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和重生(一二六)
大胸和重生(一二六)
哥哥 她软绵绵地叫。 属于男人的手,捧住了两团绵软的雪,挤出了深深的沟壑,男人的指间一拢,嫩豆腐一般的乳rou从其他指间流出,红肿的乳尖却被刻意夹住了。 guntang湿润的欲望,抵在两团圆弧下方的缝隙中,蓄势待发。 女人的呼吸越发急促,连心脏也跟着狂跳起来。 眼前的白光一晃一晃,血管、神经、细胞似乎都随着乳沟之间、欲望之上跳动的青筋一起,跳动起来。林安宴喘息着,只觉体内清潮来回翻涌,而她像是狂风巨浪上一艘小船,被挟裹着卷带着,上下起伏,颠簸不停。 次次撞到下巴的龙头,被女人低头含住,她口渴般极力吮吸,大脑却昏沉一片,无数代表着爽快酥麻的泡泡似乎将林安宴包围,她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欢爱的快乐当中,不知今夕何夕。 回归理智,已经是很久之后。 黑暗之中,被刺激到失神的瞳孔渐渐聚焦,林安宴按下怦怦乱跳的心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上下透出的两道白光已然消失不见,变回了纯然的黑。 刚刚一动,她身体就微微一僵。 腿间的粘腻水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响彻耳畔。 估计是因为,幻境中身体被全部占有的感觉太过刺激,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动情了。 林安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没有鼓起来。 还好还好。 刚刚,到了最后,她几乎是蜷缩在男人身下,肚子高高鼓胀起来。嘴巴里、花xue里都满满当当,男人还顶弄着她被射满的菊xue,手掌握着胀痛的乳,以免她被顶出身下的白纱。 原本铺在地上的白纱,沾染了他们的体液,湿漉漉地搅腻在两人的腿上,周遭弥漫着浓情欢爱的气味,林安宴被刺激得不住颤抖,仿佛那点春药般的味道,还留在唇齿鼻间。 蜜液再度悄无声息淌了出来,直到挪动双腿,才发出声音。 也不知道身边人听到没有。 林安宴伸手,凭感觉从旁边的背包抽出一包湿巾,坐起来,想伸进裤子里擦擦,又怕被林靖渊看到,犹疑地往他那边看去。 依旧什么也看不到。 帐篷里太黑太黑了。 仿佛做贼一样,林安宴拽着一张湿巾,悄悄拉开自己的裤子。 刚伸进去,还没摸到内裤,纤细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男人从后面将人环住,热气吐在耳边,不是说不想做么,meimei,怎么现在,还需要你自己动手? 想到之前她还说不想做,结果这会儿打了脸,林安宴的脸一下红透了。 她凶巴巴:我乐意! 耳边的声音依旧低沉微哑,显然已经动情,谁问你这个meimei了,我问的是这个meimei。 说着,握住手腕的手往里一伸,隔着内裤,指尖轻轻挠动两下。 小腹微抽,又是一股蜜水涌出。 连自己都闻到那种甜腻的气味了。 指尖搅动,粘腻的水声连连,guntang的闻落到颈侧,男人轻声问,满是笑意,这个meimei要哥哥吗? 嗯不要体温上升,脸颊绯红,林安宴加紧了双腿,咬着嘴唇,在忽高忽低的喘息声中,将心一横。 不要哥哥要弟弟。 她半裸着身体,伸手摸到男人腿间,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guntang的温度,吐气如兰地命令:弟弟,进来。 === 哥哥 她軟綿綿地叫。 屬於男人的手,捧住了兩團綿軟的雪,擠出了深深的溝壑,男人的指間一攏,嫩豆腐一般的乳rou從其他指間流出,紅腫的乳尖卻被刻意夾住了。 滾燙濕潤的欲望,抵在兩團圓弧下方的縫隙中,蓄勢待發。 女人的呼吸越發急促,連心臟也跟著狂跳起來。 眼前的白光一晃一晃,血管、神經、細胞似乎都隨著乳溝之間、欲望之上跳動的青筋一起,跳動起來。林安宴喘息著,只覺體內清潮來回翻湧,而她像是狂風巨浪上一艘小船,被挾裹著卷帶著,上下起伏,顛簸不停。 次次撞到下巴的龍頭,被女人低頭含住,她口渴般極力吮吸,大腦卻昏沉一片,無數代表著爽快酥麻的泡泡似乎將林安宴包圍,她整個人完全沉浸在歡愛的快樂當中,不知今夕何夕。 回歸理智,已經是很久之後。 黑暗之中,被刺激到失神的瞳孔漸漸聚焦,林安宴按下怦怦亂跳的心臟,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眼前上下透出的兩道白光已然消失不見,變回了純然的黑。 剛剛一動,她身體就微微一僵。 腿間的粘膩水聲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響徹耳畔。 估計是因為,幻境中身體被全部佔有的感覺太過刺激,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動情了。 林安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沒有鼓起來。 還好還好。 剛剛,到了最後,她幾乎是蜷縮在男人身下,肚子高高鼓脹起來。嘴巴裏、花xue裏都滿滿當當,男人還頂弄著她被射滿的菊xue,手掌握著脹痛的乳,以免她被頂出身下的白紗。 原本鋪在地上的白紗,沾染了他們的體液,濕漉漉地攪膩在兩人的腿上,周遭彌漫著濃情歡愛的氣味,林安宴被刺激得不住顫抖,仿佛那點春藥般的味道,還留在唇齒鼻間。 蜜液再度悄無聲息淌了出來,直到挪動雙腿,才發出聲音。 也不知道身邊人聽到沒有。 林安宴伸手,憑感覺從旁邊的背包抽出一包濕巾,坐起來,想伸進褲子裏擦擦,又怕被林靖淵看到,猶疑地往他那邊看去。 依舊什麼也看不到。 帳篷裏太黑太黑了。 仿佛做賊一樣,林安宴拽著一張濕巾,悄悄拉開自己的褲子。 剛伸進去,還沒摸到內褲,纖細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男人從後面將人環住,熱氣吐在耳邊,不是說不想做麼,meimei,怎麼現在,還需要你自己動手? 想到之前她還說不想做,結果這會兒打了臉,林安宴的臉一下紅透了。 她凶巴巴:我樂意! 耳邊的聲音依舊低沉微啞,顯然已經動情,誰問你這個meimei了,我問的是這個meimei。 說著,握住手腕的手往裏一伸,隔著內褲,指尖輕輕撓動兩下。 小腹微抽,又是一股蜜水湧出。 連自己都聞到那種甜膩的氣味了。 指尖攪動,粘膩的水聲連連,滾燙的聞落到頸側,男人輕聲問,滿是笑意,這個meimei要哥哥嗎? 嗯不要體溫上升,臉頰緋紅,林安宴加緊了雙腿,咬著嘴唇,在忽高忽低的喘息聲中,將心一橫。 不要哥哥要弟弟。 她半裸著身體,伸手摸到男人腿間,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滾燙的溫度,吐氣如蘭地命令:弟弟,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