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恣情无限
第十二章 恣情无限
自那夜后,岑闻又更放肆了起来,在吟秋榭里,扶芳院里背着丫头偷偷亲jiejie就算了,在前院的假山后也能背着人轻轻咬上jiejie的耳朵。大多时候,疏雨都拿她没办法。 这天,岑闻梳洗后又跑来吟秋榭,看见疏雨正弯腰伏在案前,用襻膊把袖衫寄了起来,悬着手臂在勾线。 岑闻好奇地问:jiejie,在画甚么? 疏雨听见她来了,抬眼望了一眼,又马上将眼神投回笔下,不经心地说:溪圆的婚期不是快到了吗,我想着,干脆画一张碧桃图做那贺婚礼好了。 岑闻想了想回道:碧桃图好,溪圆喜欢桃花,正衬她! 看jiejie画的入迷,几缕头发从肩膀滑下扫在画上都不知,岑闻于是悉心将她头发挽了,眼睛一转问她:jiejie那你要画到什么时候? 疏雨抬了头,认真看着她,问:怎么,你有事要做吗? 没有,但就是想跟你待在一块儿。说着就要蹭过去,手臂从袖衫下伸过去,想将jiejie圈起来,却没得逞。 疏雨笑着用左手将人隔开,嗔道:这都是墨和颜料,当心一会儿给你染个花脸来。 岑闻嘟囔着:那jiejie就在我脸上画吧,给我画个碧桃人面相映红。 疏雨听了嫌弃道:听着怪渗人的。 岑闻就是想与她亲昵,于是低头看着画,随口诌道:jiejie都给溪圆画了花鸟图,怎么我之前向你讨一块帕子,你却不给我。 疏雨听了眉毛轻拧起来,没好气地说道:我给你绣这么多帕子,也就前两日我忙着想给溪圆的贺礼落下了一块,怎么就成了一块帕子都不给。 岑闻心虚着,声音低下去嗫嚅道:那不是帕子换得快吗,我就总是差jiejie给我绣的那一块。 疏雨知道她又在耍赖,便用下巴指了内间的指围子榻,说:不是要和我待在一处吗,那你去坐着,看我画,也算在一处。 岑闻听了不死心,隔着疏雨挡着她的手轻咬了下疏雨的耳垂,疏雨一惊,薄面霎时间带上了红。 她咬了这一口,得意又不经心地说:好,那我就在旁边等着,等着jiejie一会好好陪我。好好两字咬得很重,疏雨听了觉得耳根发烫,便赶忙转回去,不再看她。 岑闻这厢倒是说完就真拿了本疏雨桌上的书,去榻上闲坐着,不再捣乱了。 一晃一个时辰就过去了,岑闻一目十行,翻完了一本书。捏了捏鼻梁,抬起头看jiejie还在画,她忍不住喊了一句:jiejie,歇歇罢。 疏雨刚调完朱缥,要来染桃瓣,闻言也只是敷衍一声嗯笔下却没闲着。 疏雨实在是闲不住了,看jiejie敷衍的样子忍不住又要过去作弄一下。 她从疏雨臂下钻到她身前,然后抬腿虚虚跨坐在疏雨腿上,不敢坐实了,怕压着jiejie。 她用鼻尖蹭着疏雨的鼻尖,眼神带着些缠人的意思,柔声问:jiejie怎么还不理我? 疏雨看她这姿势有些不好意思,将脸转开些去看着画纸,嘴上催着:你快些下去,一会儿雁乔要是来传膳看见了怎么办? 岑闻听了,眼中有狡黠之色。那我便像这般岑闻手撑在疏雨腿上,人慢慢地顺着疏雨的身下滑了下去。 她蹲在了疏雨裙间,一双招子勾着眼前人,手指摩挲着疏雨妃色下裙,点过褶边的流水纹,来到她的裙边,丝罗轻薄,裙角透出段素色罗袜。 在疏雨惊异的目光下,她轻声说:像这般,躲进去就行。 说罢将那妃色的下裙掀起,裙上绣纹似流水般漫开在腿边,她在一片窸窣声中钻了进去。 疏雨反应过来,想将腿并拢,但为时已晚。她感觉到有热热的鼻息扑在她腿根,急着用手去推,边推边说别这样! 却听到裙下岑闻说:那你把裙子拿开看看我。 疏雨不愿意,别说这是夜间了,这还是青天白日,岑闻却这般胡闹。 岑闻接着蛊惑道:快点jiejie我们前晚不是很快活吗,这有什么好怕的呢? 疏雨两手攥着裙边,恼意红透了脸,执意不按meimei说的做。 岑闻等了半天,裙子还罩在面上,于是她笑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将亵裤褪了下来。 裙底昏暗,一片朦胧暗色里,她试探着揉上了腿根,然后顺着腿根的软rou,摸到那流出些银丝的地方,察觉到腿根的rou颤了一下,估计jiejie又要来推了,于是她先发制人将手指抵了上去。 两片rou唇还未被揉开,绵软相贴,她揉着下方的xue口,那处狭仄而潮热,用手指轻轻戳弄,不时便又有丝清夜淌下。 