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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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赔偿?邹金含看向我的时候,我确实愣住了,对啊,要怎么赔偿呢,难道要让我cao回来。 还没想好,反正你做好被敲诈的准备吧。 嗯。邹金含看着手里的碗沉默了。 我要走了,你好好待着。刚要起身,衣角被拽住了。 我...我还有点难受,你晚上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似乎是有些难为情,她并没有看我的眼睛,算上陪床,我以后一起赔偿给你。 现在十一点过了,宿舍大门已经锁了,比起翻墙回去在这里休息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瞟了一眼邹金含病恹恹的样子,估摸着不会对我做什么,就答应了她。 等到夜里我躺在陪护床上,突然没了什么睡意,尽管没有开灯,我也知道她没有睡。 所以,你为什么喜欢我?别误会,我只是好奇。我补充道,毕竟你在你们那个圈子里应该也不缺喜欢你的人吧。 嗯...怎么说呢,你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不一样。她支支吾吾的。 哦,那你说说我怎么有吸引力吧。我面无表情。 我不知道...你是我上大学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她顿住。 所以你把我当朋友,你就想上我是吧。我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的,你的手很好看,眼睛也很好看,而且你笑起来的时候耳朵会动,很像大耳朵图图。....像什么? 每次一起吃饭你都会把我不喜欢吃的菜帮我吃掉。我真的只是馋啊。 你打游戏很厉害,每次打游戏的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救命啊,我还以为我每次在宿舍打游戏没有人注意到呢。 我很开心上大学能遇见你。我本来也很开心,能和你男朋友在一起。 快睡吧。说完我背过了身。 深夜,龚彦诚回到家,忍着恶心扔掉了浴室里用过的避孕套。尽管再三警告过那个人,到底还是带炮友到他家zuoai了。想到这里他恶心得不愿多呆一秒,收拾东西准备出去住酒店。 手机铃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克制住把手机摔出去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接了起来。 橙子,来哈啤酒啊,兄弟们都在。是范明亮,和另外几个同院的。虽然从来没有过和那些人称兄道弟的想法,范明亮却总是把自己和那些人归为一谈。每次这群人喝多了酒就会说些荤段子,大吼大叫,去隔壁桌搭讪,真是...一点品味都没有。 我就不去了,你们好好玩。没等范明亮反应过来,龚彦诚直接挂了电话。 不知道想到些什么,龚彦诚自嘲地笑了笑:也罢,这人不就是这样吗,也只有这个人会把自己当作兄弟。 转身放下包,在酒柜里挑了一瓶卡尔里拉。看着玻璃杯里淡黄的烈酒,龚彦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幸范明亮对自己的威士忌毫无兴趣,真不知道啤酒有什么好喝的。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很快下了半瓶,看了眼手表,凌晨四点了。不想睡在那张床上的念头太过强烈,龚彦诚昏昏沉沉地躺在沙发上,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 嘀嗒大门密码锁应声而开,尽管已经闭上了眼睛,龚彦诚还是感觉到了那个人走到了沙发边,视线打在了他的脸上,于是皱了皱眉。 似乎是察觉了他的不适,来人将他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在对方要把他放到床上之前,他挣扎着睁开了眼。 我还没洗澡。龚彦诚冷冷地看着这个将他抱在怀里的男人,对方很少喝多,只是脸颊有些微红,呼出的气息带着廉价的啤酒味,厚实的胸肌抵着龚彦诚的手臂。 那我抱你过去?范明亮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不用了。龚彦诚试图挣开他,没能成功。 得了吧,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小爷我好事做到底。范明亮不由分说往浴室走去,突然想到了什么,愣了一下,连忙解释道:你不会已经看到了吧,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睡,本来想在你回来之前收拾一下的。 这个人怎么能就这样轻飘飘地带过这件事,龚彦诚不怒反笑:我给你我家大门密码,就是为了让你随时带女人回来睡? 哟,你好像我家正房啊。范明亮眯起了眼睛,眼神危险地扫过龚彦诚滚动的喉结,娘子,吃醋啦? 龚彦诚不说话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本想忘记,却总是被这个人直白地提醒,自己欠他的。 我他妈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被男人cao过,第一次就被我的好兄弟给搞了,啧啧啧啧。