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下)
伪装(下)
而这边的山梨并没有人间蒸发,只是在落地前的瞬间跌进了一个恭候她多时的怀抱。 山梨整个人被按在墙上,不由她抵抗,橘子汽水的味道已经在双方交换的津液里了。 是越前龙雅啊。 山梨确认了突然出现的人的身份,身体一改之前的紧绷。 越前龙雅的掠夺没有底线,带着橘子清香,他的舌头在山梨口中不断制造事端,山梨被他惹得嘴酸,腿也软了,为了保持身体平衡,双腿不自觉缠山越前的身体。 这个吻绵长到似乎没有尽头,山梨觉得越前可能想杀了自己,她被吻到缺氧。 这种热恋情人才有的最激烈的亲吻,放在他们身上有些违和,起码,从越前这个吻中,山梨没有感觉到他有多开心。 更像是,一种不言说的惩罚。 越前的动作并不温柔,生硬地按着山梨,将她的双手反剪至背后。对比起来,之前的他,可以算是体贴了。 这让山梨的背部和手腕关节都感到疼痛。 可是被越前以吻封缄,她没法控诉;又担心引来德川的注意,她连吱吱唔唔都咽在嘴里。 越前龙雅就差把山梨的嘴唇啃肿,从山梨口中收回舌头,带出一丝透明液体继续依依不舍的连接。 这漫长而窒息的亲吻终于给了山梨一个喘息的机会,她用力吸气,带着一种类似哭腔的声音叫越前的名字。 越前?被呼唤的人不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让自己只能够被叫姓氏。 越前龙雅逼近山梨,问她:该怎么叫我? 山梨脸红着嘴硬:越前君,快把我放下来,我要回家了。说完,她的腿象征性地挣扎两下,想要从越前身体上滑下来。 没想到非常顺利,越前龙雅果然不再控住自己的手腕,山梨双手一旦自由,就小心地撑着越前的身体来帮助自己慢慢落地。 脚沾到地,山梨的心也安放下来。 越前龙雅忽的弓下身子,咬着山梨耳边说话:待会儿叫大声一点,让德川好好瞧瞧~ 他的气息撩拨在山梨的耳朵轮廓,温热湿润,山梨一个激灵打了个冷战。 忽然天旋地转,越前龙雅轻松拎起山梨,将她转过身去,一只手掐住她的腰。 那个力道,捏得山梨痛得咬嘴唇。 一手便被越前龙雅制住,山梨没法转身,努力转头回望,却正好看见越前龙雅在低头拉开裤子的松紧带,rou刃霎时弹出。 山梨脸都吓白了,惊恐地望着他,越前龙雅倒是很享受山梨这幅表情,他的嘴角若有似无浮现笑意。 他的下身靠近山梨的臀部,隔着制服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撞着山梨的臀缝,也不知道是否是他刻意控制了角度,每一下都从股缝顺势冲到花xue外,灼热迅速向内传导。 越前龙雅也不多玩这种隔靴搔痒的游戏,他一把扒下山梨的裤子,少女的柔软臀部全部暴露在他的roubang前,细腻的臀rou微微晃动,邀请着越前龙雅前去驰骋。 越前龙雅guntang的roubang一下没入山梨xue中。 这贯穿又疼又胀,山梨痛叫一声,眼泪就开始积聚在眼眶。 她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忽然进入的粗长异物如同砂砾进入了蚌壳,会硌得很不舒服,山梨生物本能地将那roubang往外挤,可对方也不是好惹的,壁rou费尽力气阻碍roubang的突进如螳臂当车,只给对方带去更多吸绞研磨的征服快意。 在这挤压中,山梨的理智依旧想要将越前龙雅那物逼出,但能屈能伸的xue道倒戈了,嫩rou上的神经开始享受这种电击般的快感,不愿意将这个棒子推出去,一个劲儿将它往自己这里拉。 越前龙雅满意极了,他伸手把山梨的腰尽量往下压,这样的姿势最是销魂。 山梨怕极了,她怕自己的理智彻底消散在越前龙雅这些顶弄中。 他,分明就是在恶意玩弄自己的身体而已呀。 山梨咬住牙齿,眼里有倔强,好怕关不住喉咙溢出的呻吟,那就是向越前认了输。 越前龙雅的roubang不止是鲁莽的快速抽插,如同他的网球,看似速度是取胜的重要因素,但连网球微妙的转折角度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他越前龙雅一向都是注重细节的人。 惩罚山梨,也一样,在甬道的沟壑中探测出所有敏感的位置,每次顶入都不忘记要一一照顾到它们。 呀...山梨紧咬的牙关还是失守,软绵绵地叫出了声。 