他。

    “在第六界门的战争期间,我参与了一些与人类合作的项目——你应该听说

    过的,我们扶植一些人类,给他们想要的利益,借助他们去攻打其他的人类。在

    那期间,我知晓了许多人类豢养牲畜的点子。”他微微昂起头,揉着下巴,像在

    回忆点什么:“嗯,有两件事对我的启发特别大。一样是他们养奶牛,按常理

    说,牛只有在喂牛犊子的时候才产奶,而人类为了让它们一直都能产奶,就让母

    牛不停地怀孕,每次生下牛犊之后,就把牛犊抓走,母的养大,公的大都宰了,

    而那失去崽子的母牛就这样不停地生育,不停地产奶,直到衰老的时候被宰掉。

    这一招在他们那边可是相当普遍。”

    他停顿下来望了望圆睁着眼睛的芙兰,然后继续说下去:“另一件事则更加

    稀奇一些,在我们联盟的人类当中我没见过,但后来,我们攻陷了一个丘陵地

    区,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个特别的养殖场——不养一般的牛羊,而是养熊。那里的

    人类普遍认为熊的胆汁能治疗疾病,强壮身体,但每只熊只有一枚胆,杀一只熊

    也就只能得到那么一点儿,所以熊胆很值钱。而那养殖场的方法让我颇为吃了一

    惊:他们不杀熊。他们把熊关在非常小的笼子里,连翻滚都不能,然后在熊的肚

    子上切一道口子,把管子插进去,连到胆管上,这样,就能源源不断地从熊身上

    采集到胆汁,那老板因为这个发了大财。而那些熊,整个铁笼子就是它们的一

    生,肚子里长满肿瘤,瘦得皮包骨头,那时候,当我冒失地闯进那个层层叠叠地

    装满了熊的房子里,它们的叫声让我永世难忘。”

    他朝芙兰露出一个扭曲古怪的笑:“那养殖场的老板没能跑掉,我们抓住了

    他,你猜我怎么处理他了?”

    芙兰茫然地摇了摇头:“把他喂熊了?”

    “不不不,那样对他来说太仁慈了。”辛格里脸上的皱纹惬意地抽动起来:

    “我把他和他全家都关进他自己做的那些笼子里,在他们肚子上也插了一根管

    子,吩咐人好好喂着他们,让他们活的越久越好。”

    他歪着下巴,带着一点像是笑容的戏谑:“这千多年来,我们从人类那里学

    了许多东西,人类憎恨我们,咒骂我们,称我们为至恶之物,他们倒是不知道,

    这些年来,人类都把恶魔给教坏了——不过直到如今,我还是比人类仁慈得多,

    起码我不会把我的母畜们关在小笼子里,也不会让她们饿得骨瘦如柴。”

    正式的工作从下午开始了。她按书上列的常用药清单去艾哈迈尔告诉她的药

    店提了货,在账单上签了字,叫老板自己去农场领款。夜晚,她让丹妮带她去了

    人类的居住区那边,只有这个时间最合适,白天她们会出去劳作。芙兰开始觉得

    辛格里自命仁慈其实并不算夸张,那儿的环境并不差,就像一个规划齐整的小村

    落,每三四个人有一间自己的房间,还有公共的澡堂和厨房,唯一能体现出他们

    牲畜身份的,是举着火把在四周巡逻的警卫。当然,他们并不满足于巡视而已,

    当突然起了兴致的时候,他们会随便抓个看起来顺眼的女人,就地轮着cao上她一

    阵子。虽然女人们大都经历过那些黑人和蜥蜴的“开发”,但那些大块头警卫的

    阳具仍然显得太大了,尤其是他们阳具上的突刺,几乎总会让女人拼命地哭叫和

    流血。芙兰开始挨户地造访,所有的门都没有门栓,以保证警卫可以随时进入,

    当她走进去时,屋里的女人们都会转过身盯着她,眼神显得讶异和困惑,芙兰猜

    她们一定从没见过女性的恶魔。但她们大都认识丹妮,丹妮向她们介绍说这是新

    来的医生小姐时,她们纷纷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芙兰试着对她们每个人微

    笑,询问她们身体的不适,以及是否知道其他屋子里有什么病号,用她能想得起

    来的每种检测方法察看她们的身体。人太多了,整个晚上她也只能检查完一小部

    分,她牢牢记着艾哈迈尔教过她的:把一切都记在小本子上,回去以后再翻书。

    第二天,她跟丹妮一起对着书堆和记录本检索了一上午,试着给每个患者的

    病症下结论——妇科炎症是最普遍的,大部分女人都有,只是程度不同。还有许

    多人有伤口感染导致的炎症和发烧,呼吸道感染以及饮食不洁导致的肠胃疾病也

    不少,还有些慢性疾病她一时半会也拿不准。她配好了药,连同针管和消毒剂一

    起装进药箱里,等着晚上再去一次。

    但还刚过正午的时候,有个女人匆忙地跑进了她的屋子,她的声音哆嗦而急

    切:“医生,我女儿她……快不行了!”

