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亲昵(h)
世子亲昵(h)
啊?温楚妍抬起头,迟疑地望向世子。 世子并不看她,反倒歪头盯着单玉凝,心不在焉地懒懒说道:听不懂本王的话么?如此繁重的饰品,还是脱了吧。 明明是对温楚妍说得话,却偏偏要盯着她看,她感到面前的世子目光火热,但世子不允,她也不敢抬头对视。 世子突然对她勾了勾手:来。 单玉凝上前了一步,伏在世子脚边,身后突然传来屏风拉开的声音。 屏风一遮,空气顿时变得暧昧起来,似乎这小小的一方地都是她和世子两人的。 抬头。 世子的声音清冷,听不出任何情绪。任凭世子已经解了她的外衫,又拔了她的簪子,长发自肩头落下。 直起身来。 单玉凝照做,只是眼眸低垂,未看世子一眼。 她不敢与世子对视,只得往下看,一眼便瞧见了世子的薄唇。 世子应当是极为俊美的人,且不说一侧的嘴角总是轻轻勾起,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就是单看这棱角清晰的下颚、白肌覆盖的软骨喉结,也能让人对一个俊俏的男子遐想万千。 她未曾想过自己会得夫君如此,幼时是不会想,情窦初开时是不敢想,再到后来,便是无暇想。年纪渐长,父亲又一直为她拒婚,她当是父亲不愿将她嫁人,便只想着如何在单家站稳脚跟,早断了其他念头。 眼前的唇轻轻扯了下,发出轻轻的笑声:好看吗? 单玉凝连连赞美世子:世子蒙上天雨露,岂是我们凡人能比。 世子终于发出了源自内心的微笑,而非往常的单侧挑起的嘲笑,想来是心情甚好,对她道:既如此,本王允许你好好欣赏。 单玉凝抬起头,一下便触到他guntang的眼神,倘若事先不知他是世子,单玉凝定当是哪里来的狐狸,眼里总是含着对她饶有趣味的挑逗,她赶紧移开了眼神。 不过世子长得当真是极好,颇有贵族公子的范式。面目俊朗,干净清澈,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更是给他平添了几分痞坏的气息。 看够了吧。 单玉凝赶紧低下头称是。 世子一把将她拉入怀里,随意一拽,便将她外衫掠去。 她自幼养在深闺,几时和男人有过如此亲昵,手脚早已吓得冰凉,可又不像让世子觉得她不稳重,便还是保持面色不改、身子端坐。 世子解开她底衣的时候,单玉凝淡定如故。 世子终是忍不住,一边拂去她的衣衫,一边在她耳畔问道:你似乎,并不害怕? 单玉凝此时已是衣冠不整,香肩半露。世子呵出的热气,让她心里一动,顿时腹部有股暖流涌出。 该死,莫不是现在来了葵水? 心里一边暗叫不好,面子上却还是在强装淡定:邸下是臣妾的夫君,既是夫君,有什么好怕的? 世子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拨去,只剩下一个素色肚兜遮羞。 还不曾害怕吗? 单玉凝摇摇头。 世子摸了一下她的掌心,早已冻得冰凉。 你可知欺君是重罪? 单玉凝将手从世子掌中抽出,颔首道:刚刚褪了衣物,自是有些冷,待臣妾暖暖就好了。 好啊,来人,点上暖炉,再温上几壶烈酒,给单侧妃暖暖身子。 单侧妃? 她被世子奚落如此,忍辱负重的结果,竟只落了个侧妃? 单玉凝心中一冷,身子不由得也软了下来,但微恐刚刚是自己幻听。 只见世子又对屏风外的温楚妍摆了摆手道:回去告诉温大人,去准备大婚事宜吧。 大婚事宜? 仅有世子妃需行大婚,侧妃都是轿子抬进宫里便算成婚,看来 她终究无法爬上最高的宝座 温楚妍谢了恩就欢蹦乱跳地离开了,只剩单玉凝一人跪在世子面前。 此时是春末,夜间或许还有些许凉意未褪,但日头里的暑气却已经渐起。世子令人搬来不合时宜的暖炉,屋内的热气渐起,但单玉凝受了惊,手心里依旧是冷汗津津,只怕是一时都暖不过来。 现在可还冷了?世子蹲在她面前,玩弄起她披散的长发。 蒙邸下照料,身上已经不冷了,只是心里冷。 哦?世子在酒桌前坐下,拿起一个酒樽把玩着:心里因何事而冷?说来听听? 单玉凝想说是因为自己当了侧妃,而温楚妍当了世子妃的事,但又担心直接说出会惹世子邸下不快,便改口道:正因世子邸下与臣妾心意不通,才让臣妾悔恨自己无能。 大胆!世子拍桌而起,语气里满是愤怒:现在就开始学会揣度本王心思了? 单玉凝微微叩首,依旧是不慌不忙道:小人不敢,只是事关小人今后之事,不得不斗胆揣测。 你今后之事?世子抬起她的下巴道:你今日的事不都和本王相关?想知道本王的什么? 小人不敢。单玉凝依旧垂眸,看着桌上的酒樽,拼命回想母亲服毒自尽时的场面,终是将泪酝酿了出来。 好好的,哭什么。世子见她落泪,语气软了三分:想问什么问便是,本王今日不会怪你。 单玉凝想着母亲催泪,哭得越发厉害:臣妾自幼爱慕邸下,十八年来,未曾有一日不想伴邸下左右。奈何身居侧妃之位,想着今日一见,下次还不知何时再见,便忍不住心里冰凉。 桌上泼洒出的清酒倒影出世子的沉思的眼眸,单玉凝猜不透他的心思。 哈哈哈。 不曾想世子突然大笑起来,说到底你还就是想当世子妃嘛,嗯? 被世子如此赤裸的揭穿之后,单玉凝倒也直接,干脆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普天之下,哪有女子不想成为世子妃呢? 世子不再说话,一手端着碧色酒杯,另一手攀上她的后颈脖,轻轻地爱抚着,一路往下,蔓延至后腰,单玉凝受此挑逗不由得闷哼出声。 喝了。 世子将满杯的酒递给她,单玉凝只能照做饮下,世子又倒了一杯,单玉凝照旧。 第三杯时,单玉凝只觉得身上有微微发热,加之屋内的暖炉,只觉得仅有世子放在后腰的手最为凉快。 世子不再往杯中倒酒,而是倒在她锁骨中,酒水冰凉,倒让她稍稍感到舒爽。 耳边出现世子的呼吸声,世子早已凑近了她的身子,倚在她颈边一下一下舔着锁骨里所剩不多的酒。溢出的酒水顺着锁骨淌下,划过小腹,一直滚进下面的祗裤里,混合着早已泌出的液体。 单玉凝不敢动,只要稍稍一动,下面的浸了蜜的口就摩擦起来,既舒服,又有些轻轻的痒涨之感,那是她之前未曾体会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