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皇帝(八)
公主和皇帝(八)
顾靖渊拿过来的书,是几本厚厚的,用一句话形容就是,超没意思。 安宴半躺在窗前,手上翻着书,心中却将自己今天的思路重新捋了一遍。 还是太莽撞了。 经过今天被污蔑、被太子救这些事,她已经知道,凭借一己之力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已经不可能。 水晶熊说过,三天之内那人会自己出现,是不是意味着,即使她身处没有外男的深宫中,这个人也会出现? 这样的话,她的目标范围将会大大缩小。 只是,在这三天中,她还可以做些什么呢? 安宴决定,回宫之后,就开始刷皇帝大人的好感度,争取让他打消自己和亲的念头。 夜幕降临。 太子先进宫,主动和皇后道歉,说自己悄悄将公主带出了宫,结果她不愿意再回来,自己只好进宫请罪。 顶着皇后的埋怨,太子顾靖渊灰头土脸地从皇宫出来,回到府里,又看到了身边谋士的八卦眼神,更加心累。 事情关系到承欢的名声,顾靖渊没有告诉任何人,屋子中的女子是他的亲meimei。他的房屋被安宴所占,他本想去书房,然而谋士们为了解决他的女人缘问题也是cao碎了心,居然有几个自告奋勇今晚要睡在书房里。 别的屋子没有整理,顾靖渊只好默默带着谋士们的期待,心中考虑着meimei是否意味着麻烦的问题,回到了自己屋子。 安宴躺在里屋的大床上,睡得极为安稳。外屋的小榻上,顾靖渊窝在上面,怔怔地看着被夜明珠映衬成晕黄色的天花板。 忽然他只觉眼前一暗,似乎有什么挡住了夜明珠的光芒,下意识地偏头看过去。 遮挡住夜明珠的是一个姑娘的身影。 承欢不知什么时候,从里屋的大床上下来了。她在不远处站着,头发仅仅及肩,穿着一件湿漉漉的奇怪衣服。夜明珠的光芒似乎越来越亮,在近乎白昼一般的强烈灯光照射下,紧紧贴在身上的白色布料,几乎透明,能够看见里面黑色的紧身小衣,和被小衣包裹的两只嫩白小兔子。 她笑盈盈地立在原地,一点一点解开外衫的扣子,白得耀眼的肩膀上,挂着两根细细的黑绳,精致的锁骨一览无余。黑色的小衣领口极低,露出了胸前托起的漂亮弧度。那小衣在纤细的腰身上又收得极紧,露出了半截雪白的柳腰。再往下,是贴身的短裙,和里面若隐若现的粉色亵裤,以及少女修长笔直的腿。那双腿轻轻一踢,困在腰上的短裙就掉了下来。 黑色的紧身亵衣,和粉色的短小亵裤,包裹着少女纤秾合度的身体,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白昼灯下面几乎耀花了眼。 顾靖渊从来不知道,女子的亵衣竟然这般短小,又这般诱人。他想转开眼睛,可眼睛却仿佛不听使唤似的,牢牢地黏在少女身上。无数鲜血哗啦啦地往身下某个地方涌去,让呼吸都灼热了几分。 哥哥? 似乎是发现他在看自己,承欢歪了歪头,叫出的称呼却不是皇兄,而是哥哥。他看得清清楚楚,那漂亮的黑发有几根黏在了她脸上,蝴蝶般翩跹的羽睫之下,眼睛中都是亮闪闪的光。 原本及地的长发,不知什么时候剪短了,黑发轻轻地飘荡着,诱惑着自己去摸一摸。 他喉咙干渴得厉害,想伸手,却不知为什么,又停了下来。 承欢却仿佛明白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她往前走了几步,越靠越近。近到他几乎可以闻见的发丝间淡淡的花香气息。