    芙兰背起药箱跟着她奔跑,当她们赶到时,那女孩正躺在床上,大约十七八

    岁,还有几个女人焦急地守在一旁。她的身体古怪地痉挛着,全身的肌rou都绷得

    发硬,把身子从床面上反弓起来,连脸上的肌rou都在抽搐,把嘴角拉成一种扭曲

    的苦笑,她吃力地喘息着,额头guntang,满脸都是津津的汗水。芙兰掀开被子看了

    她的下身,yindao有裂伤,但并没有溃败流脓。

    “什么时候开始的?”

    “有几天了,但一开始没这么严重。她告诉我说头晕,有点控制不了自己身

    子,我没太在意,结果……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她坐下来,努力地让自己冷静,看来没有时间去翻书了,见鬼,为什么那么

    多疾病都有相同的症状?太难了,才那么点时间能记住什么?她突然想起了巫师

    的那句话:“谁会在意人类的死活呢?”但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法让自己释然下

    来,扔下她不管或是随便敷衍下了事。

    “应该是破伤风。”她最终不太肯定地选了可能性最大的答案:“情况很危

    急,我也没法保证能治好。”

    丹妮已经在一旁飞快地翻书,她跟着跑出来时,正好带上了讲用药的那本。

    她很快找到了需要的条目,把内容指给她看。很好,很好,她嘘了口气,她正好

    预先带上了那个。

    她逐一地打开瓶子,按书上写得比例,让针管吸饱三种药液,丹妮帮着她把

    酒精擦在女孩的臂弯上,她握着针管的手有点紧张发抖,那是她次真正给人

    打针,她在女孩的手臂上寻找着血管,还好,她比较瘦,脉络很明显,她尽量小

    心地把针尖斜斜地扎进那根青绿色的细线里,缓缓地推动针管。最后她拔出针

    头,把浸了酒精的棉花按在针孔上,只有一点点血渗出来,她擦了擦额头上的

    汗,微笑了一下:看来自己的手法比预想的还要好一点。

    她把注射器和针剂放回药箱里,用纸包了几颗药丸,交给女孩的母亲:“她

    能张嘴的时候喂给她吃,隔两个钟头喂一颗,先观察观察,如果病情有变化,就

    再来告诉我。”

    整个下午她都觉得忐忑不安,她判断对了吗?如果错了,那个女孩会怎么

    样?如果她死了,会是因为自己的错吗?丹妮在一旁安慰着她:“我知道您尽力

    了,小姐,您已经做得很好了!真的!这是我次看到一位想要救人类的恶

    魔,我觉得不只是我,她们也都是次看到的。”

    “我觉得自己变得奇怪了,以前我见过许多人类死去,在妓院里,在屠宰场

    里,但我从来没什么感觉,就像看着宰一只牛或是羊一样……其实现在也差不

    多,但是,如果我有机会救她,却没能做到的话,我会觉得难过的。”

    女孩用大大的眼睛望着她,隔了好一会儿她才说话:“我觉得,您不像个恶

    魔,一点都不像。”

    “那你说我像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您让我想起了我父亲,他为病人着急的样子,和您

    很像。”

    吃过晚餐她就急匆匆地跑去人类区那边。女孩还躺着,但痉挛明显已经消褪

    了许多,她母亲正坐在床头,用勺子小口小口地给她喂稀粥,看到她进门,她赶

    紧站起身来,一个劲地朝她鞠躬:“谢谢,谢谢您,尊贵的小姐,您的恩情我真

    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她的举动让芙兰觉得有些迷茫,她不太明白为什么一个人要为另一个人的获

