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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后吐真言

首含住我前胸,嘴下很是显出几分贪婪般,舔吮着向下,沿着小腹,深入到幽深草丛中。

    那舌尖如灵鱼般在我幽谷中徘徊,不时深入突刺,激惹得我扭动难歇。不一时便春潮汩汩,被他接了满口。

    我喘息着看他,透过几分泪意,但见沈言直起身子,面不改色地将那春潮咽下,膝行几步,带着他的小东西就要挤到我腿间来。

    我懒洋洋地顺着他的力道抬腿,他的小东西轻轻抵住门口,沈言抬眸看我,眸色里压制不住的波涛汹涌。

    我挑了挑眉,口舌功夫倒是不错,再来一遭罢。

    沈言僵住,粗喘半晌,终于艰难退开,重又俯下身来。

    先是嘴唇触碰到幽谷前端的小凸起,轻轻含了,慢慢摩挲挑弄,环着圈儿施力,时不时吮得我一声轻吟。

    渐趋向下,舌头又深入谷地,鼻尖正好抵住崖端,窜弄得我不住抖动,终于下腹一紧,又赏了他满嘴春潮。

    沈言抬头看我,双眼已有些赤红。

    我慵懒地看他,乏了,今儿就到这儿罢。

    沈言僵直着身子半晌不动,下唇被他咬得有些发白:求妻主怜悯。

    我扯过被子盖好,懒得睁眼,敷衍道:不过是些许情欲,正君从前耐得,如今自然也耐得。跪在榻边冷静一会儿罢。

    沈言见求恳不得,只好依言下了榻,帮我掖了掖被角,在榻边跪好。

    时辰尚早,我只是疲累,却并不困倦,浅浅眠过片刻,便又清醒过来。

    微睁了眼,见夜色已染灰了半边屋子。沈言仍跪在原处,脸上泛着我从未见过的春意,一双透着欲色的眸子盯紧了我,手下动作不停。

    见我睁眼,他悚然一惊,急忙收手,伏地请罪。

    我似笑非笑地看他,倒是未料正君还有这门手艺。

    他伏地不起,脊背微微颤抖。

    我侧过身来,一条腿伸出被子,脚尖挑上他的锁骨,迫着他抬起身来,接着弄罢,莫要憋坏了。

    沈言惊愕地看我,见我不似玩笑,还轻踩了他两下以示催促,才犹犹豫豫地抬手,握住了那小东西。

    刚刚动了两下,便被我抬脚踩住了手,正君还须尽心些。若是一炷香内不得泄,我便倒绑了正君双手,叫正君在这榻边跪上一整晚。

    觉出脚下的身体一个激灵,我便收了腿,踩回他肩上。

    沈言双目紧紧盯着我,身躯绷紧,手下自虐般快速撸动,不一时,又以脸颊轻轻贴上我小腿,无限缱绻地覆上一个吻。

    我有些不自在地收了腿,见沈言额角渗出些虚汗,渐渐弓了身子,一声低吟,泄在了脚踏上。

    微微粗喘着,他再次伏下身子,摆出请罪的姿势。

    薄汗下的身子苍白却不瘦弱,只硬生生被他瑟瑟出几分可怜来。

    我起身披了寝衣,避开那些秽物,站在脚踏上。用脚趾蹭了蹭他额头。沈言回过神来,忙为我穿上鞋袜,复又伏地跪好。

    我取了藤条,拉了凳子在他身侧坐好,轻敲着他的后背:说过多少次,夫妻情事,本就是兴之所致,正君何故每次都搞得这般别扭?

