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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拾捌、調情

    

肆拾捌、調情



    肆拾捌

    她睜大眼眸,淚水撲簌簌地滾落,剛才彷彿被噎住的喉嚨如今暢通無阻,她悲傷地問斯年,"為何不要我的修為與道心?"

    斯年不答,問她,"靈犀,嫁我可好?"

    她是執著的性子,火爆的脾氣,可順了她的意,她又是個好說話的人。自她知道斯年只是拿郡主噎人,從沒娶郡主之意,斯年不回她的話她也不惱,她瓷白的肌膚泛著紅暈,不曾猶豫便答,"好。"

    斯年溫柔一笑,將她攬入懷裡、他以指尖沾血,在她的額頭畫下鮮紅欲滴的花鈿,他的嗓音一如往常般好聽,"我們相約來世,這個花鈿便是誓約,你要切記不可輕賤自己的性命,在太虛山乖乖等我。"

    訣別的話竟如天籟般悅耳,花鈿畫完後斯年倒地,口中鮮血如泉湧,在她的懷裡斷氣。

    她的心疼得宛如天崩地裂,她緊緊抱著斯年嚎啕大哭,無奈她怎麼嘶吼痛哭,心痛不曾少過半分。

    她的心好疼,疼得她喘不過氣,撕心裂肺也不為過,在那之後她的記憶總是模模糊糊,依稀記得有誰來過,她額頭上的花鈿似烈火焚燒般劇痛不已,痛著痛著她逐漸麻木,那一刻她盼望自己能死去,獨活太過痛苦。

    她如何回太虛山半點記憶也無,大病一場後前塵盡忘。

    ***

    碧縣後衙。

    斯年毫無頭緒,不知他讓青璇繡的嫁衣如何惹得靈犀崩潰大哭,大掌為她順著氣,一邊溫聲安慰著靈犀,"不哭了,你要是嫌麻煩,嫁衣不穿也罷。反正旁人也以為我們成過親。"

    一時半會兒靈犀也說不清楚,哭得咽喉發熱,嗚嗚咽咽難以成句。

    大約一炷香時間靈犀終於收了淚,她回道,"我的嫁衣,我偏要穿,你說過要娶我的不是嗎?"

    斯年一嘆,"是啊,若不是銀霜被時茜所殺,我們或許就在天界成親了。"何曾想他自魔城歸來不久,靈犀便飛昇,他本來想找個理由下凡與靈犀賡續前緣。

    靈犀卻心知肚明,若不是銀霜被殺,斯年為了幫師兄們送命,她不會愛上斯年,更不會嫁他。

    委身於他是一回事,嫁他是另外一回事。

    她也不說破,在他的懷裡微微一笑,甜美聲音像一罐剛開啟香甜四溢的花蜜,她說道,"斯年,你再給我一個孩子可好?"

    她與斯年的夫妻生活不短,大多是斯年花言巧語騙她上床。太rou麻的情話她說不出口,那句主動求歡的話已是極限。

    "小少爺都讓你忙得暈頭轉向,你卻打算再生一個?"

    斯年想起靈犀少女時期脾氣大,總讓他哄她,他有時哄得不耐煩了,便將她抱在懷裡親,那時候的他們像一堆乾柴遇上烈火,若不是小靈犀主動拿那對雪膩酥香的軟嫩奶子裹他的roubang,讓他解了饞,說不定他會想盡辦法騙小靈犀上床。

    他與靈犀在天界重逢之時,她沉著多了,對他的情分彷彿隨著時間消逝,她不再迷戀他。而後他想到,能飛昇之人無一不是堅韌不拔的性子,也許靈犀在漫長的修煉生涯中磨礪了心性,逐漸看淡了情愛。

    那時候他有諸多的不平,他為靈犀費盡心思,她卻選擇淡忘他。直到他與靈犀成了夫妻,他才知道愛不會無緣無故消逝,靈犀對他的愛藏在沉著的外表之下,她闖進書房將他抱在懷裡,她為他細數鬢邊白髮。

    靈犀懷了孩子之後,日子總在他們打情罵俏裡悄然流逝,這時他的心才有了歸屬,靈犀是否如此,才想為他再生一個孩子?