    救而如此激动地感谢她。但女人给孩子喂饭的景象让她觉得奇特,那样的眼神和

    动作,都带着一种难以描绘的细腻,如同冬日的炉火一样透着暖意。她扭过头去

    望了丹妮一眼,女孩正在一旁欣慰地微笑着。“我想我有一点点明白你说的话

    了。”她说。

    “什么?”丹妮茫然地看着她。

    她笑了笑,没再回答。她给床上的女孩再打了一针,为她yindao里的伤口涂了

    药,嘱咐她母亲记得按时喂她吃药,然后带着丹妮转身出门,去给其他病人发

    药。当她把那些药丸或药膏交给女人们时,她们的眼神总是有点疑惑,似乎害怕

    那会是某种毒药,但丹妮信誓旦旦地对她们解释,说芙兰医生是个好恶魔,一定

    不会害她们,如果她们不相信的话,还可以去问那个破伤风女孩的母亲。她们最

    后都还是收下了,有几个还小心地对她道谢。芙兰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她们的不信

    任,毕竟,她们见过的所有恶魔,都只给她们带来了痛苦和折磨。

    接下来她继续拜访那些昨天没来得及进去的房子,她开始发现重病者并不止

    那个女孩一个,许多人都不知道农场有了医生,即便知道,她们也不相信一只恶

    魔会来帮助她们。由于害怕警卫会把病人直接带到野外杀死或丢弃,她们更加不

    敢走漏风声。直到那个女孩的母亲兴奋地把消息传出去,才有的人怯生生地

    来找她,带着怀疑的目光期望她去看看自己的亲友——那些被伤口感染导致的破

    伤风或是败血症缠上的可怜女人。芙兰给她们每一个都注射了药剂,但她心里清

    楚,有一些已经不可能救活了。她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把最坏的可能性告诉那

    些围着她的人类,主要是出于某种顾虑:也许她们会把患者死亡的责任怪罪到她

    的身上,所以还是提前警告她们为好。她自己的脑袋无疑想不到这一层,但艾哈

    迈尔特意提醒过她这件事,说人类的思维就是这么古怪。

    到深夜时分她才回到自己的屋子,没顾上洗澡就迫不及待地躺倒在了床上。

    当医生的确并不算多费体力,甚至还比不上在黑崖城的酒馆里当差的日子,但那

    种紧张感让她觉得疲惫,那些急切与乞求的眼神,那些奄奄一息的躯体,让她觉

    得心脏被巨石压住了一样。直到她终于离开人类的居所,踏进夜色下的归途时,

    她才在眩晕感中松弛下来。

    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几天里,有人死去,但也有许多好了起来,争议不出所料地发生了,不少人

    宣扬着恶魔终究还是恶魔,它只是用诡计来偷走生命和灵魂,但最终,支持和感

    激她的呼声还是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渐渐地,她们不只是等待她夜晚上门,还会

    主动来她的住所请她。而当她踏进那些低矮的房屋时,几乎每一个她遇见的人类

    都会充满敬意地对她鞠躬示意。过去的许多年里,她所见过的人类,眼睛里包含

    的只有哀伤、绝望、憎恨、麻木,但现在,她越来越多地从她们的眼睛里读到更

    能让她愉悦的东西。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赋予别人生命,也赋予自己快乐

    的感觉。她开始惊异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忘却了过去最记挂的一件事:交媾。

    曾经,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总是空着的,如同蜜洞儿也总是空着一样,但现在,已

    经有什么东西充满它了。

    而她的另一个发现则是:丹妮其实并不像她最开始所感觉的那样柔弱和胆

    小。她和别的女孩最不一样的地方是,她几乎从不在恶魔们想要和她发生关系时

    反抗或是哭叫,她会非常顺从乃至主动地脱掉衣服,躺下或是跪下,用手掰开自

    己的rou缝儿,等着他们把硕大的roubang插进来,然后随着抽插温柔地呻吟。她平时

    经常有点衣裳不整,衣缝里露着一点儿rufang或是屁股,芙兰觉得那不大可能是因

    为粗心,因为她平时服侍自己时都很细致,所有的事儿都做得井井有条。有几

    次,她甚至在空闲的时候跑到士兵们的营房附近去,然后毫无疑问地被好几个兵

    丁轮jian,而回来的时候,虽然下身微微流着血,脸上却还是一副轻松的微笑。

    “其实,我觉得你也不像个人类哟。”在晚餐的时候她打趣了一回。

    “那我像什么?”丹妮笑咪咪地盯着她。现在她已经很少见她露出那副紧张

    的表情了。

    “像我们魅魔呀!别的人类好像都很害怕zuoai呢,你和她们不一样。”

    女孩过了几秒才从她的话里反应过来,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下去,顿了

    一小会:“唔……我跟您说过我父亲是医生吧?”

    “嗯,我记得。”

    “但他死了许多年了……有位贵妃得了重病,另一个医生告诉皇上,说我父

    亲医术很好,能治王妃的病,于是皇上派人来找我父亲,他去了,但没能治好王

    妃,于是皇上迁怒于我父亲,定了他死罪。”

    “那可真是……我也有好些没治好的病人呢,还好他们都不认识皇帝。”

    “一些人趁机在皇上面前谗毁我父亲,捏造了许多罪状,告他曾经和一个企

    图篡位的臣子同谋。最后,我们全家都被判罪,男丁被罚入伍,女人被卖去妓

    院,从那时候起,我就成了娼妓。”

    “所以……”她抬起头来笑了笑:“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可是做娼妓……对人类来说难道不是很糟糕的事情吗?”

