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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下的,揉得她都不敢呼吸。她屏着呼吸,脸胀得通红。隔着薄薄的一层儿布料,他的手指就跟着了火似的烫,烫得她几乎痉挛,甬道里极不可耐地涌出一股子湿意来,似乎对她的夸奖般,他矮了身,并不坐着,而是半跪在她的身前,将脑袋凑近她的腿间。在她无助的目光,他的双手用力地将她双腿掰开,将脑袋凑了过去,“乖,鸾鸾,别怕,别怕——”声音极为轻柔,更透着安抚。叫林鸾鸾的一下子就安了许多,再也屏不住呼吸,放肆地吞吐着气息,嘴里也不可控制地逸出她娇弱的呻吟,似欲迎还拒般,“别……别……”却叫高培德低低地笑出了声,将她薄薄内裤的边缘掀开,露出被他手指轻怜蜜意过的娇羞之处,那处儿微鼓,因着极度的充血而极度艳红。他诱哄着她,就如她年少时一样,“乖了,别怕,我就是含含,含含——”林鸾鸾被迫张了开腿,入眼所极都是他的脑袋钻入她的腿间,这种羞耻的画面叫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不闭眼睛还好,这一闭眼睛,就更让她清楚地感受他极为狡猾的舌头,竟然探入了她羞涩的甬道。甬道微湿,火热的舌尖一钻入,就让甬道两边的壁rou给狠狠地推压过来,挤得他几乎是动弹不得,即使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一如他记忆里的紧窒火热,快意顿时涌上后椎骨,叫高增德素了好几年的身体,差点就交待了。他不由得有点儿后悔。离了她的身,见她张了眼睛,如星子般璀璨的眼睛,泛着迷茫的光。他当着她的面儿,将笔挺西裤的拉链拉开,项着内裤的肿胀之物就被他顺势解放了出来,竖立在他的双腿间,粗如儿臂般,叫人惊惧。她瞬间清醒了过来,人连忙往角落躲了过去,她的身体犹记着被这种物事给狠狠贯穿的感觉,那种感觉象是被钝刀狠狠地挤开,她一时白了脸,惊惧地看着这吓人的东西,并摇了摇头,还多了些求饶的意味。高培德都这份上了,这都素了几年了,只是又怕她哭,就哄着她,“乖,别怕,你吃得下的,上回我们才试过,你忘记了,没事的,不疼的,不疼……”她要是真听了这话才是傻子呢。林鸾鸾自不肯的。她用力地摇摇头,不敢看他吓人的粗壮玩意儿。到底是高培德怜她,拉过她的手,叫她的手扶着自己。小手儿都扶不过来,中间钻出伞状的顶端来,顶端最中央还有个孔儿,往外渗了一丝浊白——她更不敢了。023(H)有时候吧,林鸾鸾觉得自己在装,这玩意儿她哪里没见过,就许澈身上那玩儿意,还透着粉嫩的颜色呢,还是照样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小孩子嘛,大抵是片子看多了,总要玩些不一样的——但跟前的男人,这个男人成熟,有地位,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地位,瞧着这玩意儿又粗又壮,林鸾鸾自个底下就更湿了,把她坐的地方都湿了个透,她挪了挪位置,伸手就去摸那粗壮的玩意儿,一手还握不住,太粗太壮了。她有些吃力,索性就两只手就握住,中间伞状蘑菇头就露在两手中间,这么一看,还颇有点可爱的样子——她稍犹豫了一下,就从座位下来,人蹲在他身前,将个圆润的臀撅起,张开嘴儿,就试图将蘑菇头含入嘴里。只一含,她就觉得这尺码不对,含不进去,嘴角因着这举动而流出一丝晶莹的香津来,却耍无赖般地仰着精致的小脸朝他道:“我含不了。”又娇又俏,又爱耍赖,真让高培德爱得不得了,双手提着她起来,就让她坐着他个腿上,拿手往她腿间一抹,全是湿的,湿了他的手。他含笑地瞧着她,属于成熟男人的笑意,笑得她脸上通红,跟抹了胭脂一样。高培德又瞧一眼她刚才所坐的地方,那地方湿的一塌糊涂,哄着她道:“坐上来?张开腿,自己坐上来?”男人粗喘声就在她耳边,就跟魔咒一样将她引诱,她入了迷般地轻挪着小屁股,张双开腿,往他腿上小心翼翼地坐上去,——又见着那强势的粗壮玩意,心肝儿就跟着跳了跳。花瓣儿被顶开,粗壮的玩意儿,烫的惊人,让她打了一个哆嗦。但没等她后退,高培德一个按住她,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他的粗壮玩意儿就给送了进去,里面层层叠叠,进得极不容易,待将整个儿都挤进去,——高增德的后背立时就涌上一股子极致的欢愉,被紧紧地包裹着,让他差点就来了个入门倒。还好,他忍住了,没动。到是林鸾鸾跟受了折磨似的难受,他没进来时,她怕,怕自己被捅坏了。这一进来,烫得惊人,几乎烫到她心口上,那么粗壮的东西,她张了嘴儿都含不进来的物事,就这么着的,挤开那么小的入口,——她低头,底下两个人相连,还能见着他的粗壮玩意儿将她从未自己仔细看过的娇嫩花瓣儿挤得极开,一丝褶皱都见不得——充血的更显得娇艳,连她自己都羞耻看这一幕。但是她难受,娇吟声从嘴里不可抑制地露出来,连带着坐在他双腿上的娇臀也有些空虚起来,空虚的让她难捺地动了动小屁股,——却是咬着唇瓣儿,因着那一丝羞怯,没催他。高培德双手捧着她的娇臀儿,瞧着她个又娇又弱的样儿,先动了一下,就见着她眉头儿轻蹙,似欢愉,又似痛苦般,到让他了然一笑,便不再怜惜她,也不劳着她动,就捧着她的娇臀儿,控制着她一上一下地taonong。简直就跟cao纵着机关一样,叫林鸾鸾跟个洋娃娃似的,偏这个洋娃娃底下还吃力地吞吐着个吓人的玩意儿,那玩意一进一出,带出晶莹的水意来。即使全由高培德cao纵,还是让她累得慌,底下吃不下这么大的物事,她不得不趴在他肩头,——这样竟不能尽兴,高培德微侧过身,将她压在车后座,一手就举起她的搁在肩头,用力地将贲胀的粗壮物事往她紧窒的甬道里深入,再退出,又重重地捣入,只捣得那处若泥泞般,又能叫她的耳朵听得见那羞红脸的拍打声。但是她腿酸,胸前的丰盈落入他的嘴里,吸吮的力道让她简直都要以为自己有了奶水一般——顶端上娇艳的霉果子绽放着,似染了鲜血般的诱人,他满口吸吮着,另一手揉弄着另一边的丰盈,那如兔子般跳脱的丰盈,涨满他的手间,他狠狠掐着,将柔软的胸rou随心所欲地揉捏着,盈满手心的感觉,让他恨不得将人给藏起来,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