    沈言沉默。

    我便有些不耐,昨日只穿了身前,今日为正君穿身后罢。便不绑着了,正君须得自持。

    沈言颤抖得几不成音,勉强应是,跪直了身子,两手在身侧攥紧成拳。

    我也不打招呼,随性的一鞭先甩在他臀丘上。

    沈言身形一晃,险些跪立不稳,指节攥得发白。

    待他略微平缓了呼吸,我才又狠狠甩上一鞭。务必叫他能细细体味每一鞭的触感。

    三四鞭后,沈言抬手放在嘴边,张口咬住。

    我用藤条戳戳他的手:不许掩着,叫出声来。

    沈言无奈垂手,却仍是紧咬着牙关。

    下一鞭我便多加了几分力,沈言的闷哼声里竟带了几分呜咽。数着数儿罢。每数一声,便谢过妻主管教。

    沈言喘息半天才终于找回声气,恭声应是,面上已是惨白。

    下一鞭刚刚到rou,他却当真嘶鸣出声:一,唔谢妻主管教。

    冷汗淋漓,有几滴落在了地上。沈言抖得如风中残荷一般,身形也渐渐歪斜,才终于报出了廿九,谢妻主管教。

    我收了藤条,他便委顿在地。连发尾都被冷汗沁得湿透,倒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我起身点了灯,端近了细细打量,还是今日的更娇艳些。又转了话题:正君时常自渎么?

    沈言虚软的身子显而易见地一僵。

    看着很是熟练。正君往日不屑与我敦伦,倒是自娱自乐得很。

    沈言以额贴地,语声虚软:怎会不屑言儿自幼便盼着嫁给真jiejie

    我冷哼一声,并不搭话。

    沈言自顾自地往下说:怎料十三岁时,竟在梦里与真jiejie相见,那秽物脏透了亵裤教养嬷嬷训斥言儿yin荡无耻,将来必被妻家厌恶罚言儿三日不食,在祠堂跪诵男戒,言儿白日对着祖宗牌位忏悔,到了夜里却仍在梦里与真jiejie相见言儿深恐被真jiejie厌恶求真jiejie莫要厌恶

    声音渐渐低下去,几不可闻,我听着不对,怎生竟连幼时的称呼也叫出来了?自嫁给我,沈言都是冷静持礼,只称呼我为妻主的。

    还说得这般坦诚。

    我抬手扶他,才惊觉手下的身子guntang。

    大夫来开了药,临走前还很是谴责地看我。

    我依稀听到她对自己徒弟吐槽,哪有这般不知礼的妻主?糟蹋妾侍小倌也便罢了,竟对正君下此狠手!

    我已料到明日街头巷尾又会有传言,左不过是沈家谪仙般的大公子嫁了林家不成器的二小姐,往日里被冷落也便罢了,如今竟还被凌虐

    左右看不惯沈言下嫁于我的人多了去,这些年的各式闲话我早听得习以为常。

    吩咐侍从去煎药,我坐在榻边为沈言擦汗。

    他烧得浑身通红,昏迷中仍不得安枕,一会儿唤着真jiejie莫走,一会儿又悲泣言儿知错,也不知是梦到了些什么。

    我只得握了他手,低声安慰些真jiejie不走,真jiejie陪你的虚话,他却也慢慢安静下来。

    大夫给他的伤口敷了药,隔着被子也能闻到些药香。他渐渐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看着实在可怜。

    这两天他确实被折腾得狠了些。

    侍从端了药来,我接过来亲自喂他。

    他却执拗地咬紧了牙关,不肯张口。

    待要唤了侍从来撬开他牙口,又觉得有些不忍。

    一声长叹,我只得倒了一口药在自己嘴里,然后俯身哺给他。

    真苦。

    慢慢用舌头扫开他牙关,沈言终于乖顺地饮下,倒叫我累出一头汗来。

    如此再三,沈言的舌头便如同嗅到了什么也似,竟朝我追逐起来,我一时不察,舌尖倒被他含了。只被他如品美味般,反复咂摸了几遭。

    逼得我耳边都泛起了热气。

    倒是惯会折腾人。

    好不容易喂完一碗药,沈言侧着身子,睡颜安恬起来。

    我忙唤了侍从送茶来漱掉满嘴的药味,又含了一颗蜜饯,方才好些。

    拿了蜜饯看沈言,想了想又扔回碟子里。他这唇舌既如此灵活,便苦着罢!

