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闺秀5
大家闺秀5
没几日,镇南侯府便请了媒人上姜府提亲。有姜蜜点头,再加上救命之恩,姜家长辈自是无有不应。两家很快便交换了庚贴,婚期定在一年之后。 姜家门第清贵,纵使从姜蜜出生起便慢慢为她攒起了嫁妆,如今也仍是忙的焦头烂额。 而姜蜜,平日里除了绣嫁衣,偶尔参加些宴会,更多的是和秦绝思相会。 他们如今已是未婚夫妻,相思难耐也是寻常。长辈们并不多加拘束,只暗暗提点不得闹出丑事。 有了长辈的允许,姜蜜更是和秦绝思来往频繁,她已经尝过了被cao的甜头,如今可是日日盼着与情郎相见,好被他那粗物捅上一番。 游船时,踏春时,吃茶时,甚至于在马车里,每一处都留下她与秦绝思交缠的爱液。她骑在他的身上被他舔奶,也被他拉着手从后面干进xue儿,甚至是被男人的roubangcao得满地乱爬。 身体里的欲望没有因为男人的频繁cao弄而消减,反而越加强烈,到了两日不见便饥渴难耐的地步。 秦绝思无法,他白日里要去军营,并不时时有空,便给她插上玉势聊以慰藉,又忧心这东西满足不了他好不容易到手的sao浪未婚妻,叫她与叶湛再次好上,只能夜夜探香闺。 夜深人静的时候,丫鬟站在门外把风。阁楼里,男女交缠的yin靡声音被刻意压低,淡黄色的床帐里有人影耸动。 浪xue里的水好多,jiba都要被你泡软了。男人贴着女孩儿的耳边低声说着yin语,姜蜜趴在床上撅着臀,像个小母狗般被健硕的男人按着cao。 她被入的多了,早已无甚廉耻之心,各种污言秽语是张口就来。 啊哈都是被被郎君的大jibacao得 小声点,秦绝思一记深顶,你想被别人发现自己还没过门就被干成荡妇的事? 姜蜜连忙捂住嘴,但仍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溢出。 好爽啊哈啊saoxue要被大jiba插坏了唔啊 男人的汗液湿了微卷的发,贴在古铜色的皮肤上,配上他凌厉的眉眼,有股子危险感。 他大力挺动腰胯,大jiba在充满rou感的馒头xiaoxue里毫不留情的cao干,戳进她的zigong,捣干每一寸软嫩的壁rou。 sao逼准备好吃jingye了吗?他喘着气,健壮的身体贴在姜蜜白皙光滑的脊背,两只手握住她胸口的两团柔软大力揉搓。 圆润的guitou在娇嫩的zigong里蛮横的冲撞,没几下便射出了jingye,姜蜜也咬着唇高潮了,sao水被jiba堵在xue里不肯出来。 结束了情事,秦绝思把姜蜜抱在怀里,揉揉她胸前的两团雪白,挑眉悄声道,好像变大了。 姜蜜娇嗔一声,把头埋在他结实壮阔的胸膛,还不是你揉的。 以后多给你灌些精水儿,男人调笑,好让为夫尝尝蜜儿奶水的味道。 姜蜜想着自己被男人灌精灌到怀孕,挺着大肚子给男人喂奶的情形,花xue里顿时冒出一股子浪水,打湿了还插在xue里的roubang。 sao货。秦绝思低骂了一句,翻身压上去又是干柴烈火。 结束后,两人亲昵的说了会儿话秦绝思便走了。他们的婚期将近,他却又是上值,又是准备嫁娶事宜,难免分身乏术,不能时时陪在姜蜜身边,这次来也是为了告知姜蜜婚前不再相见之事。 没有秦绝思相伴的日子,姜蜜过得很是难熬,只能用玉势勉强慰藉。 这一日,距离姜蜜成亲还有5天,她收到了一封信,来自叶湛的信。 信上说,她被山贼欺辱一事便是秦绝思谋划,他因追慕她被拒而怀恨在心,暗中安排了此事,又假意相救护她名声,实则派人四处散播她们孤男寡女一同回府的事,想迫她不得不嫁他。只是在谣言扩散开前,两人便成了好事,叫人无从说道。 信上还说,秦绝思非良人,若她后悔了便教人传信与他,他会帮她的。 言辞切切,情意绵绵,却仍是打动不了姜蜜。 她自认不算愚笨,秦郎待她是何种心思又岂会不知?哪容得他人挑拨。她不作理会,只继续备嫁。 婚礼的日子一日日逼近,终于,到了成亲这日。她起了个大早,绞面,梳妆,着上红嫁衣,盖上红盖头。 想到今日的洞房花烛夜,姜蜜还为自己的两只奶尖儿系上了金铃。金铃极小,声音也不大,被厚重的嫁衣掩盖,完全不必担心被外人发现。 她就端坐在屋子里,满心欢喜地等她的秦郎。 不知何时,她身旁逐渐安静下来,丫鬟婆子的声音都消失,安静如一滩死水,与屋外的锣鼓喧天仿佛两个世界。 姜蜜小声唤起贴身丫鬟的名字,却许久没有回应。心中疑虑,她掀开了红盖头,抬眼便从澄黄的铜镜里看见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一个男人的身影。 清冷单薄,出尘的紧。 是叶湛。 来唔!