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醋感
心生醋感
次日,宋阮郎像是怕梅娘逃跑似的紧紧环住她,可给沈氏请安的时辰就要到了,梅娘只能狠心抽身。 宋阮郎睁眼就看到一个赤裸的女子站在床边穿衣,手从腿心伸过去,捞住细腿把人拉到床上。 然后手就顺着腿往上,摸到梅娘的胸口,女人羞涩地低下头:东家再睡会吧,我先回南院。 宋阮郎闭着眼蹂躏她的胸,梅娘没挣扎,任由她摸完抽手,继续穿衣离开。 门关上的一刻,宋阮郎睁开眼,手正在脑袋下方,睡意全无。 她摸过的,宋官竹会不会也都摸过? 梅娘着急忙慌地回去给沈氏请安,坐下好久后,金媛才跟宋官竹一起过来,两人举止亲密,恨不得昭告天下昨夜宋官竹留宿在她那里。 沈氏:官竹,红霜的事情你都知道,打算做何处置? 宋官竹犯难地皱眉:我与她夫妻一场,若是赶出去恐怕不合适。 金媛云鬓一歪,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她疯癫成这样,万一日后伤着人怎么办? 沈氏叹口气,毕竟同是女人,有些恻隐之心也是应该,好歹她为宋家生了个孩子,咱们不能这么无情。 无情?梅娘只觉得好笑,红霜疯了,沈氏又何尝不是推手之一。 娘,要不寻处宅子,让红霜住过去,以后若能养好再说,若是养不好就让她一直住那。 于心不忍的宋官竹如同拨云见月那般,一拍手说:娘,这个法子好,就听梅娘的吧。 沈氏度量分刻后也中肯点头:这样也省的外人说三道四,就这么办吧。 请安之后,三人有小段路需要同行,宋官竹频频望着梅娘,苦于不知怎么开口,他与梅娘关系生疏多年,自知有愧,而今忽感觉这才是璞玉。 不争不显,有着大家小姐的做派。 方才多谢夫人开口相助。 本分而已。 梅娘行礼,拐入岔路,与人分道扬镳。 宋官竹望着美人倩影,忽想起当年初见梅娘时的天人之姿,这些年在南院她怎么没觉,梅娘的容貌才是举世无双。 盛夏难免燥热,宋阮郎一直躺到晌午才起来,紧接着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庄氏来了。 红袖看茶 庄氏摆手:实不相瞒,这次来是求东家的。 宋阮郎知晓她要说宋兰儿的事情,项家不是答应娶表姐为妻了吗? 话是这么说,但答应至今,项富春迟迟不见有动作,所以想请东家去问问。 宋阮郎放下茶杯轻笑:怎么叫我去问?菊笙和舅舅都不是都在家吗? 东家不知道,你舅舅去了两次,都被项富春推之不见,找各种理由,舅母想着你与项家熟识,是否能推波助澜,去催一催。 之前宋兰儿和项富春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虽然项家承认了婚事,但却迟迟不动静,也难免有人议论是宋家逼婚。 宋阮郎想了想,孰是孰非,她是肯定的不能出头的。 舅母兴许可以去探望梁姨妈。 她话点到即止,然后就以铺子有事为由与红袖出门,庄氏也不好再继续纠缠,只能回到西院。 没出两日,项家就到西院提亲了,据说聘礼从街头摆到街尾,轰动不小。 任由墙外闹得惊天动地,东院一直都静悄悄的,谭少寒教完盼哥就夹书离去。 宋阮郎走出来,盼哥笑得见牙不见眼,在整齐的一排小米牙中,有个牙齿往外掰倾。 难怪给她啥都细嚼慢咽的,原来是要换牙了。 等换了牙,盼哥就长大了。 盼哥咧嘴笑,宋阮郎把人抱得很高,梅娘进院看到这一幕,不禁也跟着笑。 怎么过来了?宋盼哥望着阳光下的女子,轻声询问。 梅娘:我跟娘说来接孩子,她就准许了。 原先宋阮郎是怕在南院授课会让金媛心里不平衡,再借机为难她们母子,而在东院,金媛敢怒也不敢言。 现在看来,让谭先生来东院授课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