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场梦【H】
六、一场梦【H】
那一瞬间,除了恐惧,更多的却是愤怒,沈念忍不住丢开那张既轻又沉重的纸,猛地站起来,怒视着白润泽,你是故意的? 白润泽又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低下头,鼻子里溢出几声轻笑。他看着她就好像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目光宽和纵容。 但沈念最讨厌他这样的眼神,她从这目光中看到的从来不是宠溺,而是绝对的俯视,来自上位者但理所当然的俯视。提醒着她白润泽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平等的位置上过。 虽然他似乎确实有这样的资本,但并不妨碍她打心眼里厌恶。 白润泽,这样有意思吗? 男人把玩着钢笔,似笑非笑,小念,你大可不用这么敏感。 沈念忍不住冷哼一声,呵,是我敏感吗? 白润泽起身,站在她面前,轻轻捏了捏她rou嘟嘟的脸颊,而后揽过她的肩,轻声哄道,好了,别生气了,多大的事? 沈念忍不住咬了咬牙,放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 她靠在他怀里,沉默了几秒,眼圈一红突然就哭了出来。 不是嚎啕大哭,甚至都没有什么声音,只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滴接一滴地往下掉。 白润泽何其敏感的一个人,她第一滴眼泪落下时他就发现了。 他握着她肩膀将她转过来面朝自己,手掌带着热度抚上她的脸颊,为她拭去泪水,温和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怎么就哭了呢?嗯? 这样的态度像是某种催化剂,沈念顿时哭得更加厉害,她两只手抬起来捂在脸上,眼泪顺着指缝流出,她哽咽着控诉面前的男人,有必要这样吗?你就威胁我,就是不想我好过 真真假假的眼泪,真真假假的指责。 她层层伪装下是从未袒露的真心。 白润泽不是看不透,当然,沈念也并不担心被他看透。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又一次选择了妥协,别哭了。他抽出纸巾蘸去她眼角的泪滴,小念,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而已。 沈念抬高声音,用哭腔喊道,可我也只是希望你尊重我而已! 尊重实在是个过于宽泛的概念,他以为的尊重并不见得是沈念想要的尊重。 因此面对这话,白润泽不辩解,但也不允诺。 沈念知道自己今天无论怎样怕是都达不成任何目的,继续演下去也没意义,于是抹了把眼泪踮起脚泄愤一般地吻上了男人的唇。 洗完澡特地涂的正红色口红就这样蹭在彼此脸上,红得像血。 这个有着铁石般心肠的男人,同样有着柔软的嘴唇和温暖的口腔。 沈念带着他一步步向前,直到他的脚跟碰上沙发。她将他推倒在沙发,自己跨坐在到他的腿上,胸脯就贴在他脸上。 后院北边有一棵腊梅树,和这个房子外观不算非常搭,是他们在一起那年白润泽叫人种的,精心养了四年多才开始开花,此时尚在花期,大朵大朵晶莹剔透的纯黄花朵寒风中傲然挺立在枝头。 这两天一直在下雨,树下尽是被吹落的腊梅花瓣,被雨水打得皱巴巴的陷在泥土之中。 素心梅花语坚毅、独立、顽强3,可残缺破碎、零落成泥的腊梅花还是坚毅、顽强的吗? 见她突然没了下文,白润泽敛眉,手指一下下摩挲着她的腰,怎么走神了? 沈念回神,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用下巴蹭了蹭男人头顶。 自从入主中州省省常委,白润泽就换成了主席头,不过他因发质偏软的缘故,发型更接近德式背头,即头颅两侧及后面剃短,从双耳及颈底向上的头发剃光,大约露出1英寸光光的头皮,头顶的发精心蓄长,梳理为背头。 白润泽偏瘦,眼窝深、双眼皮很宽、眉梢眼角微微下垂,眼角细细的鱼尾纹、鼻翼两侧深邃的法令纹都是柔和的形状。其实比起政客,他更像个儒雅谦和的文人,背头工整严谨,可以使他看起来更加威严。 