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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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给春宵和佘家老祖用心通打了个招呼,三个人不着痕迹的开始给刘奇和苏少酉灌酒。不明真相的秋软软见他们喝完一坛子酒,不由劝道:“小酌怡情,差不多可以了。”莫离捏了捏她的手,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对其他人笑道:“你们继续,我就不陪你们了,再喝我媳妇儿该生气了。”“看吧,我就说不成亲好吧,喝个酒小娘们儿还管这管那的。”刘奇有些微醺,说话有些口不择言了,说着打了个酒隔,又打开了一坛新酒,给苏少酉他们又满上。莫离摆摆手,不和他理论,说道:“我先回房了,你们随意。”说着一手扶起已经醉倒的慧果,拉着媳妇儿和今朝去后院了。稍走远一点今朝就忍不住咳了一声说道:“逢年过节别忘了给祖师爷供奉两坛好酒,就今儿你们喝的这个酒就行。”“知道了,回房去吧。”得了莫离这句话,今朝才蹦跳着回了自己房间。莫离将慧果送回房,吩咐下人去熬了醒酒汤,这才拉着小媳妇往自己房里走。夜里不时拂过阵阵清风,吹得人十分舒服,秋软软牵着着莫离因为喝酒体温有点高的手,十分安心。莫离稍走在前面半步,推开门,秋软软紧随其后进来,刚将门带上,转身就被莫离压门上亲上了。秋软软微惊,随即含笑打了他肩膀两下,便闭上眼由着他去了。“软软。”莫离一边亲,一边唤道。“嗯……”秋软软这声应,像是在回应他的话,又像是在低吟。“好媳妇儿。”莫离说着松开了秋软软的嘴,借着月光低头看着她湿漉漉的眼,怎么也瞧不够。秋软软被他瞧得有些羞涩,不由微微侧过了头,问道:“瞧什么呢?”“瞧我家软软怎么这么美,怎么这么合我心意,怎么这样让我欲罢不能。”说着又欺了上来,亲住了她的唇儿。“许是我这辈子生来就是为了你。”莫离喃喃道,却并不知自己随口一说说对了。秋软软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这句话,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努力回应着他的热情。唇齿交缠了许久,莫离还没有要放开她的打算,却也只是亲着嘴儿,并不动其他地方。秋软软不由得想,他不会是喝醉了吧?“相公,咱们去浴房洗一下吧。”秋软软推推他。好一会儿莫离才点头松开她,拉着她去了浴房。秋软软瞧着他稳健的步子,也不像喝醉了的样子,可瞧见他衣裳都不脱,直接下水,秋软软就知道他肯定是醉了,赶紧把他拉住了。“相公,先脱衣裳再下水。”听秋软软这么说,莫离又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她,随即弯下身子凑过来亲她。秋软软担心他又像刚刚那样一亲又停不下来,赶紧阻止了他的动作,把他拉到一旁,给他脱衣裳,他全程只低头静静地瞧着她,任由她动作。瞧他这个反应,秋软软不由得好笑,没想到他喝醉之后会是这个模样。同他赤身裸体一块儿进了浴池,秋软软想了想,先拧了块凉水帕子给他擦擦脸,清醒一下。帕子刚盖上,他自己就伸手抓住了帕子,在脸上擦了擦,随即将帕子放回一旁,脑袋埋进水里一会儿,便醒了酒,抬头便见秋软软在笑他。莫离将偷笑的某人扣进怀里,从头到脚一阵搓揉,强行挽尊道:“太久没喝了,酒量不行了。”秋软软忍着笑点点头,配合他嗯了一声。他和她父亲都不怎么喝酒,逢年过节才会小酌几杯,她能学会酿酒实属偶然,是在书上瞧见的法子,好奇试了试,没想到一回就成了。虽然他们不怎么喝,但她还是忍不住做了,父亲也没阻止,大部分都用来逢年过节孝敬了祖师爷。来京城这儿也是一样,她每年会酿一些埋在后院里。“怎么今日突然喝这么多酒?”秋软软一边问他,一边从他怀里出来,给他擦洗身子。莫离没回答,反问道:“软软觉得苏少酉正不正常?”秋软软眼神瞬间亮了,说道:“说到这个,我发现他身上的生气好像一天比一天在少,我不知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生气一点一点自然消亡的感觉,很细微,差别不大,但是和我第一回见他时相比就很明显了,其气运方面并没有什么异常,我就没说了,只想着你们解决完这件事之后再告诉你。”