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抱歉,这个文不应该叫快穿,可以改名叫慢穿了】 ========================================================= 顧靖淵拿過來的書,是幾本厚厚的,用一句話形容就是,超沒意思。 安宴半躺在窗前,手上翻著書,心中卻將自己今天的思路重新捋了一遍。 還是太莽撞了。 經過今天被污蔑、被太子救這些事,她已經知道,憑藉一己之力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已經不可能。 水晶熊說過,三天之內那人會自己出現,是不是意味著,即使她身處沒有外男的深宮中,這個人也會出現? 這樣的話,她的目標範圍將會大大縮小。 只是,在這三天中,她還可以做些什麼呢? 安宴決定,回宮之後,就開始刷皇帝大人的好感度,爭取讓他打消自己和親的念頭。 夜幕降臨。 太子先進宮,主動和皇后道歉,說自己悄悄將公主帶出了宮,結果她不願意再回來,自己只好進宮請罪。 頂著皇后的埋怨,太子顧靖淵灰頭土臉地從皇宮出來,回到府裏,又看到了身邊謀士的八卦眼神,更加心累。 事情關係到承歡的名聲,顧靖淵沒有告訴任何人,屋子中的女子是他的親meimei。他的房屋被安宴所占,他本想去書房,然而謀士們為了解決他的女人緣問題也是cao碎了心,居然有幾個自告奮勇今晚要睡在書房裏。 別的屋子沒有整理,顧靖淵只好默默帶著謀士們的期待,心中考慮著meimei是否意味著麻煩的問題,回到了自己屋子。 安宴躺在裏屋的大床上,睡得極為安穩。外屋的小榻上,顧靖淵窩在上面,怔怔地看著被夜明珠映襯成暈黃色的天花板。 忽然他只覺眼前一暗,似乎有什麼擋住了夜明珠的光芒,下意識地偏頭看過去。 遮擋住夜明珠的是一個姑娘的身影。 承歡不知什麼時候,從裏屋的大床上下來了。她在不遠處站著,頭髮僅僅及肩,穿著一件濕漉漉的奇怪衣服。夜明珠的光芒似乎越來越亮,在近乎白晝一般的強烈燈光照射下,緊緊貼在身上的白色布料,幾乎透明,能夠看見裏面黑色的緊身小衣,和被小衣包裹的兩只嫩白小兔子。 她笑盈盈地立在原地,一點一點解開外衫的扣子,白得耀眼的肩膀上,掛著兩根細細的黑繩,精緻的鎖骨一覽無餘。黑色的小衣領口極低,露出了胸前托起的漂亮弧度。那小衣在纖細的腰身上又收得極緊,露出了半截雪白的柳腰。再往下,是貼身的短裙,和裏面若隱若現的粉色褻褲,以及少女修長筆直的腿。那雙腿輕輕一踢,困在腰上的短裙就掉了下來。 黑色的緊身褻衣,和粉色的短小褻褲,包裹著少女纖秾合度的身體,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在白晝燈下麵幾乎耀花了眼。 顧靖淵從來不知道,女子的褻衣竟然這般短小,又這般誘人。他想轉開眼睛,可眼睛卻仿佛不聽使喚似的,牢牢地黏在少女身上。無數鮮血嘩啦啦地往身下某個地方湧去,讓呼吸都灼熱了幾分。 哥哥? 似乎是發現他在看自己,承歡歪了歪頭,叫出的稱呼卻不是皇兄,而是哥哥。他看得清清楚楚,那漂亮的黑髮有幾根黏在了她臉上,蝴蝶般翩躚的羽睫之下,眼睛中都是亮閃閃的光。 原本及地的長髮,不知什麼時候剪短了,黑髮輕輕地飄蕩著,誘惑著自己去摸一摸。 他喉嚨乾渴得厲害,想伸手,卻不知為什麼,又停了下來。 承歡卻仿佛明白了什麼,忽然笑了起來,她往前走了幾步,越靠越近。近到他幾乎可以聞見的發絲間淡淡的花香氣息。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 【抱歉,這個文不應該叫快穿,可以改名叫慢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