犯了大错,山梨赶紧闭嘴,紧紧咬住下唇,用痛觉战胜一波一波不断的快感冲击。 她听见越前龙雅在身后嗤笑,这笑声实在让她有种更深的受辱感。 巡视了一圈的德川一矢一无所获,推开安全通道那扇沉重的门,门随着惯性自动关上发生沉重的响声。 德川一矢回来了! 安全楼梯处,越前龙雅却半点没有收敛的意思,在山梨体内不断开辟,rou体撞击而啪啪作响,声音在幽静的楼道里分外嚣张,鬼才听不出这种声音里的yin靡意味。 德川一矢果然没有立刻离开,他的步伐停止,很明显听到了越前肆意玩弄出的声音。 山梨下腹紧张得直缩,简直想破口大骂越前龙雅不知羞耻,可她是万万不敢开口声张,只有选择隐忍。 山梨紧咬牙齿到两颊酸痛,一边祈祷德川明白非礼勿视这个道理,快点离开。 天不遂人愿,被捣弄得花液横流的山梨强行分出心力来监听德川一矢的行踪,听到德川一矢下楼的声音。 每走下一梯,山梨的心就往上提一分。 提到嗓子眼了。 对于山梨内心的恐惧,越前龙雅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甚至超过山梨自己,下身rou刃被吸吮的程度向他报告着一切军情。 他又凑近山梨耳边,亲昵吻掉山梨额头上的细细汗珠,用动情的语气说出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威胁话语:害怕吗?不是明明很想见到德川吗? 这么早,也要来看看他? 山梨仿佛听到越前说这话时,牙齿咯咯的怒意。 事实证明,越前龙雅欺负起人来没有下限。 倏忽之间,越前龙雅在山梨背后单手横过她的小腿,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她整个人从背后抱起,恶物把xue口的边界撑到透明 山梨大惊失色,一下子把身体的重心全部放在支撑自己的那根roubang上去,让它直顶着花心。 山梨心里五味杂陈,带着难言的情绪,埋下头。 越前龙雅单手便能保住山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就在山梨胸前放肆推揉。 山梨一埋下头便看见这手,顿生胆量,恶狠狠咬了下去,这一咬,不留余地,事出突然,越前龙雅倒吸了口凉气,但也没有叫出来。 而是更狠更快地抽插。 出了口恶气的山梨并没有得到拯救,不断承受着越前龙雅的撞击,听见羞耻的水声啧啧,还有德川一矢越来越近的步伐。 她要死了吧,被羞死的。 现在真的恨不得立刻死过去,就不用面对这些了。 山梨愈加用力咬着越前龙雅,越前龙雅给她的回应只有低低的闷哼、更重的力道、更快的速度。 德川一矢在转弯处,在墙面的遮蔽下,让他的前方是一片黑暗,他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 是因为这个声音吗?无非也就是那种事情而已。 德川一矢觉得自己应该是被那个外卖小兄弟打搅了一天的好心情,连行为举止都怪异了起来,毕竟平常的他完全没有这种听别人墙角的兴趣。 但是人毕竟是没有抓住,没想到那个小不点竟然成功逃掉了,德川一矢有些挫败。 意识到自己感到挫败,德川一矢微征,按理说,自己应该非常愤怒才对。 然而德川一矢对于自己一直保持着诚实,唯有对自己真诚,才能免于被欺骗。 他很确信自己真的并不愤怒,只是萦绕着程度非常浅的挫败。 没有缘由的,德川一矢懊恼地按了按额头,在那片黑暗之中,选择转身离去。 毕竟,对方那嚣张的声音从未停止过,看来是根本不把陌生人的眼光看在眼里,只怕自己突然的闯入只会让这两人更加兴奋。 想到这里,德川一矢一阵恶寒,便加速离开,回到公寓门口,自己的家门没有关上,门口一地鸡毛的状态分毫不改。 德川蹲下身子,开始收拾,那个小外卖员留下了几份早点,德川见了,全都是女孩子爱吃的甜口食物,他对此并不感兴趣。 吸取他注意力的是一根红绳,上边还有一个质地特别的坠子,那个坠子刻着个似狗非狗的动物,小狗体态还带了一对翅膀。 德川一矢用手来回摩挲着坠子,片刻后连绳带坠一齐揣入自己的口袋中。 收拾好门口的一切,德川一矢便从这离奇的早晨回归正常生活了。 楼梯处,被黑暗笼罩的地方。 等待公开处刑的时光太难熬,再加上从未间断的挑拨,一切冲破了山梨的意志力,山梨只觉得自己眼神失了焦,眼前一片恍惚,双手攀住越前手臂,脚趾蜷缩,下腹愈发绞紧,身下喷涌出的一阵澎湃热流,全部被越前龙雅的roubang堵在小肚子里,鼓起来一个小山丘。 