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期结束(三)(H)
体验期结束(三)(H)
湿漉漉的手指转移了位置,托起卡在她臀缝里的大家伙,出现在了她打开的腿心处。 这个在身体中攻城掠地过无数次的大家伙,她已经比其主人还要熟悉了。看着它张牙舞爪地泛着热气,在她滴着春水的腿心来回蹭了两下,那火热的温度,比胸口软绵上肆意的大掌,比身后紧贴着的男人身体,都更来得guntang。 生理上,高潮后的花xue甚至激动地带着口水去舔舐着上面的青筋,而视线带来的冲击,依旧让她单独站立的那条腿熟悉地犯了软。 有力的手臂扣着她想要逃离的身体,而男人火热的欲望,已经抵开了柔软的花瓣,往花xue中探了进去。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又紧致,空虚地急需男人的欲望来填补和冲刺,男人却不急不慢,只是一点点地往里面走着。 为了配合他的高度,林安宴下意识地踮起了自己站立的脚尖,好方便他插入的更深,却因为紧绷的身体,而夹得更紧。 安安放松,你夹得我插不进去了。她的乖顺配合,让顾靖渊心中愉悦,他含笑低声道,看,你的肚子。 这男人素来喜欢闯进花壶,把所有东西都射在她zigong里,她一向都知道。之前他们做了好几轮,她的zigong里灌满了男人的jingye,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而她花户不生毛发,就算被撞得通红,也是永远的扁平,以至于在灯光下出现了阴影。 而现在的镜子中,随着男人的插入,原本平坦的花户被体内的巨大一点点撑起来,之前高低差营造的阴影,慢慢消失了。 镜子中的女人小腹鼓涨,粉嫩的腿间,红肿的花瓣被撑成了失血的白色,薄得几乎透明。而那与自己肌肤颜色截然不同的粗大欲望依旧在一节节往里闯,小腹几乎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鼓出一条粗大的凸起,男人拉着她的手按在凸起的小腹上,乖meimei,你把哥哥吃下去了。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花xue艰难地将那粗大欲望吃了进去,身体是熟悉的满足感和开裂感,guntang的温度顺着连接的部位传到全身,耳边男人的话语让她全身一颤,花xue中的爱液再度涌了出来。 你是水做的么? guntang的春水一波一波地涌出,浇在自己的龙头上,男人再也忍耐不住,用力吮了一下她的颈侧,单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抬起的大腿,就冲撞起来。 顾靖渊力道大,撞得自己站立都不稳,胸前一对雪乳在这样的力度冲击下,沉甸甸地跟着上下跳动起来。林安宴被这样来回坠着实在难受,拿一只手臂横在胸前,止住跳动的双乳,却被男人的顶撞带得身子一歪,只能用另一只手扶住面前的镜子,好勉强固定自己。 背后的男人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安宴剧烈地抽着气,全身又软又烫,连接处泛起的白沫顺着大腿不断地往下流,有的还飞溅到了镜子上。 女人明明被撞得东倒西歪,还勉力垫着脚尖配合自己,平坦的花户随着男人的进出,不断鼓起又落下,顾靖渊心中爱怜,放慢了冲刺的速度,在她耳边问,舒服吗? 林安宴喘息着,没有说话。 喜不喜欢哥哥cao你? 他素来喜欢在情事中问她羞耻的话,林安宴满脸guntang地扭过头,不去看镜子中的他。 男人见她不回答,猛然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往里撞,甚至次次都插进了她被顶开的zigong口里。 林安宴猝不及防,原本放缓的步调忽然加速,花壶又被这样猛烈地对待,她啊地尖叫了几声,身体的刺激让她全身无力,原本踮起的脚尖瞬间放平,整个人歪了几歪。惊吓中双手急忙按住镜子好固定身体,却只徒劳地留下几道下滑的指印。身体骤然下滑,双腿一软,几乎要倒到地上去,却又被体内冲入的巨物给用力顶了起来。 