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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几分暧昧的味儿,或许还有点风情——她知道用风情来形容一个男人来,有点不太切实际,可她望过去,他坐在那里,眯着个双眼,似醒还未醒,真真是显得出一种诱人的风情,即使他已经四十多了,身体丝毫没有发福,一看他,她就能眼尖地知道肯定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那种体型——可光这么个一想,她的脸就红了。还烧得厉害。她赶紧儿地小心地捂住脸,不想叫人发现。只见他换了个姿势,侧坐着,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搭他自个交叠的腿上,“你跟我们许澈谈恋爱了还是?”这问的冯了了那心立刻就虚了。人家家长呢,都找上门来了,她从来没想到会有面对这种事的一天,可能她想的太少了,真有这么一天的时候,她支支吾吾的回不出话来。“不好说吗?”他在问。声音特别的好听,含着一点儿磁性,跟电视上那种正而八经的样子完全一样。听得她都有点颤抖。甚至是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完全是下意识地反应,却叫她颇为羞耻。她喜欢这样的男人,面上看着正而八经的男人。007她低垂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垂落在下,遮在她的耳边,挡住她半张脸,颇有点忐忑,“说、说什么?”她一脸的茫然无辜。“哦?”他拉长了尾音,就那么看着她站在那里,低垂着小脑袋,也不急着揭穿她的谎话,手指腹在手指上轻巧地动了那么两三下——这一听,冯了了就立时不好了。谁能听不出自己的声音来?即使在那种难受的时刻克制不住的声音,她顿时微抬起头慌乱地瞅向他,心里头那点点旖旎的想法顿时烟飞灰灭,但没敢冲上去夺手机,能在手机里有一份的人,估计别地儿还有着备份呢。她不傻。“我儿子还不满十八周岁呢,你怎么就敢呢?”他站起来,把手机往沙发那里一扔,并不在意手机是不是会被摔坏,朝着她走了两步,见她往后退,眼睛危险地半眯了起来,“勾引未成年?还怎么为人师表?”她心里一滞,面色上有些难堪,“我不、我不是……”可这种话怎么说出来都叫人不相信——那个片断拍得将将好,就是昨儿个在学校顾所里头,还是教师办公楼那里,截取的时间段也将将好,拍成了她在引诱着许澈,或者是半推半就地成全了许澈,她只敢听着那视频的声音——仅仅那么一段,如果曝出去,她在这个城市估计就待不了。她不想走,她留在这里,这叫她有点慌乱。她还在想,思路混乱,找不出中心点来,下巴被人强硬地抬起,迎上他锐利的眼睛,骨子里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让她躲开,——她舍不得,她瞅着那张脸,心中的欢喜跟慌乱都混在一起,也不知道到底是欢喜还是慌乱多一点。她喜欢这样的男人,偏又跟这个男人的儿子混过一起,忽然间觉得自己特别的肮脏,她往后退,想脱离他的手,腰间却是一紧,被他给圈住了,她又突然间欢喜的不得了。就是这种矛盾的心理纠缠着她,她却是不动了,瞅着他。“你不是什么呢?”许玄厉就瞅着她个小脸,手指张开往她脸上那么一挡,就把她的整张脸都给挡住,“给我说说看?不是什么呢?”她的眼前只余一点儿光亮,心已经跳到嗓子眼,“我、我……”她不自觉地咽了记,事做起来比较容易,两眼睛一闭就行了,真说出口,她还是稍觉得自己有那么点的不要脸,“我半、我半……”却没把事情全按到许澈头上,按不了,她这个方面还算是个实诚人。“听说高见琛到处在找你呢,你还藏着得挺深呀?”他听着她的话,露出还算是满意的笑意来,修长的手指离开她的脸,才离开又晃了回来,往她个光洁的脑门上那么一眯,“怎么就落到这个地步了?”她一脸疑惑?“高培德,你不记得了?”许玄厉瞧着她个表情,好像不似作假,更眯了眼睛,凑近她的脸,还挺喜欢她个迷茫脸,小眼神晕乎乎颇有些叫人怜爱,“好歹你跟了人家几年了,怎么都不记得了?个没小良心的!”最后几个字,就跟宠着她一样的。“谁?”冯了了还是一头的雾水,不太明白他讲的是谁,看起来他又好像认识她,她又半点记不起来,跟云里雾绕似的,“你说的我都不晓得,都是谁呀?”“啧啧啧,”他有点都佩服起她来,真跟不记得一样,“高培德,你丈夫呀。”008许玄厉还真打眼瞅着她起来,瞧着她个眼神,象是真不记得了,“都不记得你丈夫叫高培德了?”高培德?她顿时瞪大了眼睛,那名字听说过呀,天天新闻里都有他,天朝的第一人,谁能不记得他的名儿?把个冯了了跟浆糊糊过的脑袋弄得更是拎不清了,只管是瞪大眼睛瞧着许玄厉,“什、什么?”瞧她那个小样儿,真跟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叫许玄厉还真忍不住将修长的手指曲起来再往她额头上那么一敲,“真个有本事,怎么就同高培德好上了,我都瞧不出来你有些什么本事儿?”高培德?国家领导人!光在脑袋里那么一想事,又电视上常在新闻频道里出现的第一人再搁上,冯了了的脑壳都差点疼了,反正就是一副被雷劈过的样儿,傻傻的,——她怎么就摊上这种事了?被学生包养也就算了,怎么还嫁人,嫁人还是嫁的国家领导人。一时间,她的脸又青又红又白的,跟个变色龙似的。“你哄我的吧?”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像镇定了点,可眼神慌乱闪烁的,一看就晓得她也是表面强自镇定,内心里根本就是乱得毫无主见了。许玄厉把个手往她脸上摸,那脸蛋儿还真是嫩滑,比他上回见的雏还要嫩,怪不得叫他儿子欢喜,也叫那一对父子欢喜,忍不住地就重了点力,将她个脸颊硬是往中间挤,挤得她两片粉嫩的唇瓣儿都嘟了起来,瞧着象是在邀吻一个样——到是那慌乱的眼神,有点不太应景儿。“闭眼。”他命令她。比不得刚才的闲适态度,这一句,他讲得极为生硬,且半点不容抗拒。她本就胆儿小,别人板起脸,都能叫她吓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