“你是怀疑他吗?”“现在还不确定,等春宵试过他便知了。”“这件事很棘手吗?”秋软软问道,这几日只看他们忙进忙出,都没找到时间仔细问他。“是,很棘手,白骨人偶得到献祭的rou体,不惧符咒不惧阳气连你的红瞳也看不破,只要它在人身里,对付妖物的法子便对它无用,我们只能用对付人的法子来对付它。”莫离说着,站起身子,坐到池子边上,拉着小媳妇的手落到胯间,秋软软一愣,明白了他的意思,抓着大棒子给他上上下下仔细擦洗。“你说它弄一出这样一盘大棋干嘛呢?难不成又是因为我?”秋软软本能想到又是自己的原因。“我原本也以为是因为你的纯阴之体,但我仔细一想觉得有些不对,如果是因为你,它在石文宏体内之时就可以在前两年趁我不在京城时动手,不至于要拖到现在,当然也不排除有其他特殊原因,才会拖到现在。”莫离说着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小媳妇在他腿间的动作,现在多说无益,还是等春宵结果吧。莫离正想着春宵那边如何了,突觉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落在他小兄弟顶端,他还没反应过来,顶端就被裹住了,莫离睁眼便瞧见小媳妇正在努力吞咽着他的硬物。莫离不由失笑问道:“怎么突然想着用嘴来了?”秋软软红着脸松开嘴,嘟囔道:“你不是喜欢这个嘛,上回给你弄疼了,这回我慢点,轻轻地给你来一回,免得你心里一直记挂着。”秋软软说着又张嘴去吞,莫离是对她那时不时磕着他兄弟的牙齿有阴影了,轻咳一声说道:“软软别含了,小舌头伸出来出来给相公舔一舔便好了。”秋软软点点头,正要像他说的那般动作,突然停住了,不好意思道:“你能不能闭上眼?”莫离一愣,乖乖闭上眼,感受着小媳妇温温软软的小舌头在硬棒子上来回舔舐,舒服得不像话。丽妃事件真相大白这回他控制住了,没有直接射在小媳妇嘴里,一腔精水尽数交代在小媳妇白花花的胸脯上。莫离仔仔细细给小媳妇洗去他喷出来的浊物,才抱着小媳妇回房了。两人在浴房胡闹了一场,刚上床,就听有人拍门道:“国师,有结果了。”这回总算是找对方向了,据春宵说,确实从苏少酉身上探到了不属于他的记忆。苏少酉回京的时候,得知褍阳王事败被抓,便回了自己家,以做掩饰,再次见到唐玉良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释怀了,而是更加被刺激了,下定决心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让他们全部后悔。这些事情是从苏少酉记忆中探来的,但从他记忆中来看却是从第三人的角度来看的,再仔细一查,才发现这根本不是苏少酉的记忆。这个记忆很长,春宵功力有限,探不到那么久远的记忆,只按照以往的经验大概估算了一下,起码得有千年以上。在它能探到的记忆中,白骨人偶原本一直被封印在一个棺内,后来了两个盗墓贼,其互称大哥和三弟。大哥开的棺,他正欲将它拿出来时,被三弟偷袭了,一口血喷在它身上,意外解了封住压制它的咒。后来它和其他宝物一起被三弟带出了墓室,原本盛它的棺材放进了大哥的尸体。再后来三弟骗二哥说这次下墓遇见了飞尸,大哥为了救他死了。二哥不信,与他大吵了一架,然后两人便分了宝物散了伙,它被三弟带走了。因它邪祟,很快就被三弟脱手卖给了石冠兴的父亲。此时它虽恢复了些功力,但因被压制的太久,一时半会儿还是恢复不过来,便把主意打到了石家人身上,登云根本对付不了它,担心事后被连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帮它诓得石文宏献祭,拥有了石文宏的rou身,石文宏父母以命相抵,才让石文宏只献祭了rou身,并未献祭灵魂,和佘家老祖猜测一样,石文宏与人共用一个rou体,却不是他哥哥石冠兴,而是和白骨人偶共用自己的身体。因为石文宏很多时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担心会闹事,所以才对外说死了。石文宏一直喜欢着丽妃,却因自己变成这么一个不人不鬼的妖物而不敢耽误其一生,当收到丽妃的信,说她父亲和郑兴安计划将她送去选秀时他十分崩溃,却还是忍着心中万分难受,写了一封祝福她的信,也让她忘了他。