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所以,要罚。
吃醋了,所以,要罚。
等到她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陆姨在她家,而她妈已经煮好一桌两人爱吃的菜了。 对于他们两个人突然回家,她看的出来,两位mama都还是挺开心的,在她mama在厨房裡面忙活得时候,她盯着她妈的背影,心裡突然一酸。 是什麽时候,她妈有了这麽多白发了呢? 她还记得她小时候,总觉得,既然家裡面的气氛这麽的不好,那她出去吧,等她长大出去吧,说不定就会好点了。 结果还没有等到他长大,她的家,已经分崩离析了。 后来她真的出去了,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是,跟她想的,其实不太一样。 她长大了,也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是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变的更好。 等到他们上桌吃饭的时候,她妈还不断的叨念着。 "哎,妳从小就傻呼呼的,就莫名其妙要跑到那麽远的地方" "原本我是挺担心的,就是一直怕妳也担心才没说,现在陆白跟妳两个人在一个地方,那就好了,陆白可不像妳,这孩子从小就稳妥又可靠,妳俩人在那裏能做个伴,我可就放心多了。" 她听的心裡更加发酸,这还是第一次她坚持要出去以后,她妈第一次对她说,不放心她。 就在她觉得心裡又酸又涩的时候。 餐桌底下,她的大腿,突然被人摸了一把。 她悄悄的瞪了陆白一眼,这男人是怎样?发情不分场合? 而男人只是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摸了她一把。 这人! 她碗裡还端着陆白他妈端给她的鱼汤,他胆子真的还挺大。 就这样,一顿饭吃下来,男人的手都不知道摸了她几把。 而她也把男人的脚踩的几乎能肿。 等晚上回到她那个久违的床上时后,她翻来复去,睡不太着,突然想到陆白现在不知道在做什麽。 她也突然想起,他们两个人还没有那样过的时候。 她曾经在这张床上,梦到陆白对她这样又那样。 那时候,陆白对她又是什麽样的心情呢,陆白也曾经在他自己的房间裡,对她有过那样的幻想嘛? 现在她相信有。 不过那时候的陆白,应该是没有的吧。 毕竟她还记得陆白当初无论她怎麽撩拨,永远都是那副隐忍克制的模样,甚至,陆白第一次握紧的拳头,还是她一根根的鬆开。 她其实还记得那时候,她把少年的手指,一根根的扳开,放上她的乳rou,还在他的耳边吐息的说:"弟弟,你摸摸,jiejie的奶子,是不是很大。" 现在回想起来,全身躁的火红,她有时候,都觉得当初的自己,莫不是被鬼上身,就是中邪了。 有时候她都想不明白,当初的那种胆子,到底是谁借给她的。 她怎麽就敢那样的挑逗陆白呢?甚至怎麽敢在顶楼对他这样又那样,做遍了所有的不应该做的事。 甚至她还记得她第一次强吻陆白的时候,少年的嘴唇撞起来,是那麽的硬,又那麽的软。 让她,后来放在心裡怀念了许久。 她又在床上翻了许久,好不容易终于有点睡意的时候。 却听到,她的窗子被人打开。 是谁!?小偷嘛!?天啊!她家居然遭小偷了。 黑暗中,旧式的木製装连一点点的被推开,声音伊呀地传出来。 她浑身僵硬,正打算起身查看的时候,却听到一声低低的。 "jiejie...是我,别出声。" 月光下,露出陆白一张如嫡仙般的脸孔。 这人!不是,这人是怎麽进到她房裡的?! 她看着陆白,诧异地发不出声。 "你疯了是不是?这裡是四楼。" 她尽量将自己的声音压到最低,却只不出语气裡不由自主地颤抖。 陆白在想什麽,这裡可是四楼,万一,万一.....不,不会的! 她光是想到那种可能性,就觉得自己血液冰冷,浑身都在颤抖。 "你到底在做什麽!"她低低的骂着,槌了陆白一下。 "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她说着,眼裡已经带着一抹红。 "没事!jiejie,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男人搂着她,轻笑着说。 "不是,这样多危险?...不是,你什麽意思,什麽叫做。" "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抬头看着陆白,却从男人眼裡看到一丝危险。 "曾经有过一次呢。"陆白一步步的逼近她,她整个人被逼到的床脚。 "曾经有一次,想jiejie想到不要命了,想来强姦jiejie。" 陆白靠的更近,一把将她往床上推。 "什麽意思"她觉得自己开始有点发颤,是她想的那样吗?所以也就是说,那个过于真实的梦,那个夜裡,真的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吗? "但是我终究没捨得。"陆白拨开了她的发,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 "不过jiejie,欠债要还的" "让妳欠了这麽久,要算上利息的" "在jiejie的床上cao呢,真刺激,只是jiejie待会记得,小点声。" "今天jiejie说对了一件事,吃醋了,所以,要罚。" "这得一起算的。" ------- 這章是之前寫的 寫的比較拉垮 這兩天找時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