姜蜜蹙眉准备唤人,那影子却极快凑上来。 冰凉的手心捂住她的嘴,残余着酒味的薄唇在她的耳边摩挲。 蜜儿meimei,你今日真美。 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打在她的耳朵,男人把自己的唇贴在上面,用力的嗅闻女子身上的馨香,神情迷醉。 姜蜜今日穿着拖地的绣凤嫁衣,柔顺的秀发被盘起,戴上凤冠玉步摇,精致秀美的脸只略施脂粉点缀,却仍是个天香国色的美人。 感受到叶湛身上的竹香,姜蜜厌恶的撇开头,男人却毫不在意,把脸贴在她的脸上,望向铜镜中两人相依的身影,笑得甜蜜。 你看,你还是我的。 他把手伸进姜蜜的嫁衣里,触到她温软滑腻的肌肤,呼吸一下加重了,似瘾君子一般埋进她的颈窝深吸。 姜蜜被吓住了,疯狂挣扎起来,但柔弱的小女子又如何能抵得住成年男子的力气,她被叶湛禁锢在怀里,大手也伸进了肚兜揉她的奶儿。 这是什么?男人摸到了滑腻奶子上系着的金铃,手指戳了戳,安静的屋子里便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可怕,漆黑的瞳死死的盯着姜蜜,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你怎么这么sao啊。 姜蜜又羞又气,却怎么也睁不开男人的桎梏。这时,宅邸外的锣鼓敲得更响,大抵是迎亲的队伍到了。 叶湛似乎也觉着情势不好,捏着奶子的手伸出来,为姜蜜整理了凌乱的衣襟。 不待姜蜜有任何动作,一掌劈在她的后颈,将软软倒下的女子温柔的拥进怀中,离开了此地。 姜蜜醒来时已是天黑,屋里仅有微弱的烛光让她可以辨别所在之处。 感受到她的苏醒,淡然清雅的俊美男子躺在她的身后,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身,醒了? 姜蜜挣扎着起身,这次叶湛没有用力,她轻易便挣脱了束缚。 这是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地方。大红的喜房布置,墙上还贴着囍字,香炉里燃起熏香,两根龙凤蜡烛摆在桌上尽情燃烧。 身后的男人也坐了起来,声音冷冷清清,又带着几丝莫名期待,既然蜜儿醒了,咱们也该喝交杯酒入洞房了。 姜蜜诧然,回头一看,叶湛竟也着了身大红喜服。他仍是那副清逸俊秀的模样,如高高在上的皎月,温柔多情的眼里却满是欢喜。 姜蜜蹙眉,叶湛,若是你现在送我回去,我可以不追究。 叶湛却像是没听到似的,起身倒了两杯酒,递到姜蜜的面前。 蜜儿,来。 姜蜜心中愤恨,拂袖打翻叶湛手里的酒杯。 今日可是她和秦郎成亲,她哪有心思和叶湛纠缠,这家伙委实可恶! 叶湛也不生气,又倒了两杯酒递到跟前。只是这一次,他抓住了姜蜜的纤纤玉指,强硬地把酒杯塞到她手里,和自己握着酒杯的手缠在一起。 蜜儿,该喝交杯酒了。他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白皙如玉的脸便染上一层薄红,双唇像是涂了胭脂,红润水嫩。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 大抵便是如此吧。 姜蜜不动,她挣脱不开叶湛的手,却也不肯听话。她心里恼恨叶湛,只悔自己当初竟眼瞎瞧中了他,多生这许多事端。 不然,她现在应当在新房里,被她的郎君扯着胸口的金铃儿狠cao。 见姜蜜没有动静,叶湛便低头凑到她手上的酒杯,薄唇把酒液全部吸进嘴里,按住姜蜜的后脑,吻上了她的樱唇。 空酒杯掉在地上,叶湛一手捏住姜蜜的下巴,迫使她张开紧闭的唇,将嘴里的酒液度过去。 湿滑厚实的大舌头一次和女子这么近距离接触,不甚熟练的在香嫩的嘴儿里乱搅,酒液连着口津一起进到对方的嘴里。 yin靡放荡的交缠,有零散的酒液顺着下巴流到姜蜜的嫁衣上,湿了衣襟。 叶湛解开姜蜜的腰带,将大红的嫁衣随意扔在地上,只剩下亵裤和肚兜,压根遮不住她姣好的曲线。 姜蜜想要挣扎,却被男人吻得浑身发软,奶尖都舒服的立了起来。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叶湛把手伸到她细腻光滑的背部,爱怜的摸了摸,解掉肚兜的带子,任由小小的一片儿布料落在地上。 他终于松开了唇,勾出一缕yin荡的丝线,借着摇曳的烛火欣赏姜蜜的雪白细腻。柔嫩的乳尖被金铃的丝线勒住,红艳艳的挺立,随着她身体的颤抖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姜蜜真的有些害怕了,她后退几步,秀丽的眉眼里都是紧张和防范。 