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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这一段距离再加上学生会办公室并没有开空调,白雪已经觉得有几分闷热,原本穿着出来的长袖外套也脱了下来随手拿着。窗外明亮的月光成了此时学生会办公室里唯一的光源,柔和的白光把室内的景象变得有些模糊,所有摆设的边界也变得暧昧不清。“关于学生会的事。教委主任说了下星期要严抓纪律,老师组成小组做突击检查,你做好准备。”校领导在对关于学生会接下来的安排的会议上洋洋洒洒说了一个小时的事就这样被白皓浓缩成了几句话,多一句废话都没有。“哦。”白雪点了点头,这听上去很麻烦的事确实原本属于她的分内工作,谁让她是学生会长的助理呢。这种向下传达工作的任务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杂物也是她该做的,就是因为她是关系户,白皓自己才承担了大部分的工作,她就成了学生会史上最闲的人。其实听上去似乎很麻烦,事实上这次的事也就只有传达而已,向学生会负责管纪律的纪律委员传达到位,剩下的工作就都是纪律委员的了。白雪还不至于真的把所有工作都让白皓完成,这样做实在太难看了,这样下去谁都会知道她是走后门的。虽然在竞选成功的时候就有不少人起哄质疑这点,她也好学生会也好都从来没回应过这个问题。毕竟白雪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就是走后门的。她有实力有能力,胜任这个工作自然不是问题,在竞选最后的一关才是问题所在,这是选学生会长助理而不是别的,筛选到最后的标准也只剩下学生会长喜欢这一唯一标准了。据说当时放在白皓面前的有五份资料,全部都是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的学生的资料,一模一样的封面看不出到底谁是谁的。白皓只是随意抽出中间的一份,一打开都没看就选定了白雪。这种纯粹运气的说法,大部分学生是信服的,只有一少部分觉得是白雪收买了学生会的人作弊。白雪知道一部分是运气,另一部分是如果那份资料不是她的,白皓肯定会重新再抽。大家都以为白皓自己一个人把助理的工作都做了是因为不想跟女生有过多的接触,完全没想到白皓就是不想白雪太辛苦而已。“这点小事我能顺利办好啦~放心吧~”白雪笑容灿烂地靠近了白皓,飞速在白皓唇上落下一吻,也非常熟练地把手中的长袖外套塞进白皓手中。看着手中的外套愣了片刻,白皓很快就懂得了白雪的意思,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自己放在这里的备用长袖外套放回到白雪的手上。“昨天才干了拿过来的。”甚至不用看白雪质疑的眼神,白皓就解释出声。白雪的外套一直都是白皓的,正常学生学校只会给买两套校服,而白皓的长袖外套却有四件,多买一件也是为了防止因为天气原因衣服不干。自从外套被白雪拿了走,只有在需要被清洗的时候外套才会再次回到白皓的手上。这些校服外套都是白皓亲手洗的,学校的宿舍是没有洗衣机的,衣服只能纯手洗。抱着这些白皓的衣服,白雪笑得非常满足,她总觉得衣服上还带着白皓的味道与温度,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白雪才总是拿走白皓的外套。当初白皓建议直接给她买新外套的,她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她就是喜欢白皓的外套而已。“回去吧,晚自习还没结束。”“嗯!”白雪抱着衣服开心地跟在白皓身后离开了学生会办公室。回家(上)在一片夹杂着同学们兴奋高亢的谈话声中,这一周最后的小测也落下了帷幕,不少学生在收卷的一刹那就拿起自己的书包表演了一个百米冲刺,眨眼间就连影都看不到了。育德是寄宿学校,从周日的晚自习开始到周五的晚自习学生都不能离开学校,除非有特殊情况。校内有超市,各种生活必需品一应俱全,甚至连辅导书都能买到,就是买不到任何跟娱乐相关的物品。正常学生在周六早上就能离开学校,可是高三的学生不行,周六还得进行一天的小测,全部按照高考的规格进行,分两周考完,就是不需要学生把书桌清空也不需要手机没收,同样也没有老师监考。白皓把几本必要的习题册放进书包,他边收拾还边思考着还需要带点什么,那不紧不慢的动作就让他成为了班上为数不多的还没离开的人。“你这周回去啊?”物理课代表郭杰也是白皓的舍友,作为课代表的他需要收齐所有的答卷交到老师办公室才能离开,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呆到最后的那批人。“嗯,几周没回去了。”生活费有每周都回家的白雪拿给他,为图方便他也两个星期没回去过,要不是这周爷爷每天一个电话轰炸,白皓很可能会在学校呆到月末才回家。学校的东西一应俱全,为了学习的方便白皓觉得回不回去问题不大,始终都是要跟白雪分开的。要是能一起回家,白皓估计也会跟白雪一样每周都回去。公交车站乌泱泱地挤满了学生,大家都不耐烦又无可奈何地等着那唯一的一辆公交车,谁让学校建在这宁静而又环境优美的郊区呢。白皓没有走向公交车站,而是从学校侧门出去走向了家长接送的停车区,向着那一辆熟悉的本田小轿车走去。“大伯。”拉开后座的门,白皓还没看清来人的样子就礼貌地称呼了这位长辈一声,家里能来接他的也就只有他大伯。“哥!”白雪坐在后座很热情地给白皓腾出座位,一副乖巧求表扬的俏皮样子看得白皓都不自觉地勾起唇角,对白雪的行为宠溺又放纵。“小皓,你爷爷每个星期都在念叨着你,刚好这周小雪也过来,估计他老人家昨晚都开心得睡不着了。”白玮向车窗外吐出他刚刚一直叼在口中的竹签,看样子是吃了什么午后小点心才过来的。现在白玮这有些流氓的猥琐笑容,给着其他不知道他就是刑警的人看见肯定会立刻报警,看着就像是个诱拐青涩中学生的混混。“嘿嘿,大伯说得就跟吃醋一样,不舍得爷爷从你身上把关注分给我们了吧。”白雪笑嘻嘻地跟大伯开着玩笑,大伯是最没有长辈架子的人了,玩闹起来也能跟他们这些十几岁的孩子一样疯,白爷爷愤怒的炮火平时可都全轰大伯身上了。“哪能啊,你们爷爷差点想把我腿都打折了。”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汇入主干道的车流中,见到这两个孩子白玮也显得很开心地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