岑闻凭着前日的记忆,顺着rou缝往上揉,揉到了那销魂rou蒂,小巧一个静静缀在蚌rou上,她指腹轻揉,确定了就是这个触感,然后加了一指一起揉搓起来,时而在蒂珠上打着转揉弄,将那蒂珠揉得左右软热轻晃,时而在蒂周用指甲细细刮蹭,叫疏雨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发出轻唔。 听见jiejie情动的声音,她起了坏心,自顾自将罗裙掀起一半,堆在她肩上,也撒在jiejie腿上,她站起来,去案上取来一炳没用过的,通体淄色的羊毫。 看看jiejie轻喘着将裙子放下,戒备地看着她手里的画笔,她眼中聚气了些风流意。于是复又蹲下,手放在jiejie并拢的腿间,声音带着潮气,粘腻地问疏雨:jiejie,你不愿意吗,不想同我亲近吗? 疏雨满面扑红,嘴唇叫她自己咬出了赤色来,连颈窝处都出了一层汗,她带着恼意回道: 那也不该是这会儿.也不该在这里! 岑闻却故作一脸懵懂,说道:jiejie,这不是外间,你在上面画着碧桃,我在底下也只是在赏那蜜桃,有什么该不该的。 疏雨听她说到蜜桃羞了整张芙蓉面,带着薄怒想要站起离开桌案边,却不察疏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抵开她的膝盖,逼近了她身前。 只见疏雨直勾勾地看着jiejie,带几分怨气道:你躲甚么呢jiejie?说罢当着身前人的面伸出小舌将那毫尖舔湿了,舌尖的艳和毫尖的白相映,勾出一副香艳yin靡的景象。 然后蹲下身去复又拉开疏雨的腿,迎着疏雨又惊又恼的目光,她将那笔戳上了jiejie的蒂珠,上下左右地扫着,看jiejie受不了痒似的轻颤着,她又凑近轻轻吹了几口气,呼吸间听到jiejie一声从鼻音里挤出来的啊 那羊毫扫戳着蒂珠,疏雨的手也没闲着,去浅浅的轻戳xue口,沾了一手清液。她于是用羊毫去蘸那银丝,倒着从xue口又扫过两片rou唇,在rou唇间或深或浅的扫弄。 疏雨被弄的歪倒在椅子上,手无处使力,只能软软勾在襻膊上,她全身被那羊毫弄的泛起了痒意来,让她忍不住想夹弄腿,可是岑闻撑在腿间,于是她的腿便徐徐在岑闻臂边磨蹭着。 岑闻感觉到jiejie腿上的动作,知道她这是舒服了,于是将那裙掀起去看jiejie的脸。看到了jiejie眼间唇边扑起的欲色,于是再忍不住将羊毫往地上一掷,急切地站起来捉住了了jiejie的唇贴了上去,她两手搭在了jiejie肩上,两片唇又舔又亲,吻出了水声。 她用唇舌描着jiejie的唇齿间,舌头细细舔过两片唇瓣,感觉jiejie松开了些,便又慢下来些,探进去触她的舌。 疏雨身下还泛着麻痒,只觉得自己好像还在被热意和痒意搔弄着,恨恨地也去吮着岑闻的唇,一时间,两人鼻息缠得又急又紧,紧贴的唇间也只看见一片那换气间泄露出的滟色。 岑闻感觉到jiejie的回应,兴奋了起来,她坐了下去,用自己的身子磨蹭jiejie的腿,胸乳也压在jiejie身前,随着她小幅度的扭动,两片绢布蹭在一处,揉起了皱痕,摩着疏雨胸前的软rou。 岑闻的手重新伸下去,轻车熟路地摸到rou蒂,中指或重或轻搓弄着,食指也不闲着,去轻揉那滑腻软热的xue口,直摸得疏雨下身一片淋漓水色。 眼见疏雨胸前起伏加剧,岑闻知道她要到了,于是吻上她的嘴,手下动作却更快了。指腹用了些力按着那rou蒂搓弄,岑闻喜欢听jiejie上次闷闷叫出来的那种憋不住的声音,想看jiejie被情潮淹没又快意又难耐的模样。 她指尖最后几下碾过蒂珠,疏雨已经是仰着头被送上了情欲的峰顶,可她的指腹还在动,疏雨的颤动被她拉长了,长到了她控制不住眼角流出泪来。 那泪在眼角和发间划出一道水线,她感觉到meimei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不自紧地呵出一口热气,嗯的一声,听在岑闻耳里,粘腻得很。 岑闻轻轻在疏雨耳旁吐着气,说着:jiejie,你来摸摸我,好吗? 疏雨听到了她的声音,却一时没动,她身上酥软得很,眼前感觉也漫开了一片薄雾。她抬头摩挲着岑闻的发顶,待脑中雾气散了开来,才缓缓将手往下先去揉弄着岑闻的胸前。因着刚刚的揉蹭,抹胸从系带里滑出掉下来了一截,那玉峦的边缘已经清晰可见,只有系带还紧紧攀在上头。 疏雨身上有些乏,便干脆不将手绕去后面解那抹胸的带子,而是直接将岑闻的抹胸拉下,去指腹去碰那艳色的茱萸,疏雨揉着,压着,用掌心包住一并弄着。 