这样有流泻无疏通的胀意从小肚子蔓延到山梨全身,她忍不住在roubang上微微抽搐,有些水趁着这无意识的动作流了出去,侵染到了越前的运动裤上。 极度的羞怯涌上山梨心头,幸而德川并没有选择探看真相,山梨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如此不幸中的万幸降临,山梨才敢放松一些。 无力再和越前龙雅抗争什么,她浑身都瘫软在越前龙雅坚实的怀中,浅浅喘息着,真是只能任由他吃干抹净。 抱着软成水的山梨,越前龙雅迅速在致命的吸绞中最后突进冲刺,最后狠狠埋进,也泄在山梨体内。 山梨发觉他竟这样没有顾忌,顷刻便直愣愣大哭起来,不住地挣扎,嘴里也开始痛骂越前龙雅。 越前抱着她,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他就是不放开,靠在墙上沉沉喘息,这样的交合,两个人的心跳仿佛都连在了一起。 发泄过后的越前龙雅任由山梨在自己怀里发疯,也不耽误他享受这片刻的怡然。 不用证明,她全然属于自己,就是事实。 越前龙雅喉头一动,想要抽支烟,手抬起来才想起自己只是早晨出去锻炼,根本没有带烟。 他其实只是偶尔才会抽烟,非常快乐或者极不痛快的时候。 而现在,似乎两者都有。 既然没有烟,越前龙雅便干脆慢慢坐下,整个过程都小心抱着山梨,防止这个不安分的家伙磕着碰着。 他腿长,伸下去占了好几梯,把山梨转过来面向自己,并且把她放在腿上坐稳了。 接着越前龙雅脱下自己的上衣,搭在自己手腕上,山梨的苦恼依旧,面朝越前龙雅后,更方便她的攻击了。 越前龙雅默默承受着山梨的拳打脚踢,轻轻将她抬起一个身位,山梨小肚子里的爱液立刻泄出,四周的空气都变得yin靡起来。 山梨气得狠狠咬上越前龙雅裸露出的肩头,她下了狠心,尝到了自己齿端的血腥,两排牙印深深刻在越前肩上。 越前龙雅却好像没事人一样,和山梨拥在一起,把自己的肩颈都暴露给她,只一心用自己的上衣擦拭着山梨水淋淋的下身。 织物已经很柔软,越前龙雅的力道更是费心温柔,但是花xue周围实在娇嫩,一点点莫测也引起不小的刺激。 山梨把自己的羞惧全都发泄在越前龙雅的肩头,越前龙雅吃痛,擦干净了随手把上衣扔一边。 山梨也是真怂包,立刻住了口,面对面瞧着越前龙雅,心里犯怵,这个人有多浑她算是已经明白了,可心中有个声音大吼,明明就是他的不对,凭什么要自己服软! 内心纠结,山梨自己没注意到自己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 越前龙雅看得好笑,瞟了一眼肩头的血痕,表情故作阴郁,调戏山梨:刚刚饶了你,你就要作死? 只喂了你下边,没想到上边的牙口这么好,倒也该让你吃吃。 说着,便要去拉自己的裤子。 这个sao话,这个动作,虽然从前对吹箫一无所知,但山梨也听出其中的不怀好意,几经人事的她脑袋一转就猜出实意。 眼见山梨成功被吓白了脸,又要哭不哭地盯着自己,越前龙雅心知她今天也是被自己吓坏了,停下作弄,转而去摸她的脸,软语哄着她:逗你玩玩而已,也值得你怕成这样。 越前龙雅把山梨团成一团环抱住,哄孩子一样轻轻摇晃着。 德川那个人啊,绝对不会有兴趣看别人野战的闲事的。 越前龙雅开始从头安慰起来。 光知道哭和闹,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把你给别人的男人看呢? 唉。 越前龙雅用手顺着山梨的头发捋下去,长长叹气。 他凑过去,用吻舔干净山梨口中的血迹,一边询问:就那么喜欢德川一矢吗? 嗯~ 山梨打了个嗝,越前龙雅眉毛都挑起来了。 山梨却不明着回答,她看出来,自己要敢答个是,越前龙雅肯定立刻就要兑现刚刚的威胁了。 我.......龙雅......海原祭上我得拿第一名。 嗯?越前龙雅乐呵了,虽然表示疑惑,但是他听出了山梨口中的讨好。 真假不重要,肯服软就行。 山梨却也不再解释,干脆趴在越前龙雅肩上,闭眼休息起来。 越前龙雅看她这个鸵鸟样,明白她根本懒得和自己多说,一时哑然,也就不再提了。 那天晚上,越前龙雅顺藤摸瓜,第一次登上了【日本青少年网球爱好者联盟】,打开了认知的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