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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江露,请求道:“嗯嗯,那可不可以还麻烦你帮我烧点红糖水带下来。”“没问题。”江露跑远了,陆谦摇摇头,见她背影匆匆,手机也没带,心道她肯定又雷锋上身,帮谁的忙去了。*江露回房间后从包里找出止痛药,又放上水壶烧水,打算上个洗手间后就返回。带上洗手间的门后她才想起来之前换房间的女老师交代的门锁失灵,但入住的第一晚运气尚可,每次打开关闭都算顺利。今晚不巧,再推和扭已经打不开。江露暗道不妙,后悔自己走得太急,手机也没带,老师们都不在,旁的房间全是空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江露用了最大的力气拍门,“有人吗!有人能听到吗!”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被禁锢在窄小的洗手间里。门把施力推扭毫无反应,洗手间里没有坚硬的工具可以敲打,门板的材质是实木,无论如何以身相撞,门纹丝不动。“咚咚咚!”“有人吗!有人吗!”……来回十几次后江露累了,靠在门边坐下,心想估计要等到周围有人回来才能找人帮忙了,这间房老旧,做工用料倒实在。还好没停电,不幸中的万幸。陆谦烤了十几串rou类放到江露的座位上,又添了她爱吃的香菇等菌类,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江露还没回来。陆谦抬眼寻到刚才把江露叫走的实习老师,她在树下和另一位老师谈天,想来是早已忘了江露。陆谦微眯着眼,朝那位实习老师走过去,问道:“抱歉,江老师呢?”实习老师这才想起,“啊!刚才江老师回房间帮我拿药了,我这会儿不难受了没注意她!”见着眼前人是陆谦,又笑道:“陆教授是有什么事吗?我也可以帮的。”陆谦冷道:“不用。”*陆谦向酒店冲去,直奔24楼。楼层静悄悄的,陆谦从最头部的房间一路走到最尾端,唤她的名字,“露露!”无人响应。“砰!”一声闷闷的爆破声响起,“咚!咚!咚!”随之传来三声敲打声。“露露!”陆谦仔细辨别,寻找声源方位,最终确定是从转弯后靠近安全楼梯的一个房间里传出。陆谦焦急地拍门,“露露!你在里面吗?”好在卫生间就在门边,江露能听到陆谦的声音,她激动地站起来,敲打卫生间的门作为回应,“陆谦!陆谦!我被锁住了!”怕他听不到,江露用最大的音量叫道:“我被锁在卫生间里啦!”陆谦心下稍安,“你别紧张,我去前台找人。”片晌后,酒店服务员开门,房内一股烧焦的味道,陆谦眉头紧蹙,发现靠近烧水壶的墙壁黑了一块。安保花了几十分钟将卫生间的锁砸开,江露才得以援救。彼时陆续有老师回房休憩,发现江露这边的动静,关切地过来查看。闻到胶被烧毁的味道,周主任关心道:“小江你这里失火了啊?”江露这才发现之前的那个烧水壶开关没有自动跳至关闭状态,水烧了半个多小时,线路又老旧,才导致了一场很小的“火灾”。陆谦紧紧盯着她,脸上写满了担忧,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抱进怀里看她有没有受伤。江露理了理头发,揉揉手臂,对围观的老师们挥挥手:“没事没事!”又转身对安保致谢。那位请求江露帮忙的实习老师也跑过来,愧道:“对不起啊江老师。”江露不介意地摇摇头,转身把止痛药拿给她,“这个给你。”又指了指那块黑掉的墙壁,笑道:“但水只能你自己烧了。”陆谦许久未发话,突然对酒店服务员道:“请把你们经理叫过来。”酒店经理很快赶到,陆谦说明情况后,提出要求,“麻烦给这位老师换个房间。”“啊,不用这么折腾的,”江露连声拒绝,“就再住今晚一晚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陆谦不看她,直视酒店经理,眼中有着不容忽视的压迫,“给她换。”周主任也帮腔,“是,你们酒店的问题,不换要投诉你们啊!”“换最好的房间。”陆谦补充。酒店经理连连称是,打了电话请示后,对江露鞠躬致歉,“抱歉小姐。我们已经给您调到一层的豪华套间,您现在可以搬过去了。”陆谦面色稍豫。那个最初要与江露换房间的女老师有些阴阳怪气,“江老师因祸得福啊,住豪华房间咯!”江露嘴角勉强地勾勾,没接腔。陆谦抱着臂,语气不善,“这是她应得的补偿。”女老师噤声,牵着儿子快速走回房间。周主任察觉陆谦和江露之间道不明的暗流涌动,直觉江露在陆谦心中的地位不可忽视,抚慰道:“小江你房间就在陆教授隔壁,快去吧,今晚好好休息。”*豪华套间带私人泳池,靠着假山,两房共用。江露探头观察,陆谦的房间已经熄灯,想来是睡下了。于是她悄悄换了泳衣,潜在水中憋气。山泉泉水从假山壁上倾泻而下,像一条条很小的瀑布,打在池面上哗哗作响。江露在水中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她抱着腿,用婴儿在母体内的姿势,这让她获得安全感,可以有那么一刻,成为那个充满希望,迎接未来的小生命。再浮上水面,江露抹了把脸,意外地看到陆谦坐在池边。陆谦身着一件白T,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原来你没睡,跑出来吓人。”江露在水中比划两下,靠在池壁上。陆谦走近她,“你刚才再不起来我就要下去捞你了。”陆谦背对着月亮,月光洒在他身上,轮廓莫名地温柔,竟有些像天上下凡的男神仙。月朗星稀,池水澄澈,水面反射的月光照亮江露的脸,她仰头真诚道谢:“今天谢谢你。”想到今日种种,同事们的漠不关心和虚情假意,江露心有一瞬的凉意,情绪也低落下去,“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只有你能找到我。”陆谦没说话,微紧着眉看她,那目光她说不清,有无奈,有纵容,还有更多的心疼。江露又道:“不过这也不怪他们,我只能管好我自己,不要给别人带来太多的麻烦,”她捧了一把水,又洒回池内,“不想成为别人的困扰。”“唉,其实五年前你的选择,我应该要理解的。后来你回来,我可能更多的是气自己吧,当时让你为难了。”江露没入水中,像一条鱼一样打了个转,又冒出头,手撑在池壁上,“所以我向你道歉,对不起。”陆谦不明白她莫名其妙的道歉,“你没有做错,露露。”陆谦拉过她的手,“我后来就被带去涉密项目了,五年都没有办法联系你。”江露闻言倏地睁大了眼睛,脑中闪过一些真真假假的信息,“你说你五年都和外界隔绝联系?!”“是,”陆谦弯身,离她更近一点,“你那天上午和我打了电话后,我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