    侍从摆了晚膳来,我就在正屋草草用了。思忖着又命在灶上留一碗白粥,免得沈言半夜醒来饿了。

    回到里屋,沈言仍睡得香甜,额间又出了些汗,我取了干帕子来擦了,又顺便替他抹了抹脖颈后背,再掖好被子。

    沈言端庄持礼,纵是早先我二人一处就寝,他也总是待我睡了才睡,在我醒来之前就起身伺候,我竟是从未见过他的睡颜。

    睡梦中的他眉目间淡去了那抹清傲,更不见疏离,乖顺得如一只小兔子般,恬静美好。

    我不由便看得有些呆了。

    少时我便慕他颜色,如今仍是轻易沉迷。

    不觉已更深人静,是回书房就寝的时辰了,我却有些不舍,索性唤了侍从来,命备了外间的小榻。

    沈言被我折腾病了,我就在他外间守一晚也不为过。

    未料起身时却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垂眸一看,沈言并不曾醒,只在梦里紧皱了眉头,带着几分急色,那手抓得极紧,绷出几根青筋来。

    我只得挥退了侍从,回身又在榻边坐好。

    那手略松了松,却也不曾放开,反拉了我手,贴上自己脸颊,咕哝几声,静下来不动了。

    病了倒知道黏人。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榻边,一时想着早年间我偷偷带他出去玩的趣事,一时又想着他自嫁给我的冷漠,喜一时,气一时的,不知何时,竟伏在榻边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光已微亮,我揉着发僵的脖子,被沈言抓着的手已有些木。

    转头一看,却见沈言不知何时早已醒了,清明的一双眸子也不知静静盯了我多久,眸光深处似有微星闪动。

    我一边抽手,一边嘟囔着抱怨:醒了也不吱声,昨儿晚膳都没用,先喝粥罢。说着便唤侍从。

    沈言仍抓着我手,不忍松开似的,却也不敢用力,侧脸在手背上轻轻一吻,才恋恋不舍地还给我。

    那吻湿湿柔柔的,倒像是掉进了我心里。

    我不自在地扭动手腕,看侍从伺候了他盥洗,接了白粥过来。

    我舀了一勺递去他嘴边,沈言忙撑起身子仰头接了,匆忙间被呛住,扭头咳了半天才缓过来,眼尾都有些发红。

    我把碗放在一边,欲要给他找个迎枕来,却不知被他误解了什么,忙忙就扯住我裙角,眼里的哀恳几乎溢出来:妻主妻主莫怪

    我颇为疑惑:言儿体虚撑不住,我去拿个迎枕来。

    沈言讪讪松开手,眼巴巴看着我在外间拿了迎枕,扶他半抬起身,在他身后垫好,一眼不错的。

    我端起粥,拿勺子搅拌几下,慢些喝。

    沈言乖顺地一口接一口,眼神明亮,湿漉漉地盯着我,直到我拿帕子替他擦掉嘴角的粥迹。

    又喂他喝了药,他也不嫌苦,如不知所饮何物般,我索性也就不帮他找蜜饯了。

    抽了迎枕叫他躺好,他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无限缱绻的,能得妻主如此看顾言儿愿一病不起

    我一边净手一边白他一眼,正君还是快些好起来罢,若时间长了,我可懒得伺候。

    拉了凳子坐回榻边,正君身子骨也太弱了些。不是常年练舞的么?

    沈言微微垂眸,许久不曾练过了。

    为何?

    沈言嗫嚅着,练后血气蒸腾,欲念更为难控。

    我不由一哂,倒是不料言儿还是个yin娃荡夫呢。

    沈言瞬间面色惨白。

    我俯身轻轻一吻印在他额上,明知道你真jiejie喜欢浪的,却偏要忍着。捏捏他的鼻子,该罚。

    沈言劫后余生般深吸一口气,又怕我发现似的压抑着轻轻吐出,脸上恢复了些血色。

    我探了探他额头,手下已不像昨日那般烫,可见那药有效。日后还当勤勉练习。这般孱弱,如何伺候得动妻主?