岑闻喘着,犹觉得不够。她大胆地攥住jiejie的手往自己裙下去,眼中迷蒙,但是还有力气勾着人往她xue里摸。平素里是天真烂漫的岑二姑娘,关上门来,在jiejie面前就像是那食髓知味,不分白日夜色来缠着jiejie的妖精。 她攥着jiejie的手,自己褪下了小裤,急急地往jiejie手腕上坐,前后动着用下身来磨蹭着jiejie带着暖意的腕。动作间忘了jiejie腕间戴着手钏,不小心碰到了,被那绞丝银纹磨得她轻叫了出声,攥在疏雨臂间得手也不由收紧。 她带着满眼欲色,看着疏雨,呢喃道:jiejie,你疼疼我罢 疏雨被她磨得又觉得火烧火燎了起来,听她催促,手动了起来,用两指轻轻揉着meimei的xue缝,时而揉过xue口,时而浅浅扫过上头的rou蒂,怕她不够舒爽,也用两只夹了那rou蒂,用拿笔处的薄茧去磨她。 看着meimei沉迷其中的样子,她想到刚刚meimei顾自来磨她手钏时那声惊呼,于是收了手,来褪那手钏。 岑闻感觉到jiejie手撤开了,她又要缠上来。 疏雨安抚性地亲了她一下,红着脸说道:等一等。 不多时,就把绞丝银钏从腕间褪了下来,拿在了掌中。 岑闻好像知道jiejie要做什么了,她素来直白,但这会儿也觉察出些羞耻来,她撑起来,想往后躲,疏雨却不让,捏住了她的腕,存心也要作弄一下她。 她赧然地看着jiejie,jiejie面上红潮还未褪,但此时眼中带着些情欲,勾着唇对她说:你不是喜欢它吗,那让它来碰碰你。说完拿着手钏去搓弄着岑闻的rou蒂,有银纹的那面凹凸不平,揉过蒂身时只觉得麻痒难耐,有一丝痛意,但又让岑闻止不住叫出来,jiejie,好怪! 疏雨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就生了这作弄人的心思,她不敢多看岑闻,只顾动作着,感觉到她手还缠在自己手上,随着自己的动作渐渐缠紧,连腰都软了贴上了自己,疏雨于是加快了动作,用绞丝去按着拨弄蒂珠,在蒂珠上碾着,在蒂周缝中刮着。 岑闻嘴里带上些呜咽,手拿到嘴边轻咬着,胸前乳rou像那雨打的碧桃般颤动着,嘴上喃喃地叫着jiejie,她也快要到顶了,那银钏持续作弄着她,上面的每一处纹理都在搔刮着她最舒服的地方。感觉到比上次还要强烈的一股快意将她抛起,她啊地轻叫出声,带着潮气瘫倒在jiejie身上。 房中静了片刻,能听到檐下的燕雀声,岑闻趴在jiejie肩膀上,被这快活熏晕了眼。疏雨帮她把衣服提起,整平,她却不动,只半闭起眼来,嘴贴着疏雨的颈窝,闷声唤:jiejie 疏雨也缓过之前的软劲来,听到meimei喊她,她柔声问:怎么了? 岑闻软绵绵地抬起头来,湿湿地吻到她嘴边,边吻边轻声说:好喜欢你啊 疏雨连心都软成一块酥,嘴张了又闭,最终还是任由心意地小声回道:我也是 岑闻听了,咯咯笑了起来,在一片柔光中笑弯了腰,又往前凑啄了疏雨几下,看着jiejie的眼睛说:那今晚我还要宿在jiejie这里。 疏雨无奈嗔怪道:哪次没让你住一样。说完捏了捏她的颊rou,笑着说:走,胡闹了一早上,该用膳了。 岑闻应了,从jiejie身上下来,整理好衣服后,慢悠悠走去窗下唤雁乔 雁乔正站在廊外和另外几个丫头说话,听见她喊,开心地小跑过来问:姑娘是要在房里用膳吗?那我去让厨房把菜呈过来。 岑闻有些不好意思地应了,是呢,今日在房里用膳罢。她拉着jiejie胡闹,一直都憋着声音,但还是会怕被丫头们发现,还好雁乔站得远。 下人端了饭菜进来便退下来,雁乔在旁边准备上来备菜,却感觉脚边碰到了甚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只通体缁黑的羊毫,她咦了一声,念叨着姑娘,你这笔怎么扔在地上。说罢就要去捡,疏雨听见了,脸色通红,赶忙制止说:雁乔你别别管我来捡就好。 岑闻见了,面上羞愧得很,以手捂脸,刚刚胡闹间她随手把笔扔到了一边,哪里还想得起来要去捡。 疏雨几步走过去,她腿有些发软,站起来时险些一个踉跄,岑闻急着去扶,却被疏雨狠狠睨了一眼。疏雨几步走过去将笔捡起,像是烫手般马上放在案上,不解气似的回头又瞪了岑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