范明亮嘴上戏谑,手中动作不停,将龚彦诚放在了洗手池上,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口子。 你还想怎么样,我都说那次我是喝多了。龚彦诚无力地倚在镜子上,任由他拉开自己的裤链。 我今天也喝多了。范明亮专注于剥光眼前这个禽兽的衣冠,一点看不出喝多的样子,所以,我觉得,你也应该让兄弟爽一爽。 说完,隔着内裤一把攥住了龚彦诚半勃起的jiba:而且,我可没让你硬。 龚彦诚心中觉得荒唐,jiba却越来越胀,手被用衬衫缠住,动弹不得。男人将他的两腿掰开,探了探他的后庭。 等下,旁边架子上有润滑油...还没说完,对方的手指就插了进来。 不用。范明亮又插入了一指,慢慢扩开他的xue口,我看你绰绰有余啊兄弟。 龚彦诚试图扭动身子躲开他的手,男人粗粝的手指却牢牢扣住他的xuerou,每动一下都会更深一点,强烈的饱胀感让他的两腿下意识地勾住范明亮的腰。 手指拔了出去,带出了微微粘稠的清液,换来的是一根胀硬的jiba打在他的睾丸上。范明亮捧着龚彦诚的腰臀抬起,guitou抵着后xue,慢慢地没入。看着眼前清秀的脸上带着薄怒,眼角嫣红,范明亮咽了咽口水,难耐地将jiba一寸一寸推进去。 龚彦诚双腿垂在他身体两侧找不到支撑,只能寄身在他的手掌上微微借力,试图让自己的xue口远离那吓人的硬物,范明亮却松了手上的力道,让龚彦诚整个坐在了自己的jiba上深深没入。 嘶龚彦诚差点哭出来,xue口因为外物入侵而被撑开,没有一丝余地,让他有种自己要被撕裂的错觉,心中惊惧交加,失控地搂住范明亮的脖子,伏在身上的男人却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毫不顾忌地狠狠往上顶,又扶着他的腰重重往下坐,将他颠得好像平底锅上的煎蛋... 大不大?范明亮不住地摆动胯部,一下一下地打在对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不过一会儿龚彦诚的臀部便红了,和他通红的眼角相得益彰。感受到自己的阳物被温热的肠rou包裹,层层叠叠地摩挲着挤压着,好像有许多张小嘴在不停吮吸,让他头皮发麻,险些克制不住xiele精。 哈...啊...龚彦诚本就喝了酒神志不清,毫无防守能力,在这情欲的折磨中只能默默忍耐,溢出难挨的喘息。后xue中分泌的粘液越来越多,对方抽插地更加顺滑,飞快地打桩。龚彦诚的jiba被cao得更硬了,将泄未泄,被男人的动作带动着在小腹处晃荡。 范明亮不知捅到了什么地方,龚彦诚猛地发出一声喊叫,整个人绷紧向后仰去,尽管没有cao过男人,范明亮也知道这里是他的爽点,便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堵住龚彦诚已经溢出的铃口,整个人倾倒在对方身上,向那一处有节奏地撞击,没有之前那么快,但每一下都是无比的折磨。感受着怀中之人炸毛一般紧绷的身体,还有隐隐的呜咽,范明亮的yuhuo越烧越烈,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脖颈,如同饿极的凶兽,一边死死咬住一边交媾。 爽不爽?得不到身下人的回应,范明亮加快了速度,撞击得越发猛烈,颠得龚彦诚不住喘息,被堵住的铃口终究还是流出汩汩浊液,又被堵得更死了一些。 不要...爽,求求你,让我射....龚彦诚试图推开身上发情的公狗,却被一把攥住手腕,范明亮在他挺硬的乳尖嘬了起来,唇齿舌尖并用,将他未出口的话都堵在了一声声难耐的呻吟里。 叫爸爸。范明亮感受到xuerou收缩得越来越紧,知道身下人已经快到了极限。 爸爸...爸爸...龚彦诚的理智全被干碎了,也不管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想快点结束,爸爸cao得好爽,好厉害...啊啊...太快了....嗯...受不了了...爸爸不要了,不要再cao了,要坏了... 随着一声尖叫,积蓄已久的jingye喷薄而出,射在了范明亮的胸脯上。范明亮将半软的jiba抽出,让身下人喘了一会儿,自行撸了起来,硕大的阳物在龚彦诚惊恐的眼神里转眼间又挺立起来。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剩下的话被塞进嘴里的jiba堵住,guitou顶到了嗓子眼,让他不住咳嗽。稍微拔出了点,才堪堪含住。 舔干净,乖儿子。范明亮在他绝望的神情中,再次扭动起腰身,上面虽然没有下面那么舒服,但看着龚彦诚跪在地上伺候自己下贱的样子,让他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龚彦诚的嘴唇本来薄而淡漠,此刻却被他的jiba磨得发红。时不时传来吞咽声,怕他呛住,范明亮将jiba拔出,带着闪着水光的银丝,拍打在龚彦诚脸上,接着又塞进去,按住身下人的后脑勺怼在自己的根部,几次过后终于射在他嘴里,确保对方不情愿地吞下去后,范明亮才将人抱进了浴缸。 龚彦诚任由对方擦洗自己,又被带上那张被玷污了的床,一言不发。范明亮也任他倔,跟着上了床。看着对方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又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感受到一根梆硬的东西抵在自己后腰,龚彦诚咬牙切齿地主动用手帮对方又弄了一次,忍着下体撕裂般的阵痛,靠在终于不再发情的男人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