    沈言唯唯应是。

    气氛正好,他也乖巧,我便不由起了些兴致。

    饶有兴味用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嘴唇,听他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颊边也染上红晕。

    他双腿在被子下偷偷交错几下,我正要调笑,却听侍从在门外求见。

    我有些扫兴,但还是传了进来,命他但禀无妨。

    那侍从却偷觑着沈言,半晌不说话。

    直到我不耐烦地催促,才低低回道:旻儿少爷遣了人来,问何时去赎他。

    我清晰地感觉到沈言的身体一僵。

    不由有些气急败坏,好好的在这时候提这事儿。

    挥手打发了那侍从,该赎的时候自然会去。

    回头见沈言的神情已是不对,眼眶发红,急急拉了我手,妻主还是要纳侍么?

    我拍拍他的手,胡乱敷衍道:不纳,不纳。

    沈言神色间却更见凄怆,妻主哄我。

    我耐了性子,那旻儿说来也是身世可怜,本是个清倌儿,是我替他开的苞。他伺候起来倒也柔媚懂事,如今倒不好撇在一边不管了。言儿若是不喜,我纳了回来只在偏院养着罢了,言儿不必管他。

    沈言抓着我的手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可不可以赎出来给他一笔钱打发了去?

    我微微皱眉,旻儿柔弱,打发出去岂不是要了他性命?正君何时如此心狠了?

    沈言怔住,似是不敢相信我会这样说,翻身在榻上跪下,抓紧了我的手抵在自己额头,摆出个五体投地的姿势,言儿为妻主什么都做得,求妻主怜悯

    又猛地抬头看我,眼角溢着些湿意,急急道:言儿都受得,那箱子里的藤条、鞭子、蜡烛,哪怕是其他佐兴的器具,言儿都受得!只要真jiejie喜欢!求真jiejie真jiejie莫要抛弃言儿

    不见我回应,沈言急急地便翻滚下榻来,踉踉跄跄在桌边取了那藤条,跪在我脚下捧给我,满脸急切,妻主责罚言儿罢,求妻主责罚!

    我只觉一脑门官司不好收拾,心里暗骂子慕给出的这馊主意。也是怪我旱得久了,当时竟没忍住,只想着心上人既然吃不到,一解身上寂寞罢了。

    我抬手安抚般拍拍沈言的头,心下寻思着得先把这事儿料理了才好,言儿莫要多想,先好生养病,我处理妥了这些事便回来瞧你。

    转身要走,却被沈言抱住。

    沈言罕见的大胆,仍跪在地上,却紧紧抱住我双腿,叫我一时间动弹不得。

    言儿思慕真jiejie成狂言儿犯了嫉妒之恶行求真jiejie原宥

    我正要随便安抚几句原宥的话,却忽地天旋地转,被他一把抱了放在榻上。

    正要惊愕起身,他已翻身上榻,轻轻覆在我身上,并未压着我,却也拘束得我动弹不得。

    我只来得及叱一声大胆,就被他撕开了衣襟。

    他用唇堵住我接下来的话,舌头在我嘴里胡乱捣弄,手下不停,三两下便把我剥得精光。

    我只觉身上覆着的躯体热得有些不寻常,细一看去,才发现他眼神狂乱中透着些迷离,显见是又烧起来了。

    这刚退下去一点儿,又胡闹折腾。

    我却也自顾不暇,那捏住我前胸的大手热得燎人,直烫得我整个儿都软了。

    他终于放开我的嘴,又用唇舌去逗弄我胸前茱萸,挑弄得那小东西yingying地立起来,泛着晶莹的水光。他惩罚似的轻咬一下,又狠狠吸啜,激得我呻吟出声,却被他的两根手指堵了回去。

    那手指挤进我嘴里,时而抓我舌尖,时而挑我嘴唇,令人心痒难耐却逃避不得。

    我呜呜哀鸣着,半阖着双目看沈言在我胸前动作。

    哪还有半点儿清贵公子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儿端庄正君的影子?