    斯年吻了她,與她唇舌相纏,他們為彼此褪衣,一吻畢,他們已然袒裎相見。他接著吻住靈犀的頸子,一邊細語,"想要再有個孩子不易,我們多試試吧。"

    靈犀紅了臉頰,以為斯年要以此為由多行房事,她不知道斯年所說確是實話,鳳凰受天道轄制生育艱難。

    他躺平了身子,讓靈犀坐到他身上來,那雙細嫩的長腿在他的小腹處敞開,緩緩地將他的巨根容納至那水淋淋的洞裡,甫入洞他便受到溫暖的擠壓,他見靈犀微蹙著眉,沒一會兒便將他納入最深處。

    他能夠進得如此順利,不外乎是靈犀帶他到了對的地方,除此之外,便是靈犀硬著頭皮往他的小腹坐去,沒多少前戲已然頂在了靈犀的子宮處,他的陽物受花xue擠壓而蓬勃,在靈犀的xue裡漲大。

    他忍不住心疼靈犀,"做什麼魯莽,你不疼嗎?"他緩慢地caoxue,輕輕地撞著靈犀最深處的軟rou,動作溫柔地開拓她的水xue,好叫她真正舒服起來。

    再疼也比不上她心裡的疼,她心疼斯年,她忘記他們曾經相愛,只剩斯年苦苦支撐,下凡前她甜言蜜語說要給他生孩子,其實不過是哄哄他,要他對師兄們的事上心,誰料他為師兄們丟了命。

    懊悔與後知後覺的愛讓她對今生的斯年敞開心房,誰知又遇上大圻山大火,她以為斯年動手腳,一度冷心絕情地對他,所幸斯年從來不曾放棄她,無心插柳柳成蔭,他們生了屬於他們的孩子。

    一陣接著一陣的重重撞擊令靈犀嚶嚀不止,她頰面的紅暈未散,又添了幾分,好不容易得空讓她說了句話,"斯年,沒想到我們少年便相愛。"

    斯年不明就裡,可憑著他的細心與洞燭入微,仍是發現了端倪,他滿心複雜地問靈犀,"你難道不知?"

    靈犀對他沒有隱瞞,回道,"我少了一段少年時期的記憶,並非對你欲擒故縱。"

    她這句話斯年相信,靈犀愛就是愛,不愛便是不愛。她若是愛他,可以掏空自己的修為道心只為了救他一命。

    他知道靈犀掏空修為與道心的下場,她將會變回一般的狐狸,也許下一個十年便要香消玉殞,下一世是否有機會修仙,誰也不知道。

    那時候他亦有口難言,無法告訴靈犀他生而為天界人,天生的鳳凰神體,他入世是為了攢積功德金光,沒了這一世,他還有下一世,不管是哪一世他都可以帶著鳳凰神體下凡,永遠都有前世的記憶。

    他沒錯,靈犀也沒錯,只是他忍不住動怒,說好相知相守為什麼偏偏忘了他?他用一千年的時間思念她,而她的一千年過得平靜無波,彷彿他從來不曾出現。

    他奮力地撞擊著靈犀的秘xue,噗滋滋的水聲作響,碩大的rou根漸入佳境,逐漸撞開靈犀最深處的軟rou,他急欲填補什麼,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靈犀細碎的嚶嚀聲,隱隱約約的淚光助長了他的征服欲,他cao至最深之時那塊軟rou終於為他敞開,裡頭彷彿有無數的小嘴嘬弄著他的圓頭,又兼之靈犀秘xue不斷地的擠壓taonong,rou慾的刺激讓他舒服而粗重地喘息。

    "啊啊啊哈~。"靈犀早已忍受不住情慾濃厚且灼熱的caoxue,放聲呻吟,那聲音再度挑逗斯年的劣根性。

    又一次靈犀軟rou裡的小嘴兒細細地吸吮著他的rou根,一陣瘋狂的撞擊後,他撞開了靈犀的子宮在裡頭噴灑灼熱的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