叶哥哥,她用手挡住自己的胸乳,我都是要成亲的人了,你就放过我吧 叶湛步步紧逼,直到姜蜜被绊倒在床榻上,眼眸里含着水光看他,楚楚可怜。 若是从前,他大抵已在慌张的哄她开心了,叶湛想。 修长的手指握住姜蜜胸前的小金铃,用力拉扯了几下,便看见姜蜜下身的亵裤湿了大片。 他轻笑了一下,姿容清冷多了些许烟火气,竟不知蜜儿meimei这般sao浪是叶哥哥的不是了。 他脱掉身上的大红喜服,欺身压上去,若早些知晓,哥哥定日日cao弄meimei的saoxue,叫那秦贼无机可乘。 不不要姜蜜的手无力的抵在叶湛的腹肌上,他的身体也生的很是好看,光洁如玉,没有一丝的瑕疵,虽看着单薄清瘦,脱下确实在教人移不开眼。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不愧为盛京美名远扬的玉郎君。 他脱掉姜蜜的亵裤,手探进湿润的xue口,摸到里面塞着的柱体,像是想到了什么,温柔的表情淡了。 他自幼习琴,在琴之一道极有天赋,手指也生得纤长。此刻,那纤长的手指正从水淋淋的xue儿里取出了一个玉势。 好meimei,告诉哥哥,这是什么呀?他似笑非笑,眼里却有风暴在酝酿,meimei可真是一日也离不得男人啊。 玉势被取出,花xue饥渴的一张一合吐着水儿。姜蜜满脸通红的咬住手指,不敢看叶湛。 男人也不等姜蜜,把玉势随手扔在地上,手扶着下身,动作粗暴把roubang插进了肥腻的saoxue。 身体的空虚被填满,粗大壮硕的jiba插进花xue的那一刻便被饥渴许久的saorou吮吸按压,叶湛爽的倒吸一口凉气,随即横冲直撞起来。 meimei的xiaoxue好sao啊,他喘着气,那张清朗如月的脸上都是红潮,眼里却是冷的。 他看着姜蜜被cao的不再反抗的模样,语气讥讽道,这给人当过母狗的洞cao起来确实不一般。 姜蜜咬唇,紧闭双眼不看他,他却不放过姜蜜。 觉得羞耻了?他骂你母狗,荡妇,婊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羞耻?他用力拉住姜蜜胸口的小金铃,迫使她不得不起身。 低头含住她胸口的柔软奶尖,他用力的吸吮舔弄,大roubang把她的嫩白的馒头xue干的外翻,内壁的saorou抽搐不止。 给我看好了,是谁在cao你这sao货的浪xue!他松开嘴里含着的奶头,强迫姜蜜低头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粉红的大roubang颜色鲜嫩,一看便是没怎么使用的,如今正插在红嫩流汁的saoxue里不停进出,带出许多yin水,打湿了大红的被褥。 姜蜜的俏脸红扑扑的,眼角眉梢都是媚意,小嘴微张,止不住的呻吟自里面流出,一副被男人干爽了的sao样。 快说!是谁在cao你! 姜蜜仍是不回答,只是咬着唇呻吟不断。 不说吗?叶湛的脸冷了下来,翻身把姜蜜压在身下,纤细好看的手指在她的颈子处摩挲,动作温柔又色情。 你和别人做的时候,不叫得挺欢吗?他的手慢慢收紧,贱货! 姜蜜的咽喉被扼住,呼吸逐渐困难起来。 在我面前便摆着大家闺秀的架子,在别人身下就是欠cao的sao货? 说着,他温柔多情的眼里浮现出癫狂的神色,我哪里不如他?你喜欢roubang,我也可以天天喂给你啊! 姜蜜只觉得无法呼吸,死命挣扎,却被男人一巴掌扇在脸上。 叶湛把头埋在姜蜜的锁骨处,痴迷的舔舐她细腻的肌肤,炽热的呼吸全数扑在她的皮肤,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蜜儿,他的声音缠绵温柔至极,你不能勾了我,又不要我。 知道吗? 随着这句话的结束,他的大jiba也用力cao进姜蜜的saoxue深处,将它撑到极限,对着敏感点拼命撞,将guntang的浓精射进了她的zigong深处。 颈子被掐住的窒息感和jingye射进zigong的快感交织,姜蜜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尖叫着高潮了。 脖颈的桎梏终于被放开,姜蜜忙大口呼吸,清丽的小脸潮红。 身体里还未抽出的roubang却再一次将温热的液体灌进她的最深处。 男人轻浅的抽动几下roubang,任由水液从红肿的xue口流出,他清雅秀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餍足的神色。 现在,全是我的味道了。