    像个饿久了的小兽一般,贪婪又凶猛。

    他抽出手指,又吻住我嘴,不叫我说出半个字来。身下微微胀痛,一截手指已挤进幽谷。

    他舔吻着,吞尽了我的呻吟,手下却动作不停,戳弄旋转,突刺着,扩张着,不一时便换了两指,还有一截指尖按上我前端凸起,打着圈儿揉弄。

    我已有些迷乱,只知闭着眼胡乱呻吟,沈言的吻也霸烈起来,只如要顺着舌根把我魂儿一并吸走了去。

    身下已有泽泽水声,沈言终于饶过我的唇舌,抬起身子,双目灼灼地盯紧了我,轻声低语:真jiejie,对不起

    然后猛地冲了进来。

    我一声哀鸣,甚至清醒了几分,那么大个家伙,直直的就全部放进来!

    我急急地换着气,眼角被逼出几分泪意来,抬手攀上他的肩膀,狠狠抓挠几下。

    沈言任我抓挠,粗喘着静静等我适应,又低头吻我,安抚地揉弄着我的前胸。

    我嘶嘶呼痛,连声命他不许动,他便也当真不动,只在我几处小点上轻捏揉动。

    渐渐地,我终于被安抚下来,那处的胀意却明显起来,我轻轻扭了两下腰,沈言会意,慢慢退出一些,又挤进来,反复试探几次,见我不加阻挠,便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很快我的吟哦声便忍耐不住,高高低低的,只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沈言的小家伙粗壮,抵到哪处都酸麻不已,不一时我便承受不住,哀鸣着攀上顶峰。

    沈言却不依不饶,就着我潮颤不已的身子,乘胜追击,很有些要斩草除根的势头。

    我却已受不得,连声命他停下来。

    沈言充耳不闻,一味挞伐,直撞碎了我的呻吟,撞出我的哭腔,撞得我眼泪纷飞。

    沈言的精华浇进我的腔壁里,又顺着他并不停歇的动作零星溢出来,那处更加滑顺,沈言进出无碍,甚至还找了空隙,在我耳边低语道:言儿十三岁时,就已经在梦里这样对待过真jiejie了。

    我在他后背红棱上狠狠挠了一下,哭腔压都压不住。

    沈言轻轻抱起了我,也不出去,就变换了姿势,叫我坐在他怀里,扶着我腰又颠簸起来。他粗重的喘息不时扫过我耳边,扫得我面红耳赤,我双臂虚软地搭在他肩上,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但听他粗喘着说,那年正月十五,真jiejie带我看了花灯,梦里我便这样抱着真jiejie。

    什么花灯哪年的花灯啊谁家的花灯上还有观音坐莲的插画不成?

    我被颠得意识迷乱,不知xiele几次,又被他放回床上,摆了个侧卧的姿势。他从我身后挤了进来。

    我侧着身子看他,他额角的汗滴在我身上,泅开在我乳侧,我的呻吟也如这泅开的汗滴般,散成一地,收拢不起。

    他的声音愈发低沉,那年初春,真jiejie带我放风筝,梦里我便这样搂着真jiejie。

    你真jiejie不行了你真jiejie不给搂了

    我被cao弄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只剩些散碎的呻吟不时掉出来,也不知掉去了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身子又被他一翻,竟摆了个跪趴的姿势出来。

    真是大胆了沈言

    我却也挣扎不得,双臂如失了骨头般瘫软着,侧额抵着床榻,被他捏紧了腰,直往那东西上taonong。

    前胸蹭在床单上,很是磨人,我不由仰了头,支肘半撑起身子,却被沈言逮了空隙,腾出一只手来抓了我乳儿,狠捏几下,我哀鸣着又伏下身去。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沈言的每一下捶捣都如同撞在我心口上,我心慌得几乎要蹦出来,挣扎着要朝前爬,却被沈言紧紧抓住,撞击得更狠。

    沈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新婚那夜我便想这样,让真jiejie哭。

    我被潮水般的快感激出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床单湿了一大片。

    那你当时倒是别拒我于千里之外呀,口是心非,两人遭罪

    在他又把我翻过身,架了我双腿在他肩上,狠狠地开始冲锋的时候,我终于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只觉身处小船上,滩急浪险的,颠簸不休。

    双腿险些被压到耳侧,压得我憋闷不已。

    下身早已一塌糊涂,那巨物仍楔在其中,每一抽动,便带起一阵瑟缩。

    尚未清明,唇边已泄出哀叫。

    要死了你沈言

    沈言的声音沉沉,不能满足妻主,言儿死不足惜。

    我捶打着他肩膀,拳头绵软,够满足了!

