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夜
第7章 初夜
颜思蓉的手抚上顾逾白的肩胛,柔软的手指微微用力,压着他紧绷的肌rou。 顾逾白将头埋在她肩窝里,roubang在她xue口周围打着圈摩擦,却不进去。 颜思蓉被他磨得受不住,每一次roubang正好压在xue口上时,小腹都不由自主地收缩,她本能地对那东西起了贪婪意,想要将它吞下。 可顾逾白不着急,只是若即若离地撩拨着。 你你颜思蓉嗓音嘶哑,气息乱成了一团,想要,却又羞怯,不敢说出口。 什么?顾逾白声音低沉,除了玩味的笑意,还深藏了一层强行压制的情欲。 颜思蓉抿了唇不说话,却在roubang微微探入xue口中时,不由自主呻吟了一声。 她皱眉,恼自己不争气,贴在顾逾白身上的手握成拳,长指甲留下一缕痒丝丝的摩擦,像挠在了顾逾白的心头,让他脊背僵了一下。 想要?顾逾白双唇贴在她耳廓上呢喃,充满了诱惑。 嗯。颜思蓉用极小极细的声音回答。 唤一声,就给你。 承廷。 直觉告诉颜思蓉,顾逾白想听这个。 嗯。顾逾白仍旧埋首在她肩窝,低低应了一声。 roubang停在xue口,向里稍稍探进一点。 啊。颜思蓉低吟了一声,承廷。 顾逾白猛一挺身,roubang直没入颜思蓉的身体,顶到最深处。 撕裂感从下身传来,颜思蓉疼得惨叫,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可顾逾白仿佛没有听见,稍微后撤一点,再次用力顶进颜思蓉的xue中。 承廷,承廷。颜思蓉哭得厉害,一声接一声地叫他的字,手用力推他胸口,让他出去。 可是越叫,顾逾白越疯狂,迅速而用力地一次接一次抽插。 疼痛并未随着roubang越来越顺畅的进出而全部消退,颜思蓉尖声叫道:顾逾白,你出去,出去! 蓦然间,顾逾白的所有动作都停了。 他从颜思蓉的肩窝处抬起头,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哭成了泪人的颜思蓉。 是相似的声音令他失控了,只想着占有,却忘了她是第一次。 顾逾白心生愧疚,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珠。 颜思蓉怔怔地看着突然温柔的顾逾白,承廷? 顾逾白用指腹压住颜思蓉的双唇,缓慢而轻柔地抽动了一次,然后停下,看着颜思蓉。 他是在询问,颜思蓉飞速点了一下头,羞得满脸通红,抓过被子将脸埋了进去。 顾逾白一言不发地继续抽动,未经人事的处子xue吸得很紧,只几下便到了顶点。 他躺在床上,盯着身旁鼓起的一团被,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唯独将脸蒙得严实。 顾逾白翻身下床,将颜思蓉从被子里剥出来,弯腰横抱在臂弯里。 颜思蓉盯着这张近在迟尺的脸,她大着胆子两手搂住顾逾白脖子,伸头去吻他紧抿的薄唇。 顾逾白微微偏头躲开,抱着颜思蓉进了浴室,将她放进浴缸中,打开水龙头放水。 颜思蓉蜷成一团,两手抱着腿,额头抵着膝盖。 欢愉褪去,理智回归,她才意识到,眼前有太多的未知,多得让她害怕。 搬过来住吧。顾逾白站在浴缸旁,俯视着泡在水里的颜思蓉。 啊?颜思蓉抬眼,正好看见他胯间的囊袋,还有昂着头,青筋毕露的性器。 她烫着了似的,连忙垂下目光,耳朵尖通红。 顾逾白无声地勾了勾嘴角,淡淡地道:等身体好了,回去收拾东西。 可这算什么呢? 颜思蓉看着水中顾逾白的倒影,怔怔地伸手去碰,水光潋滟,人影在波纹中模糊不清。 她去吻顾逾白时,顾逾白躲开了,没有表现出厌恶,但也足以让颜思蓉知道,刚才那一场交欢并非是他对自己动了情,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欲望。 你想说什么? 顾先生,你身边不缺女人。颜思蓉扬起脸直视他双眼,我,算什么? 顾逾白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这个刚才还在他身下情欲迷离的女人,转眼间就已恢复了理智,清醒地与自己讨论她当前的处境。 你做选择时,没有想过? 有。颜思蓉眼神一黯,缓缓低下头,我明白了。 其实在顾逾白给她三个选项时,她就应该知道,在顾逾白眼里,她与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可昨天晚上顾逾白来找她,带她出去散步,与她说话,又让她有了期待,以为她对于顾逾白而言终究是不同的。现在她明白她错了,顾逾白只是需要个女人发泄情欲,碰巧选上了她。 顾逾白迈步进了浴缸,坐在她对面,好心情地问道:明白什么了? 顾先生,搬过来住,也是一种选择吗? 不是。顾逾白从颜思蓉的语调里听出,她不想搬进来住,你选择了我,所以必须这样做。 可是,我算什么呢?颜思蓉想让顾逾白明明白白地说出来,我看得出,这里不是你家,对不对? 顾逾白问她:为什么一定要知道答案? 你要了我的清白,所以无论这答案是什么,我都只能接受自己已是你的人。颜思蓉说得认真,强忍着眼泪,她的家教是不允许她如此辱没门楣的,但我要清楚自己的位置,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你既已是我的女人,便无需后路,我养你一辈子。 可是顾先生,我不会一辈子跟着你。颜思蓉在很多问题上都清醒得可怕,她自嘲地笑了一声,以色侍人而已,总有厌倦的一天,我不想自己再次落入这种不堪的境地。 顾逾白靠着浴缸壁,两手搭在边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颜思蓉。 方才在床上,他真信了这女人脸上的柔弱温和,有那么一瞬间,竟也忘了她是敢跳楼,敢寻死,敢为了与他赌气选择去夜总会当商品的拧脾气。 我还没有结婚。顾逾白平静地开口道,以后也许会结婚,但不是娶你。 好,颜思蓉点头,待你结婚时,给我一千大洋,让我离开。 又是离开,而且说得毫无留恋。 顾逾白没来由地觉得心里烦躁,像被她用长指甲狠狠扎了一下,疼但还不至于伤筋动骨。 眼见她说完这话,向浴缸另一侧缩了缩身体,分明是想远离他。 于是,烦躁变成了怒气,怒气变成了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