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度暖的熏人。 一切都是雾蒙蒙的,水汽都凝聚成丝线,一丝一丝地缠在人身上,蛊人心弦。 云瑾瑜感觉自己像是被水线牵着的布偶,大脑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眼里只剩下妻子。 温儒敏虚虚捏着云瑾瑜的鼻尖,扭着腰,款款地向后退。 她像牵着一只忠诚的小狼犬,时不时手指勾勾,发出啧啧啧的诱惑声。 小狼犬为了跟上主人的步伐奋力地迈动四条小短腿,亦步亦趋地跟在主人后面。 脚步踉跄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卡利亚帝国最强的杜鹃骑士。 有毛的动物都不喜欢毛发被浸湿的感觉,所以大多数扶她为了兼顾干净又不弄湿毛发,会使用净尘祷告来清理自己。 但云瑾瑜克服了对水的厌恶,因为温儒敏在洗澡的时候心情特别好,情欲也更容易调起。 温儒敏和云瑾瑜一同沉入浴池里,掬起一捧水浇到她脸上、身上,一捧接着一捧,渐渐地,发量茂盛的大白狼全身都湿透了。 白狼光亮的白毛沾了水后变得灰白灰白的,湿发贴在脸颊上勾勒出她俊俏的脸庞,亮亮的桃花眼里全是对爱人的迷恋。 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最近学校的研究好多啊,我都要忙死了。温儒敏向妻子抱怨道。 亲爱的,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按摩一下吧,别忙出病来了。云瑾瑜转过妻子的身体,给她捏肩,放松她伏案工作太久而僵硬的肩膀。 温儒敏惬意的靠在池边,脊背微微抖动,感受淤滞的血液冲上大脑的舒畅。 在水下,柔软的腰肢轻轻摆动,绵软的臀rou时不时地碰一下云瑾瑜的小腹,点压一下半醒的欲望化身,用似是而非、挠人心弦的撩拨为爱人洁白的身躯染上情欲的粉。 她半眯着眼睛,纤长的睫毛颤啊颤,声音像波斯猫一样慵懒:阿瑾,不插进来吗? 云瑾瑜咬了咬唇,捏肩的动作停了一下,支支吾吾的:我怕让你来主动我会忍不住,很快就射 噗嗤。温儒敏没忍住笑出来:那我帮你训练忍耐力不好吗? 不好大白狼委屈地撅起嘴。 为什么? 怎么可能忍得住嘛?我对你的爱。 突如其来的一句土味情话让温儒敏愣住了,她不知道爱人从哪里学来的这句话,只觉得又好笑又感动:你从哪学的这句话? emmm,下属那,那只黑豹每天都这么对她的老婆说这些话。怎么了吗? 没什么。如果温儒敏是只猫,那她现在尾巴一定摇的舒展又欢快,她笑的眉眼弯弯,眼睛眯得只剩下一条缝:我很喜欢,你要多学哦。 嗯。云瑾瑜轻咬一口温儒敏的脸颊rou,小腹蹭了蹭绵软的臀rou:我能插进去了吗? 温儒敏白了她一眼,娇嗔道:我不是说了嘛,早就让你插进去了。 我怕你夹射我大白狼的头顶上突然出现了两只耳朵,委委屈屈地撇成了飞机耳。 那对飞机耳实在是太可爱了,耳朵尖不经意的抖动都能勾住温儒敏的心弦。 云瑾瑜看着妻子一副完全被耳朵夺走注意力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阴谋得逞了。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行云流水地掰开湿润的xiaoxue插进去,一入到底,顺利的像鱼儿回到了水里。 温儒敏被插了一个猝不及防,被塞满、被充实的快感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瞪了不听话的大白狼一眼:怎么这么突然?就这么怕我主动? 你太厉害了,谁都比不过你。云瑾瑜蹭着妻子的脸颊奉承道。灵活的耳朵不停地扫过温儒敏的眼睛和鼻梁,企图用这种方式博得妻子的同情。 这个方法总是有效的,温儒敏很快就软和下来,倚靠在妻子的身上,高贵地摆了摆手:行吧,那就让你先主动吧。 可别那么快就射啊,要是射了第二遍还没让我爽到的话你就没机会了。温儒敏撩了撩头发,给云瑾瑜下达最后的通牒。 会让你爽到的。云瑾瑜鼓起脸颊像只气鼓鼓的河豚:绝对绝对会的,能不能不要小看我? 哼哼~温儒敏又变成了一只狐狸,蓬松的尾巴摇啊摇,像是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云瑾瑜毫无所觉,还傻不愣登地开始动作,刚准备插入地更深的时候,就感到层层媚rou的阻碍,温儒敏收紧了核心,做着提肛运动把整个下体都缩紧,锁得云瑾瑜寸劲难使。 她差点没绷住,脸色涨得有点红,但她已不是以前那只小狼了,是只威风凛凛的大白狼,她憋着一口气,把玉茎往外抽出了些许,又缓缓插进去几厘米。 温柔的抽插研磨摩擦得媚rou很是舒服,温儒敏稍微放松了禁锢,让云瑾瑜的逼宫大计得以又往前推进一步。 温儒敏被插得很舒服,她摆动着屁股,让rou茎在xue道里左右碰壁,坏心眼地让粗糙的一片褶皱去摩擦脆弱的;铃口附近脆弱嫩rou霎时就红了,止不住地流水,似乎下面的那些白色的精华也很想喷涌而出的样子。 云瑾瑜忍了忍,夹紧屁股,止住了那股泄意。 她稳了稳,终于开始要摆动腰肢大肆进攻,通红的rou茎进进出出顶撞着深处闭合的软嫩,宽大的帽檐凶狠地刮着绵软湿润的xuerou,一下一下地敲击着爱人的心房。 哦......温儒敏舒服地吟哦,她配合着云瑾瑜的动作,她往前她就往后,动作反着来,快感双倍。 她感觉xue口上方的珍珠寂寞空虚,于是左手潜下水底,摸上那颗炙热柔软的核心。轻轻一捻,所有的神经冲动都奔涌向大脑,所有的感官都被蒙蔽了,连不息的魔力河流都停止了流动。 云瑾瑜注意到爱人的异样,便知道她在自行寻找快乐了,她轻轻拨开温儒敏寻欢作乐的那只手,代替她捏住那颗小珍珠,慢慢地拧动起来,转动着它,使它颤抖,使它变得通红萎靡、无助地哭泣。 她轻轻地捻动珍珠的根部,拧动着周围的密布神经的嫩rou,温儒敏情不自禁地弯下腰,后腰顶着大白狼的腹部,脚蹬着池壁,乳果缓慢地晃啊晃,水波荡阿荡,轻抚过女人心房。 下一章是mama攻云mama,我可太喜欢看futa被纯女性攻的亚子了。 (/ω\)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