啊啊太太深了慢点哥哥慢点林安宴被顶得支离破碎,一句话都分成了几段才能说完。 ============================================== 濕漉漉的手指轉移了位置,托起卡在她臀縫裏的大家夥,出現在了她打開的腿心處。 這個在身體中攻城掠地過無數次的大家夥,她已經比其主人還要熟悉了。看著它張牙舞爪地泛著熱氣,在她滴著春水的腿心來回蹭了兩下,那火熱的溫度,比胸口軟綿上肆意的大掌,比身後緊貼著的男人身體,都更來得滾燙。 生理上,高潮後的花xue甚至激動地帶著口水去舔舐著上面的青筋,而視線帶來的衝擊,依舊讓她單獨站立的那條腿熟悉地犯了軟。 有力的手臂扣著她想要逃離的身體,而男人火熱的欲望,已經抵開了柔軟的花瓣,往花xue中探了進去。 高潮後的身體敏感又緊致,空虛地急需男人的欲望來填補和衝刺,男人卻不急不慢,只是一點點地往裏面走著。 為了配合他的高度,林安宴下意識地踮起了自己站立的腳尖,好方便他插入的更深,卻因為緊繃的身體,而夾得更緊。 安安放松,你夾得我插不進去了。她的乖順配合,讓顧靖淵心中愉悅,他含笑低聲道,看,你的肚子。 這男人素來喜歡闖進花壺,把所有東西都射在她子宮裏,她一向都知道。之前他們做了好幾輪,她的子宮裏灌滿了男人的jingye,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來。而她花戶不生毛髮,就算被撞得通紅,也是永遠的扁平,以至於在燈光下出現了陰影。 而現在的鏡子中,隨著男人的插入,原本平坦的花戶被體內的巨大一點點撐起來,之前高低差營造的陰影,慢慢消失了。 鏡子中的女人小腹鼓漲,粉嫩的腿間,紅腫的花瓣被撐成了失血的白色,薄得幾乎透明。而那與自己肌膚顏色截然不同的粗大欲望依舊在一節節往裏闖,小腹幾乎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鼓出一條粗大的凸起,男人拉著她的手按在凸起的小腹上,乖meimei,你把哥哥吃下去了。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花xue艱難地將那粗大欲望吃了進去,身體是熟悉的滿足感和開裂感,滾燙的溫度順著連接的部位傳到全身,耳邊男人的話語讓她全身一顫,花xue中的愛液再度湧了出來。 你是水做的麼? 滾燙的春水一波一波地湧出,澆在自己的龍頭上,男人再也忍耐不住,用力吮了一下她的頸側,單手握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抬起的大腿,就衝撞起來。 顧靖淵力道大,撞得自己站立都不穩,胸前一對雪乳在這樣的力度衝擊下,沉甸甸地跟著上下跳動起來。林安宴被這樣來回墜著實在難受,拿一只手臂橫在胸前,止住跳動的雙乳,卻被男人的頂撞帶得身子一歪,只能用另一只手扶住面前的鏡子,好勉強固定自己。 背後的男人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重,安宴劇烈地抽著氣,全身又軟又燙,連接處泛起的白沫順著大腿不斷地往下流,有的還飛濺到了鏡子上。 女人明明被撞得東倒西歪,還勉力墊著腳尖配合自己,平坦的花戶隨著男人的進出,不斷鼓起又落下,顧靖淵心中愛憐,放慢了衝刺的速度,在她耳邊問,舒服嗎? 林安宴喘息著,沒有說話。 喜不喜歡哥哥cao你? 他素來喜歡在情事中問她羞恥的話,林安宴滿臉滾燙地扭過頭,不去看鏡子中的他。 男人見她不回答,猛然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往裏撞,甚至次次都插進了她被頂開的子宮口裏。 林安宴猝不及防,原本放緩的步調忽然加速,花壺又被這樣猛烈地對待,她啊地尖叫了幾聲,身體的刺激讓她全身無力,原本踮起的腳尖瞬間放平,整個人歪了幾歪。驚嚇中雙手急忙按住鏡子好固定身體,卻只徒勞地留下幾道下滑的指印。身體驟然下滑,雙腿一軟,幾乎要倒到地上去,卻又被體內沖入的巨物給用力頂了起來。 啊啊太太深了慢點哥哥慢點林安宴被頂得支離破碎,一句話都分成了幾段才能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