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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点想了。”陈锦辉满意地挂了电话,佳怡转头回到场内找到惠城:“要不要跟我回去吃甜汤,陈锦辉多买了。”惠城一口拒绝,她的脸暂时还不能去光亮的地方:“现在就要走吗,我还叫了那只公狐狸呢?”佳怡眨了两下眼皮,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高志泰。她撇了一下嘴:“随便他,你回家时记得给我电话,酒也别喝多了,别让我担心,知道吗?”佳怡到门口的斜坡处等车,就是这么巧,高志泰刚从车里出来,他穿一套休闲衣,很有质感,配上他的脸,很有点低调的奢华感。“怎么这就要走了,”高志泰抬起手腕看表:“我来得不晚呀,才九点。”厉小姐点头:“不晚不晚,也没开场多久,你快进去采花。”高志泰眉头一挑:“那不行,我不接受这种污蔑。”他把副驾驶的车门拉开:“为了证明我的清白,走吧,我送你。”高总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他很会掌控场面,一旦冷场总能说出轻松又有意思的话,佳怡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会单着。车子到了公寓下,高志泰绕过车头过来拉门,佳怡猫着腰出来,外头吹着大风,黑发飘着挡住了大半张脸,高志泰抬手帮她把头发挽到耳后,随即摊开双肩:“你可别怪我多事,我没有揩你油的意思。”佳怡淡哼了一声:“今天才发现,你这人挺俏皮的。”高志泰一脸受用:“好啦,你早点上去休息吧,我不耽误你的时间。”银灰色的轿车很快远去,佳怡还在楼下吹风,预备把酒气吹掉,街对面的树下忽然跑过来一个小姑娘,马尾辫高高的荡来荡去,头发荡得欢,脸色却是怒不可遏。周希尔穿着校服,俏生生地立到厉小姐面前:“厉小姐,请留步!”佳怡没动,不用留步,从坤包里取出香烟,夹了一根送到嘴边,自顾自的拢住手心挡住来风点烟。周希尔的脸色跟调色盘似的,一连数变:“你、你....”佳怡吹出一口轻飘飘地白眼,嗯了一声,心道变色龙都没你变得快:“我的罪你了?”周希尔眼皮一瞪,愤懑地伸手用食指指住她的鼻尖:“你当然没的罪我,但是你的罪了我辉学长!像你这样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他?你都跟他住一起了,竟然还跟别的男人乱搞?”厉小姐听得没劲,觉得她骂得很没创意,或许在哪家养得太好了,还没见识过社会是什么样子。很多女人总觉得语言很有力量,实际上并不是,这只会让她看起来很没水平。厉小姐迎风眯着眼睛,仍旧是笑,但是完全没温度:“你跟踪我?”周希尔甩着胳膊:“我——我没有!我就是在这里等着!”佳怡往前一步,周希尔眼见她靠近,登时往后退了一步:“你、你别过来!”厉小姐几乎是贴着她,把烟头摁到路边的垃圾桶上:“你这就是跟踪和sao扰,周希尔对不对,我记得你,港大商科一年级。满十八岁了吧,可以接律师信的。”周希尔跟她完全不在一个思维层面上,听了这话,直觉就是泛着寒。佳怡低头审视她:“考港大可不容易,小meimei,知道珍惜两个字怎么写吗?”佳怡进了电梯,然而低估了“小meimei”的粘人程度和意志力,周希尔奋不顾身的挤进电梯:“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肯定看不起我们寻常普通人!你不过是拿着姿态在玩弄学长....你是个女人,还要不要脸?”佳怡只觉有只蚊子,分贝过大,已经达到了扰民的效果。电梯在十楼停了一下,她指着外面咦了一声:“锦辉,你怎么在这里?”趁着小meimei望过去,佳怡轻巧推着她的肩膀,把人丢了出去。直到十六楼,佳怡没急着进门,靠在电梯口理着头发,果然,没过一会儿,周希尔喘得像是得了肺病,再度跑了上来。佳怡对着她嘘了一声,走到家门口,门还没敲呢,陈锦辉从里面拉开了房门,他穿得很整洁,已经套上了西装外套,提了钥匙:“你先休息,我出去有点事。”佳怡没料他先将一军,沉吟着进了门,眼见周希尔扭着腰追去了电梯。周希尔实在是太崇拜了辉学长了,魔怔似的爱意无限地盯住他,跟住他,跟着他进了附近的快捷酒店。陈锦辉在前台登记开房,偏着头送了她一道笑意:“真的没关系吗?”这道笑容温和体面至极,尾音里还有体贴和尊重的味道。周希尔神魂颠倒,已经除了他之外,看不到任何东西。她带着一股子奋不顾身的勇气和冲劲,随着男人进了三楼的房间。陈锦辉在窗边的小沙发里坐下,跷起左腿,禁欲的衣装和面庞下,带着笑点烟:“先脱衣服吧。”周希尔混乱又紧张地,在他灼人的目光下,以着某种牺牲精神,颤抖着把自己剥干净了。羞怯地挡住上下的关键部位,她安静又乖巧地坐到床边:“我、我还是第一次...学长....”“自己躺上去。”陈锦辉的声音很淡,说完起身步步走近,周希尔浑身血液倒流着躺下,只感觉到旁边有一股神秘的男性力量,让她瑟瑟发抖。“睁开眼睛看我。”周希尔红着眼眶睁开眼,抬手要搂他的脖子:“学长,我有点害怕....”陈锦辉捏住她的手掌,放回去,他的视线一遍一遍的刮着她的身子,毫无波动地低下头:“你以为我真的要上你?”他的指心点到她的额间:“是谁给你的胆子sao扰她,嗯?”周希尔慌得愣神,寒冰似的的东西顺着那一点灌进身体:“我,我没有,我只是看不过眼...”说着已经哭泣出声,陈锦辉冰冷地笑了一声:“你以为你很纯洁,你的贞cao无价,还愿意奉献给我,我应该感动,对不对?真纯洁,还在这里脱光了等我上?”铺天盖地的羞辱刺激着她的神经,周希尔恨不得昏死过去。他站了起来,高高在上地腻着黑眸,已经起了怒意:“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对别人指手画脚。”周希尔连滚带爬的掉下床,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大哭:“学长,你别走,你说的我会改的,我以后再也不来了!”陈锦辉一根一根的剥掉她的手指:“你在我眼里,一文不值,懂了么?”他走到门口,拉开房门:“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警告。”陈锦辉无事般回到公寓,佳怡还坐在沙发上等他。“不是说想吃吗,怎么没动?”他看了眼桌上没动的打包盒,换了拖鞋挂好衣服,亲自动手打开包装,找了白瓷的饭碗装好端到茶几前,佳怡接过,狐疑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