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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等我吗?”“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找到我。”恨着,也期待着。恨她无情,所以从来没主动找过她,可也眷恋着,所以一直期待着,等她找到他。“找到了以后呢?”“找到以后,就、就……”陈酒一声声地哄着:“找到以后就再也不分开,好不好?”像得了心爱玩具的小孩,陈群满足地笑起来。他说:“好。”等她找到他,他们永远不分开。陈酒手臂缠着他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肩窝上泣不成声。她轻轻啄吻着他的唇,沉浸在这场极致的悲喜里,闭上眼睛,带着一股狠劲用力咬下去。陈群吃痛,想躲,她追着,探进他的嘴里,舌头撩拨着,他慢慢有了意识,主动追着她吮吸,一时情欲翻滚,汗水淋漓。这个吻又凶又猛。额头相抵,呼吸可闻,陈酒扎着的头发早已散开,汗涔涔地贴在脸颊。她微微喘息着,眼中波光粼粼,温柔到能拧出水。陈酒勾着陈群的下巴:“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就算是死,我也会在奈何桥边等你,一直等。如果孟婆给我汤,我就偷偷倒掉。来往的人问我在等谁,我就告诉他们,我在等一个人,一个这辈子最重要的人,等不到他我就不走……”陈群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沉溺在她编织的美梦里,恨不得此刻就死去。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欲望和快感都惊世骇俗,他指尖发麻,眼眶通红,嘶哑着呢喃,含住她细长的手指,吮吸声令人脸红心跳。陈酒被他推倒在床上,陈群长腿一跨,将她压在身下,立起上身脱衣,露出光裸的身体。从锁骨到胸膛,肩胛骨、小腹,布满或深或浅的伤痕。陈酒眼神微闪,撑起自己,指腹磨蹭着那几块凹凸不平,探头亲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安抚的动作在此刻色情又挑逗。那种让热血都沸腾,有点痒,有点酸,有点痛的感觉,像是占有,又像是漂泊无依后陡然发现港湾的欢喜。“以后会有我对你好,”陈酒像个男人似的承诺,“你不会再吃苦了,也不用再强撑。”原来她早就看穿了他的伪装。陈群微微一笑,揽住她的腰,手沿着腰身向上,隔着胸罩抚摸过两团绵乳,又觉得不过瘾,掐了几把,滑入内裤。二十二<陈词滥调(刀下留糖)|PO18臉紅心跳二十二这是个梦吗,还是他混沌多年,终于得到了光明。陈群的呼吸沉重起来,迷糊之间,只看见眼前的女人,容颜动人,笑里淬毒。他从以前就知道陈酒漂亮。漂亮的女人都有毒。“死就死……”陈群呢喃。他不在乎。“……算我活该。”陈群摁着她,手指紧扣她瘦削的肩膀,锁骨那儿留下几个指甲痕,用的力气大了,陈酒有些不适,微微弓起身子。“别动。”陈群低哑出声,是命令。男人的手臂划过女人赤裸白皙的身体,像锋利的刀碰在上好的瓷器上,是一场顶级无声的较量。手指勾起,勾住内裤边,缓缓褪下。陈酒此刻乖顺得不行,乖巧地抬起腿,小小的一块布料从双腿间滑过,摩擦大腿内侧肌肤,有些痒,也有些凉。闭上眼,混乱的记忆时远时近,空气里有些许水汽,陈酒似乎看见了李德富那双鬼魅的眼睛。她吓得一哆嗦,颤抖身躯,猛地睁眼,望见的是天花板。什么李德富,此时此刻匍匐在她身上的人是陈群。她的男人。两团绵乳被他抓捏出红痕,他一手揉着一个,另一手架着她的小腿,神色里都是爱惜,慢慢亲吻着。陈群俯下身,压得越来越低。陈酒眼里逐渐溢出泪,被她死死咬住,委屈控诉:“好疼。”她身体柔韧性不好,没练过舞蹈,瑜伽也不爱做,开学时的体检,坐位体前屈差点没及格。陈群这么一压下来,她痛得快抽筋昏过去。陈酒一喊,陈群便停了动作。他将肩上的腿放下,重新埋首在她的双乳间。陈酒的腿得了自由,更是疼怕了,顺从地张开双腿,身子瘫软,喘的气越发重,迷糊着让陈群亲了个遍。下身也渐渐湿润起来,那儿流出水,她的脚踝难耐地在床单上蹭着,拱起腿在陈群的腰侧磨着,像是催促。陈群吮着她的rutou,迫不及待地扯下内裤,等不及脱下,粗硬的roubang被释放而出,狠狠打在她娇嫩的xue上。“好烫……”陈酒呢喃。陈群伸手向下,摸到陈酒的xue口,手指将两片已润湿的yinchun分开,挺着roubang来回戳弄,低声道:“我想进去。”他舔舔自己的唇瓣,缓缓将腰下沉,“让我进去……”一寸一寸地深入。慢慢、缓缓地破开。“放松……你放松点。”陈群将陈酒的腿拉开到最大,陈酒实在不够湿,xiaoxue一松一紧,taonong着guitou,吮得他前头要爆炸,也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痛——我好痛……”陈酒的唇变得惨白,也许是曾经差点被强暴的经历,即便知道身上的男人是陈群,依旧无法放开芥蒂。她忍住泪,强迫自己放松,可越是这样越咬得死紧。两人出了一身薄汗,roubang卡在一半要进不进,陈群怕伤着她,死咬着牙退出来,趴在陈酒身上大口喘气。身体最深处被塞进火烫的欲望,又被抽身而出,巨大的空虚感荡着全身,下身酸麻酸麻的,伴着丝不明的空落。陈酒嘤咛一声,往陈群怀里钻,脑袋埋在他赤裸的胸膛前,有一下没一下撒着娇。“对不起。”陈群闭着眼:“你不必道歉。”陈酒有些尴尬,也有些心疼他,“等休息一会儿,我们再试一次。”她看过心理治疗师,应激反应没这么强烈,大概陈群着实急了些,这才勾出她内心深处的恐惧。没想到陈群拒绝了她。“不了。”他抚摸她的头发,“睡吧。”“你不想要?”陈酒惊讶。陈群早踢了内裤脱得一干二净,随手扯过两件衣服丢床边准备当睡衣。他听陈酒这么说,忍不住捏她的脸,“下次吧。”这句话听在陈酒的耳朵里和侮辱没两样,要知道在床上不仅是男人受不得刺激,女人也不能刺激。她趴到他身上,目光直勾勾锁着他,逼问:“你什么意思?你不喜欢吗?”陈群别开脸,闭上眼装睡,沉默不语。陈酒:“你不喜欢?”还是沉默。“不喜欢这样还是不喜欢我?”她声音干哑,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