    “刚开始的确很难,次接客的时候我才十三岁,只觉得痛得要命,哭得

    稀里哗啦的,可是哭也没用,哭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眼泪哭干了,就习惯了。

    再后来,年龄慢慢大些了,就开始觉得,其实那事儿……也能让自己舒服。不

    过,话说回来,恶魔的那玩意儿的确太大了,女人头一回被cao的时候肯定是只觉

    得痛,不会觉得舒服的,还好我已经习惯过一次了,要再习惯一次也不算太

    难。”她停顿了一下:“其实,人类并没你想的那么害怕做那事,女人骨子里都

    喜欢被cao的,而且要cao得深,cao得狠,才最舒服。不过,除了妓女,谁敢把这心

    思说出来,非得被打死不可。”

    “那为什么?”芙兰的眼睛瞪得滚圆。

    “人类就是这样咯,女人如果追求rou体的快乐,就会被叫做yin妇,就是大逆

    不道,罪该万死。”

    “嚯!我算是明白人类为什么打不过我们了。”芙兰觉得艾哈迈尔那个耸肩

    的动作有些时刻的确很好用:“皇帝是没脑子的笨蛋,大臣是陷害同族的坏蛋,

    连平民也是只会欺负女人的软蛋,这样子不一败涂地才怪呢。”

    “哈哈,小姐您说得没错,有时候,我还真觉得人没一个好东西呢。”

    “不过……有时候我觉得人类也很好。就像你说的,父母对孩子,还有兄弟

    姐妹之间,都很好。恶魔和恶魔之间,从来没有那样的关系,有时候我都有点羡

    慕你们了。”

    “嗯,很多时候,唯一能信得过的,就是自己的亲人了。”

    她靠在椅子上,轻轻叹了口气:“恶魔从来没有亲人,也许这算件挺可惜的

    事吧。”

    女孩黑亮亮的眼睛凝视着她的脸,突然,她把身子倾过来,攥住了她的手:

    “芙兰小姐,如果你不嫌弃……我做你的亲人吧。”

    “可……可以吗?”她有点犹疑地望着她。

    “可以的!人类也有好多生来不是亲人,但是后来变成亲人的呢。”

    “哈,那我们就这么定啦!我该叫你什么呢?”

    她兴奋地蹦过来抱住她:“当然是meimei啦。”

    来到农场二十多天的时候,芙兰才次收治了男病人。那是个下午,来找

    他的是个恶魔士兵,说有只男畜受伤了,当时她还颇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里,

    农场似乎根本不饲养男性人类,但她很快想明白了这个问题:这里如果有男性的

    话,他们患病或受伤的几率比起女人小太多了。

    她和丹妮一起跟着士兵走,他们去的方向和女人们的聚居区并不一样,在农

    场边缘些的地方,两座哨塔之间,有几座不大的石头房子,看起来比女人们的那

    些木屋要更坚固,而且警卫也更严密些。而当她推开门走进去时,屋里昏暗的光

    线让她几乎没能看出来里面有人,粗重的喘息声才让她的目光对准了方向,她随

    即就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们如此不显眼了——他们的皮肤是黑色的。她终于想起来

    自己早就在农场里见过男人了——辛格里带她观摩生产流程的那天,那些被蒙住

    了眼睛和嘴,像野兽一样强暴着母女三人的黑色大汉,只是在她的潜意识里,她

    一直没把他们和其他的人类归类到一起。

    看到士兵进来,那些黑人紧张地站起来,只有一个还继续坐在地上,背靠着

    墙壁,在他的胸前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从肩膀斜着一直划到腰间,皮rou外翻着,

    显得相当骇人。“他被一只发狂的公牛顶伤了。”士兵说。

    她蹲下身去,仔细察看伤口:“并不算很深,没有伤到大的血管,只是需要

    消毒和缝合。”她把医药箱放在地上,麻利地翻出药水、针线和纱布。“去弄盆

    水来,要煮沸过的。”她吩咐旁边站着的人类。那个黑人匆匆地跑了出去,没多

    久就端着木盆跑了回来,她用手指探了探,还有点温热。“这儿交给我吧,你可

    以忙自己的去了。”她对还站在身旁的士兵说。

    她用煮过的毛巾沾着水,从上往下仔细地擦拭那道伤痕,除尽血垢和沾进缝

    隙里的草屑,男人的身子偶尔会抽动一下,攥紧他健壮的拳头,大口地喘气。她

    最后一遍洗干净毛巾,拧干,放回药箱里,打开消毒液的瓶子:“忍着点儿,药

    有点灼人。”

    他很听话,任凭她用棉签把那紫色的液体涂在他的创口上,他的牙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