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戏珠
双龙戏珠
娄雍和倪徜一起在休息室写策划案。这是他们在这里的最后时间,下一年就会有新的学生加入组织,而他们将为自己的前途奔忙。 倪徜起身倒了杯热水,用玻璃杯暖手,裹着厚厚的羽绒衣看向窗外,看到那些夏天生机盎然的绿树早已变得灰败,楼下是顶着寒风上早课的学生。 据说今年是个冷冬,会下雪。 娄雍是个睡眠浅淡,作息规律的人。倪徜和他呆久了也受到了影响,早早从床上爬起来和他一起到休息室写东西。 写着写着,两人靠在沙发上休息,门忽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两人扭身回头看,却看到文召站在门口,笑眯眯看着他们。 就像在这里写文件的某个寻常日,他们到得早些,睡懒觉的文召在后面姗姗来迟。 嘿嘿,都傻了吗?文召看着发愣的两个人,他穿着白色的羽绒服,裹着卡其色格子围巾,进来时带着外面的凉气,鼻头被风吹得有些红。 倪徜第一个出声回应,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涩:文召,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 事实上,因为后面文召的课业变忙,再加上时差的缘故,三个人的通话频率渐渐降低,慢慢忽略不计。 娄雍站在一旁,也认真看着文召。 好久不见。文召拍了拍他,向前一步靠近倪徜。 他像那次在机场分别一样,捧住她的脸,搓了搓。她脸上的rou被他挤到一起,嘴巴也嘟了起来,看起来很可爱。 文召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巴,感受到了她的柔软,也感受到她有些僵硬。 我们圣诞节放假,我就回来了。文召看着他们说。 他没有多想就买了回国的飞机,踏上那片熟悉的土地,感受到风里临海的潮湿,感觉身体里被注入一丝活气。 再次对视的时候,三个人心中的默契达成了一致。 他们好久没做过了。 不知是谁先吻上谁,倪徜像第一次在休息室的接吻那样,无骨一般倒在两人怀里,同他们吻着。 对文召的想念化作情欲的表达,三个人都意外感觉十分难耐。 你们一起来吧。倪徜发出邀请。 于是文召吻着倪徜的嘴唇,和她激烈接吻,guntang的吻一路向下,他又啃噬着她的脖子,像放出笼中的兽。 许久没见,文召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可以说是成熟了点,他坦然的笑容里多了些若有所思。 她和他对视,被他眼中的热度烫到。 娄雍则将手指一点点伸进倪徜的体内,帮她做扩张。她绞着他的手指,一点点湿润,一点点柔软,慢慢绽放。 你来吧。娄雍看着文召。 而此时倪徜是以一个跪趴的姿势,可以看到美丽的臀,也可以将她最隐秘的地方一览无余。 她其实不是很喜欢后入的姿势,但今天身体先于思维,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这么做了,她整个人因为羞耻,白皙的皮肤微微泛起粉红。 文召看着倪徜片刻,又看着娄雍,眼里有什么情绪,但很快消失。 他没有再说什么,扶住自己的柱身,进入到倪徜身体里。 她身体里很烫,久违的热度和包裹的触感让文召的呼吸紊乱。 他又向前顶了顶,她的身体没有适应这样的冲击,剧烈收缩了一下,文召险些被她夹得射了出来。 文召开始向前顶弄,九浅一深进出着,她整个人有些瘫软,伏在沙发上有些支撑不住。 此时,文召却说:娄雍,你也一起来吧,倪倪,可以么? 他一边进入她,一边问。 她的身体想念文召,比平时敏感太多,被剧烈快感冲击,本能想追求更多,含含糊糊应着:哈啊都进来吧。 文召闻言停下,停留在倪徜的体内,没有再动,也没有退出去,娄雍又伸了一根指头。 倪徜感到下面被撑开更多,有些痛。她眼角溢出了眼泪,下面也汩汩流着水。 手指挤进去,和文召和柱身一起,又加入第二根手指。 呜倪徜有些呼痛。 倪倪,如果痛可以停下。文召看着她。 倪徜眼里含着泪花,扭过身看他,身上带着被滋养后的媚气,清纯又娇媚:嗯不要不停下。 娄雍于是挤进更多的手指,倪徜的身体被更加打开。如同盘古开辟天地之后,掌管这个混沌天地的母系氏族,柔软包容的接纳着一切。 他们一起进入倪徜的体内,开始艰难进出着,两个人的柱身不时摩擦在一起,又照顾到了倪徜身体里的每一处褶皱,带来双倍极乐。 倪徜的意识逐渐飘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早已是自顾不暇。跌入欲望的深渊,甚至无暇合上双唇而露出小舌,有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整个人似傻如娇。 两个男人也没有体会过如此的快感,方寸大乱,只想索取更多,攫取更多,不复平时温柔。 三个人沉重喘息,疯狂交融在一起,没有停下休息,凭着本能纠缠,似乎要填补缺失的日日夜夜。 射进来倪徜双眼迷离,喃喃自语。 guntang的液体浇在身体的内壁,倪徜剧烈痉挛,花蕊剧烈喷出液体,在身下潺潺汇成小溪。 让这两个人一起进入到他的体内,留下他们属于他们的印记就不会分开了吧 疯狂的欢爱之后,倪徜的身体还在收缩,身下的花蕊因为容纳过两个男人,媚rou翻起来,情色万分。 她累得没有力气说话,很快就昏睡过去,双腿间还流淌着暧昧的白色,随着呼吸缓缓流下来。 文召和娄雍则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他们擦好倪徜身上的脏污,让她以更舒服的姿势躺着。 很久之后,倪徜缓缓睁开眼,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整个人有些发懵,她看到文召的眼睛。 他一直盯着她看。 看什么她懒懒散散问他。 你说呢。文召笑。 自从文召出国之后,她很少再被这样的目光看过。属于孩童的喜爱,属于男人的占有,还有一丝温柔眷恋,矛盾却又意外合理的在他眼中。 倪徜被他的目光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要用手背遮住眼睛,被他拉着手腕移开。 倪倪,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两个有做么?他直白的看着她,占有欲烧至沸热。 倪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但她如果说,只是和他通话时,只是三人一起时才有感觉,他会信么。思索很久于是选择沉默。 娄雍也没说话,和倪徜沉默对视一眼。 文召却把这归为因为他缺席时,两人产生的默契,胸口开始起伏。 他回想起刚才激烈的性爱倪徜选择了不常见的姿势,而娄雍没有和他竞争,他们这是在谦让他怜悯他么。 他开始自暴自弃地笑起来,眼底明朗的笑意转化为淡淡的悲哀。 我懂。文召看着两个人,觉得自己像是跳梁小丑,你们合起伙来把我当狗吗? 两个人调情,第三个人加入,互相怀有感情的双方会因为这种变动而更为紧密。 倪徜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她没想到文召会这么说,被他说得这样不堪。 她承认一开始并没有喜欢上文召,但又享受他带来的好。 但她也没想到,会因此再也无法割舍掉他的热情和坦诚。 想要他一直看着她,想和他如这世界上最纯真的小兽一样,出于本能的嬉戏和亲近。 文召看着倪徜,笑得很惨淡: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他啊?如果是他出国了,你会和我像他这样吗?你会抛下他和我zuoai吗? 倪徜说不出话来,她不能告诉他,她爱他们两个。她觉得自己如此的阴暗,又如此的自私,割舍其中的另一个,都会让她痛苦难当。 我有时候真恨你们,但最恨的是我自己。 这不该是他们三个人的初恋和第一次。 文召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离开。倪徜想追上去,却感觉浑身被抽走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