平日他会叫造型师给他涂点发油固定,但这会儿刚刚洗过澡,一头发蓬松柔软地随意耷在脑袋上,被沈念用下巴揉来揉去,显得乱糟糟的。 小念? 沈念停下动作,轻轻扭动上身,rufang在他脸上来回蹭着,声音轻的好似漂浮在半空,我刚刚只是在想,我们竟然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连院子里的梅花都开过两次了。 睡裙的肩带滑了下来,精致的锁骨、白嫩的rufang、嫣红的rutou全部暴露在空气之中 白润泽张开双唇亲吻着她的锁骨,发出含混地喟叹,是啊,一晃都这么多年了他们认识那年他还是华能的总经理、党组书记,兼中州省亓水市市委书记,但之后没多久他便被调至中央资源部做部长,做了一年部长后又回到中州省出任省委书记。 和沈念在一起这几年,正是他仕途最为辉煌的几年。 湿漉漉的吻从锁骨蔓延到前胸,他含住女人胸前已经勃起变硬的红樱,用牙齿缓慢地研磨。 沈念欲望被调动,呼吸越发急促紊乱,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嗯啊的呻吟,大腿紧紧夹着男人的双腿外侧难耐地来回蹭着。 她裙子下面没有穿内裤,腿间那处直接与棉质睡裤相摩擦,纯棉的料子对于阴部的娇嫩皮rou来说还是有些粗糙,她感到一种涩涩的疼,不过更多的还是快感。 yindao渐渐湿润,尿道也隐隐有了感觉,喷出大量透明滑腻的液体。 白润泽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存在感极强地顶在她双腿之间。不一会他睡裤便因她身体里流出的液体濡湿了一片。 男人的手还握着她的腰,但力道越来越大。 他忘情地吮吸着她的胸,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印记。 沈念腾出手将他裤子和内裤一起脱下。 白润泽的yinjing不算十分粗长,但形状很好,沈念这些年没断过男人,加上浏览过的众多片子,见过的yinjing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比较下来白润泽的性器还是比较美观且合她心意的。 她一只手握住yinjing轻轻撸动,一只手解开他胸前的扣子,缓缓抚摸着他的前胸。 白润泽已过了知天命之年,哪怕养尊处优注重保养,岁月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她尤爱他坐着时有些松散的肚皮,软软的,让她爱不释手。 她亲吻他的rutou,舌头灵巧地画着圈。 手中的动作自然也没有停,更加快速地taonong着。 沈念看着白润泽青筋毕露的额头,上下滑动的喉结,起伏的胸膛。 感受着他的隐忍和战栗,是身体,也是灵魂。 同样,她也沉沦于他温柔缱绻的吻中,并毫不吝啬地给出最坦诚最原始的反应。 燃烧的血液晕红了她的脸,yindao里的爱液源源不断地分泌、流动着 不知什么时候远处的乌云聚拢到了别墅上方,太阳被遮蔽,天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沈念抬起身子,用yindao口来回磨蹭着男人的guitou,不时握着yinjing浅浅地插进去几分。 白润泽保持着一丝理智,弯身从茶几下的柜子里拿出避孕套撕开戴上, guitou破开xue口插进yindao,温暖紧致的yindao包裹着他,里面的嫩rou层层叠叠挤压着他。 那一瞬间他竟有种自己走进她内心深处的错觉。 窗外刮起了风,挂满腊梅的枝桠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一朵腊梅在沈念迷离的视线中被风卷起,在空中转了一圈,终是飘落在地上。 雨来得很急,乌云还未将天空铺满,大雨就倾泻而下。 密密麻麻的雨滴落在地上、被风裹挟着打在枝头和别墅的玻璃窗上。 雨点霹雳吧啦敲击着玻璃的声响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难耐的呻吟回荡在封闭的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