    沈言却不依不饶,反而动作得更快了些,那妻主还要纳侍么?

    我一愣,这又不是一回事

    沈言不再多说,埋头动作起来,每一下都进入得又狠又深,我很快便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急急喘息,嘶鸣不已。

    也不知被他摆弄了多久,晕过去了几次,到得后来,身子的任一处被轻轻一碰都能带起一阵潮颤,却又如被抽光了骨头似的动弹不得,意识朦朦胧胧,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物。

    被沈言迫着,也不知哀恳了几次,应下他些什么。

    他便如严酷的审问官一般,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着,搓磨着,逼问我是不是也叫旻儿这般伺候过。

    直到我哭着承认旻儿只是用唇舌伺候,他才终于肯赦了我,抽身出来,轻轻抱了我送去浴桶,桶里水热,我舒缓了身子,醺醺然便有了睡意,只来得及转了个念头,想着有侍从伺候着备水,不知我哀求沈言时那些个丢人的话有没有被人听了去,丧尽我作为妻主的颜面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昏黑,桌边点了一盏微灯,用罩子罩了,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

    榻边跪着一团黑影,除了沈言自不作他想。

    这个时候装恭谨有什么用?左右已把我欺负透了!

    我抬脚欲要踹他,却牵扯着一声惨哼,腰臀间酸软得只如被锤打成泥又勉强拼起来似的,四肢更是如面条一般不中用。

    沈言却不见动静,我略带疑惑地勉强蹭过去,支着脚触到他,心下一惊,脚下的身子烫得吓人,被我一触就歪倒下去。

    惯会折腾人!

    我挣扎着爬起身,嘶嘶轻哼着勉强穿好衣服,扬声唤了侍从。

    沈言的贴身侍从飞奔进来,不及请示我就朝沈言扑去,半拖半抱地扶他上了榻,我看着很有些啧啧称奇。

    那侍从觉出不对来,忙回身跪下,正君下午叫收拾床榻时已有些不对,却不肯休息,执意请罪,奴劝阻不得,心下担忧

    我不阴不阳地刺他一句,你倒是忠心。

    他急急叩首几次,妻主恕罪!我家公子正君,正君自幼便将妻主放在心上,只是不善表达,求妻主千万宽待!

    我抬脚踢他,却险些一个踉跄,要你多嘴!还不滚去请大夫!

    那侍从告着罪连滚带爬退出去,还偷眼担忧地看了一眼沈言,叫我好生恼火。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觉得是我在虐待沈言似的?分明我这会儿只恨不得散碎在地上!

    我气哼哼地坐在春凳上等大夫,却被急急赶来的大夫白了好几眼。

    那大夫重新替沈言敷了药,在新添的抓痕上还多敷了几层。把内服的汤剂酌情增减了几味嘱咐徒弟煎了,又替沈言施了针,待他幽幽醒转,索性看着他把药喝下去了才罢。

    我被冷落在一旁,很是窝火,却又发作不得。

    临走前还冲我一拱手,语气淡淡:林二小姐与沈公子才貌登对,本是佳偶,万望林二小姐惜缘。

    我被气得险些端不住礼,这哪是说我二人登对?分明是讽刺我癞蛤蟆吃到了天鹅rou还不知珍惜!

    却听沈言温和的声音从床侧传来,大夫多虑了,妻主待言儿很好。

    大夫很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会儿沈言,见他不为所动,气得甩袖出门,留了一句按时吃药,便扬长而去。

    定是又赶着去传流言。

    当我不知道她对沈言一直藏着心思呢。

    我拉着脸坐去榻边,探手摸沈言的额头。

    沈言乖顺地阖眼,主动贴了过来,跟先前欺负我时凶残的样子半点儿不像。

    我更不开心,身上又难受,索性推他两下示意他睡里面去,打算也躺下歇一会儿。

    沈言却不肯,妻主回去歇罢,莫要被过了病气去。

    我不耐烦地呛他:回哪去?旻儿那里么?

