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要你听话
书迷正在阅读:迷情少年时、借种(np)、娇养、浪潮迭起(NPH)、你好,守财奴(1V1H)、身在宫廷,步步揪心、养了根触手、江山多娇[宫廷甜rou、高H]、初恋[1v1 H]、这个考官不对劲!(GL)
他就差举着横幅高喊“我能喝酒,羡慕吧你”了。这下轮到金苏苏踩他一脚,力道相当不轻,完全是在泄私愤。金闻斐被踩得半个脚掌发麻,但脸上一点异色都没漏出来。不过徐桓司显然洞若观火,点头一笑,“是,胃溃疡。”徐意丛推过自己的可可牛奶,他顺手端起来喝了一口,“所以就不喝酒了。”金闻斐争风吃醋惯了,看徐桓司耀武扬威,自己的右手也本能地一动,手指碰到了金苏苏面前的蓝莓汁杯子,硬生生停住,没敢下手,大概非常清楚自己捅的篓子有多大。金苏苏不但不理他,连看都没再看他一眼,更别提让他碰自己的杯子了。朋友正在冷战中的男朋友就是自己的敌人,徐意丛把金闻斐彻底划入敌对阵营,拉着金苏苏的胳膊,幸灾乐祸了一路。一行人走到楼下的中餐馆门口,金苏苏把路上买的面包递给她,她自然而然地接住。金苏苏又把手往口袋里一插,闷头往前走,闷声说:“我没带钥匙。”金闻斐大步流星地跟着,“我带了。”徐意丛想问金闻斐什么时候连钥匙都有了,还想问金苏苏为什么要把面包给她。她快步上了一层楼,徐桓司在下面笑着叫她:“笨蛋,下来,跟我走。”她这才醍醐灌顶——金苏苏把金闻斐请进门了。她把面包给徐意丛,就是为了让徐意丛松开自己,让电灯泡停止发光。徐意丛第一次觉得金苏苏也是个可怕的成年人了。她立刻回头往下走,“这是人干的事吗?气死我了。”徐桓司等她走出楼道,就张开手臂,徐意丛就往那个高度刚刚好的肩窝里一靠。两个人又是一路走回去的,因为车被陈昂开走了,而谁也没想到要打车,好像沿途那些小店有什么魔法一样,平时连看一看的兴趣都没有,现在换成两个人站在门前,就忍不住想进去逛一逛,逛着逛着,就买了唱片和盆栽,还有薯饼和睡衣,徐意丛还要给野猫买驱虫药和磨牙胶。宠物店的老板娘有点不忍心,“要不你们下次再来?这么多东西,拿得了吗?”徐意丛回头看看徐桓司怀里的大堆东西,依照经验判断,十分笃信他还能再拿几个大袋子,“没问题。”老板娘狐疑,“真的吗?”徐桓司正腾出一只手来看猫粮的成分表,闻言点点头,“没问题。”徐意丛每次逛街都有种要把商场搬空的劲头,徐桓司早已经习以为常,平心而论,今天她买的确实不多,很给他省心。徐意丛走得腿都软了,最后又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下,玩了一会满地爬的小奶猫,等到陈昂都带着烂醉的李秘书回来了,她这才上楼洗澡。客房的浴室她已经用得熟门熟路,洗完澡再把头发吹到半干,推开卫生间门出去,一拐弯就看到窗前的人影,徐桓司背对着她,正在那一堆袋子里找东西,听到她的动静,他头也不回地问:“驱虫药放哪里了?我看看使用说明。”徐意丛鬼使神差地一抬手,把卧室门关上。门锁撞上锁孔,“咔嗒”一声脆响。徐意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总之就是那么做了。她洗澡前忘了带睡衣进去,现在身上只裹着一条薄薄的浴巾,顺手拧亮落地灯,徐桓司回过头来,一眼撞上柔暖光晕里她白皙的肩头和胸口,瞳孔蓦地张大一震,随即猛地转回头去,大力把她的睡衣从衣架上扒拉下来。她都站在这里了,他竟然非礼勿视了?!久违的问题又来了——“比碰钉子更丢脸的是什么?”徐意丛没等他把睡衣给她,她攥住胸口的浴巾,光着脚走过去,胯隔着浴巾倚住桌角,踮起脚尖吻他的喉结和下巴,小舌头酥酥痒痒又不甘心地在他唇下的窝里刺了刺,“我够不着,你低低头,”没等他说话,她已经拽住了他的领带结,软着声音撒娇,“就亲一下。我保证。”她一脸诚恳,满眼湿漉漉的水光,任谁来看都会觉得人畜无害,其实脑子里在想:就亲一下。我一下给你亲得yuhuo焚身,然后你就给我支着小帐篷回去今夜无眠。徐桓司的慌乱只闪现了一瞬,随即了然地笑笑,低头在丛丛敏感的唇rou上一吻,“就亲一下?”徐意丛摇摇头,“这样不算。”他咬咬她的鼻尖,“要什么样的,你点。”他咬得很轻,像某种小小的惩罚似的。徐意丛咬回去,咬住他的下唇,探出舌尖,手指仍然拽着他的领带结,“要你听话的。低头。”徐桓司就着她的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抬手掐住她的腰往后一靠,把她放在窗台上,两手撑在腰侧困住她,“要这样的?”