就这样,丽妃收到他的回信也就死了心,听父亲的话乖乖进宫了,殊不知石冠兴就在离她不远的天观堂苟且偷生,秀女进宫那天,她心心念念的宏哥哥就在围观的人群里泪流满面。石文宏跟着哥哥一起回的京城,住在天观堂里,偷偷地,换了另一个身份活着。不少达官贵人们喜欢收藏文玩,他借机探查有关丽妃的事情,听到她在宫内不受宠时他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心疼,纠结的不行,突然有一天,他从一个大人嘴里听说,丽妃得宠了,还被皇帝封为了丽妃,入主了昭华殿,他突然懵了,心里那一点点小确幸砰地炸了,他明明该为她高兴的,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再后来有一天,一个女人上门来打听有没有懂行会看命的师父,出手很是阔绰。估计她亦是听说文玩这些诡异事多,才来这儿打听的。他们自然不会和钱过不去,让她说说是什么事。这人正是柳嫔的贴身婢女,石文宏此时并不知道他要对付的正是自己的心上人,听了婢女的话,再推算了一下柳嫔的生辰八字证实柳嫔是被人换了命。婢女听了他们的话,首先想到的就是向来针对柳嫔的丽妃,石文宏听到心上人的名字这样被提出来也是懵了,心里默默掐算了一下丽妃的生辰八字,答案显而易见。石冠兴当时还并不知道婢女口中的丽妃就是弟弟一直喜欢的那女子,正要将破解之法告诉婢女,被弟弟突然打断了。石文宏三言两语将婢女打发走,让她改日再来,石文宏决定要给心上人圆了这个谎。石冠兴阻拦不了他,也就随他去了,可听说他要借柳嫔进宫就不答应了,原因无他,他身体里还有白骨人偶,他自己控制身体的时间不多,若是在宫里突然被邪物控制做出无法弥补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得被砍头!石冠兴苦口婆心还是拧不过他,只得让他进了宫。进宫后大概和柳嫔说的差不多,他装成小公公进了宫。柳嫔身边安插了丽妃娘娘的人,他一进宫就被丽妃盯上了,丽妃本想污柳嫔一个yin乱后宫之罪,却不想,竟是这种方式再见到她的宏哥哥。本就相爱的两个人,很快天雷勾地火又纠缠上了,亲密的事也就自然而然发生了。只是石文宏体内的白骨人偶一直在和他争抢身体控制,有时和心上人做着做着就被白骨人偶夺走了身体控制权,只能看着心上人被蒙在鼓里,在妖物的深入浅出下舒服着。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这事很快就被郑兴安安插在她身边的丫鬟发现了,郑兴安知道这个,还不早早和她划清界限吗?这就解释了为何郑兴安安插了丽妃后又和褍阳王密谋献稻草美人了。柳嫔后知后觉才知道自己被石文宏骗了,当即决定要向皇帝告发这对jian夫yin妇。只可惜老天爷眷顾着他们,她正要去告发就被石文宏发现了,为了彻底封住她的嘴,石文宏把她也拉下了水,石文宏将她jian污了,与其说是石文宏将她jian污,不如说是白骨人偶更贴切,那时是它在控制石文宏的身体,这一事让丽妃第一次和石文宏吵架。此后,便开始了荒yin的三人日子,不,应该是四人日子。柳嫔再次被摆一道,如何能甘心,表面上顺从了他们,暗地里借机挑拨他俩的关系,故意在皇帝来昭华殿的时候引石文宏过去,一点一点加深他们之间原本的隔阂。直到那一天丽妃查出有了身孕,孩子不知是谁的种,柳嫔期待的事情也就真的发生了。不管是谁的种,丽妃都想生下来,以做龙子,石文宏却不想,石文宏知道自己体内有异,坚决不同意生下孩子,石文宏不知该怎么和她解释自己身上的离奇,后听信了柳嫔的话,偷偷给不知情的丽妃喝了落子药。孩子没了,丽妃差点没疯了,和石文宏大吵了一架,石文宏躲去了柳嫔的香戚宫。石文宏心中有愧,将婴灵用术法养在他随身的一块玉里。他不敢再见丽妃,躲在柳嫔这儿,柳嫔细心温柔地照料让他日渐沉溺其中,竟不知何时起,对其从rou体上的欢愉有了更深层次的感情。一切如柳嫔计划的进行,柳嫔故意设计丽妃来香戚宫看到他们颠鸾倒凤的一幕,故意在她面前诱着石文宏亲口说爱她,气急败坏的丽妃拿起了一旁的花瓶,狠狠地砸在了石文宏的后脑勺上……石文宏当场死了,白骨人偶又开始寻觅新的rou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