    沈言迅速地就朝后退了一截。

    我瘫倒在榻上,一动也不想动。

    只觉沈言一只guntang的手慢慢试探着伸了过来,轻轻将我腰身环住,我也懒得理会他。

    不一时便又沉沉睡去。

    只如睡在火炉旁,睡得神思舒缓,不知今夕何夕。

    再醒来时沈言却不在身侧。

    我迷迷糊糊地摸了两把,摸了个空。才觉眼前一亮,沈言挂起帐子,他身后的丫鬟端着水盆。

    恍如回到新婚时的早晨似的。

    只我昨天被狠狠满足过,身子酸软却舒适慵懒。

    我扯了他在榻边坐下,埋怨道:还发着烧呢,不好好歇息折腾什么?

    他拿了我手去触自己额头,烧已退了。

    手下温凉,我不由啧啧称奇:退得这么快!又叮嘱他,还是要按时服药才好。

    沈言乖顺地点头,晨起已喝过药了。

    我顺着他的力道起身,任他服侍着盥洗了,在餐桌边坐下。

    沈言净了手,过来在我身侧单膝跪下,要为我布菜。

    我扶起他,别忙了,还病着呢,坐下一道吃罢。

    沈言推辞不过,只好勉强坐了半边凳子,却仍只忙着替我夹菜,半天也没自己吃上几口。

    我索性夹了几筷子放在他餐碟里,又替他盛了粥,命他吃干净。

    他咬着筷尖,一双清透的眼睛羞涩又欣喜地看我。

    我不由叹一口气,我原本期待的婚后生活,便是简简单单的夫妻和乐,同桌吃饭,同个浴桶洗澡,同床睡觉,偏你非要立那些个规矩。

    沈言咬着筷子垂下头,半晌才讷讷道:妻主曾言,喜欢看言儿跪着。

    我恨铁不成钢地拿筷子敲他手,我喜欢看你跪着,那是床笫间的情趣。难道是喜欢看你对我冷漠守礼,拒我于千里之外么?我那般费心求娶,难不成是为了娶回家里来拿捏的?

    被沈言眼里的惊异气了个倒仰,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休要自己琢磨,多多问来。

    沈言开心地应是。

    我看得出他很想追问纳侍的事儿,却又不想破坏了此时的气氛,欲言又止地,也不好好吃饭。

    我索性放下筷子,抬手揽了他,我与言儿夫妻一体,如今又已解开了心结,自是不会轻易容人插足。只旻儿那处,我多少也担着些责任,不好放手不理。我便赎了他,送给子慕,让他也好有个归处,言儿看如何?

    沈言低头轻轻嘀咕了一句,妻主只睡他一次,便说有责任,妻主睡过言儿多次了。说完,又怯怯看我。

    我一噎。

    见我未曾发怒,他又接着道:言儿觉得不好。若是妻主为他安排了去处,定要时时记挂着。又若有所指地加一句,妻主往日便于陈小姐府中去得勤。

    这是担心我把旻儿养在子慕处当个外室?就算我愿意子慕也不可能愿意啊。

    只好耐着性子跟他解释,本就是子慕介绍的,我也并无非纳不可的意思。顺便甩个锅,若不是言儿总冷着我,也不至于有这一出。

    沈言立即回道:那便就交由陈小姐处置不好么?

    我捏捏他的鼻头,倒是醋性大!

    他知我是应了,便喜笑颜开,兴致勃勃地又为我布菜。

    子慕知道了这事儿狠狠跟我闹过一场,骂我见色忘义、重色轻友,完了却也只好替我收拾了烂摊子,把旻儿赎出来在她家别院安置了。

    沈言自与我开诚布公后,床笫间便很是放得开,但凡我有要求,他无有不应的。我二人很是荒唐过一阵子,叫沈言几乎习惯了日日不着寸缕地在屋里晃荡,更在庭院里、花架间、假山处,留下许多胡闹的影子

    沈言曾与我笑谈,言及自己曾万万不敢想,自幼的幻想竟有成真的一天。我笑揽着他:言儿不妨幻想得更丰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