窗台的高度刚刚好。徐意丛满意地拉了拉他的领带,让他靠近自己,闭眼吻下去。徐桓司吮住她殷红的小嘴唇,两手一拨她的膝弯,分开她的两腿,西裤缝冷刃似的刮过细嫩的大腿内侧。徐意丛抖了一下,被他从后面扶住后脑勺,俯视着问:“……还是这样的?”120老狐狸[H]徐桓司就着她的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抬手掐住她的腰往后一靠,把她放在窗台上,两手撑在腰侧困住她,“要这样的?”窗台的高度刚刚好。徐意丛满意地拉了拉他的领带,让他靠近自己,闭眼吻下去。徐桓司吮住她殷红的小嘴唇,两手一拨她的膝弯,分开她的两腿,西裤缝冷刃似的刮过细嫩的大腿内侧。徐意丛抖了一下,被他从后面扶住后脑勺,俯视着问:“……还是这样的?”原来他都看出来了,见招拆招,完全没吃亏。徐意丛微微张了张小嘴唇,脸上露出一点笨笨的样子,“……你怎么知道?”徐桓司这个老狐狸同情地捏捏她的脸,“你怎么这么烫?”他还有脸问,徐意丛光着腿被他又是掰膝弯又是蹭腿rou,早就受不了了,从胸口到脖子都散着旖旎的粉色。情景不是不赏心悦目,徐桓司如她的愿支起了小帐篷,但他竟然一本正经地拉拉她的浴巾,帮她遮住半圆的柔腻乳rou,“不行。家里没有安全套。”徐意丛气得踢他一脚,“去买!”徐桓司把她放开,整整自己的衬衫,好整以暇地抬抬下巴,“你原来是这么计划的?我配合你,你按原计划来吧。”这人心眼太小了,徐意丛气得要晕过去,跳下窗台就解开浴巾,扯出一件风衣来披上,把风衣腰带一系就要出门,“你不去,我去。你在这等着。”徐桓司逗也逗够了,大步流星走过来追她,“行了,我去。”徐意丛拍开他的手,“说了我去就是我去,你等我回来就收拾你。”陈昂正端着蛋糕盘子上楼,走到一半,看到两个人在楼梯口拉拉扯扯,于是边走边问,“你俩去去去的要去什么好地方啊?带带我呗,我一个单身——”两个人都是一僵。徐意丛本能地把风衣腰带紧了紧,徐桓司比较惨,没来得及遮自己凸起的部位,所幸陈昂今天戴了眼镜,目光如炬,不知道一眼瞄到了什么,瞎了似的转头回楼下,头也不回地甩下幽怨的一句:“……我箱子里有。”徐意丛目送他幽幽飘下楼,幽幽地把目光投向徐桓司。徐桓司举手投降,“我去。”他去打开陈昂的箱子,翻出一盒安全套,又停在徐意丛的门外,深呼吸一口气,敲敲门,“我进来了。”他推开门,徐意丛正背对着他解衣服,是他的黑风衣,长长地遮到纤细白皙的小腿,脚踝上还沾着清亮的水珠,细腰被束得盈盈一握,微湿的发梢搭在肩上,修长的颈子弯着,从耳朵到脸颊都是绯红的——刚才她一见陈昂就手忙脚乱,把腰带一扯,竟然打了个死结。他拆开安全套包装,对着她的背影说:“不用脱了。”徐意丛转身就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被他掐着腰放在床上。谁都来不及脱衣服,她只怕自己被撞得太远,用力攥住他的领带,他只怕自己控不住力气,牢牢掐住她的腰。吻和冲撞贯穿一道铺天盖地地落下,徐桓司一贯的强势和压迫,guntang的性器撞开滴水的花心,撞散她的神经和感知,急促的抽插伴随着侵略性的吻把她压到窒息,又猝然被酥麻的快感炸遍。徐意丛昏蒙着眼睛,许久才回过神来,被十几秒的甜头引诱得挺腰勾起腿环住他,又怕插在身体里的东西再深一寸,呻吟的嗓音绵软得能掐出水来,“别……你别动……”徐桓司额上的汗滴打在她胸口,风衣领口松松散散,半只酥胸露出来,被一痕汗迹弄得晶亮,她浑然不知,神魂颠倒地握着他的领带发抖。他俯下身去,捏她的脸颊,含住她的唇rou低笑,“没动。”粗长热烫的东西随着动作蓦地顶到最深处,被内里的软rou激烈地咬住,翻涌着吸吮,又是一阵猛烈的抽缩。徐意丛不松手,熬过那阵蚀骨的快感,咬牙翻身坐起来,把他的肩膀一推,“让你别动!”徐桓司举手示意自己不动,只有脖子被领带牵得微微抬起,整个人予取予求。徐意丛红唇咬住风衣领,下摆撩到腰际,坐在他胯上,款款摆腰,看样子像模像样,实际上完全不那么愉快——全身的骨头里都像有蚂蚁在爬,体温一寸寸飙升,但窄小的rou缝只含着粗大的头部,没敢往里吞,只湿淋淋地在xue口磨蹭。徐桓司咬着牙,她也抿着唇。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个沉默地跟自己较劲,另一个满脸都是压抑不住的欲望。徐桓司终于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