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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的女人

    

女人



    十一点三十分。

    家里的灯熄了,临睡前宋雁拿了一份饭后水果送到周驰房间。

    房内的冷气很足,三十七八度的盛夏,蝉鸣声、空调外机的轰隆声与写不完的试卷,挤满了周驰的房间。

    小驰,我切了点西瓜,你记得吃完再写题

    话没说完。

    宋雁在冷气中嗅到了一丝很淡薄的烟味,周驰穿着黑色背心,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另一只脚踩着地,在她进来时,按灭了烟。

    小驰,你就要考试了,不要再学坏了。

    周驰眉尖很微弱地沉了下,出去。

    他的叛逆很典型,是从小就有的臭毛病,那时父亲忙于工作,母亲是阔太太,喜欢麻将要多于喜欢他这个孩子。

    家庭给了他富足的金钱,却没有父母的疼爱。

    一来二去,便被养成了这个不受拘束的样子。

    宋雁很是为难,想要多唠叨两句,又怕他觉得烦,好,我这就出去,你把西瓜吃掉。

    放下果盘,她走了出去。

    正好是十一点四十分。

    周驰起身过去锁上门,又走回书桌前,有些紧张地拉开窗帘,厚重的灰色窗帘后还有一层白色的纱帘,纱帘后是玻璃,玻璃外是夜景与稀薄的月光。

    再往远处,就是隔壁那栋小别墅了。

    小别墅二楼有阳台,阳台内是一间女人的屋子,偏老上海洋房的装潢风格,住在里面的女人也一样。

    周驰跟母亲搬来这里的第一天,他整理好书桌,打开窗户,便瞧见一个女人靠在阳台上,穿着绿色的丝绸裙子,衬得皮肤很白,她像是刚洗了头,微卷的发丝被吹起,有几根湿濡地贴在脖颈上。

    只是那一瞥,周驰知道,自己家隔壁住了个漂亮女人。

    但当天晚上,他便看到那女人被按在玻璃窗上,身前一只圆润饱满的娇乳被一只男人的手握着,她沉着腰,光着身子,被人从后面狠cao了进去。

    后来的每周一和周三,那个男人都会光临,扒掉女人的裙子,扶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深地撞击着她的臀。

    视线不怎么清晰,但模糊的性交身影以及周驰自己的幻想,足以让画面变得香艳而沸腾。

    偷窥是不对的。

    但他想,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在窗边、阳台上zuoai,也许那户人家,根本就没想过要避着别人。

    所以周驰再一次打开了窗帘的一角,他目光聚拢到达那扇窗前。

    他们开始的比他想象得要早。

    这次女人坐在了阳台的桌子上,周驰记得那张桌子,她每次都会将一盘冰镇的西瓜或是葡萄放在上面,用银色的小叉子,一颗一块地喂到自己的嘴里。

    唇很软,颜色泛红,透着迷人的色泽。

    白天吃水果,晚上吃男人的yinjing,她的头发被拽着,有些艰难地吞吐着并不合适入口的尺寸,漂亮的唇型被挤成一个圆圈,男人的yinjing撞进她的口腔中,摩擦着她的唇舌。

    黑色的毛发扎着她莹白娇嫩的脸蛋,在不断地深入中,她清冷的眸沾满情欲的色彩,正仰着脸,一边舔,一边与男人的视线交汇。

    也许因为这次是在阳台上,房内又开着灯,周驰看得清楚了一些,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无名指上戴着戒指。

    男人很快不满足与唇舌的温度,他将yinjing拿出来,扛起女人的一只腿放在肩上,让她半躺在桌子上,抓着一对嫩乳,进入了正题。

    可今晚女人有些分心。

    他突然猛地插入,弄得奚禾有些疼。

    她咬着唇轻叫了一声,面上的红晕很重,像是要被cao透了,人快要熟了,桌子不怎么稳,又是玻璃材质的,虽然是夏天,可躺在上面还是有些冷。

    臀rou被压着,cao红的xue口不断溢出水,桌子与股缝被打湿,就算知道林温成玩得狠,可真到这一刻,奚禾还是很排斥的。

    她忍着生理反应,余光被隔壁房子中的灯光吸引,紧张得身下一缩,逼得林温成突然搂住她,猛干几下,射了出来。

    他脑袋埋在她耳边,压抑地喘息着,真爽干不腻。

    奚禾回了回神,平复呼吸,眼神幽暗了一瞬,却要装作娇嗔的腔调,能进去吗?我怕被人看到。

    没人。

    这附近只有这一栋住着人。

    可奚禾分明看到了隔壁屋子的灯,先进去拜托。

    她一旦软下声音,林温成便依她,他单手托着奚禾的臀,一手搂着她的背,保持着yinjing还插在体内的姿势,慢步走了进去,将人扔在床上,在拔出时,还眷恋不舍地动了两下。

    林温成没管床上的女人,自己进了浴室,洗过后穿好衣服走出来,西装革履,道貌岸然。

    站在床头的位置,他抬起奚禾的下巴吻着唇,舌尖搅进去,却被她的齿面堵住,她咬了他一下,不回家吗?

    林温成对她的表现颇有微词,轻拍了下她的脸,想起她吞吐自己性器的时候,腮帮子鼓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真是可爱可怜。

    他就该让她一直含着,省得用这张嘴惹他生气。

    回。林温成垂下手,下次周六来。

    走之前,他从皮夹中拿出一张卡,放在床头柜上,这是给奚禾的酬劳。

    不清楚这次的钱有多少。

    可不管多少,奚禾都要麻烦地去购置奢侈品,再换成现钱,存入自己的账户,还真是麻烦。

    她用棉被捂住胸口,半跪着起身,吻了下林温成的脸颊,林老板真大方。

    林温成在她的笑中找不到半点属于奚禾的痕迹。

    莫名的。

    他想到那一年奚禾捧着一块上千元的手表,干净皎洁的眼睛中有几分局促,一字一句说:你送了我裙子,我也要送你等价的礼物,这是我mama教我的道理。

    林温成被她较真的模样逗笑。

    小禾,我送礼物,不需要回礼。

    奚禾慌忙摇头,那不行,如果这样,这条裙子我就不要了。

    当时那条裙子就穿在她的身上,林温成抬了抬眼镜问:那你要现在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